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戴灼华老师 图/文 蔡德诚
2021年3月7日,当我接到北京大学戴灼华教授突然病逝的噩耗,我感到非常震惊和悲伤!上世纪80年代,我在北京医科大学当研究生时,戴老师给我们上过课。毕业后,我留校任教,还去北大进修戴老师的数量遗传和群体遗传课。戴老师不仅业务精湛,讲课生动,并且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后来我又跟她一起去承德医学院讲课,随着交往的加深,我们成了好朋友,以致我出国多年后,每次回北京,都要去拜访戴老师,而她也一次次地鼓励我回国。在她的感召下,我访问了她的先生潘文石教授所在的广西崇左生态多样性研究基地,在那里即便是帮他们校对一下科研论文的英文稿,我也感到非常满足了。我除了热爱科学,平时也喜欢书画,在一次海外华人回国巡展上,戴老师指着我的一幅作品 《多行不义必自毙》中,日本鬼子剖腹自杀的画面,对我说:“血应该画得再多一点。” 她说话风趣,尽管用了调侃的口吻,却表达了她爱憎分明的坚定立场,这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戴老师是研究果蝇的,潘文石却以熊猫之父著称, 我早就构思着创作一幅画,把果蝇和熊猫放在一起,题跋……。在戴老师参与主编的《遗传学》刚一出版时,她就送了我一本。当时我说给她刻一枚印章,省得赠书时候一本本地签名了。戴老师一向积极乐观,精力充沛,我总以为来日方长,她的突然离去使我不仅感到悲伤,还多了一份遗憾。为了弥补这一没有兑现的承诺,我连夜刻了一枚印章:《良师益友》。在此献上七绝《祭师》一首以告慰恩师在天之灵。
伊人已逝,音容长留,我们永远怀念敬爱的戴老师!
2021年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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