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与莫言 新旧两时代 《中国网络民评官百人团》石三生 九州评论·之一千零六十五 聪明常被聪明误,从此番“新冠病毒”成众多国家的索赔事件中似乎也能认证了这一点。 本来嘛,新时代什么都喜欢标榜一个新字,原无可厚非。但这病毒一类,怎么也可以如此命名呢?冠之一个新字不要紧,一如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谁还好意思与哥伦布去争头功呢?再说了,达尔文的进化论果然成立,难道这病毒就不会进化吗?进化之后的病毒又该如何命名呢?总不能叫“新新冠状病毒”吧?更不要说,陆媒也报道什么美国、法官都早于中国发生了“新冠病毒”了。果然他国早有,中国这一“新”字又从何谈起呢? 反正啊,石三生我是不知道这新旧时代到底是如何划分的。亲身的经历,潍坊市委书记、市长、国土局已更新了好几拨,甚至原来的国土局、房管局都不存在了,我的问题仍如旧。 开篇的闲扯,自然是因为这“新冠病毒”引起,感叹自己只年过半百,就经离了“新社会”、“新时代”两大时期。因为不曾生于旧社会,也就无从谈起对旧社会的感受,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道听途说。又因为生于“新社会”(不知新社会是否就是新时代的过去式---旧时代?)的中期,对新社会的感受也只能是半吊子。即便是对这新时代的的感受,因为自身停留在旧时代不能自拔的缘故,也要靠方方之流的文笔,才能或多或少的一知半解。 “新社会”好不好,中共自有定论,但从莫言的笔下可以看出,新社会至少有那么一个时期,是可以称之为中国自有文字记载以来最为不堪的时期,一如莫言所说的“1960年春天,在人类历史上恐怕也是一个黑暗的春天”。莫言身居高位,自然可以看到常人所看不到的史料,他这么说,不但有道理,而且还有其自身经历的佐证,在那篇《感到自己与猪狗没什么区别》中,莫言写道“能吃的东西都吃光了,草根,树皮,房檐上的草。村子里几乎天天死人。都是饿死的…很多吃死人吃红了眼睛的疯狗就在那里等待着,死尸一放下,狗们就扑上去,将死者吞下去…后来有些书写过那时人吃人的事情,我觉得只能是十分局部的现象。据说我们村的马四曾经从自己死去的老婆的腿上割肉烧吃…”。 莫言既然感到自己与猪狗相同,想来他也是吃过死人肉的。让石三生我难以理解的,是有那么多的野狗不吃,为什么要人吃人呢?难道那时的莫言村,就已经知道《动物保护法》了吗?更可笑的,是莫言也许跟猪没什么区别,但与狗比起来,只怕是大大的不如了。至今,岳父家的邻居有一条狗,几乎每日都要到岳父家串个门,每次去,不论是糖果还是其他什么食物,只要给它一个,它就立刻走人,绝不贪婪。更可叹的,是它有一次居然将得到的食物让给了一只流浪的板凳狗。 真不知中共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莫言笔下的中共国是如此人伦沦丧,还捧他坐到了中国作协副主席的高位上呢?顾晓军先生曾经批莫言的《红高粱》渲染揭人皮。但那毕竟是文学不是?与他自身经历的人吃人相比,日本鬼子揭人皮也算是彼此彼此了吧?不都是没有了人性吗?不知千秋万代之后,后人又该怎么评价莫言笔下的中共新社会呢? 莫言笔下的新社会堪称人类历史上的最黑暗。方方笔下的新时代的武汉,只怕也会被“新新社会”所诟病吧?顾晓军先生质疑“方方造谣‘殡仪馆遍地无主手机,为何不抓?”估计啊,应该与莫言所说的新社会人吃人是一样的:或许那就是事实;或许,就是中共的潜规则所默许。 多么匪夷所思啊!莫言、方方笔下的中共新社会、新时代都是如此不堪,却能招摇过市,甚至倾国之力助莫言获得诺贝尔奖。而顾晓军先生的“公正”观被收纳进特色社会主义的核心价值观里去了,他却只能被打压、被“雪藏”。 所谓的新时代,到底新在哪儿呢? 【2020年5月21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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