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育贤是一个鬼话连篇的骗子
杨周《韶华褪尽 真情璀璨----纪念吴方城先生暨潘国平先生并想念其他朋友》节选
一九九五年我刚到美国时,眼前一片模糊,各种言论耳边乱响,各式人等在身边乱晃,真的和假的一起涌到眼前。幸亏有几个人跟我介绍了海外的真实情况,使我不致上当受骗。
吴方城就是其中一个说真话的人,他告诉我海外民运有许多骗子,倪育贤就是一个骗子,满嘴谎言。此人说的话几乎没有一句是真的。
为此,我看了倪育贤出名的原由,原由是因为挂了一幅条幅,条幅的内容是要为邓小平先生平反的!居然就因为这幅条幅在一九七八年被抓起来,真是鬼话连天。更鬼话的是说,他被关在黄浦分局,并判处死刑!
这都编得出的!
首先,在一九七六年以后为邓小平呼吁的人不但不会被抓,而且可能受到重用,所以有些人为此瞎编自己在“四五运动”时为邓小平呼吁过,还把别人的诗歌说成是自己写的。我看了所谓参与四五运动成为领袖的该人的文章,结论是此人根本不可能写现代诗歌。如果玩玩古诗,因为我不懂,假定有这个那个可能。但是现代诗歌,看似容易其实很难。不说研究,起码也要懂一点十三辙什么的,而且使用的是日常用语,很容易落入俗套或者流于油滑,对意境的突破很难,所以许多人能欣赏但写不了。此人就不说了。让无知的媒体去为他鼓吹吧,毕竟他说的是难以揭穿的谎言。而且这个谎吹得越大就为自己现在和以后的言行设的陷阱越深。
但是倪育贤反其道而行之说自己是因为曾经为邓小平呼吁被抓的,而且作为普通刑事犯关在黄浦公安分局的。须知粉碎四人帮以后,所有的上海政治犯都关在第一看守所。偶有例外是因为可能不被判刑的普通政治犯被暂时拘押在公安局分局,如原南市公安分局的副局长,但一经逮捕就转送到第一看守所。
在当时的上海被逮捕的人犯如果预计要判十年以上刑事徒刑的一律关在第二看守所。死刑犯则一概关在第一看守所。
然而,这个被当作普通刑事犯身份的倪育贤竟然在黄浦分局被判了死刑!
他连上海市公安分局和第二看守所不关死刑犯都不知道。为何当时凡是准备判死刑的犯人一律送往第一看守?主要是因为第二看守所和分局看守所是敞开式的班房,容易传递消息和影响其他犯人的情绪,不便管理。而第一看守所是全封闭的,容易控制和管理。其次,被判处死刑的犯人因为对人生彻底绝望,往往会作出极端的匪夷所思的非理性行为,这不是一个敞开式的并且管理相对粗疏的第二看守所和分局看守所能够防范得了的。
但是倪育贤就是在黄浦公安分局被判了死刑,并且始终关在那里!
再并且他就在班房里写了申诉信,居然就改判了无罪,这么荒唐的故事也有人信。
他都不知道死刑改判必须通过当时判决的审判官的同意(如果审判官还活着),而且程序相当复杂。这里顺便告诉人们一声,当年----一九八三年严打时(当时死刑判决权力临时下放。中国大陆对死刑判决权限以及变更是有完整资料可查的。不是想当然的。)上海南市区一个被判处死刑的流氓罪犯人后来平反了。平反前该案件的审核组找了当年判决此案的南市法院刑事审判庭沙庭长,沙庭长此时已经退休,被聘为南市区律师事务所特邀律师。他同意平反,并陈述了理由----当年的判决是因为形势需要,实际上确实是判决过当----并签了字。这都是有案可查的。这个倪育贤就这么编出一个荒唐到不可思议的故事,于是就作为第二种忠诚被鼓吹出来了。
顺便说一下“第二种忠诚”顾名思义就是一个说谎者,不可信的人,居然就变成良心之作!
我们中国人啊,不,我们说汉语的人,包括在美国等西方国家的高级知识分子啊,这么就连起码的逻辑都不懂?
太荒唐了!
