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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作品:當代第一部華文政治神話長篇小說(作者擁有所有著作權利。轉載請註明出處,否則屬侵權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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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天大聖新傳·第一章·“深喉”事件》(2)【2 內閣會議】
   

2、內閣會議

此時還沒見副總統天狼星的身影,眾部長就由國務總理卿盆雨領班,一起降下雲頭向張總統致意問安。

總統今日有些心不在焉,說道:“免了免了。今天急着請大家前來議事,主要是離競選日期越來越近了,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有競爭對手緊緊盯着,稍有不慎就會被自由黨抓住把柄。大家都要早作準備,一定要謹行慎言,不許再出亂子!”總理和眾部長皆唯唯諾諾,說:“知道了知道了。”

“從今天起,你們每周都要對我直接匯報一次工作,誰再捅婁子我撤誰的職!”

天蓬元帥朱帥哥剛剛渡過銀河,從拉剋星戰場上回來,眼睛一個勁地往嫦娥那邊瞟。嫦娥知道他的心思,每次開會都躲着他的目光,離他遠遠的。蟬夜花倒是頗喜歡朱帥哥的,可是朱帥哥偏偏不喜歡她,嫌她把錢看得太重了。

總統威嚴地掃了眾部長一眼,看不慣朱帥哥的騷態,馬上點了名:“天蓬元帥!”

元帥一聽嚇了一跳,不得不拄着釘耙出班應道:“朱帥哥在。”

“關塔瑪集中營到底怎麼回事?有沒有虐囚的事啊?”

朱帥哥本來就對大總統心裡不滿,認為他老是找他的碴而偏袒別人,一看他現在又首先拿他開刀,更生怨氣,心想這個老張真是老糊塗啦,就說:“總統問得好!這些俘虜雖然是反恐戰爭中被我天軍抓獲的,但是根據您老人家的指示和總統府的安排,從上月起,關押恐怖分子的集中營已移交給了安全部啊!我軍事部管理的戰俘營是肯定沒有任何問題的!要有虐囚的事也肯定是恐怖分子營出了事,還是請問安全部李部長吧!”說罷有點得意地掃了一眼李天王。

張總統這才記起,有些臉紅,不得不轉向李天王,客氣地問道:“李部長,歸你管轄的關塔瑪恐怖分子營,可有虐待俘虜的事?”

那托塔李天王見天蓬元帥嫁禍與他,也是內心氣惱,他當初就不想接這個燙手山芋,是總統和卿總理硬是要他接下來的,說是怕朱帥哥闖禍。這明明是代人受過嘛,可現在後悔也沒轍啦,李天王也只好學着朱帥哥,一手托着他那個寶貝鐵疙瘩,一手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回答總統:“沒有,絕對沒有!都是自由黨無恥造謠,為他們奪權製造輿論。總統放心,他們找不出任何證據來的!”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請總統放一百二十個心!”李天王環視周圍,信心滿滿地說,“大家可能還不知道,大總統早就對我批下紅頭文件了——‘李辦事我放心’!在下無日不思總統教誨,勤勉工作,怎敢辜負總統的厚望與信任啊!”

“噢?李部長,上次我給你寫的那張條子還在?”總統忽然間想起這事兒來了。

“在在在!這件批文就是墨寶和珍貴歷史文物,臣將它好好置於胸口,保護得嚴嚴實實。”說着他把一隻手伸進胸口內衣里,掏出一個小塑料袋,揭開一層又一層綢布包裝,最後終於現出一張寶貝紙頭來:“您看!”

“好的。”總統點點頭,吩咐道:“你現在可以秀給眾人看看了。”

軍事部長朱帥哥氣惱地說:“什麼紅頭文件,我怎麼不知道?”

