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4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敬请原谅。)
4.武毒女人(上)
a. 曹大姐
我到武毒所的第一天,第一个认识的就是曹大姐、曹美华。曹应该比我大20岁,自1956年,武汉分院成立的那一天起,就在武毒所守大门。所以,当我来武毒所报名时,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曹。而我一口的南昌口音,也引起了曹的注意。 曹是江西波阳县人,家乡紧邻南昌市,所以口音应该与我一致。再加都是“江西”老乡,所以对我特别关怀。 (1) 她总是要给我介绍对象,说她女儿的大学同学,父亲是一级教授,某大学校长,人长的漂亮、温存、聪明,就是要找一个研究生,而我正好与她是绝配。我那时也是太年轻了,居然鬼使神差,竟然一再拒绝,所以我们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2) 再一个把我们联系到一起的话题就是她哥哥,1950年,刚解放时,她哥哥是复旦大学二年级学生。当时家乡(波阳县)正在土改,她家的土地、房屋、财产全被没收,所以她哥哥的学费、生活费全部断了来源。而建国初,上海的生活化费是巨大的,可说是日费斗金。如果他是贫苦出生,学校会发放奖学金或补助金。而对于这种地富子女,想得到补助,门都没有。反而学校军管会、街道派出所每晚都来查夜,威逼这些未毕业、又无法继续上学的大学生回家接受土改。可家乡天天来信,只要回家,立马划为“地主”,接下来就是,无休无止地批斗。在万般无赖之时,韩战爆发了,她哥哥只好踏上了“保家卫国”的道路。 这时,我就会告诉她,我妈1950年也正好在上海27军当兵,27军政委贺XX正好是复旦大学军管会主任。由于同乡关系,我妈就成了她的资 料员。每当我向她谈到此事,她对我特别热情,一再想向我寻问什么?因为她哥哥自从进入朝鲜后,就音信全无? 为这事,我专门问过我妈。我妈说,他要是复旦的教授、领导和干部,她可以倒背如流,清清楚楚。而作为一个没毕业的大学生,确实一点不知。而韩战一开打,当她哥英勇出征时,我妈反而转业回江西了。不过我妈知道,27军第一批入朝的士兵,她的那些老战友,百分之七十到八十都牺牲了。 “美帝”的飞机,确实不是纸老虎。这些“保家卫国”的战士,踏上朝鲜土地之后,很多人连美国兵都没见到,几十架“美帝”飞机就从头顶飞过,成千上百的炸弹,自头顶倾泻而下。天空暗淡、大地白茫茫一片,寸草不生。能活下来,那可是幸运又幸运的天之骄子。 自她哥哥消失后,政府并没给她家发放烈士证。反而不少人认为,他这个地主儿子,一定投奔国民党,跑到台湾去了。可一直到1990年代,她哥哥也没出现。搞笑的是,不少贫农子弟,工人、党政干部子弟,韩战中消失后,立马发给“烈士证”。更搞笑的是,不少“烈士”1980年代突然从台湾回到大陆。 中共一直说西方国家搞“双重标准”,其实,中共才是真正的“双重标准”。 而据可靠的内部消息,把这些地、富子女,国民党投诚士兵推向韩战第一线的,正是中共有意为之,这叫“消除隐患”。
b. 罗英表妹
罗英是80级高中毕业生,当年应届高中毕业生考上大学的,几乎是零。而她母亲在分院当会计,她父亲在哪个所工作,我至今不知。1980年上山下乡已停止,她就分到我所当临时工。 我与罗英的第一次见面是1980年国庆前夜,分院开文艺晚会。晚会在分院大礼堂召开,台上各所文艺队,先后上台表演,台下观众不多,稀稀落落的,大概300-400人,不到全场五分之一。演出开始前,我正好坐在罗英后面,虽然我们以往不熟,但还是有过数次照面,而病毒所不大,总共不上200人。她邀请我到她前排就坐,我欣然接授,有美女邀请,不亦乐乎! 这样我们就肩并肩地坐在一起交谈。