据说,到现在还有人争辩说刘宾雁的“第二种忠诚”是真正忠于党忠于马列主义的意思,真是活见鬼了!现在我不从形式逻辑上分析只从一般常识评价吧。请问:说人有“二心”和说人有“第二种忠诚”,有什么语义上的区别?人有二心是真心吗?怎么人有第二种忠诚就是忠诚了呢?为什么语义不变,语词一变把 说人有“二心”改成 人有“第二种忠诚”就顺耳了,就是真正忠诚了呢?!港澳台的知识分子从来不看原文不研究原委不查核原由,奉行的是三不原主义,只是凭着性子乱编乱写,只要宗旨正确,所谓大方向对头----“反共”“反邓小平”就真了就对了,而一般大众也只听媒体瞎说,但是大陆的知识分子也这么愚蠢,太奇怪了!我倒想问问,这么相信媒体的评论,从小处来说,如果你的朋友你的爱人你的妻子有二心有第二种忠诚,你公司的人有二心有第二种忠诚,你放心吗?从大处来说,党政军国家的要人有二心,有第二种忠诚这个国家还会正常运作吗?(补充一句笑问,“贰臣传”是表彰功臣良将吗?)甚至还有人这么崇拜刘宾雁,连他的公然鼓吹造假,造谣的理论都被捧为对新闻事业的杰出贡献!需要明确地指出的是他所提倡的文学新闻,新闻文学就是造假,造谣的另一种说法!对一个严肃的新闻工作者来说应该特别强调的是:新闻的内容必须真实,新闻的文字必须朴素,不能内容虚假,文字哗众取宠。文过就会饰非,古人早就认识到这点,指出美言不信,信言不美。题外说一句----送给文学青年----国家的第一宗旨是要取信于民的,所以现代的国家公文写作,包括司法文件写作是不容许使用形容词的,更不容许文学化。2013-5-11补)
这个倪育贤到了美国,当大陆发生六四运动时,很积极的参与声援,立即制作了一个募款箱,募捐到了很多真诚的美国人的钱,他把钱攫为己有,后来在纽约长岛买了一所住宅。这够离谱的了吧。更离谱的还有,面对来自各方面的谴责,居然有一个名人还在“世界日报”上为他作长篇辩护。
这就是海外民运!
难怪气得许多正直的美国华人知识分子斥责海外民运是“民猪”!
我到了美国,一九九六年春季 第一次参加了一个民运联席大会。这个倪育贤先生在侨社大厅里举办的民运联席大会演讲中说,他在大陆发展了许多解放军现役将军在他的麾下!这番不小心泄露的极其机密的内幕演讲引得大会掌声雷动。
因此感动得倪育贤不得不说,“谢谢大家对我努力工作成绩的肯定和鼓励。我常常反问自己,‘我这么呕心沥血日以继夜地工作究竟为了什么?’ 答案就是:‘为了中国人民的民主,自由,人权的早日到来。’其实不要说在座的各位,就连我自己都被我的无私奉献精神所感动!我,倪育贤,为了中国人民的神圣的自由民主事业,没有权利顾及家庭,没有权利营私舞弊,甚至没有权利休息,我只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在一片暴风雨般的鼓掌声中吴方城先生对着我无奈地摇头。
这个倪育贤还很“风流倜傥”,在Flushing 的Prince street嫖妓,被一零九分局抓住。嫖妓不过瘾他还把信赖他的组织的一个成员的女儿强奸掉,并被告上法庭。干了这么多风流韵事当然也是有理由辩解的,自然也是有人为他开脱的。在一个民主自由和信息公开的社会里一个人干一件公开的坏事不被媒体谴责那是不可思议的,但是倪育贤先生就能勇猛地干连串坏事而不被媒体谴责,他真是一个时代的特殊宠儿,不由得人们赞叹我们的舆论导向和操纵的荒谬。
我尝想,如果中国的民主现在在大陆成功实现,将会是怎么样一幅绚丽多彩的壮观景象!