托塔李天王不理他,把紙頭展開,神氣活現地在各位內閣大員面前緩緩秀了一圈。部長們十幾個腦袋都一齊湊了上去,只見總統著名的蚯蚓體書法歪歪斜斜地在紙上爬着,爬出“李辦事我放心”六個大字。它既沒有抬頭也沒有落款,更沒具體說辦什麼事和寫字的日期,弄得大家一頭霧水。就連一向沉穩的太上老君也是一臉錯愕,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紙頭的由來只有李天王和總統夫婦知道。那天總統發高燒說胡話病倒在床,李天王偏偏又有急事要稟報總統處理,總統當時那個頭疼得呀是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搞不清楚李天王來說什麼,於是王母娘娘就想當然認為他是要親自去太上老君那兒幫總統拿退燒仙丹,於是稀里糊塗叫玉帝寫了個條子,打發天王早點走人護送仙藥過來。

李天王還蠻有創意地說:“總統,能不能讓金算盤批幾十兩銀子?臣下想把它製作成大幅金匾高懸於南天門城樓之上,好讓大家時刻牢記總統對老臣的信任培養和勉勵。”

金算盤一聽大驚失色,忍不住先開了腔:“總統大人,萬萬不可!現在天庫空空如也,沒錢啦!”

“怎麼會沒錢?”太上老君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天朝有二萬多億愛美蕊星的大金元外匯儲備啊!那些錢呢?這可是普天下老百姓一針一線累死累活、縫製的衣帽鞋襪換來的呀!是下界勞苦大眾拼了命、污染了大地河山損害了身體健康、生產出廉價產品賣出來的呀!怎麼說沒就沒了呢?這——這——唉,真乃大象無形,大音希聲啊!”

“就是啊!那些錢呢?”天蓬元帥又沉不住氣了,直來直去,“沒錢還打什麼鳥仗?”

金算盤避開天篷咄咄逼人的鋒芒,對太上老君解釋:“二萬多億都買了各種股票債券投資去了,尤其是愛美蕊星發行的星債和股票,全宇宙就數我們買得最多,因為愛美蕊星全宇宙最牛嘛。”

“什麼?”朱帥哥一聽簡直氣炸了:“愛美蕊星是宇宙第一牛啊,富得流油,到處開戰,他們的飛碟大軍沒事成天就繞着我們十二生肖世界轉,你還把天庫的錢都借給他們花,想幫他們來痛扁我們啊?”朱帥哥馬上又對總統發牢騷:“總統你看,你的手下將士聽你的話在前線賣命,有人就在後方當十二生肖奸哩!以後敵人打來,叫這些奸細上前線一刀一槍跟敵人玩兒命好啦!”

蟬夜花一看場面太僵,想為帥哥解圍,就說:“哈,看來我們的朱帥哥同學還蠻憤青呢。”

這時思想一慣右傾的太白金星也發話了:“這事是要好好說說!聽說外匯儲備有五分之一是買的愛美蕊星的‘皇帝美’‘皇后美’股票,那可是兩大房地產垃圾股呀,那兩大公司要是倒閉,幾千億的大金元外匯儲備就要血本無歸了啊!”

“哇——”朱帥哥又大驚小怪地叫了起來。

金算盤面紅耳赤拿眼瞅着張總統,總統連忙調頭去看卿總理,這時眾部長的眼睛又一起齊刷刷瞄向金算盤!那種眼神透漏出萬分複雜的信息。這問題涉及非常敏感的禁區!絕對屬於黨和政府的最高機密!       

太上老君是道家始祖,崇尚澹泊無為,又無子嗣,只顧埋頭煉丹,所以從不關心錢的事,自然不知道內幕。天蓬元帥光棍一條,社會關係也非常簡單,又沒有直接或間接家族腐敗的經歷,老被派到外星去打仗,自然也不懂箇中奧妙。其實在座的連能源部長太白金星都心知肚明,天朝許多高官都弄權謀私!為什麼要買愛美蕊星的垃圾股呢?還不是因為可以得到肥厚的回扣啊!這種千夫所指的斂財爛事高官們自己是不用出面的,交給自己的親屬子女老婆等等名下的各種公司財團或是自己的親信死黨去辦理就可以了。那些獲利者私下拿到黑錢巨款就暗地裡或移民或念書,腳底抹油跑到愛美蕊星或其他一些自由星座去過花天酒地的日子去了。

