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地斑斕細碎的光拋在厚厚的金黃色地毯上霞帶着最後的告別辭眷眷封上這深情的信封楓樹垂下脊椎骨的午後大地在釘木箱用餘下的蟬鳴作填充候鳥銜奔寂靜的南方飛越每片未降落的霜樹汁暗啞的流域年輪正練習蟄伏的語法風在谷垛上捲起遺囑野菊的碎金沉入溝渠唯有那棵苦楝高擎着被遺忘的郵戳當寒霧浸透所有地址深紅在枝頭鬆開手泥土裡未寫完的詩漸漸長出冰的筆畫你這美麗的凋零不知何時才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