当她告诉我,她叫“罗英”!我几乎震惊了,因为她正好与我妈同姓。我立马回说,“我妈也姓罗,你就当我表妹吧!”罗英久久地没有回声,我就当她认了。在我心中,当一个女孩,特别是美女,没有回答你的要求时,那就是答应了! 她确实很美,雪白的皮肤、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五官极其精致。我记得她身高1米68,年龄不到20岁。而我正好身才比她高10厘米,年龄比她大10岁。我们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其实,当我翻越座位时,我就深深地爱上了她。那一夜,文艺队员们在台上尽情表演,我们在台下深深地交谈,家庭背景、亲朋好友、天南地北,无不涉及。当演出结束后很久、很久,廉幕早已垂下,影院正在关门,我们还并排坐着,谁也不肯挪动第一步。 我深深地觉得,她心中有我,我心中有她,我们是集美貌、高大、帅气的一对。只是文革刚刚结束,谁也没有胆量和勇气捅破这薄薄的一层纸。直到很久以后,10年以后,我路经武毒所时,很多人已经不认识我了,她还以表妹自许,热情地接待我,我心中真那个热乎、、、、、、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出国已经许多年了,一位美貌的金发、蓝眼美女,一位比我小几十岁美女向我倾述爱慕时,我才深深地后悔,为啥当年我就不能向罗“诉衷情”? 罗英最引人注意的是1982年,当加拿大多伦多大学梁伟才教授到武毒所讲授“Molecular Cloning”课程时,表现出来的非凡。1980年代初,分子生物学在国内还是前沿科学,而冷泉港的教材“Molecular Cloning”更是科技的尖端的尖端,当年吸引了中科院北京、上海分院不少专家、教授来我所听讲。 由于梁教授无法分身,就把老婆、孩子都带来了。白天,梁向我们授课,晚上,梁妻就带我们实验,而梁的儿子 Steven 就“大闹天空”。Steven 只有3岁,谁都不怕,谁都敢骂,谁都敢打。学员们都30岁以上,当然不能与他对打、对骂?这样,白天讲课还能凑合,晚上实验就一愁莫展。正当大家毫无办法时,罗英出现了。罗先给 Steven 唱歌,然后讲故事。不久,Steven 就不再粘父母了,每天与罗英玩在一块。自那以后,每当教学出问题,所里就把罗英请来。 一个月后,梁要回加拿大时,Steven 还赖着罗英不肯离开,硬要把罗英带去加拿大?
c. 梁艳
梁艳是武大76级病毒系工农兵学员,人长得高大、结实、苗条,极其漂亮。梁的性格是:快乐!快乐!快乐!好像从来就没有看到梁忧愁过?梁常对我们说,“我是 A 型血,欣快型”. 梁好像是病毒所“干扰素”组的,1981年,“工农兵”学员回流,都要重新入大学回读半年。梁就与同组的黄汉中又回到武大病毒系上课,这样,两人同进同出、同上学、同回所,出双入对。这样自然就谈上,不久就好事成双。婚后黄还考上了本所的在职研究生、博士生,最后成为病毒所的著名研究员。梁也成为武毒所重要科研骨干。祝愿他们健康、长寿,永运幸福、美满的一对。 离开武毒所快四十年了,在我的印象中,武毒所的女人,不管是50岁的老太太,还是30-40岁的科技中坚,还是十几岁的豆蔻少女,她们都心地善良、美貌绝伦,诚诚肯肯地学习,踏踏实实地工作。 可最近在网上一查,武毒所的现女人,史正丽、汪厌仪长得像歪瓜劣枣一样,外貌极丑,心地极其恶毒,还狂妄自大,自比居里夫人!作为所长的汪XX,既不懂微生物学,还没一点医学知识,却要引领武毒所?她们带给人类的只有: 灾难和毁灭! 2020年6月4日 群山写于迈哈屯。 1982年 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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