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万维读者为首页 万维读者网 -- 全球华人的精神家园 广告服务 联系我们 关于万维
 
首  页 新  闻 视  频 博  客 论  坛 分类广告 购  物
搜索>> 发表日志 控制面板 个人相册 给我留言
帮助 退出
老郭的博客  
发表一切源自真心的东西  
https://blog.creaders.net/u/926/ > 复制 > 收藏本页
网络日志正文
认为一切宗教包括佛教皆迷信的人可以先看看台湾一物理教授是如何成为佛教一宗的创始人 2007-07-28 06:33:23

认为一切宗教包括佛教皆迷信的人可以先看看台湾一物理教授是如何成为佛教一宗的创始人的。我想肯定会

给大家一个启发。

 

梁乃崇教授学佛因缘
華藏上師教給我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人人皆有「自性」!华藏上师教给我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人人皆有「自性」! 這個自性就是「真心」、「佛性」,也就是「本來面目」,「修行」就是要把它恢復出來。这个自性就是「真心」、「佛性」,也就是「本来面目」,「修行」就是要把它恢复出来。
── 智崇居士 ────智崇居士──

問:问:

請問 梁教授,當初您跟隨華藏上師的修持過程,是否就像現在您指導我們的方式?请问 梁教授,当初您跟随华藏上师的修持过程,是否就像现在您指导我们的方式?

答:答:

其實,我見我師父沒有幾次,或許大家有興趣知道我學佛的歷程,我在此向各位說明。其实,我见我师父没有几次,或许大家有兴趣知道我学佛的历程,我在此向各位说明。

早年是個無神論者早年是个无神论者

我不是一開始就是佛教徒,因為大學學的是物理,所以早年是個無神論者,不接受任何宗教,也不相信有神,認為世上所有的宗教都是迷信,包括佛教在內。我不是一开始就是佛教徒,因为大学学的是物理,所以早年是个无神论者,不接受任何宗教,也不相信有神,认为世上所有的宗教都是迷信,包括佛教在内。 當時我完全接受的是科學,尤其是物理,認為是天下的至理。当时我完全接受的是科学,尤其是物理,认为是天下的至理。 所以是一個標準的無神論者,連習性都是。所以是一个标准的无神论者,连习性都是。 如果依《楞嚴經》的標準來看,原來的我是「五蘊魔境」裡所說的「外道」。如果依《楞严经》的标准来看,原来的我是「五蕴魔境」里所说的「外道」。 後來我就檢討一件事情︰我之所以有勇氣堅定地做一個無神論者,是有依據的。后来我就检讨一件事情︰我之所以有勇气坚定地做一个无神论者,是有依据的。 這個依據是什麼?这个依据是什么? 就是科學無論什麼都是證明出來的;沒有辦法證明的,它就不接受。就是科学无论什么都是证明出来的;没有办法证明的,它就不接受。 它能夠接受的、能夠講出來的,都是證明出來的;而這些宗教都沒有證明什麼,但卻接受了很多東西──這一點他們自己並不清楚。它能够接受的、能够讲出来的,都是证明出来的;而这些宗教都没有证明什么,但却接受了很多东西──这一点他们自己并不清楚。

比如說:沒有人知道上帝是什麼,但是他們就是要接受。比如说:没有人知道上帝是什么,但是他们就是要接受。 科學則迥然不同,如牛頓的三大定律,是經過證明以後,才被接受的;也就是一定要能證明,科學才會接受。科学则迥然不同,如牛顿的三大定律,是经过证明以后,才被接受的;也就是一定要能证明,科学才会接受。 而宗教不是,你只要相信就好了,並不需要證明。而宗教不是,你只要相信就好了,并不需要证明。 科學裡面凡要證明的都必須經過一個很嚴密的過程:有理論上的,有實驗上的;而且並不只是定性上面要證明,還要定量上面的證明,是非常嚴謹的。科学里面凡要证明的都必须经过一个很严密的过程:有理论上的,有实验上的;而且并不只是定性上面要证明,还要定量上面的证明,是非常严谨的。 但宗教卻似乎從來沒有達到這樣的要求。但宗教却似乎从来没有达到这样的要求。 我當時接觸的宗教是基督教和天主教,沒有碰到佛教,他們給我的感覺就是無法證明上帝的存在,所以我才這麼堅定地做一個無神論者。我当时接触的宗教是基督教和天主教,没有碰到佛教,他们给我的感觉就是无法证明上帝的存在,所以我才这么坚定地做一个无神论者。

對所謂科學的檢討对所谓科学的检讨

可是,後來我做了一些檢討,發現科學這個強勢的證明基礎垮掉了!可是,后来我做了一些检讨,发现科学这个强势的证明基础垮掉了! 怎麼會垮掉呢?怎么会垮掉呢? 因為我在檢討科學的證明時,發現無論是物理也好,數學也好,雖然結果都是可以證明的,但在證明之前,它們一定要接受一些假設、公設、或者是預設。因为我在检讨科学的证明时,发现无论是物理也好,数学也好,虽然结果都是可以证明的,但在证明之前,它们一定要接受一些假设、公设、或者是预设。 然而假設、公設是不能證明的!然而假设、公设是不能证明的! 就像平面幾何前面一定要有一個自明的公設,你要接受它,那是不能證明的——它已經講得很清楚,它不能證明;而且你一定要先接受以後,才能夠把後面的定理推出來。就像平面几何前面一定要有一个自明的公设,你要接受它,那是不能证明的——它已经讲得很清楚,它不能证明;而且你一定要先接受以后,才能够把后面的定理推出来。

所以,當我警覺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原先我對科學堅定的信念就垮掉了。所以,当我警觉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原先我对科学坚定的信念就垮掉了。 於是我就自我反省:科學還是照樣要接受一些它不能證明的假設,然後才能證明自己,那和宗教不是差不多嗎?于是我就自我反省:科学还是照样要接受一些它不能证明的假设,然后才能证明自己,那和宗教不是差不多吗? 因為如果像基督教、天主教的上帝也是人的假設,那麼不是和科學一樣嗎?因为如果像基督教、天主教的上帝也是人的假设,那么不是和科学一样吗? 既然自己都做同樣的事情,你怎麼好嘲笑人家呢?既然自己都做同样的事情,你怎么好嘲笑人家呢? 這不成立嘛!这不成立嘛! 我根本就沒有辦法以科學的立場來批判、鄙視這些宗教。我根本就没有办法以科学的立场来批判、鄙视这些宗教。

