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飛進屋子的時候
我剛好開開門進屋
鑰匙墜是中國結,淡紅色的那種
與此時窗外的天邊晚霞遙相呼應
我喜歡”天邊“這個詞
像橫亙在遠古的月光
無人可以抵達
我還喜歡”雪“這個字
這是娘親給我取的名字
每次想娘親
我也會想到一場雪
它從我的襁褓開始
一直蒼茫地下着
三十八載,落在母親的肩頭
讓我背轉身
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