所以许多人对海外民运都敬而远之了。吴方城是公开表示对倪育贤蔑视的人之一,这在海外是难能可贵的。
杨周
2013年4月24日
发表于新语丝博客网站
【编者按:杨周文章叙述非常啰嗦,行文杂乱无章。为了不浪费读者时间,以上仅节选杨周对倪育贤的看法部分。文章的全文附后,供读者参考。杨周在对人和事的判断和评论上,一向只以个人恩怨论是非,视角局限,计较私利。不过,他剖析倪育贤说谎,还是颇符合逻辑常识的。我们应当反省一下,既然倪育贤编造的谎言是如此拙劣,象秃子头上的跳蚤那么显而易见,为什么在过去二十多年岁月里竟有那么多“民运分子”(例如薛伟、胡平、刘青、潘晴等)不断为倪站台,一而再、再而三地推举倪主导海外“民运”舞台,并安排倪跟台独、藏独势力、台湾情报部门合作呢?这个问题值得深思。】
韶华褪尽 真情璀璨
----纪念吴方城先生暨潘国平先生并想念其他朋友
作者:杨週(天聪)
朋友打电话告诉我,四月十六日吴方城谢世。顿时心生无限感慨!
吴方城【注:原“民联”主席,曾多次参与“民运”内斗。】等是我在海外民运当中发现的极少数几个说真话的人。我一直想写下一些我认为人品不错的几个人,他是其中一个。因为懒,迟迟未动笔,只跟朋友说过,等到不得不动笔时,不料却太迟了。
紧接着又传来噩耗,潘国平先生【注:原“文革”造反派头目,经济诈骗犯,1996年赴美后参加过正义党、工党、社民党、民主党、自民党等几乎所有“民运”团体,后悄然回国定居,2013年病死于上海。】也于四月十八日在上海新华医院去世。
一九九五年我刚到美国时,眼前一片模糊,各种言论耳边乱响,各式人等在身边乱晃,真的和假的一起涌到眼前。幸亏有几个人跟我介绍了海外的真实情况,使我不致上当受骗。
吴方城就是其中一个说真话的人,他告诉我海外民运有许多骗子,倪育贤【注:担任过“海外民运工作协调会”负责人、“自民党中央”主席、“民主党中央”主席、“民运世界代表大会”主席,因犯有多宗刑事罪而丑闻缠身。】就是一个骗子,满嘴谎言。此人说的话几乎没有一句是真的。
为此,我看了倪育贤出名的原由,原由是因为挂了一幅条幅,条幅的内容是要为邓小平先生平反的!居然就因为这幅条幅在一九七八年被抓起来,真是鬼话连天。更鬼话的是说,他被关在黄浦分局,并判处死刑!
这都编得出的!
首先,在一九七六年以后为邓小平呼吁的人不但不会被抓,而且可能受到重用,所以有些人为此瞎编自己在“四五运动”时为邓小平呼吁过,还把别人的诗歌说成是自己写的。我看了所谓参与四五运动成为领袖的该人的文章,结论是此人根本不可能写现代诗歌。如果玩玩古诗,因为我不懂,假定有这个那个可能。但是现代诗歌,看似容易其实很难。不说研究,起码也要懂一点十三辙什么的,而且使用的是日常用语,很容易落入俗套或者流于油滑,对意境的突破很难,所以许多人能欣赏但写不了。此人就不说了。让无知的媒体去为他鼓吹吧,毕竟他说的是难以揭穿的谎言。而且这个谎吹得越大就为自己现在和以后的言行设的陷阱越深。
但是倪育贤反其道而行之说自己是因为曾经为邓小平呼吁被抓的,而且作为普通刑事犯关在黄浦公安分局的。须知粉碎四人帮以后,所有的上海政治犯都关在第一看守所。偶有例外是因为可能不被判刑的普通政治犯被暂时拘押在公安局分局,如原南市公安分局的副局长,但一经逮捕就转送到第一看守所。
在当时的上海被逮捕的人犯如果预计要判十年以上刑事徒刑的一律关在第二看守所。死刑犯则一概关在第一看守所。
然而,这个被当作普通刑事犯身份的倪育贤竟然在黄浦分局被判了死刑!
他连上海市公安分局和第二看守所不关死刑犯都不知道。为何当时凡是准备判死刑的犯人一律送往第一看守?主要是因为第二看守所和分局看守所是敞开式的班房,容易传递消息和影响其他犯人的情绪,不便管理。而第一看守所是全封闭的,容易控制和管理。其次,被判处死刑的犯人因为对人生彻底绝望,往往会作出极端的匪夷所思的非理性行为,这不是一个敞开式的并且管理相对粗疏的第二看守所和分局看守所能够防范得了的。
但是倪育贤就是在黄浦公安分局被判了死刑,并且始终关在那里!