所以從此以後,我就願意接受宗教。所以从此以后,我就愿意接受宗教。 當時我母親和好多朋友都是天主教徒,他們一聽到我願意接受宗教,就高興地說:「你可以接受上帝啦!当时我母亲和好多朋友都是天主教徒,他们一听到我愿意接受宗教,就高兴地说:「你可以接受上帝啦! 那就來接受天主教吧!那就来接受天主教吧! 」我也很誠\心地說:「好,我試試看。」我也很诚心地说:「好,我试试看。 」雖然我那時候也滿努力去接受,但還是不成功,因為上帝是我假設的!」虽然我那时候也满努力去接受,但还是不成功,因为上帝是我假设的!

我心想:我可以假設有上帝,也可以假設沒有上帝啊!我心想:我可以假设有上帝,也可以假设没有上帝啊! 隨便我啊!随便我啊! 那就像平面幾何中兩條平行線到無窮遠的地方是相交或不相交,隨便我選哪一個。那就像平面几何中两条平行线到无穷远的地方是相交或不相交,随便我选哪一个。 我要選不相交,那就是「歐氏幾何」;選相交,就是「非歐氏幾何」。我要选不相交,那就是「欧氏几何」;选相交,就是「非欧氏几何」。 而我若接受上帝,那就是天主教徒;若不接受,就是無神論者。而我若接受上帝,那就是天主教徒;若不接受,就是无神论者。 咦!咦! 這好像是任我隨便選的。这好像是任我随便选的。 當時我也曾努力地想:好!当时我也曾努力地想:好! 我就來接受「有上帝」這個假設好了——但這個上帝就一點味道都沒有了,因為他是我假設出來的。我就来接受「有上帝」这个假设好了——但这个上帝就一点味道都没有了,因为他是我假设出来的。 所以,後來我只不過變成一個不反對宗教的人;也就是有宗教信仰也很好,我不排斥,但是自己卻沒有辦法接受宗教。所以,后来我只不过变成一个不反对宗教的人;也就是有宗教信仰也很好,我不排斥,但是自己却没有办法接受宗教。

初識禪宗初识禅宗

後來有一些特殊的因緣(因為是境界上的事,就不必說了),促使我注意到佛教裡面的禪宗。后来有一些特殊的因缘(因为是境界上的事,就不必说了),促使我注意到佛教里面的禅宗。

我第一次看禪宗的書是一位天主教徒用英文寫的,然後他的學生又把它翻成中文。我第一次看禅宗的书是一位天主教徒用英文写的,然后他的学生又把它翻成中文。 寫的人是誰呢?写的人是谁呢? 就是吳經熊博士,他寫了一本《禪學的黃金時代》,敘述唐朝禪師的一些公案,是一本很好的書。就是吴经熊博士,他写了一本《禅学的黄金时代》,叙述唐朝禅师的一些公案,是一本很好的书。 他的學生吳怡,就把這本書翻成中文,是商務印書館出版的。他的学生吴怡,就把这本书翻成中文,是商务印书馆出版的。 我看了以後,非常地歡喜,每看一次就歡喜一次。我看了以后,非常地欢喜,每看一次就欢喜一次。

可是經過了幾次以後,我就警覺到一個狀況:因為書裡面寫的那些公案、那些禪師之間的對話,我實際上是不懂的,看了那麼多次都不懂,不知道他們在講什麼;可是,每次看了都很歡喜。可是经过了几次以后,我就警觉到一个状况:因为书里面写的那些公案、那些禅师之间的对话,我实际上是不懂的,看了那么多次都不懂,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可是,每次看了都很欢喜。 我心想:我這個人很莫名其妙啊!我心想:我这个人很莫名其妙啊! 根本就看不懂,怎麼在那裡歡喜?根本就看不懂,怎么在那里欢喜? 不知道自己在歡喜什麼?不知道自己在欢喜什么? ——我接觸佛教是這樣開始的。——我接触佛教是这样开始的。

「他心通」的證實「他心通」的证实

就在此時我產生了一個疑問:世界上到底有沒有神?就在此时我产生了一个疑问: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神? 或者是有什麼神祕的力量及超能力這種事情?或者是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及超能力这种事情?

因為一個無神論者認為這些根本是騙人的,所以完全不相信。因为一个无神论者认为这些根本是骗人的,所以完全不相信。 而我既然已經對禪宗有興趣了,所以就很想確定這件事情,但我沒有什麼辦法來證明這一點。而我既然已经对禅宗有兴趣了,所以就很想确定这件事情,但我没有什么办法来证明这一点。 當時我們清華大學物理系有位教授告訴我:他太太經常會去新竹市某個地方,向太子爺(其實就是現在大家一般講的乩童)請教問題,而太子爺的回答都很高明。当时我们清华大学物理系有位教授告诉我:他太太经常会去新竹市某个地方,向太子爷(其实就是现在大家一般讲的乩童)请教问题,而太子爷的回答都很高明。

我心想:既然那裡可能會有我想要的答案,我應該去看看。我心想:既然那里可能会有我想要的答案,我应该去看看。 但他不願意去,認為做教授的怎麼可以去問乩童,只有沒知識的人才會去那裡。但他不愿意去,认为做教授的怎么可以去问乩童,只有没知识的人才会去那里。 可是我不管,為了解答心中這個疑問,想要求得一個證據,我就決定自己去。可是我不管,为了解答心中这个疑问,想要求得一个证据,我就决定自己去。 第一次去的時候,我站在旁邊看他怎麼處理事情。第一次去的时候,我站在旁边看他怎么处理事情。 看了以後,覺得那樣會問不出什麼名堂,因為別人問的都是:事業怎麼樣囉?看了以后,觉得那样会问不出什么名堂,因为别人问的都是:事业怎么样啰? 或者身體不健康、家運\又不好,要怎樣解決囉?或者身体不健康、家运又不好,要怎样解决啰? 我覺得這一類問題的解答,不能夠驗證我想驗證的事情,所以就想另外設計一個題目去問他。我觉得这一类问题的解答,不能够验证我想验证的事情,所以就想另外设计一个题目去问他。

