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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于7月28日集中刊发了4篇“华盛顿DC法会”发言稿(“法会发言稿选登”栏),它们合起来洋洋19000余字。既然称“选登”,当然是经过严格筛选的,是反复审读举优拔萃的结果。然而,这些“精品”稿件却自曝了法轮功的种种丑事。
一、“真相”电话扰民令人厌恶
《七年打电话的修炼历程》①中吹嘘自己七年多来坚持每天打4个小时的真相电话,“通过我打电话和面对面讲真相,退党团队的人数,已经超过了一万人了”,从文中“我也给他们起好名字三退了”可以推知,随心所欲地起假名搞三退,不要说七年一万人,一天也能搞一万人。其他诸如“师父总是把有缘人送到我身旁”的荒唐言,俯拾皆是。然而,话多必露馅儿。从该文的一些信息看,“讲真相,劝三退”的电话严重扰民,不得人心,遭到强有力的抵制。请看——
“半夜三更打电话,声音一大就会影响到别人。为此事我先生经常批评我,甚至对我发火……因为是公寓房,隔音设备差,楼上的人也会不高兴,哗哗的冲水表示抗议。”
“打电话虽然简单易行,但是要讲清真相,要让人们了解九评,退出党团队,也是一个相当艰苦的事情。……国内的人……一听到讲法轮功真相,一听到讲退党,听不了两句就挂。”
“一个晚上打下来,没有几个人听,拨号的时间,比打电话的时间多得多。一天,二天,三天,这样下来,我的心动了。”
“我们坐在电话机旁,虽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天天都要听到不明真相的人辱骂,甚至不堪入耳的脏话,流氓话。”
“谁知第三个人一上来,就劈头盖脸的乱骂一通。我没有理他,他骂了一会儿没听到我讲话,就停下来说:你听到了吗?我骂的就是你。我没回答他,马上给他讲退党真相,他一听又骂起来,骂了一阵停下来又问:你听到了吗?我骂的就是你。”
“半夜三更打电话”,妨碍邻居的睡眠,不仅楼上人“冲水表示抗议”,连丈夫也无法容忍,大发其火,这不是严重扰民是什么?国内的人一听是法轮功的电话,“没有几个人听”,“听不了两句就挂”,竟然“拨号的时间,比打电话的时间多得多”,足见这种骚扰行为是多么的令人讨厌。不听和挂机都还算客气,被骚扰急了,难保不怒火中烧,恶言相答。于是,拨打骚扰电话的人难免自讨没趣,在被辱骂之后,自知咎由自取,只能忍气吞声。
二、法轮功“项目”榨取弟子血汗
《在做证实大法项目中归正自己把真相带给众生》②重点谈了自己在纽约做记者的体会,无非是迎合李洪志的需要,向法轮功上层邀功请赏。然而,在“显示心”的支配下,这个自称“兰青”的女学员,在无意中曝出法轮功搞政治、做“项目”榨取弟子血汗的事实。
由于法轮功“各个项目人手也都不够用”(《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少不了一个人要承担几个人的工作量。兰青就说她“刚刚上大纽约地区有线频道的时候,我们被要求,一个人拍摄写稿剪接独立完成。当时过这一关就不愿意。……有时候赶新闻,感到好象全身的细胞都立起来了。”
如此超负荷的劳作,并非一时突击的需要,而是长期的:“这样的生活不是一天两天,自从电视台在大纽约地区播出以来,持续至今,三个月后,因为各种原因,走了四个记者。人手少了一半,每天仍然有新闻节目,所以,留下来的记者几乎天天要出去跑。有的时候我很想休息,但是任务在那里,不能不做,只好硬着头皮接着做。”“人手少了一半”,就意味着留下来的人工作量是原先的双倍,需要“硬着头皮”才能勉强完成。法轮功盘剥起弟子来,可不管你是男还是女,因此兰青不无抱怨地说,刚想休息,新工作就压上来了:“女生嘛,一个月里面,总有一天是可以在家休息的。可能是针对要去我这个心,总是在那时候不能休息。……一天下来,体力上,心力上都是挑战。”“体力上的消耗还在其次”,更多的时候还要经受精神的折磨,这就是大法弟子做项目的处境。
饶是如此,法轮功组织是不管弟子死活的,为了赚钱敛财,他们对于弟子的盘剥总是尽量逼近极限,能多榨一滴油绝不少榨。兰青所述的实情如下:“纽约的项目多,西方社会和华人社区新闻事件不断。纽约记者站二零零八年成立时,只有一名专职记者,其余是兼职,需要自己打工养活自己。今年,有了两名专职记者,但一些人力又被分配去做了其他的事情。人数在减少,任务在增加。”偌大的一个纽约记者站,“只有一名专职记者”是拿薪吃饷的,其余皆为兼职。兼职者需要“自己打工养活自己”,法轮功组织不支付劳动报酬。随着业务量的扩大,今年虽然增加到“两名专职记者”,可实际上是明增暗减,因为“一些人力又被分配去做了其他的事情”,总体上是“人数在减少,任务在增加”,原本沉重的工作负荷雪上加霜。
像兰青这样在层层加码的负荷中受尽盘剥的弟子并非特例,今年的“纽约法会”上就有弟子向李洪志反映:“面对每次活动项目,因为能分担文宣、美编工作的同修很少,很多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赶做,与常人工作、家庭方方面面有冲击、有矛盾……”(《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李洪志口口声声说最大限度地适合常人社会,可常人社会分配工作的原则应该是适量的、人性化的,而邪教组织做“项目”,根本就不顾普通大法弟子的死活。兰青虽然是以一种“乐于奉献”的口气来倒上述苦水的,但她还是用比喻的手法揭示了法轮功组织做“项目”时确定工作量的方式:“就像一个瓶子里面可以放石子,放满之后还可以放沙子,之后还可以放水,还有空气。这个容量是无尽的。”人的生理和心理都有极限,怎么可能容量“无尽”不停地加码增负呢?