再并且他就在班房里写了申诉信,居然就改判了无罪,这么荒唐的故事也有人信。
他都不知道死刑改判必须通过当时判决的审判官的同意(如果审判官还活着),而且程序相当复杂。这里顺便告诉人们一声,当年----一九八三年严打时(当时死刑判决权力临时下放。中国大陆对死刑判决权限以及变更是有完整资料可查的。不是想当然的。)上海南市区一个被判处死刑的流氓罪犯人后来平反了。平反前该案件的审核组找了当年判决此案的南市法院刑事审判庭沙庭长,沙庭长此时已经退休,被聘为南市区律师事务所特邀律师。他同意平反,并陈述了理由----当年的判决是因为形势需要,实际上确实是判决过当----并签了字。这都是有案可查的。这个倪育贤就这么编出一个荒唐到不可思议的故事,于是就作为第二种忠诚被鼓吹出来了。
顺便说一下“第二种忠诚”顾名思义就是一个说谎者,不可信的人,居然就变成良心之作!
我们中国人啊,不,我们说汉语的人,包括在美国等西方国家的高级知识分子啊,这么就连起码的逻辑都不懂?
太荒唐了!
据说,到现在还有人争辩说刘宾雁的“第二种忠诚”是真正忠于党忠于马列主义的意思,真是活见鬼了!现在我不从形式逻辑上分析只从一般常识评价吧。请问:说人有“二心”和说人有“第二种忠诚”,有什么语义上的区别?人有二心是真心吗?怎么人有第二种忠诚就是忠诚了呢?为什么语义不变,语词一变把 说人有“二心”改成 人有“第二种忠诚”就顺耳了,就是真正忠诚了呢?!港澳台的知识分子从来不看原文不研究原委不查核原由,奉行的是三不原主义,只是凭着性子乱编乱写,只要宗旨正确,所谓大方向对头----“反共”“反邓小平”就真了就对了,而一般大众也只听媒体瞎说,但是大陆的知识分子也这么愚蠢,太奇怪了!我倒想问问,这么相信媒体的评论,从小处来说,如果你的朋友你的爱人你的妻子有二心有第二种忠诚,你公司的人有二心有第二种忠诚,你放心吗?从大处来说,党政军国家的要人有二心,有第二种忠诚这个国家还会正常运作吗?(补充一句笑问,“贰臣传”是表彰功臣良将吗?)甚至还有人这么崇拜刘宾雁,连他的公然鼓吹造假,造谣的理论都被捧为对新闻事业的杰出贡献!需要明确地指出的是他所提倡的文学新闻,新闻文学就是造假,造谣的另一种说法!对一个严肃的新闻工作者来说应该特别强调的是:新闻的内容必须真实,新闻的文字必须朴素,不能内容虚假,文字哗众取宠。文过就会饰非,古人早就认识到这点,指出美言不信,信言不美。题外说一句----送给文学青年----国家的第一宗旨是要取信于民的,所以现代的国家公文写作,包括司法文件写作是不容许使用形容词的,更不容许文学化。2013-5-11补)
这个倪育贤到了美国,当大陆发生六四运动时,很积极的参与声援,立即制作了一个募款箱,募捐到了很多真诚的美国人的钱,他把钱攫为己有,后来在纽约长岛买了一所住宅。这够离谱的了吧。更离谱的还有,面对来自各方面的谴责,居然有一个名人还在“世界日报”上为他作长篇辩护。
这就是海外民运!
难怪气得许多正直的美国华人知识分子斥责海外民运是“民猪”!