第二次去的時候,我才把這個問題設計好。第二次去的时候,我才把这个问题设计好。 他是一個乩童,眼睛是用布蒙起來的。他是一个乩童,眼睛是用布蒙起来的。 神還沒有附身的時候,他就坐在那裡;過了一會兒,神附身了,他就卡卡卡地亂跳,然後就可以講話了。神还没有附身的时候,他就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神附身了,他就卡卡卡地乱跳,然后就可以讲话了。

我去問他的時候,因為去問的都是老太婆和一般婦女,我一個年輕的男生夾在中間,實在很不好意思。我去问他的时候,因为去问的都是老太婆和一般妇女,我一个年轻的男生夹在中间,实在很不好意思。 但是因為一心想要解決我的問題,所以也就不管那麼多了。但是因为一心想要解决我的问题,所以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那裡是排隊報名的,輪到我的時候,我就坐到他的面前,但一直不講話,不說出我的問題。那里是排队报名的,轮到我的时候,我就坐到他的面前,但一直不讲话,不说出我的问题。 而他第一句話就對我講:「事業我不管!而他第一句话就对我讲:「事业我不管! 」(台語)。」(台语)。 然後他又說:「我只是來幫人家解決病痛或問題的!然后他又说:「我只是来帮人家解决病痛或问题的! 」意思是他的工作是在做這些事;至於我那樣的問題,他是不管的。」意思是他的工作是在做这些事;至于我那样的问题,他是不管的。

我就說:「跟你有關啊!我就说:「跟你有关啊! 」兩人之間的對話就只有這幾句而已。」两人之间的对话就只有这几句而已。 你們知道他怎麼回答嗎?你们知道他怎么回答吗? 他生氣地說:「我不是人家玩的東西!他生气地说:「我不是人家玩的东西! 」(台語)」(台语)

好,我當下知道我的實驗已經做完了。好,我当下知道我的实验已经做完了。 我就是要看他是不是知道我心裡想的是什麼,因為這個東西只有我自己明白,沒有別人知道。我就是要看他是不是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因为这个东西只有我自己明白,没有别人知道。 而他果然知道我心裡想什麼,所以我的實驗已經做完了!而他果然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所以我的实验已经做完了! 當時我心想:他雖然不見得有什麼神通,但至少有「他心通」,有這種超能力,因此我就相信這個世界上是有神的,我只想證明這一點。当时我心想:他虽然不见得有什么神通,但至少有「他心通」,有这种超能力,因此我就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神的,我只想证明这一点。

各位曉得我當時心裡想的東西是什麼嗎?各位晓得我当时心里想的东西是什么吗? 有人知道嗎?有人知道吗? 你們不知道是不是?你们不知道是不是? 所以他很厲害,對不對?所以他很厉害,对不对? 他是很厲害的,因為他是哪吒三太子嘛!他是很厉害的,因为他是哪吒三太子嘛!

我們都知道哪吒三太子是腳踏風火輪的,是不是?我们都知道哪吒三太子是脚踏风火轮的,是不是? 因此我心想:這樣子很好啊!因此我心想:这样子很好啊! 我可以發明一個玩具。我可以发明一个玩具。 中國民間不是有一種叫「溜溜球」的童玩嗎?中国民间不是有一种叫「溜溜球」的童玩吗? 就是有一種圓圓的東西,中間弄一根繩子,把繩子拉一拉,那個東西就滾下去、又滾上來,這不就像風火輪嗎?就是有一种圆圆的东西,中间弄一根绳子,把绳子拉一拉,那个东西就滚下去、又滚上来,这不就像风火轮吗? 我想把那根桿子弄長一點,然後在外面再套一個紙做的哪吒,再拉一拉繩子,不就是哪吒踩著風火輪一上一下了嗎?我想把那根杆子弄长一点,然后在外面再套一个纸做的哪吒,再拉一拉绳子,不就是哪吒踩着风火轮一上一下了吗? 我心想:「你看,你哪吒的這個形,對上這個威名,然後去申請一個什麼專利,你哪吒三太子還會保佑我發財,是吧?我心想:「你看,你哪吒的这个形,对上这个威名,然后去申请一个什么专利,你哪吒三太子还会保佑我发财,是吧? 」當時我心裡想的就是這麼一個東西,你們說他回答的對不對?」当时我心里想的就是这么一个东西,你们说他回答的对不对?

然而,事情過了以後,我覺得非常不好意思:因為人家都是在問要怎麼解決病苦,我卻在那裡找碴!然而,事情过了以后,我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因为人家都是在问要怎么解决病苦,我却在那里找碴! 我覺得這樣好像耽誤了他幫別人解決痛苦的時間。我觉得这样好像耽误了他帮别人解决痛苦的时间。 所以那天回來以後,我就想自己應該吃素,以表寸心。所以那天回来以后,我就想自己应该吃素,以表寸心。 但我也只想吃一天素,並不想永遠吃下去。但我也只想吃一天素,并不想永远吃下去。 可是那天一吃下去,就沒辦法停下來,結果連續吃了六年,以後又沒有再吃了。可是那天一吃下去,就没办法停下来,结果连续吃了六年,以后又没有再吃了。

那件事情對我的影響其實滿重要的,我也很感謝他讓我證明世上確有神通存在,此時我就更加願意接受佛教了。那件事情对我的影响其实满重要的,我也很感谢他让我证明世上确有神通存在,此时我就更加愿意接受佛教了。 後來,我又把日本鈴木大拙寫的關於禪的書買來或借來看。后来,我又把日本铃木大拙写的关于禅的书买来或借来看。 當時鈴木大拙寫了不少與禪有關的書,有人翻成了中文,在市面上可以買得到。当时铃木大拙写了不少与禅有关的书,有人翻成了中文,在市面上可以买得到。 同時我也把胡適考證《六祖壇經》的那些文獻調出來,把其中的問題都很仔細地看過、想過——我開始學佛的情形大概如此。同时我也把胡适考证《六祖坛经》的那些文献调出来,把其中的问题都很仔细地看过、想过——我开始学佛的情形大概如此。