就在這令人尷尬的時刻,發生了一起更令人尷尬的意外事件。卿盆雨總理一聽說人民受苦銀庫大損,眼圈就紅了,馬上就忍不住抽泣起來:“嗚——嗚……我的人民啊,對不起你——們——呀,你們受……苦……了!”眼淚就一串串往下流起來了,止都止不住。他越哭越帶勁兒,又面朝下界喃喃自責道:“我來晚了,我的人民啊,我——來——嗚嗚——晚——了……”

朱帥哥雖有大學文憑,可還是一介白領武夫,被總理關心民眾疾苦的精神感動得不行,連忙勸慰道:“卿盆雨總理,不要這樣下流好不好?不——是你不要這樣動情、淚水不要這樣往下流好不好?——我——我都被你感動得也要哭了哇!”

眼見得人民的好總理肝腸寸斷顫顫巍巍地這麼一哭一鬧,會也開不下去了,問題也不好追究了。張總統暗自鬆了一口氣,正要趁機宣布會間休息,哪知道情報部長千里眼跳起來大聲報警:“下界北方乾燥無雨地區開始下雨!南方多雨地區水災洪澇,大雨量超過警戒水位一米高!城市大街上划船啦!再要下雨,眼看龍江下游大壩就要決堤,上億民眾都要被水淹沒!”

這警報嚇得大總統連忙大叫:“卿盆雨卿盆雨總理!快別哭啦!再哭百姓都要死光光啦!我這個總統還怎麼當?你也別當總理了!”

人民的好總理這才收住悲泣,斯斯文文地說:“對不起,不好意思,我看見群眾受苦心裡就難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真是上愧對先人、下愧對百姓啊!”他意猶未盡,繼續誦詩般深情抒發內心的情感:“為什麼我愛你愛得那麼深?因為你是我最可愛的銀……”

蟬夜花到底是教育部長,懂得欣賞,小聲喝彩道:“當眾孤獨啊!布萊希特的偉大傳人啊!”

情報部長心裡嘀咕:“‘腫理腫理’,擅吹牛逼;發財賣乖,號稱‘影帝’!”

說時遲那時快,早有勞工部長都下崗和司法部長鄭隻眼抄起兵器疾奔總理身前,只見兩人半蹲半跪,都下崗舉起手中半拉鐵飯碗,鄭隻眼捧着天平的兩個稱盤,好不容易把總理滴滴答答排出的餘瀝濁淚都在他腮邊給接住了。兩人戰戰兢兢地說:“總理,快別哭了,真是一滴眼淚也不要再滴下來了。我們的經驗是——我黨越是關心老百姓,老百姓死得越快;我黨越不管他們,他們反而活得好好的,活得樂呵呵的,活得有滋有味兒的,反而活得挺有尊嚴的!”

“嗯?真的?”總理一聽這味兒不對呀,立馬就不哭了。

這時李天王悔悟到這場禍事是由自己要銀子引起的,但根子上是因為天蓬元帥不斷挑釁使他注意力分散而導致失誤。他連忙戰略轉移直指朱帥哥:“朱部長有話好好說,幹嘛罵人?誰是‘十二生肖奸’?”

“你是不是?不是你伸頭做什麼?”朱帥哥轉向太上老君求援:“太上老君是著名國學大師,你給說說,那字條放在南天門上可好?”

太上老臣想了想說:“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城樓上懸掛一繡金匾,你再把那字條往那兒一顯擺,整得不倫不類。難以服眾,不妥,——嗯,還是不妥!”

