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分享恩典的愿望 我能够认识上帝是一个神迹!我能成为慈善家也是一个神迹。我人生小小的成功来自于上帝对我的祝福!我希望能与更多的人分享我从上帝那里得到的恩典和祝福! 我特别盼望读者仔细阅读“死里逃生的侥幸”,“劳改队里的奇遇”和“人生的第一桶金”三章,深究“侥幸”和“奇遇”背后的原因,并且能够为你所用,得到上帝更大的祝福。 我这种强烈的要分享恩典的愿望在牢里就蒙发。从牢里出来以后愈加强烈,时常敲打我的心,直到今天。我现在知道这是圣灵的感动和催促。 自从认识上帝以后我对人产生了深深的同情。举目观看世界,人类真苦!而且所有的人都一样,无论君王、执政的、掌权的、或平民百姓都很苦,我要同情他们,要帮助他们。从那以后,我看到站岗看守犯人的士兵不像以前那样憎恨了,有时候还觉得即便是看守所所长也很苦。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很苦,都需要帮助。我认识上帝五个月后被释放回家的路上,我俨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了。我像发疯一样,对着空旷的公路大声喊道:“苦难要结束啦!我们中国人得到上帝的祝福了!” 所以,当和我妈妈弟弟迎面相逢时,我不但不恨企图置我于死地的公社干部,反而说以后我们要帮助他们,把我妈妈和弟弟吓得半死。 在书写《科学与上帝》期间,我骑自行车到县城里的一个民间教会听讲道,天快黒的时候,传道人要去几十里路外的另一个教会讲道,弟兄姐妹开始奉献路费。大家都很穷,我看到有奉献一角二角的,也有奉献五分钱的,我奉献了五角钱。我很想成为传道人。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成了传道人没有路费,要靠穷苦的弟兄姐妹募捐路费,那么心里会非常不好受。回到家,我向上帝祷告,求上帝施恩于我,等我赚到了路费,就去作传道人。 四十二年过去了,路费早就赚到了,我没有成为传道人,我亏欠了上帝,心里很难受。 我认为,如果我不把上帝赐给我的恩典分享出去我就不应该、也不配得到上帝赐给我如此丰富的恩典! 如果我不传福音我应该把路费还给上帝! 我日夜不安。 正如使徒保罗说:「若不传福音,我便有祸了」(哥林多前书 9:16)。 自从文艺复兴启蒙运动以来,人类崇尚科学,对神迹越来越不相信, 圣经说「没有异象,民就放肆」(箴言29.18)。因为很久没有看见异象了。我希望把我亲身经历的异象和神迹奇事告诉所有的人,让看到这些文字的人都能蒙福。 文艺复兴与其说是对中世纪教廷劣迹的鞭挞,倒不如说是对人性中的恶的控诉,是对主耶稣及其门徒的善的赞美 。 聪明的文艺复兴的志士仁人用借古喻今的方式成功地和平地推动了一次社会变革。 此后一发不可收拾,发生了新教改革和宗教战争,差一点革了教皇的命! 文艺复兴是一场发生在14世纪至17世纪欧洲的文化运动,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学者并不反对基督教,恰恰相反,这一时期众多的伟大作品都是为宗教而作,而且许多艺术作品得到了教会的赞助。然而,从文化生活的其它领域可以看出,学者们对待宗教的方式还是发生了微妙的转变。此外,包括希腊语《新约》在内的大量希腊语基督教著作从拜占庭流入了西欧,这是自古典时代末期后,西方学者首次接触到如此具有吸引力的教导。这些希腊语的基督教作品,特别是希腊语原文《新约》,为后来的宗教改革创造了条件。 历时三百年的文艺复兴运动不但为后来的宗教改革创造了条件,而且还为十八世纪的启蒙运动解放了思想,遗憾的是启蒙运动也直接导致了无神论的出现。 