因緣際會因缘际会

此後,在清華大學校園裡,我就經常和一些學佛的教授聯繫。此后,在清华大学校园里,我就经常和一些学佛的教授联系。 他們有時候說要舉辦什麼活動,參加什麼寺廟的佛七,我也就跟著他們去。他们有时候说要举办什么活动,参加什么寺庙的佛七,我也就跟着他们去。 其中有一位化工系的教授顏孝欽先生,他的師父就是華藏上師。其中有一位化工系的教授颜孝钦先生,他的师父就是华藏上师。

有一天他告訴我,他的師父剛從香港來,會到新竹來弘法,問我要不要去皈依、灌頂?有一天他告诉我,他的师父刚从香港来,会到新竹来弘法,问我要不要去皈依、灌顶? 這位教授人很好,我非常相信他。这位教授人很好,我非常相信他。 我問他:「你的師父是誰啊?我问他:「你的师父是谁啊? 」他先告訴我是「阿闍黎」。」他先告诉我是「阿闍黎」。 我聽不懂什麼叫「阿闍黎」。我听不懂什么叫「阿闍黎」。 他說就是上師,又說他師父是位居士,然後說這個就是密宗。他说就是上师,又说他师父是位居士,然后说这个就是密宗。 啊!啊! 密宗?密宗? 當時我心裡想:密宗聽起來神神怪怪的,還是少碰為妙。当时我心里想:密宗听起来神神怪怪的,还是少碰为妙。 但他這麼熱心,我不好拒絕,所以就答應他說:「好啊!但他这么热心,我不好拒绝,所以就答应他说:「好啊! 去見見面可以。去见见面可以。 至於要皈依、灌頂,這個先不要談。至于要皈依、灌顶,这个先不要谈。

然而奇怪的是:當天晚上我就夢見一位身穿灰色長袍的老先生,問我會不會禪定,我就入定給他看。然而奇怪的是:当天晚上我就梦见一位身穿灰色长袍的老先生,问我会不会禅定,我就入定给他看。 (其實那時候,我接觸佛法只不過一年左右,自己隨便看些書,找人問些問題,還不知道什麼是入定,但奇怪的是夢中就是會做。)他說:「嗯!(其实那时候,我接触佛法只不过一年左右,自己随便看些书,找人问些问题,还不知道什么是入定,但奇怪的是梦中就是会做。)他说:「嗯! 不錯,比我想像的還好。不错,比我想象的还好。 」然後我就驚醒了!」然后我就惊醒了!

醒的時候,我家那個咕咕鐘剛好打了兩下,是半夜兩點鐘。醒的时候,我家那个咕咕钟刚好打了两下,是半夜两点钟。 當時我就無法再睡,心想:怎麼有這麼奇怪的事情?当时我就无法再睡,心想:怎么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後來睡了一下,並沒有睡得很好,差不多早上五點多又醒了。后来睡了一下,并没有睡得很好,差不多早上五点多又醒了。 到六點半忍不住了,就跑到那位教授家去,一大早把他鬧起來說:「快把你師父的相片拿來給我看看,跟我夢裡頭的人是不是一樣?到六点半忍不住了,就跑到那位教授家去,一大早把他闹起来说:「快把你师父的相片拿来给我看看,跟我梦里头的人是不是一样? 」他就去把照片拿來,一看之下,發現是同一個人!」他就去把照片拿来,一看之下,发现是同一个人! 只不過我夢裡面是立體的,照片是平面的,所以我覺得好像還有點差別——其實就只是立體和平面的差別而已。只不过我梦里面是立体的,照片是平面的,所以我觉得好像还有点差别——其实就只是立体和平面的差别而已。 就因為做了這麼一個特殊的夢,原先我心中對密宗的防衛心理立刻一掃而空,完全沒有了!就因为做了这么一个特殊的梦,原先我心中对密宗的防卫心理立刻一扫而空,完全没有了!

所以,第二天,我就跟他一起到車站去接他的師父。所以,第二天,我就跟他一起到车站去接他的师父。 在新竹火車站的月台上,等車子到了以後,那位教授就跑上前去找,最後在一節車廂的門口停住,有一位穿著灰色長袍的老先生從車上下來。在新竹火车站的月台上,等车子到了以后,那位教授就跑上前去找,最后在一节车厢的门口停住,有一位穿着灰色长袍的老先生从车上下来。 我就在旁邊一直觀察:哇!我就在旁边一直观察:哇! 怎麼和我夢裡面的那個人那麼像!怎么和我梦里面的那个人那么像! 但是我心裡也知道華藏上師並不曉得我夢見他,這點我很清楚。但是我心里也知道华藏上师并不晓得我梦见他,这点我很清楚。 平常一般人會想:哦!平常一般人会想:哦! 我夢見你了,你怎麼不知道呢?我梦见你了,你怎么不知道呢? 你還跟我講話哩!你还跟我讲话哩! 我很清楚他不知道,但我不認為有什麼稀奇,反而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我很清楚他不知道,但我不认为有什么稀奇,反而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雖然如此,我還是覺得這件事很奇特,所以就決定皈依他,跟他學佛。虽然如此,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很奇特,所以就决定皈依他,跟他学佛。

當天晚上大家陪他一起吃飯,席間我把自己在八年前曾經出現的一些特殊狀況說給他聽,向他請教。当天晚上大家陪他一起吃饭,席间我把自己在八年前曾经出现的一些特殊状况说给他听,向他请教。 他的回答好簡短,先說:「是宿根。他的回答好简短,先说:「是宿根。 」又說:「哦!」又说:「哦! 你是乘亂世來,想得大成就。你是乘乱世来,想得大成就。 好!好! 我傳一個法成就你。我传一个法成就你。 」當晚他就了傳一個法給我。」当晚他就了传一个法给我。 所謂傳一個法,就是幫我灌頂,當時我還搞不清楚法在那裡——我就是這樣開始跟華藏上師學佛的。所谓传一个法,就是帮我灌顶,当时我还搞不清楚法在那里——我就是这样开始跟华藏上师学佛的。

