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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見 80後女兒轉來一篇“XX的去國聲明”,ZT之外沒有評論一個字,小樣的啥時關心起政事,搞得我心生詫異做不了事, 揣這意思這回要讓我享受一言堂的家長制,想當年常借用“憶苦思甜“計來教育,次次說到嘴邊都無奈的咽回去,就不算她年小不經事,也沒有興趣聽你講那過去的故事,一晃幾十年的光陰慢慢地流去,提不提那往事都那麼回事,今天 仔細一想這事說小是“家事”,說大是也聯繫着“國事”,好在這兒的Starbucks的牆上都沒貼“莫談國事”,也知道到"我們這兒”的星巴克無忌聊“家事”, 機會來了我也想說說事,只說“相信”太浮躁了事,只說“不信”太橫蠻欺世,說左了那是五毛在上班作事,說右了不一定是五分在鼓動醒世,說了糾結一時,不說結糾一世,據說光圍觀不是對網絡的歧視也算是一種自私,就着泥瑪新年來到,一吐為快權當初一的鞭炮,親愛的女兒今天要讓你知道,我小學時“我們那兒”是多麼不仁道,上課得早請示晚回報,出身不好的孩下課後還得在再把“忠”字舞來跳,出身好的孩子不管會不會跳都是我們的“輔導”,讓你咋跳就咋跳,動作不好“輔導”的小拳頭就藉故揮過來了,童真都在寒風中泥瑪哭泣沒了,就連媽媽也說不清什麼道道,只能在無奈的嘆息中把我緊緊摟抱,中學時“我們這兒”沒人道但地下到處是通道,體育課別人玩球出身不好的去挖地道,還說是對我們的“特別關照”, 有次太累加上腳底起泡,坐下來歇會兒卻被邊上玩球的看到打了小報告,說我不懂珍惜“關照”訓的我淚流滿面鼻子吹起了泡泡,我知道那其實是變相的勞動改造,黑眼珠里除了有白色的恐懼少女的矜持泥瑪早就沒了,媽媽也不知這是什麼世道,只能在無言中把眼淚偷偷抹掉,畢業時“我們這兒”讓人怨聲載道,告別爹娘都得下鄉去田道,白天烈日下面插水稻,晚上農場幹部找你談話更讓你膽顫心跳,你還不能說這不算是一種“管教”,只能讓羞辱的淚水沿着指縫往下掉,冷風中是誰在哼着悲傷小調------說是現在不管白道黑道有特權的就是霸道,我不說你也看得到,你的信息比我來得更地道,最後一句真王道,你要永遠牢記到,千條道,萬條道,那兒有自由那兒就是人間大道! (歡迎轉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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