 “好吧,再議,再議。”總統尷尬地說。

旁邊的天蓬元帥越發不服,他哼了一聲道:“那,姓李的也不止李天王一人!什麼‘李辦事我放心’太上老君太白金星他們也都姓李。趕明兒他們有什麼事,也可以找李天王借這條子用它一用,有何不可?——是不是啊,太上老君?”

大家都知道,叫這朱呆子去打仗,衝鋒陷陣還馬馬虎虎,平日裡說話辦事腦子就是缺根筋兒。總統、李天王和太上老君都只當沒聽見,於是誰也沒接這個話茬。不料朱呆子還越說越起勁了:“張大總統沒有給內閣成員寫這種條子,因為他對別人辦事都很放心的。難道他沒有給卿總理寫‘卿辦事我放心’,他對總理辦事就不放心了麼?沒有給我寫這個勞什子,對我天蓬元帥就不放心了麼?顯然不是!總統對我們當然是十分放心的!這正好說明總統對托塔李天王李靖辦事不放心,才特意這麼反過來囑咐一下,提醒他注意!這叫正話反說,——是不是啊張大總統?”

張總統沒有料到,他朱帥哥還會逆向思維,朱呆子腦筋怎麼還帶急轉彎的!所以他一時答不出話來,就憋在哪兒裝傻。而總理卿盆雨本來也看不慣李天王弄權的樣兒,聽朱帥哥一說樂得心裡受用,表面上也不動聲色,依舊戚戚然,只是把個托塔李天王氣得說不出話來,就在一旁想心思怎麼把這丟的幾分趕緊扳回來。

張總統為了安慰李天王,先眼光虛虛地環視大員們說:“各位要牢牢記住,現在是非常時期,凡事謹慎,千萬不可胡來!”說完視線又轉彎回來落實到朱帥哥身上:“天蓬元帥,我再問你,拉剋星的戰事最近如何啊?”總統想用對外戰爭的話題來化解內部紛爭的壓力。

“我剛從前線回來,征塵未洗就趕來開會了。”朱帥哥見總統緊緊咬住他不放,既恨又怕,他乜斜了一眼總統,又看了看近在咫尺而不可得的嫦娥,嫦娥趕緊垂下眼帘。帥哥想拖延一下時間,把亂糟糟的腦子清理一下。

“總統不必擔憂,我天兵天將已完全控制了局勢;敵軍土崩瓦解逃去無蹤,敵酋傻大拇已俯首就擒。”朱帥哥慢吞吞地說。

“知道啦知道啦,老消息!”總統把手一揮,一副不屑的樣子,聲色俱厲地責問道:“既如此,可為何據情報部報告,天天都有人肉炸彈和汽車炸彈到處爆炸,炸得我天兵天將缺胳膊斷腿,死傷慘重?”總統又掃了一眼帥哥手上的釘耙說:“為了打造你手上的‘硬死你’,真是可以說傾盡十二生肖世界的全力。可你手下的軍隊還是這麼不堪一擊,又是怎麼回事啊?”

    天蓬元帥很不滿地瞥了一眼情報部頭兒千里眼順風耳,以攻為守地說:“總統大人,都是情報部情報不靈!說拉剋星上藏有大規模殺人武器,結果直到戰事結束,現在都沒發現!搞得我天朝師出無名很是被動!敵人正是利用這一點煽動群眾復仇,說我們天兵天將正義之師是侵略者,和我們拼命。”朱帥哥看了一眼總統,加重語氣道:“總統閣下應該向情報部追問大規模殺人武器的下落,我老朱好去向眾將官和拉剋星人民還有下界民眾交代,也好堵住自由黨的嘴巴。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它關繫到大選的成敗,切望總統明察!”

總統一聽朱帥哥把話題扯到這麼高的高度上,不得不“嗯”了一聲,轉向千里眼問道:“你們一直說傻大拇造出了大規模殺人武器,現在哪裡?”