後來,慢慢地我才陸續從林小姐和左小姐那邊拿到一些法本,還有一些書。后来,慢慢地我才陆续从林小姐和左小姐那边拿到一些法本,还有一些书。

當時他並不是第一次到台灣來,卻是我第一次見他——那是一九七五年初夏的事了。当时他并不是第一次到台湾来,却是我第一次见他——那是一九七五年初夏的事了。 第二年,他又到台灣來,我又去見他。第二年,他又到台湾来,我又去见他。 再過一年,他最後一次來台灣,以後就沒有再來,因為一九七九年四月十日他在香港圓寂了。再过一年,他最后一次来台湾,以后就没有再来,因为一九七九年四月十日他在香港圆寂了。

當然,他每次來,我會見他好幾次,大概是隔幾天見一次。当然,他每次来,我会见他好几次,大概是隔几天见一次。 但是他每次到台灣來,從台北到高雄各地弘法,全部停留的時間也不過兩個月,我大概會去見他七、八次;所以七次乘三,就是二十一次。但是他每次到台湾来,从台北到高雄各地弘法,全部停留的时间也不过两个月,我大概会去见他七、八次;所以七次乘三,就是二十一次。 我總共見他的面只有二十幾次,沒有很多。我总共见他的面只有二十几次,没有很多。 向他請教問題,大概都是只問一句,他回答也不過一句、兩句就解決了,以後就是自己修行了。向他请教问题,大概都是只问一句,他回答也不过一句、两句就解决了,以后就是自己修行了。

人人皆有「自性」人人皆有「自性」

華藏上師教給我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也就是我從他那裡接受、肯定的一件事情,就是:人人皆有自性!华藏上师教给我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也就是我从他那里接受、肯定的一件事情,就是:人人皆有自性! 這個自性就是「佛性」、就是「真心」,也就是「本來面目」,修行就是要把它修出來。这个自性就是「佛性」、就是「真心」,也就是「本来面目」,修行就是要把它修出来。

在這之前,我總是猶猶豫豫的,不知到底有沒有自性;而從他那裡,就確定了這件事情。在这之前,我总是犹犹豫豫的,不知到底有没有自性;而从他那里,就确定了这件事情。 同時他所有教我們的修行方法,都是針對怎麼去把自己的本來面目修出來、把自己的自性修出來,目標都很清楚地指向這裡。同时他所有教我们的修行方法,都是针对怎么去把自己的本来面目修出来、把自己的自性修出来,目标都很清楚地指向这里。

他也告訴我們其他的說法——譬如今生一定修不成,一定要往生極樂世界才有希望——都不甚正確,只有「修心」才是正法。他也告诉我们其他的说法——譬如今生一定修不成,一定要往生极乐世界才有希望——都不甚正确,只有「修心」才是正法。 他通常不會講很多話,只是告訴我們要這樣做。他通常不会讲很多话,只是告诉我们要这样做。 所以後來我和別人講佛法,也是很清楚地指明「學佛」的目標就是「修心」,沒有別的。所以后来我和别人讲佛法,也是很清楚地指明「学佛」的目标就是「修心」,没有别的。 如果目標不清楚,一下子瞄這個,一下子瞄那個,沒有一個目標會瞄準的,對不對?如果目标不清楚,一下子瞄这个,一下子瞄那个,没有一个目标会瞄准的,对不对?

此後,我看他的《金剛經》註解,就把《金剛經》看懂了,而且是真的懂。此后,我看他的《金刚经》注解,就把《金刚经》看懂了,而且是真的懂。 我當時也不覺得怎麼樣,但我的那些師兄弟卻很驚訝,說能懂《金剛經》那還得了,這是成佛才會懂的,所以就對我持懷疑的態度。我当时也不觉得怎么样,但我的那些师兄弟却很惊讶,说能懂《金刚经》那还得了,这是成佛才会懂的,所以就对我持怀疑的态度。 他們要弄清楚我是不是真懂,所以幫我寫信問華藏上師:這位梁先生是不是懂得《金剛經》?他们要弄清楚我是不是真懂,所以帮我写信问华藏上师:这位梁先生是不是懂得《金刚经》?

結果我師父回信說:「梁先生真懂《金剛經》。结果我师父回信说:「梁先生真懂《金刚经》。 」一九七九年二月左小姐去香港看華藏上師,他也當面對左小姐這麼講——我對《金剛經》的了解是這樣得到證明的。」一九七九年二月左小姐去香港看华藏上师,他也当面对左小姐这么讲——我对《金刚经》的了解是这样得到证明的。

後來我還把所悟到的心得寫成《圓覺宗金剛經講義密解》。后来我还把所悟到的心得写成《圆觉宗金刚经讲义密解》。 大家可以和其他《金剛經》的註解比較比較,你會知道我這樣的說法是唯一的,別的地方找不到這種解說。大家可以和其他《金刚经》的注解比较比较,你会知道我这样的说法是唯一的,别的地方找不到这种解说。 我自己學佛的過程,就是這樣的。我自己学佛的过程,就是这样的。

要學最純的心性要学最纯的心性

問:請問,當初您是以修禪宗為主的嗎?问:请问,当初您是以修禅宗为主的吗?

答:答:

你認為密宗就是密宗,禪宗是禪宗,兩者並不一樣。你认为密宗就是密宗,禅宗是禅宗,两者并不一样。 這其實是你的假設,對不對?这其实是你的假设,对不对? 所以,你一提出這樣的問題,我就知道你有好幾個假設在裡面。所以,你一提出这样的问题,我就知道你有好几个假设在里面。 事實上,密宗就是禪宗,禪宗就是密宗。事实上,密宗就是禅宗,禅宗就是密宗。

問:问:

我看到書上說,本門主要是以密宗紅教為主。我看到书上说,本门主要是以密宗红教为主。 請問那為什麼不叫密宗,而叫圓覺宗?请问那为什么不叫密宗,而叫圆觉宗? 書上說圓覺宗是融合了禪宗、密宗、淨土宗和法華宗四個宗派在一起,而成為「圓覺宗」。书上说圆觉宗是融合了禅宗、密宗、净土宗和法华宗四个宗派在一起,而成为「圆觉宗」。 那它的傳承還是紅教嗎?那它的传承还是红教吗?