启蒙时代的大思想家伏尔泰目睹教皇的丑陋称教皇为《两足禽兽》,伏尔泰在猛烈抨击天主教会和新教的宗教迫害的同时,清楚地知道教皇和教会的罪行源于人的一己之私,并非是上帝的旨意。 非常可惜伏尔泰思想的追随者们只看到伏尔泰鞭挞教皇却不知道伏尔泰把教皇与上帝区分开来。 结果这些追随伏尔泰的社会精英们不但自己离开了上帝成为无神论者,而且带领成千上万的人离开了上帝,这是非常非常痛心的事实。直到今天依然影响着人类社会。 人类崇尚科学是一件好事,上帝拥有的科学技术才是令人向往的。 科学本身就是上帝赐给人类的礼物,宇宙中的各种现象、各种原理定律,各种科学知识都是上帝为人类预备的,等待人类去认识。 大自然就是一本上帝赐给人类借着科学知识认识上帝的教科书。 科学与上帝并不矛盾。 那么究竟为什么很多人把科学与上帝对立起来了呢? 究其原因是人类的科学技术还不够发达科学知识还不够多; 其二是人类理性的局限性。 1957年出版的罗素的著作《我为什么不是基督徒》一书中,在对不存在上帝的人生和宇宙发表了感慨,显示出他晚年对人生的悲观看法:如此看来,科学更使我们相信离开神,世界漫无目的,毫无意义。 可惜罗素不是基督徒,也不真正认识神,所以他晚年对人生的看法非常悲观,他85岁时留下了这样一段话: 「如此看来,科学更使我们相信世界漫无目的,毫无意义。置身于这样的世界,从今往后,我们的理想必须寻到安身之处,如果还能寻得到的话。人是原因的产物,不晓得末后的结局;人的出生、成长、希望与惧怕,爱与信念,只不过是原子的偶然排列组合;激情、英雄气概、深邃的思想与强烈的感受都不能留住生命使之逃离死亡;世世代代的劳苦,所有的热情,所有的灵感,所有辉煌的才华注定要在太阳系茫茫的死亡中消逝,人类成就的殿堂终归要埋在宇宙废墟的瓦砾中。所有这一切,即便不是无可非议,也是真实确凿,任何哲学都无法否认」。 罗素不认识神,所以在罗素眼里「世界漫无目的,毫无意义」! 罗素看到人类最终归于死亡而悲伤。罗素活了九十八岁享尽了作为一个人所有的荣华却仍然带着伤感离开人世! 尽管看到了人类恐怖的结局,才华横溢的罗素用如此优美的语言描述人类的恐怖结局也算得上是人间的一个才子。 非常可惜像罗素这样斐声世界的大哲学家,他的认知能力和科学知识仍然停留在十八世纪, 更何况罗素的追随者。 所以圣经说:「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认识至圣者便是聪明。」(箴言9:10) 罗素晚年最悲伤的是看到人类终究会死亡并归于消失,对此感到十分的无奈,人类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 但是对于基督徒来说死亡的问题早在几千年前就已经解决了。 神的救赎是有果效的! 基督徒相信神创造了世界,相信人类可以籍著信靠上帝得到永生摆脱死亡。 基督徒相信科学,相信上帝是万有的创造者,包括科学知识。 上帝从远古到现代一直都在带领人类循序渐进地学习科学知识,用科学的手段向人展示他自己。科学的不断发展和进步终将解决人类自古以来和人类今后所有的难题! 在上帝那里不但有知识还有比知识更宝贵的东西——智慧。 虽然我还不具备做出一个令人信服的实验的能力,但我希望高举理性的人们能够理解我的理性思考:假如人类的科学技术已经足够发达,人类的科学知识足够的多,假如人类能够使用科学的方法合成一个完整的人,试问这个人应该如何称呼我们? 四十四年前我在《科学与上帝》第五章里写道:「科学进步的必然结果是认识神,如果我们人类自己不毁灭自己,那么总有一天我们的子孙后代必定能获得长生的技术而被我们现代人称之为神。」 事实上人类已经开始创造生命了! 