美副總統彭斯的演講與“死錯了人” 《中國網絡民評官百人團》石三生 九州評論·之一千零六十一 美國副總統彭斯在華盛頓哈德遜研究所的演講火了。一時間,其引用的馮夢龍、尤其是魯迅的句子,使得因為顧曉軍先生“打倒魯迅”後萎靡不振的中文界、似乎被打了一支強心針。 多麼奇怪的彭斯啊!特朗普總統剛剛在聯合國大會上點名批評社會主義。而彭斯,卻把社會主義吹捧的旗幟——魯迅的言語當作了寶典,並與中共一樣,尊其為“骨銳特”。說彭斯如果生在中國,一定會成長為一個堅定的共產黨員,大概是不會錯的。 令人疑惑的,被環球時報認為是“檄文”的彭斯的演講,雖然在具體事實上有所羅列。但與特朗普總統在聯合國的演講相比,並無太出格之處。既然如此,媒體們為何還覺得美國副總統的演講更激烈呢? 就算彭斯的用詞更猛。可他結尾引用的、馮夢龍的“人見目前,天見久遠”與魯迅的“對於異族歷來只有兩樣稱呼,一樣是禽獸,一樣是聖上”則無異於狗尾續貂。 限於歷史局限,馮夢龍的小說宣揚的,只能是封建社會賴以維持統治的、冤冤相報的輪迴報應。司馬貌替閻王斷案,也只能是與中紀委眼中的“公平正義”一樣,把希望寄托在虛幻的“天理”之上。 不知彭斯副總統是否真的讀過馮夢龍的小說?而且真的讀懂了。中國人的“天”與西方人的“上帝”雖然看起來差不多,實則是南轅北轍。中國人所謂的“天”,不過是一個無所事事的混帳老頭兒。一切全是人自己在做(彭斯如引用“人在做,天在看”更準確)——人前世做了好事,自然就會有前世、今世的好報;如果前世做了好事,而被冤枉死了,還有閻王爺會為你主持公道。 可問題是,彭斯引用的<鬧陰司司馬貌斷獄>中的司馬貌、到底還是一命嗚呼了啊。難道彭斯是想讓美國人、或中國人相信因果報應、相信死後的榮華富貴嗎? 彭斯引用的馮夢龍荒唐。他引用的魯迅的言辭、同樣是愚不可及。這不,海峽對岸的、被彭斯盛讚的民主台灣中央社的記者張淑伶就似乎被打了雞血般在<美副總統彭斯演講 讓魯迅又火了>中呻吟道:“今年是作家魯迅短篇小說「狂人日記」發表100週年,但這並沒有在中國大陸引起太多注意。讓魯迅又「火熱」起來的,反而是美國副總統彭斯10月4日的演講”。 作為一個對魯迅情有獨鐘的台灣媒體人,張淑伶不會不知道中國著名作家、思想家顧曉軍先生的《打倒魯迅》已經在台灣出版。魯迅之惡,除了被中共的包裝。還有他自身也是以居高臨下地批評民眾為己任。顧先生說“民眾是要愛的”;而魯迅則恰恰相反——不但要“怒其不爭”,還要像栽贓閏土一樣,刻意抹殺民眾與生俱來的血性與善良。 而更令民眾難以想象的,是根據顧曉軍先生考證:“魯迅是延安與日本之間的通道”。 時間如果倒退回日本偷襲珍珠港事件時,彭斯與張淑伶仍然認為魯迅是什麼身份無所謂嗎? 多麼奇怪的彭斯啊,就算魯迅不左、也不奸,可他終究是個過氣了的、無法了解、更無法代表了民智已開的中國民眾的人了。以三百多篇小說與敘事詩所取得的文學成就遠在魯迅之上的顧曉軍先生,就絕不會像魯迅樣狗眼看人——一會兒高;一會兒低。特朗普總統被希拉里等精英主義者圍剿時,顧先生與顧粉團及所有熱愛“公正是第一價值觀”的人們就讚美特朗普是具有平民主義理想的總統;如今,在特朗普因發動貿易戰被特色社會主義極力攻訐之時,顧曉軍先生仍然與諾貝爾經濟學獎的得主們反其道而行之——從理論上支持特朗普。 請問彭斯副總統,究竟誰像魯迅一樣用狗眼看世界呢? 彭斯的演講,讓我想起了一個中國古人的笑話: 鄰居死了岳母,便請私塾先生寫一篇祭文。私塾先生也不會寫,就炒了書中一篇祭岳父的文章給了鄰居。 葬禮上,有識字者指出了祭文的錯誤,鄰居便回去找私塾先生。私塾先生還很生氣:“你好好看看,我抄的一字不差。怎能說我錯了?除非是你們家死錯了人”。 但願抄文抄得一字不差的美國副總統彭斯,沒有指桑罵槐。 【2018年10月8日 星期一 6: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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