三、六年虔修却平地摔成骨折
署名“美国DC大法弟子”的一篇《珍惜修炼机缘兑现史前誓约》文章③,看标题就知道是在胡咧咧,李洪志的“史前誓约”本身就是信口胡诌的产物。这且不去说它了。作者自称是大纪元记者,长期炼法轮功。文章中多次自曝法轮功不受待见、人见人厌,比如:“第一次见到邻座的一位男同事,他说他来自长春,我说我也是,他很开心的跟我聊起来,一听说我炼法轮功,他突然气的发抖,说他在各地采访都看到我们,然后就滔滔不绝的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再比如:“同修在白宫喊话一事在我们办公室引起了不小的争议,连一向和善的组长都说,‘可千万不能让法轮功混到我们这里来。’”这是无心说漏的话,说明法轮功即使在其视为庇护伞的美国,也都是臭名昭著,不受待见的。这也不去多说了。
我感兴趣的是该文第二个小标题“信师信法闯过魔难”下的内容:
“二零零三年十月的一天,抱着一岁多的孩子在路上走着,莫名其妙摔了一跤,孩子摔出去好远,头重重的摔在马路上,我感到两条腿剧烈的疼痛,根本动不了。几个好心的过路人把我们送回家。
“孩子没有出什么问题,可是我的右踝骨明显骨折,两条腿一直肿到膝盖,变成了黑紫色。当时压力很大,一方面承受着身体上的剧痛,同时眼见媒体工作受到影响,很着急,心里越急,越不见好转,两个星期过去了,不修炼的家人劝我去医院,同修也建议我去找个中医看看,由于我自己心不稳,去了医院,结果那个中医拍了片子后说,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严重的骨折。我顿时清醒了。
“回家后,我下定决心要站起来,一次次试着站起来,一次次摔倒在地上,我对自己说,我是为法而来的生命,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是我的责任,站不起来怎么救人,最后终于能站住了,可是由于踝骨骨折,一动骨头就错位,疼痛难忍,我尽量不去感受疼痛,就把自己当成正常人,后来慢慢能走了,又投入到证实法中,整个过程持续了一个多月,这个经历让不修炼的家人见证了大法的奇迹,却给我留下了修炼以来最深刻的教训。”
这件事和当事人的陈述和感想太有代表性了,值得剖析一番。
第一,作者自我介绍:“我是一九九七年来到美国后得法的。在伟大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我在大法修炼中已经走过了十二年。”据此推算,2003年摔成骨折时,他得法已经6年。6年的虔诚修炼,并没有得到李洪志任何保护,还要自责“法理不清,信师信法不够”,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师”和“法”呢?
第二,李洪志在《转法轮》中写道:“可能一出门撞汽车上了,从楼上掉下来了,或者出现其它危险,就可能出现这些事情,是相当危险的。……有许许多多气功师不敢往高层次上传功带人。为什么?他就是做不了这件事情,他保护不了你。……但是我们这里跟大家讲了,我可以做这件事情,因为我有无数的法身,具备我非常大的神通法力,可以展现很大的神通,很大的法力。……我们做这件事情也不允许走偏的,真正往正道上修炼,谁也不敢来轻易动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护,不会出现任何危险。”接下去,李洪志连讲了4个师父保护安全的神迹故事,其中第三个故事说,北京某学员骑自行车回家时,遇到一辆吉普车,突然间先刹车后倒车,“眼看就撞到一起的那一瞬间”,自行车被一股力量“拖后半米多远”,骑车学员正想感谢救助之人,“回头刚要说谢谢,一看马路上一个人也没有,静静的。他立刻明白了:是老师在保护我呢!”。讲完四个故事,李洪志不忘总结一下:“这类事情很多,数不胜数,可是没有出现危险的。……讲到老师给些什么,我就给大家这些东西。我的法身一直要保护到你能够自己保护你自己为止……”《转法轮》是1994年出版的,李洪志是1992年开始传功的,得法的弟子最多也只有两年。然而,我们这个“美国DC大法弟子”得法已经6年,偏偏就得不到李洪志的任何保护,竟然是平地摔了一跤,摔成了骨折,吃苦熬疼之时,“师父”在何处逍遥?他当初保护弟子“不会出现任何危险”的承诺实在是如同放屁!