答:答:

這是「人世間」的講法,是一種歷史上的關係。这是「人世间」的讲法,是一种历史上的关系。 而真正的密宗就是禪宗,那是指它們裡面佛法的部份,也就是佛法中「最純、最正」的部份,這個部份都是一樣的;「外相」上之所以有些不同,是因為加上了時空的因素,如地理的搬遷,還有歷史上一些演變的過程,才會不一樣——這些都是「有相」的部份,而這個「有相」的部份並不是佛法的重點。而真正的密宗就是禅宗,那是指它们里面佛法的部份,也就是佛法中「最纯、最正」的部份,这个部份都是一样的;「外相」上之所以有些不同,是因为加上了时空的因素,如地理的搬迁,还有历史上一些演变的过程,才会不一样——这些都是「有相」的部份,而这个「有相」的部份并不是佛法的重点。

我們學佛,不是學它的歷史,也不是學它有相的東西,那些不過是讓你知道它的來龍去脈,曉得有這麼回事而已。我们学佛,不是学它的历史,也不是学它有相的东西,那些不过是让你知道它的来龙去脉,晓得有这么回事而已。 所以我們可以把那些「外相」的部份通通拿掉,完全不理,剩下佛法最純正的部份,那麼密宗也好,禪宗也好,都是同一個,我們要學的也就是「最純的心性」這部份!所以我们可以把那些「外相」的部份通通拿掉,完全不理,剩下佛法最纯正的部份,那么密宗也好,禅宗也好,都是同一个,我们要学的也就是「最纯的心性」这部份!

老紅教老红教

至於我師父華藏上師,那個時候確實曾跟我們講過,他學的是密宗裡面的「紅教」,而且是「老紅教」。至于我师父华藏上师,那个时候确实曾跟我们讲过,他学的是密宗里面的「红教」,而且是「老红教」。 因為他的師父是諾那上師,屬紅教裡面的老紅教——紅教裡面還有新的、老的之分。因为他的师父是诺那上师,属红教里面的老红教——红教里面还有新的、老的之分。 諾那上師的「諾那」兩個字其實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在西康的時候,所管轄的那間寺廟的名稱叫「諾那寺」,所以大家如是稱呼他。诺那上师的「诺那」两个字其实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在西康的时候,所管辖的那间寺庙的名称叫「诺那寺」,所以大家如是称呼他。

那麼這老紅教是誰創的?那么这老红教是谁创的?

這老紅教是蓮花生大士當時在西藏創的。这老红教是莲花生大士当时在西藏创的。 之後,因為宗教派別競爭很激烈,相互競爭的結果,這些老紅教最後就被滅掉了。之后,因为宗教派别竞争很激烈,相互竞争的结果,这些老红教最后就被灭掉了。 從那以後的紅教,就是「新紅教」。从那以后的红教,就是「新红教」。 其實老紅教並沒有完全被消滅,而是潛伏起來了,也就是表面上沒有了,看不到了。其实老红教并没有完全被消灭,而是潜伏起来了,也就是表面上没有了,看不到了。 他們潛伏的地區,散佈在西藏比較邊緣的地方,像西康——以前在西康,現在則在四川,因為中共把四川和西康併在一起了。他们潜伏的地区,散布在西藏比较边缘的地方,像西康——以前在西康,现在则在四川,因为中共把四川和西康并在一起了。

在那些偏遠的地方,還是有一些「真修行人」,把老紅教再傳遞下來;也就是靠著他們的努力,才把這個「純正的佛法」(心法)一脈傳下來,而沒有斷掉。在那些偏远的地方,还是有一些「真修行人」,把老红教再传递下来;也就是靠着他们的努力,才把这个「纯正的佛法」(心法)一脉传下来,而没有断掉。 其他雖然還有很多密宗的宗派,尤其是「黃教」後來很興盛,但是在西藏那個地區,最純正的佛法已經沒有了、斷掉了。其他虽然还有很多密宗的宗派,尤其是「黄教」后来很兴盛,但是在西藏那个地区,最纯正的佛法已经没有了、断掉了。

所以我師父就特別告訴我們:「本門是世上唯一剩下的一脈純正的佛法,其他地方已經沒有了;以前禪宗的法脈也早在南宋那個時候就斷掉了。所以我师父就特别告诉我们:「本门是世上唯一剩下的一脉纯正的佛法,其他地方已经没有了;以前禅宗的法脉也早在南宋那个时候就断掉了。 」有人聽到他講這些話,覺得他很狂妄自大,但我並不覺得他自大,因為平日無論他講什麼,我都滿能接受的,沒有懷疑;但是那個時候我還未真懂佛法,所以不敢確定。」有人听到他讲这些话,觉得他很狂妄自大,但我并不觉得他自大,因为平日无论他讲什么,我都满能接受的,没有怀疑;但是那个时候我还未真懂佛法,所以不敢确定。 我不懂就是不懂,他這麼說,我就姑妄聽之。我不懂就是不懂,他这么说,我就姑妄听之。 後來當我修行到某個程度而能夠分辨的時候,我完全同意他的看法,他講的都是正確的!后来当我修行到某个程度而能够分辨的时候,我完全同意他的看法,他讲的都是正确的!

純正的佛法就剩下他這一脈,其他地方都沒有了!纯正的佛法就剩下他这一脉,其他地方都没有了! 惟一還比較純的,是「小乘佛法」,是在斯里蘭卡(錫蘭),目前那個地方還保有純正的釋迦佛的教法。惟一还比较纯的,是「小乘佛法」,是在斯里兰卡(锡兰),目前那个地方还保有纯正的释迦佛的教法。 其他的都混雜了,搞不清楚了!其他的都混杂了,搞不清楚了!