“總統大人!”情報部長千里眼不得不硬着頭皮出班奏道:“那一日臣站在萬里晴空的高處,確確實實親眼看見一傻大黑粗之物,在拉剋星山地間緩緩豎起,那不是遠程戰略核子導彈又是什麼?——難道還是傻大拇走投無路想要逃亡,跑到路邊搭順風車豎起大拇指?或是被我軍追剿的恐怖魔頭辣燈躲在野外小便不成?!——斷斷不會!”

“就是就是!”副部長順風耳連忙證實道:“臣也在場,扯起順風耳聽了半天,可是既沒聽到有任何汽車的聲音,也沒聽到些微的——嗯,對不起——男人在野地小便時‘噼哩啪啦啪啦噼哩’的聲響,所以說,斷斷不會!”他橫了一眼朱帥哥——發現蟬夜花聽了都笑着撇了一下嘴巴——接着說道:“可是現在天蓬元帥搜不出來,一定是傻大拇使用障眼法把它藏起來了。總統只管催促天蓬元帥加緊突擊審訊傻大拇,不擇手段,動用水刑,破了他的妖術,一定能問個水落石出!”

“既然他用障眼法,你千里眼是幹什麼的?難道看不到麼?”

“我們什麼都替你做了,還要你軍事部長天蓬元帥做什麼?”

雙方唇槍舌劍針尖麥芒,殺紅了眼。

大凡召開內閣會議,別的部門只需一個正部長出席就夠了,只有情報部必須得他們二位同時出席,像個連體嬰似的。現在千里眼順風耳一唱一和,緊抱一團矛頭直指朱帥哥。更糟的是後面有李天王的指使,而天王后面更是站着一個張大總統!帥哥頓時急火攻心,一時氣忿不過,攥緊了手中的九齒釘耙,恨不得當場朝千里眼順風耳築將過去!他顧不得當時的場合是多麼莊嚴肅穆,也忘記了嫦娥對他的印象是多麼地要緊,就把那大釘耙一橫,在靈霄寶殿上大喊大叫起來:“不行不行!我老朱已用盡各種手段,傻大拇是死人一個!沒有就是沒有!請情報部正面回答總統的問題——拉剋星上到底有沒有大規模殺人武器?!”

那一連串吶喊簡直是一聲聲炸雷響遏行雲,直把一隻棲息在靈霄寶殿對面飛檐上的仙鶴震得肝膽俱裂倒栽身亡!嫦娥和蟬夜花趕緊用纖纖素手捂住耳朵,眾人都一齊震得呆住。托塔李天王一看不妙,正要出來維持秩序,早有卿盆雨總理醒過神來,大聲斥責朱帥哥:“如此雷人!放肆!還不快收了傢伙?”那呆子見闖了禍,才低頭聳肩,斜了一眼大總統,豎起兵器,不再嚷嚷。

托塔李天王出於安全部長的職業本能,早就注意到對面宮殿飛檐上棲着一對仙鶴,可現在如何只掉下一隻來?他疾忙亮出兵器綠銬,就要親自上前察驗。正疑惑間,早有衛士來報,那鶴一動不動死翹翹了。待他再懷疑地抬起頭來仔細掃視寶殿屋頂,另一隻早已不知去向。他眼睛的餘光並沒有看見另一隻仙鶴振翅飛起,心裡暗自納悶。再想到可恨的天蓬元帥處處挑戰自己的權威,不由得令他殺心頓起,心想天篷的叫聲都可殺生,以後有機會殺他時先把他氣管割了再說。

其實李天王並非多疑,那一隻失蹤的仙鶴正是孫悟空變化而成!好一個猴精!一見身旁的真鶴驚懼墜落,他疾忙捻訣低語:“變!”霎時變作一隻金頭蒼蠅,飛下廊檐,振翼直撲對面的靈霄寶殿。他趴在廊柱上,一邊笑得前仰後合,險些摔下地來,一邊繼續列席總統府的內閣會議。他知道托塔李天王只要不是出征打仗,就不會帶上那個令他頭疼不已的照妖寶鏡,所以不會認出他來。

 