我到了美国,一九九六年春季 第一次参加了一个民运联席大会。这个倪育贤先生在侨社大厅里举办的民运联席大会演讲中说,他在大陆发展了许多解放军现役将军在他的麾下!这番不小心泄露的极其机密的内幕演讲引得大会掌声雷动。
因此感动得倪育贤不得不说,“谢谢大家对我努力工作成绩的肯定和鼓励。我常常反问自己,‘我这么呕心沥血日以继夜地工作究竟为了什么?’ 答案就是:‘为了中国人民的民主,自由,人权的早日到来。’其实不要说在座的各位,就连我自己都被我的无私奉献精神所感动!我,倪育贤,为了中国人民的神圣的自由民主事业,没有权利顾及家庭,没有权利营私舞弊,甚至没有权利休息,我只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在一片暴风雨般的鼓掌声中吴方城先生对着我无奈地摇头。
这个倪育贤还很“风流倜傥”,在Flushing 的Prince street嫖妓,被一零九分局【注:纽约法拉盛警察署】抓住。嫖妓不过瘾他还把信赖他的组织的一个成员【注:指杨国军】的女儿强奸掉,并被告上法庭。干了这么多风流韵事当然也是有理由辩解的,自然也是有人为他开脱的。在一个民主自由和信息公开的社会里一个人干一件公开的坏事不被媒体谴责那是不可思议的,但是倪育贤先生就能勇猛地干连串坏事而不被媒体谴责,他真是一个时代的特殊宠儿,不由得人们赞叹我们的舆论导向和操纵的荒谬。
我尝想,如果中国的民主现在在大陆成功实现,将会是怎么样一幅绚丽多彩的壮观景象!
所以许多人对海外民运都敬而远之了。吴方城是公开表示对倪育贤蔑视的人之一,这在海外是难能可贵的。
面对海外低水准的政治性杂志【注:指《北京之春》、《中国之春》】,吴方城深感不安,想出资办一个高水准的政治性大型杂志,并聘请我担任主编,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国共两党的联手破坏)终于胎死腹中。
至于潘国平,尽管我的立场和观点与他不同,但是我觉得他是一个可以作为朋友的人,原因是他对朋友很热心很忠诚,这就够档次了。所以对他的去世,我是很难过的。
上海市有一个名叫成志良的工人师傅【注:曾与杨周过往甚密,同居数月,后因生活琐事闹翻结怨。】,到了美国为了申请政治庇护,胡吹他是中国第一架飞机设计的总工程师,这么低级的故事也有人信,而且被人捧为上宾。我一般不当面戳穿他人的谎言。我只是转弯抹角地讲,飞机设计牵涉的面很广,我的表哥林桂生就是沈阳铝镁设计研究的总工程师。他是搞飞机原材料的,中共都不可能让他下岗,而且享受的是一级教授待遇,何况是搞飞机整机设计的?要知道我的表姐夫吴映中就是关在沈阳战争罪犯监狱里,和我的表哥是同城。而且,我的表姐夫就是我表哥的亲姐夫,按你的说法我的表哥不但要下岗而且要被逮捕了!
这位工人同志和最著名的海外民运王头领【注:指王若望】,刘头领【注:指刘青】联合记来说我是中共特务!而且每会必说。搞得海外民运会议的主题之一都变成研究杨週是不是中共特务?
有一次当他跑到正义党总部滔滔不绝说我是中共特务时,魏全宝先生跟他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杨週是中共特务,你什么时候认识杨週的?你认识杨週这也就是你到了美国以后的事。我一九七九年时十八岁就跟杨週在一起了,并且一起关在上海市第一看守所。以后请你不要再乱说杨週是特务。成志良惊恐地看着他,说“你想干什么,你以为你在美国杀过人我就怕你?”