2010年5月20日,美国科学家克莱格·凡特向世界宣布了首例人造生命:一个完全由人造基因控制的单细胞细菌的诞生,并将它命名为“辛西娅” 英国牛津大学伦理学教授朱利安·萨乌莱斯库认为:“凡特推开了人类历史上最重要、最基础的那扇大门,窥视生命的本质。……他正在扮演上帝的角色:创造了自然界中不存在的人造生命。” 我写《科学与上帝》一书的目的就是呼吁不要把科学与上帝对立起来! 上帝先创造天地万物然后创造了人。 「天地万物都造齐了......耶和华 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名叫亚当。」创世记? 2:1-7? 用容易理解的话来说,上帝先创造客观世界然后创造了主观世界。 或者说上帝先创造物质世界然后创造精神世界。 法国大革命和十八世纪几乎同时结束之后人类又走过了艰难的二百二十一年。 人类在这二百年中意外地收获了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海量的科学知识! 经历了一次不可思议的“吓尿指数”。 “吓尿指数”说的是,一个人如果穿越时空,从古代到现代,那一定会被眼前高科技的生活环境“吓尿” 所需要的时间 。 现在所称的“吓尿指数”是特指公元1750年到二十一世纪的二百五十年。 在人类的早期,人类知识总量约二千年翻一番。现代科学技术发展的速度越来越快,新的科技知识和信息量迅猛增加。英国学者詹姆斯.马丁统计,人类知识的倍增周期,在19世纪为50年,20世纪前半叶为10年左右,到了70年代,缩短为5年,80年代末几乎已到了每3年翻一番的程度。 十九世纪末叶科学界普遍认为物理学的大厦已经建成,人类已经拥有对物理学的全盘知识 。话音未落,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横空出世,紧接着二十世纪科学知识爆炸式地增长,人称知识爆炸。 二十一世纪刚刚开始美国未来学家雷蒙德·库茨魏尔就预言了高速发展的科学技术将帮助人类更健康,更长寿。 未来的科学技术将能够读取人类的意识,使人类的记忆永远存在,人工智能帮助人类获得永存。 在这二百多年内人类经历了一次吓尿指数,库茨魏尔预言下一次吓尿指数的来到只需要几十年(我十分期待),科学知识呈指数级增长,上一次吓尿指数的时间应该是从1750年向前推一万二千年。一万二千年前的人类看到十八世纪的人类也会吓尿。 如果公元1750年的人类看到我们现代人要吓尿 ,那么再往前一万二千年前人类的祖先看到我们是不是像神一样的存在? 欧洲人在这场“吓尿指数”的过程中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非常了不起!被祝福的欧洲人在经历了十八世纪黑暗时代的冲击之后依然走在全人类的最前列,为人类走向成熟作出了不可估量的重大贡献,而且期间还派生出一个美利坚合众国。 可见经过几千年基督教文化熏陶的欧洲人强大的生命力, 也可见上帝亲自牧养的欧洲人确实与众不同。 第二次“吓尿指数”给人类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视角,也让我有机会在圣灵的帮助下窥视了上帝那只看不见的手的奇妙作为。 我把四十四年前写的《科学与上帝》一书贴在“作者背景介绍”后面,供分享,同蒙福。 《科学与上帝》是我四十四年前写的文章。我当时年青气盛, 文化程度不高,叙述的文字读起来比较枯燥,其中一些预言和分析也并非完全正确,但为了尊重原著,在此不作修改。 在《科学与上帝》的结尾,我写到: “我是一个罪人,从上帝那里得到了无比的爱,我要用上帝伟大的爱去感动别人,使他们成为永生人。把上帝的真理告诉人,尽多成就永生人。这是我的天职,也是基督教当下与未来的使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