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日记》违背了诺贝尔文学奖的理想 《中国网络民评官百人团》石三生 九州评论·之一千零六十七 在<很大很大的一盘棋>中,无民主认为大陆允许正炒、反炒《方方日记》,“许是奔着诺贝尔文学奖”。这一点,自然是毫无疑问的。尤其是在新冠疫情的恐怖笼罩之下,当局还能允许方方公开造谣、抹黑自己,其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矣。 但《方方日记》能否获奖呢?若以诺贝尔文学奖自己定下的规矩“在文学领域创作出具理想倾向之最佳作品者”而论,方方当然不够格。当然了,如果瑞典文学院还有马悦然一般喜欢跟着莫言钻古墓的评委存在,诺贝尔文学奖所谓的理想倾向就只能见鬼了。 如莫言,他自己都坦称“文学无用”。无用的文学中,又怎么可能存在什么理想倾向呢?要知道,莫言可是中国作协的副主席,他的文学无用论当然是对中国主流文学的论断。莫言虽然很无耻,但就“文学无用”说而论,他还是很有良知的。前些年,自己就在潍坊是不动产中心亲眼目睹一个女干部在看《丰乳肥臀》。记得,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造就石三生我至今的苦难的潍坊市委书记许立全就忙着跑到莫言家祝贺。说一套、做一套,莫言的文学及其拥趸,概莫能例外的吧? 当然了,莫言如果能进一步承认自己的文学不但无用,还有毒、害人不浅,就更圆满了。 此番复工,看到有害的文学不只是《方方日记》造假,就连那些追捧方方的,恐怕也是在极尽所能给读者喂药。比如一个叫雾满拦江的,就写了篇<方方的诺贝尔文学奖用书写历史的方式,培养独立思考>。作者举了两个字例子,一个是什么是独立思考,说“两个数学家,打起来了,头破血流那种。你急忙上前劝架,他们俩拉住你,一个拿出200页的纸,上面全都是你看不懂的公式。另一个拿出800页的纸,上面全是你看不懂的符号。两人请你评理,谁对谁错?你评判不了。因为你的数学水平,不是一般的差劲。无从评判。——但如果,你比他们俩的数学水平都高,你就具有了评判能力。”另一个例子是该如何写历史,说“《史记》…打开书开始看,一边看一边点头。忽然间你看到这么一段:刘邦正要发火,忽然间陈平踩了他的脚一下,刘邦恍然大悟,立即改口……——司马迁出生时,刘邦已经死了50年。——他根本不在历史现场,怎么可能知道那一天,陈平踩了刘邦的脚一下?很快你就醒过神来了:那啥,原来司马迁大哥,也是道听途说以讹传讹。司马迁的《史记》,字字句句,都是听说来的。“ 作者的例证问题出在哪儿呢?偷换概念自然不用说了,第一,数学家再脑残,也绝对不会请一个门外汉去评价自己的成果。反之,文学家即使不脑残,也可以请教一个臭皮匠。比如莫言要写妓女,难道他可以无师自通吗?更不要说文学之价值,原本就是人人皆可评判了。文盲都可以籍听书来评判,作者难道不知道吗? 第二,司马迁的史记当然有其局限和文学加工,但诸如陈平踩了刘邦的脚一下,却是符合顾晓军先生说的“常识、常理、常情”的,非方方的“而更让我心碎的,是我的医生朋友传来一张图片。这让前些天的悲怆感,再度狠狠袭来。照片上,是殡葬馆扔得满地的无主手机,而他们的主人全已化为灰烬” 百度了一下,凤凰网上有一篇<新汉口殡仪馆系华中最大 每年可火化2万多具遗体(图)>》大到什么程度呢?占地400亩,建筑面积26000平方米,最大的悼念厅1200平方米。方方的“殡葬馆扔得满地的无主手机”中的“满地”到底是指哪儿呢?整个殡葬馆显然不可能,没有那么大的镜头能照400亩,整个建筑就更不可能了,迄今恐怕还没有一种技术能同时拍照所有的房间,只能是1200平方米的大厅。方方的“满地”自然是无从下脚了,即使一平方米扔一部,也需要1200部手机吧?可殡仪馆一年才能火化两万人,一天能火化多少?1200部手机需要多少天的火化量?雾满锁江不会连这么点计算能力都没有吧?更不要说,司马迁只是合理的演绎,而方方则是亲眼目睹了。方方果然不是造谣,为什么不公开一下那张照片呢? 诸如此类的方方式的造谣,完全违背了“常识、常理、常情”,又怎么可能有什么“理想倾向”呢?世人皆可证明方方造谣,但谁能证明司马迁说的“陈平踩了他的脚一下”是造假呢?即便是雾满锁江,也只能猜测还有别的可能而已。 似《方方日记》这般的文学能觊觎诺贝尔文学奖,可见中国的主流文学真的是已经是病入膏肓了!视无民主、石三生这般亲身经历的苦难而不见,甚至合伙封杀。而方方、莫言们伪造的苦难却大行其道,中国主流之文学不但无用,还真的是有害了! 但愿瑞典文学院的评委们不会像马悦然一样被如此这般违背“常识、常理、常情”的文学所蒙蔽。当今中国,真正具有“理想倾向”的文学一定是非主流的。正如顾晓军先生的文学,经得起世人的推敲、经得起岁月的历练。 【2020年5月23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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