純正佛法的斷層纯正佛法的断层

然而佛法怎麼變得這麼可憐?然而佛法怎么变得这么可怜? 真正純正的東西,怎麼會這麼容易斷掉呢?真正纯正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容易断掉呢? 尤其禪宗在中國興盛了以後,為什麼還會斷掉?尤其禅宗在中国兴盛了以后,为什么还会断掉? 這件事情讓我納悶了許久。这件事情让我纳闷了许久。

我現在的了解是:真正的佛法是會斷掉的。我现在的了解是:真正的佛法是会断掉的。

為什麼呢?为什么呢? 因為它無形無相,難以言詮,一說就不是,所以做師父的人很難傳出來。因为它无形无相,难以言诠,一说就不是,所以做师父的人很难传出来。 什麼時候他才能傳出來?什么时候他才能传出来? 惟有在他的徒弟中有人修到了那個程度,他才傳得出去!惟有在他的徒弟中有人修到了那个程度,他才传得出去! 徒弟沒有人修到這個程度,他怎麼講都不對,都沒有用。徒弟没有人修到这个程度,他怎么讲都不对,都没有用。 所以如果有某一代的師父是懂的,但是徒弟中沒有一個人程度跟上來,當他圓寂時,那純正的佛法就會斷掉!所以如果有某一代的师父是懂的,但是徒弟中没有一个人程度跟上来,当他圆寂时,那纯正的佛法就会断掉! 文字、語言保不住它,佛法傳遞的困難在這裡!文字、语言保不住它,佛法传递的困难在这里!

像佛經裡面都寫滿了經文,寫是寫了,但不懂的人就是看不出來啊!像佛经里面都写满了经文,写是写了,但不懂的人就是看不出来啊! 會看錯的!会看错的! 問題就在這裡。问题就在这里。 因為「實相無相,言語道斷」,所以是「思議所不及」的。因为「实相无相,言语道断」,所以是「思议所不及」的。 這麼特殊的情況要怎麼表示?这么特殊的情况要怎么表示? 怎麼把它留下?怎么把它留下?

只有一個辦法:有人證道,然後師父又給他印可:「你對了!只有一个办法:有人证道,然后师父又给他印可:「你对了! 」,如此這個法脈就傳下去了!」,如此这个法脉就传下去了!

否則即使用千言萬語,也都寫不出來!否则即使用千言万语,也都写不出来! 沒有辦法,因為真正的佛法在語言、文字之外,所以會有這種困難;如果沒有這些困難,「正法」就不可能斷掉。没有办法,因为真正的佛法在语言、文字之外,所以会有这种困难;如果没有这些困难,「正法」就不可能断掉。 也就是只要文字、語言留下來,就可以把它留下來的話,佛法就不會斷掉;但它太特殊了,所以即使有秘方也沒有用。也就是只要文字、语言留下来,就可以把它留下来的话,佛法就不会断掉;但它太特殊了,所以即使有秘方也没有用。

這也表示了一件事情,雖然佛陀傳了很多徒弟,可是不見得各個都懂得,因為並不是佛陀教了就會懂;一定要「實修」,修到了,才會懂,也才算懂——佛法這些特質,在那個時候我都明白了。这也表示了一件事情,虽然佛陀传了很多徒弟,可是不见得各个都懂得,因为并不是佛陀教了就会懂;一定要「实修」,修到了,才会懂,也才算懂——佛法这些特质,在那个时候我都明白了。

得師印證得师印证

我皈依華藏上師後,修了三年,到最後有一個很重要的進展,達到的時候,我並沒有立刻問我師父。我皈依华藏上师后,修了三年,到最后有一个很重要的进展,达到的时候,我并没有立刻问我师父。 因為我很有自信,覺得這點並不需要問他,所以沒有立刻寫信去向他請教。因为我很有自信,觉得这点并不需要问他,所以没有立刻写信去向他请教。 但是經過了兩個多月,我想還是應該問一下比較好(即和他印證),所以就寫了一封信去香港問他。但是经过了两个多月,我想还是应该问一下比较好(即和他印证),所以就写了一封信去香港问他。 他立刻就回信,寫得很簡單,沒有說什麼,只是輕描淡寫地在我問的句子旁邊寫了兩個註釋而已,總共沒有幾個字。他立刻就回信,写得很简单,没有说什么,只是轻描淡写地在我问的句子旁边写了两个注释而已,总共没有几个字。

但是對我而言,我知道那幾個字所代表的重要意義。但是对我而言,我知道那几个字所代表的重要意义。 而當時我的確有點做怪,因為像那麼重大的問題,若是換了別人,會把情形描述得很詳細,但我不願意如此,反而寫得很簡略。而当时我的确有点做怪,因为像那么重大的问题,若是换了别人,会把情形描述得很详细,但我不愿意如此,反而写得很简略。 因為我當時認為:如果我這樣寫,他不知道的話,就不夠格做我的師父,他一定要知道。因为我当时认为:如果我这样写,他不知道的话,就不够格做我的师父,他一定要知道。 而他的回信顯示他確實知道我所達到的狀況,不愧是我師父。而他的回信显示他确实知道我所达到的状况,不愧是我师父。

但沒想到,他回我信之後半年就圓寂了。但没想到,他回我信之后半年就圆寂了。 這件事我當時沒有警覺,後來才猜想:可能他覺得已經把正法傳下去了,可以不管了,所以就提早走了——但這還是猜想而已。这件事我当时没有警觉,后来才猜想:可能他觉得已经把正法传下去了,可以不管了,所以就提早走了——但这还是猜想而已。 當時我們都沒有警覺到這個問題,因為他曾說會活到一百二十多歲,所以即使他生病了,我們仍不擔心。当时我们都没有警觉到这个问题,因为他曾说会活到一百二十多岁,所以即使他生病了,我们仍不担心。 但事實上他有時候也會講:「我命若懸絲哦!但事实上他有时候也会讲:「我命若悬丝哦! 是一種……情形,不曉得這個命是不是能保得下來!是一种……情形,不晓得这个命是不是能保得下来! 」聽起來又好像很危險——這兩句十分矛盾的話,他都常說。」听起来又好象很危险——这两句十分矛盾的话,他都常说。 而我們聽的時候就選擇喜歡聽的,沒有注意到他的話裡面其實有好多其他的意思。而我们听的时候就选择喜欢听的,没有注意到他的话里面其实有好多其他的意思。 當然事後想起來,他可能覺得正法已經傳遞下去,這件事情已經交代了,所以他就可以走了。当然事后想起来,他可能觉得正法已经传递下去,这件事情已经交代了,所以他就可以走了。