剛才墜地而亡的仙鶴與悟空剛剛有過一場小小的糾結,她的死也怨不得悟空;悟空並非見死不救之輩,實在是當今法律使人很難施救。

悟空見流星雨通知全體內閣大員開會,知道有重大事情發生,就一路尾隨流星雨來到靈霄寶殿,見寶殿對面的高檐上歇着一隻仙鶴,那地形對觀察整個靈霄寶殿最為有利,就化作一隻仙鶴也落在檐上,和真鶴還保持一段距離,既作為掩護,又可以不和真鶴搭話。不料這竟讓七十二變的齊天大聖很是頭疼了一會,領教了她的厲害。

沉默了許久之後,那鶴突然叫道:哥哥!哥哥!”

悟空正聽內閣會議聽得有趣,本不想理會;但見這仙鶴染了一頭金色羽毛,搔首弄姿有點作怪,悟空又是調皮搗蛋的猴精,怕她大聲再叫惹麻煩,就索性逗她一逗:“咦,喊我嗎?你咋知道俺是哥哥?”

“你是男鶴,我是女鶴,自然知道。我叫何眉眉,請問哥哥尊姓大名?”

“你叫鶴妹妹?俺——叫猴哥哥。”

“請問侯先生從哪裡來,往哪裡去?站在這兒幹什麼?”

“從來處來,往去處去。站這兒什麼也不干,就發呆。”

“非誠勿擾!你不要站這兒了!非誠勿擾!”

“別吵別吵。擾什麼擾啊?俺站不站這兒跟你有什麼關係呀?”悟空一邊監視內閣會議,見大員們吵得一塌糊塗非常精彩,生怕被她攪得聽不清,只好敷衍她。

“知道我是誰嗎?”

“誰?”

“我有大名牌包‘矮兒威’,有大名牌車‘發癩痢’,還有大名鼎鼎的乾爹在天界‘蟠桃集團’任董事長,一般的人是沒資格和我並肩而立的!”

“喲!哪兒敢哪。沒有和你並肩而立呀,你看我一直都是大半個屁股對着你,最多是並屁而立罷咧!”悟空已經很煩她了。

“什麼話?那也不行!我要求對象是有車有房有權有錢有型,五有!你有嗎?你有寶馬嗎你?看你這寒酸樣子除了一身羽毛什麼也沒有的。喂,你聽見沒有啊你?”

“五有?我一個都沒有!——說實話連這身羽毛都是借來的咧。哈哈!”悟空對她實在連鄙視的心情都沒有了,顯然太可笑啦。他暗想:“寶馬?想當年我老孫當弼馬溫的時候,天界的寶馬都歸我管咧!”

“那還不趕快下去?沒看我滅燈了哇。”

“此話怎講?”

“我閉上一隻眼睛了。”

“那要是閉上兩隻眼睛呢?”

“那你就趕緊滾蛋吧你!”

悟空被她出言不遜胡攪蠻纏鬧得心頭火起。猴本非人,全憑修練,此刻獸性又冒了出來,念個訣,“噗”一下,竄起一團灰塵頓時迷住她雙眼!悟空想現在可以安靜一會兒了。正當何眉眉心慌意亂揉眼跺腳時分,朱帥哥歇斯底里大發作,吼聲如晴天霹靂把她震暈過去,導致墜地身亡。

她摔下去之後悟空本想下去扶她一把,雖是鄙俗女子,總算年幼無知還沾個仙字嘛。但悟空轉念一想:“不好,不得隨意扶她!現在世風日下道德敗壞,下界有個老太自己倒地被一男子扶起, 老太不僅不感恩,反誣那男子是肇事者,硬是叫他吃官司賠了一筆巨款。從此再無人犯傻敢去攙扶老者了!這都是鄭隻眼他們司法部門幹的好事。看這廝也不是個好鳥,萬一她糾纏不休訛我一把,豈不壞了大事?眼見李天王布置的警衛跑來了,罷了罷了,由他們處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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