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遺憾眼睛不能思想
耳朵不在現場
就像當年雷正福的十二秒
之前還發生過什麼
外人無法猜想
潑婦的挖掘鎬聲鏗鏘
司機卻蓋上了衣裳
一車茫然的冷漠
成就了死亡
也許潑婦在想
報警又能怎樣
也許司機在想
公車不害怕碰撞
惡念轉移了立場
人生很短
大腿很長
代價很瘋狂
難道人間就沒有公正
非要鬧到天堂
也許受傷的小車會問
前路空空剎車正常
為什麼要打方向
有時我也在想
非站停車也罰不到賣房
坐過一站何至瘋狂
也不知一路的觀眾
作何感想
剝奪了帶菜刀的權力,手機也能成攻擊武器。根子在這環境,說一套做另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