据高光俊先生【注:原公安部警官,参加过“正义党”、“民主党”等“民运”团体,现为纽约律师。】后来告诉我说,成志良当时一面虚张声势地说一面后退,吓得脸都惨白了。从今以后凡是魏全宝在现场,甚至只要听到魏全宝的声音还没有打着照面,就逃之夭夭。
其实魏全宝不是杀人,那是误传。事实是,他在Elmhurst开了一家卡拉OK店,生意很好, 有几个青年看得眼馋,想强行霸占此店,谈不成后几个人就用凳子狂砸魏全宝,店里几个服务的小姑娘都吓懵了,都不知道用电话立即报警(当时世界上还没有现在能普遍使用的手机这种东西)。魏全宝被打得走投无路,躲到柜台后,几个小流氓还是追着他打。情急之中,魏全宝打开柜台抽屉,拿出餐刀,捅死了其中一个,其他几个才作鸟兽散。随后魏全宝立即自首, Elmhurst的警察当局经过仔细侦查取证,认为魏全宝是正当防卫。如此而已,哪是杀人!?但别人的正当防卫就能把成志良吓坏了,他又不敢和魏全宝先生再次当面冲撞,为了挽回面子,甚至跟疯了似的避开魏全宝到处说我是中共特务,手下有杀手。
为此来到纽约后的潘国平先生对成志良说(他和成志良在上海就认识,是同一个工厂的人),我是和杨週先生当年一起关在第一看守所的,一所的训导员告诉我关于他的许多情况,我对他的了解比一般人深得多了,你不可以说杨週是中共特务的。
这个和潘国平同厂的玻璃机械厂的工人同志【注:指成志良】慑于潘国平先生会揭穿他的冒充中国第一架飞机总工程师的把戏,才偃旗息鼓不再说我是中共特务了。以后甚至还想跟我套近乎,我见了只是把头别别开,当作没有看见,我不想听任何解释,缓步离开。
吴方城和潘国平,这二个人都远离我去了,迫使我不得不把我认为的朋友的故事写出来,免得被我认为的人品很好的人不知道我对他们的心仪。
一个被中共驱逐的人到了美国,会有许多人拉你入他们的组织的。但是于大海先生【注:原“民联”主席、《北京之春》社长,参加过国民党情报机构。】就不是这样的。他告诉我海外民运都是有背景的,你不要参加任何组织,起码要观察二年你 才能看出一些道道。君不知,于大海先生自己已经参加了海外民运组织了的,能说这番话,真是有颗拳拳之心的好人。这是令我终生感激的!顺便说一下,在他主掌一家杂志时,他把我的大幅照片列为该份杂志的一期封面。
还有安琪女士,从法国来美国纽约,对我说,“我们在法国的人看得很清楚,你的文章高出海外民运好几个等级,纽约的民运分子就是想千方百计把你搞下去,你唯一不被他们搞下去的就是写你的高水平文章。”为此他对我作了深度采访报道。再顺便说一下安琪原来是国内一家大报纸的副主编,当然能看出文章水平的高低。
不得不提的还有哥伦比亚大学的教授丛苏女士。她才是真正和王炳章等三个发起海外民运的人之一。至于有些人胡吹自己是海外民运的操纵者,那确实如众人所说是个连话都说不顺溜的搅屎棍。也因为丛苏女士看到海外民运如此乱象丛生,早早就退出了。是她告诉我王头领是个为了讨美国人喜欢一九九三年一下飞机就昧着良心说话的人,并告诉我在纽约的一个自称为民运理论家【注:指胡平】的文章是掉书袋,不值得一看,有空写自己的文章,不要停笔。
古人云: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我能有这么多多不为人知的知己,足矣?何况还有新语丝上众所周知的知己朋友,真正足矣!
对我来说,一个人崇拜什么相信什么对我并不重要,不管他崇拜太阳,崇拜菩萨,崇拜上帝,甚至哪怕他崇拜乌龟,崇拜石头,在我眼里都一样,我是真正的信守尊重宗教平等,自由信仰的。因为我们人类社会就是从信仰乱七八糟东西开始的并且可能继续信仰乱七八糟的东西下去。谓予不信,请到纽约的Museum 看看就清楚了。
每当我到了纽约的博物馆,我都要特别看看我的330万年前的曾祖母露西的骨头化石,和根据她的骨头化石还原的身高不到一米二的生前标本。
我太崇拜我的这位高次方的老祖宗了,居然进化出如此神奇的DNA,使我们懂得使用语言文字和电脑以及唱歌跳舞,不但能飞到天上,而且还能出离地球!
在露西女士这尊像小猴子般的复原标本前,我常常祈祷,祈祷我能继承她的进化天赋,继续进化出智力超群,体力超群,寿命超群的DNA 出来。
另外不管他人相信民主,还是相信专制,在我心里都不是区分朋友的准则。因为相信什么和崇拜什么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那都是很遥远甚至很虚幻的境界。对一个人的现实生活影响不是太大,太直接,那只是一个前行的方向而已。但对朋友的热心和真诚则是近在咫尺的条件关系,这是非常重要的,对个人的现实生活影响很大很直接。
杨周
2013年4月24日
NY Flushing
附: 网上流传的吴方城治丧委员会的电话1-615-545-4077是打不进去的,是个无效电话(unavailable) 。
另:今天发现 新语丝博客不能打开了,趁此机会把文中的几个typo改正过来。另外,有朋友告诉我原文的标题有人用过了,所以废弃,另撰此新标题。
2013年4月26日谨识
http://xysblogs.org/yangz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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