第三,“两个星期过去了”,摔跤者仍想依赖李洪志暗中保护,坚决不看医生,可连“同修也建议我去找个中医看看”(这个同修还算有脑子),结果当然还是去了医院拍片疗伤。治疗了一个多月,才恢复了。可摔跤者竟然不感谢医生(谁叫他是常人呢),却胡说什么“这个经历让不修炼的家人见证了大法的奇迹”。有本事,你别去看医生啊!作者的这种表态,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说明他受李洪志毒害太深。当然,也可能只是出于迎合李洪志和明慧网的动机,说几句违心之言罢了。
四、为炮制“神韵”虚假繁荣,法轮功不择手段
《珍惜和众生的缘份,助师正法救度众生》④主要是谈“神韵”演出的事,文章中提到了“二零零八年年初的纽约晚会推广并不顺利,有弟子联系了一家连锁店让各州弟子去支援卖票”,说明神韵演出即使在法轮功总部所在地也不受欢迎。我觉得最有意思的是文章第二个小标题“创建神韵的一流品牌”下所写的一项内容:“听一位同修讲过这样一次经历。有一个城市的售票情况不好,开演时叫附近城市的学员去填场。途中,开车的同修感觉搭车的人带着有味道浓烈的盒饭,另外还能闻到身体体味。后来她就感慨的说:第一流的演出其实也要有与之相配的观众。因为最好位置的票价要将近一百美元能够消费的起的人当然是注重品味和身份的人,他也希望不仅从演出中能够得到美好的享受,剧院的环境和周围观众的素质都是这次文化消费的一部份。可是如果他看到周围有很多人,从穿着、风度、体味到举止都不是他这个阶层的,他就会觉的很奇怪。……这位同修也许在说的时候还有一点怨气,但是在我看来,她却说出了一个重要的方面。且不说填场的方法首先就是没有做到‘真’,更会给观众产生不好的影响。”
这段文字,让人自然联想到李洪志关于“神韵”推票的如下说法:“你真的降了价了,你真的这样做了,引起的这个后效应非常不好。比如有一次,一个最贵票位中的一个人听说旁边的人买了降价票坐在这里,非常生气,找到剧场经理大吵。还有一次演出前,学员把三楼的观众请到下边一楼来坐,可是坐在下边最好座位上的观众就不干了,站起来就找经理退票:你们为什么把这些低票价的人安排到这些地方来?他很生气,他觉的对他是一种羞辱。”(《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主佛”的这番话是针对弟子如下提问而说的:“推广神韵时如果最后一两天还剩很多票没卖出去,这时同修往往有两种意见,一种是降价,不能让座位空着。另一种意见是不能降价,要创神韵的品牌。”李洪志不同意降价,理由就是“神韵”要创高档次的艺术品牌,不能迁就社会底层消费者。《珍惜和众生的缘份,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中所说“可是如果他看到周围有很多人,从穿着、风度、体味到举止都不是他这个阶层的,他就会觉的很奇怪”,正迎合了李洪志的“佛旨”。然而,宣传法轮功邪教、艺术上不伦不类的“神韵”演出,如果不降票价,就没几个人看,创高雅品牌只能是泡影。怎么办?为了保面子、撑场子,欺骗舆论,法轮功就让学员冒充普通观众,混进剧院。这就是所谓的“填场”,用“填场”来制造神韵演出“场场爆满”、“普受欢迎”的假象,既是蓄意炮制虚假繁荣,意淫自慰,也是对世人智力的极大侮辱,对艺术纯真的极大玷污。
然而,那些搭车由此城到彼城的“填场”者,“带着有味道浓烈的盒饭,还能闻到身体体味”,怎么装扮也不像上流社会的高雅人士。这些满身俗气的“填场”者坐在剧院内,能够营造高雅脱俗的艺术氛围吗?现在我们总算明白了,法轮功媒体上大吹特吹的“一票难求”和“满堂喝彩”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法轮功“神韵”演出的虚假宣传,在“填场”现象面前如何抵赖得了。
“且不说填场的方法首先就是没有做到‘真’,更会给观众产生不好的影响。”交流发言的作者还算有点良知,懂得“真”才是最可宝贵的,可李洪志和法轮功上层人物呢?他们懂吗?他们这些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难道不应该接受人类道德的“大审判”吗?难道不应该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吗?
附注:
①http://search.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28/205417.html
②http://search.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28/205416.html
③http://search.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28/205415.html
④http://search.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28/205418.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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