自他圓寂以後,一大群原本還想跟他學的弟子一時都傻了,不知道以後怎麼辦;當然有些早就想做上師的人,也就陸續出來做了。自他圆寂以后,一大群原本还想跟他学的弟子一时都傻了,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当然有些早就想做上师的人,也就陆续出来做了。 而我那個時候因為心理上並沒有準備,所以暫時不想教人。而我那个时候因为心理上并没有准备,所以暂时不想教人。 差不多他圓寂八年以後,才決定正式出來弘法度生。差不多他圆寂八年以后,才决定正式出来弘法度生。 當時的情況讓我覺得:佛法中最深、最純正的部份我已經懂了,出來弘法度生是無法推卸的責任!当时的情况让我觉得:佛法中最深、最纯正的部份我已经懂了,出来弘法度生是无法推卸的责任!

報佛恩报佛恩

我的師父以前曾對我們說過:「最純正的佛法從蓮花生大士把它由印度帶到西藏的時候,印度就沒有了;後來從西藏傳到西康,就是傳到諾那上師的師父和他那裡,西藏也沒有了;現在傳到敝人,所以西康也沒有了。我的师父以前曾对我们说过:「最纯正的佛法从莲花生大士把它由印度带到西藏的时候,印度就没有了;后来从西藏传到西康,就是传到诺那上师的师父和他那里,西藏也没有了;现在传到敝人,所以西康也没有了。

當我證到最深境界,但卻拖了兩個月沒有和我師父寫信印證時,我曾學他的方式,和比較熟的同修說:「現在傳到我這裡,香港也沒有了。当我证到最深境界,但却拖了两个月没有和我师父写信印证时,我曾学他的方式,和比较熟的同修说:「现在传到我这里,香港也没有了。 」其實那個時候是講得好玩的,但沒想到半年後,情況真的演變成這樣!」其实那个时候是讲得好玩的,但没想到半年后,情况真的演变成这样!

可是我不覺得自己幸運\,反而覺得:哇!可是我不觉得自己幸运,反而觉得:哇! 怎麼傳法的重擔一下子壓下來了!怎么传法的重担一下子压下来了! 怎麼會如此?怎么会如此? 所以我並不重視做上師,擁有眾多的信徒,像一個教主的樣子。所以我并不重视做上师,拥有众多的信徒,像一个教主的样子。 我不重視這些,我的重點和我師父一樣,趕快找到一個修成的弟子,好把棒子交給他!我不重视这些,我的重点和我师父一样,赶快找到一个修成的弟子,好把棒子交给他! 否則荷擔如來家業的擔子放在我一個人身上,何其沈重!否则荷担如来家业的担子放在我一个人身上,何其沉重!

所以現在我很喜歡教人,尤其喜歡教真心想要修行的人,因為惟有這種人才可能修成,是吧?所以现在我很喜欢教人,尤其喜欢教真心想要修行的人,因为惟有这种人才可能修成,是吧? 那些只想要發財、只想要身體健康的人,不是我要找的目標。那些只想要发财、只想要身体健康的人,不是我要找的目标。 凡是真心想修行的人,我很喜歡教他們,希望他們能早點修出來!凡是真心想修行的人,我很喜欢教他们,希望他们能早点修出来!

我師父當年也曾預言:他教我們這一代(第七代)有十三個弟子可以修成,一個大成就,四個中成就,八個小成就,總共加起來十三個;而第八代會有很多人修成。我师父当年也曾预言:他教我们这一代(第七代)有十三个弟子可以修成,一个大成就,四个中成就,八个小成就,总共加起来十三个;而第八代会有很多人修成。 至於第九代有多少人可以修成,這要看第七代、第八代和第九代的修行者作了多大的努力,和發了多大的願而定,真正的結果是隨努力而改變的。至于第九代有多少人可以修成,这要看第七代、第八代和第九代的修行者作了多大的努力,和发了多大的愿而定,真正的结果是随努力而改变的。

以上所說的意謂著什麼?以上所说的意谓着什么? ——就是在表達佛陀的恩惠!——就是在表达佛陀的恩惠! 我做這些事,不過就是為了報佛恩而已!我做这些事,不过就是为了报佛恩而已! 這裡面沒有個人的我相,沒有人相,沒有眾生相,也沒有壽者相,這些全都沒有,就只是一個報佛恩!这里面没有个人的我相,没有人相,没有众生相,也没有寿者相,这些全都没有,就只是一个报佛恩! 我這麼做,並不覺得自己有成就感——我早就已經沒有所謂的成就感了!我这么做,并不觉得自己有成就感——我早就已经没有所谓的成就感了! 我所感覺到的就是責任,此外就是報恩,如是而已。我所感觉到的就是责任,此外就是报恩,如是而已。

浏览(533) (0) 评论(1)
发表评论
文章评论
作者:人生居士 留言时间:2007-10-20 00:42:15
推荐你一个网站:www.obf.org.tw
回复 | 0
我的名片
老郭
注册日期: 2007-07-16
访问总量: 14,876 次
点击查看我的个人资料
Calendar
最新发布
· memo一下
· memo一下:看看中央领导的子女们
· 认为一切宗教包括佛教皆迷信的人
· 妈妈,不能过!
· 学习佛教后恍然大悟,和大家分享
分类目录
【政治】
· memo一下
· memo一下:看看中央领导的子女们
【经济】
· memo一下:看看中央领导的子女们
【畅畅】
· 妈妈,不能过!
【佛教】
· 认为一切宗教包括佛教皆迷信的人
· 学习佛教后恍然大悟,和大家分享
存档目录
2007-12-08 - 2007-12-08
2007-09-09 - 2007-09-09
2007-07-16 - 2007-07-28
 
关于本站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导航 | 隐私保护
Copyright (C) 1998-2024. CyberMedia Network /Creaders.NET.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