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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婚后姓氏的问题,克劳斯的偏执和有着自尊女权思想的絮文没有谈拢,气急之下的克劳斯,撩桌起身走人,把还没有缓过味的絮文一人哂在了客厅里,絮文看着茶儿上被洒的一桌子酒,她不知道是先清理这一桌子的残渍,还是先理顺自己这满肚子的委屈和气愤,她漫无目的地先呆立了一会儿,然后一屁股瘫坐在了沙发上……
看着泼在了一桌子还在往地板上滴落的红酒,絮文不知为什么,此时一点收拾的心情也没有,她想凭什么让我替他收拾由他造成的这残局,我这边受着委屈,窝着气不说,还得给他擦屁股去收拾烂摊子,这边改姓氏的这口气还堵在胸口,吃顺不吃逆的她越想越生气,不自觉地搓动着手,鼻子上也冒出了冷汗,她下意识地走向了客厅的角落里摆放着自己行李的地方,你不是闹吗,这终归是德国鬼子的闹法,你还没有领教一下中囯人的闹活呢,索性这前途自己也越来越看淡没有信心了,姑奶奶今天也使会子小性子,唱戏拿马鞭子--走人……那咱们的缘份也就截止在这三个月了,她一边想着一边出了客厅,来到了睡房的衣柜间去拿自己的衣服……
从客厅出来的克劳斯这时候正好在睡房,他和衣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睛,从他急促的呼吸中似乎感到刚才的气还没有完全消化掉……
猛然看到絮文进来,以为他这一闹形势突然向他的方向变好了,絮文是找他来承认错误,已经同意了婚后改姓氏的事了,
错估形势的他故意傲慢地转了一个身,把脸转向了朝絮文相反的方向,那承想没等到人靠近,却听见衣柜间有人翻动东西的声音,他这才无奈何地睁开了眼睛,看见絮文正从衣柜间往外一件件地搬动着衣服,
絮文窈窕的身影在灯光下晃来晃去,当她弯腰捡拾起掉在地上的一件衣服的时候,絮文的纤细的腰枝和性感的半个臀部瞬间暴露在了刺晃晃的灯光下,此时喝了酒又看在眼里的克劳斯突然觉得有一种冲动,一种在酒精的作用下阳性发作的欲望冲动,他隐隐约约地感到自己隔着裤子的下部已经开始慢慢地膨胀,似乎浑身的血液也涌集到了那里,他本想一下子冲过去,但是被大脑控制的嘴巴却理智地偏偏改了弦,“文,难道咱们不能坐在一起,就这件事再好好商谈一下吗”
看到絮文好像没有听到似的,还在哪里清点着衣服,克劳斯突然感到了一种后怕,这种后怕来自于三个月在一起的温馨和甜蜜,现在就要随着这个身影的飘走,一切都要结束了……
那么下班后回到家来,没有人在等待和迎接他,偌大的床上又重新变回了自己,恶梦惊醒后没人在一旁温存体贴地攥着他的手,而更重要的是这张床上也不会再出现那个性感曼妙的身影了……
这时候眼看着絮文在衣柜拿好了所有的衣服,顶尖尖地抱在了怀里,腾出的左手吃力地随手关上了衣柜的门,好似旁若无人般地慢慢地走出睡房的大门………
这时一双大手突然搂在了她的腰间,带着满嘴的酒气和鼻子里喷出的急促的呼吸声……
克劳斯在情感和欲望的催动下,在他自己设定的原则的底线中终于动摇了
“ 文,不要这样冲动行不行,任何事情也都有商谈的余地,而我们又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更清楚民主协商存在的意义和重要” 看到絮文不紧不慢地转过头来,一双顾盼生怜的眼晴里,经他这么一说,似乎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此时正好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憋在眼眶里很久的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夺眶而出……
“民主 协商你这是协商的态度吗”
看来絮文也软了下来,直言不讳地开始娇嗔地责备了起来,
克劳斯从看到絮文的眼泪,现在又听到了絮文开始跟他说话了,也是一阵的由衷地高兴,他有些心疼地一边擦着絮文脸上的眼泪,一边诚恳地说道;
“文,其实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你知道如果你婚后去工作或者有什么社会活动,这里的人们只能直呼你的姓,如果你还冠以中国的姓氏,对于你在这里的生活不是太有利,你也应该或多或少地读到,在德国一直是有歧视存在的,特别是随着近年来新纳粹分子的重新抬头,使外国人在这里的生活一直颇受影响”
克劳斯在诚恳认真地陈述着自己的理由,
絮文虽然是耐着心听完了他的话,但是还是把一脸的抵触情绪写在了她挂满泪花的脸上。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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