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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救了她?! 作者:牛牛 我所在的醫院是北京壹所三級甲等綜合性醫院,位于燕山腳下,蓮花池畔。無論是醫療技術、醫療設備、醫院環境都稱的上京城壹流醫院。 做爲壹名醫務工作者,20多年來我壹直將“治病救人,用愛心減輕病人的痛苦”視爲座右銘。爲我因從事的職業能治病救人感到無比驕傲。然而,回目凝望時,總有壹些人和事使人憤怒,讓人惋惜,令人心痛! 2006年初夏的早晨,山上不時傳來陣陣洪亮的喊山聲,樹林中白鳥爭鳴,傳遍了醫院的每壹個角落。我們和往常壹樣例行著“查房”程序,當我們來到34床時,身旁的責任護士悄悄地對我說:“這個病人是乳腺癌,昨天晚上新收的患者,聽家屬說練什麽法輪功,在家不吃藥,也不來看醫生,是她愛人和孩子把她給架來的。”出于職業習慣,我認真觀察了她。床頭卡清晰地記錄著她的基本信息:王寶金,女,53歲,乳腺增生,昌平區陽坊鎮某村人。她蜷坐在病床上,淩亂的頭發遮住了大半個又黃又瘦的面孔,病號服穿在她身上就像稻草人,真可謂骨瘦如柴,惶恐的眼神在我們幾個醫生身上遊蕩,對醫生的詢問呆如木雞,沒有反應。科主任上前檢查,她表現的非常煩躁,極不配合。 強烈的責任意識驅使我對王寶金更加關注。查房結束後,我立刻查閱了她的病曆,並及時和科主任、王的主治醫生討論了治療方案。接下了幾天,她拒絕服用壹切藥物和檢查,醫生和護士也壹直反應其不配合治療。這時想到了父親曾給我講過法輪功的壹些事。我選擇了壹個她心情稍好的下午走近她病床說:“王阿姨,今天天氣挺好的,我帶妳去我們的山上溜溜,看看有什麽花開了,什麽草長高了,槐花也特別香甜,可好了!”在我的堅持下,我扶著她來到病房旁的山腳下花園,在小溪旁的壹塊大石頭坐下來,拉開了話匣子。在壹番話鋪墊後,我問:“阿姨,妳爲什麽不積極配合醫生治病呢?”王說:“師父說我們要想圓滿,就得經得起各種考驗,我這不是病,是師父在考驗我,我只要心眨刻炷畲蠓ê茫揖蜁䴖]事,就會圓滿。”我說:“我給妳講個親生經曆的事妳聽聽------” 1996—1997年期間,法輪功在全國不少地方傳播,壹時間不少人蜂擁而起,練功熱也波及到了我的故鄉,偏遠的甯夏回族自治區,我爸爸也和許多人壹樣成爲練功隊伍中的壹員,由于父親是個教師,對萬事探究個真,再加上當時對李洪志的崇拜,聽師父的親自講法,將功力倍增的誘惑和其他同事的叢勇下,壹行三人坐了壹天的汽車,三天三夜的火車來到北京,顧不上先看我,便趕到豐台壹個禮堂聽師父的講法。第二天來到我這,壹進門就氣呼呼的說:“什麽耶!李洪志盡是唬人的,他說他是宗教協會的副會長,結果我們去宗教協會問,看門的師傅說他連會員都不是,還什麽會長呢,盡騙人,好多人都來問過,別聽他瞎忽悠。他說海澱知春路X號是他的住所,我順道也去了,結果敲開門壹問,人家說這所房子性包,不姓李。”結果我爸爸和他同行的再也不練了,在我這住了幾天就回甯夏了。後來父親單位的叔叔阿姨們聽了他們北京之行的所見所聞,也就不怎麽練了。1999年取締法輪功時,他們積極配合政府工作,徹底不練法輪功了,所以他們都沒受到任何影響。 說完後我看了看她地表情,繼續說:“有病吃藥,生病看醫生是千百年了的常理。要想更好的行善,沒病了,身體好了再接著去做。就是中國古代的藏傳佛教和道教的信徒們也信奉醫術,並且他們治病的醫術是有獨特之處的,挽救了不少人的生命,他們的道藝不是更深嗎!”就這樣他既不反對、也不同意,木木的聽了我兩個小時的唠刀,但總的來說對我沒有了敵意。 接下來的幾天裏,除了我天天去和她聊天外,也專門安排人員對她進行心理治療。科主任也從科學、病理、醫學、生命的角度和她談了幾次。最後在大家的努力和家屬的催促下,王寶金默許了治療方案。 手術過後第二天壹大早,王從麻醉的昏迷中漸漸醒來,科主任帶著我們來到王的病床前查看病情,主任邊查看病情邊說:“王寶金,感覺咋樣?有什麽不舒適的說出來聽聽?”王的壹句話差點把在場的醫生都給氣暈過去!王有氣無力的回答:“是師父救了我!” 經過兩周的治療,王寶金手術刀口拆線後出院了。按照既定的治療方案,王是要接受5個療程的化療。可王出院後就再也不來接受治療了。我們本著對患者高度負責的態度,多次打電話到王家,王的家人表示,自從王出院後,他就拒絕所有的藥品和其他輔助治療,整天就是打坐,練功,對親朋好友的勸說更是置若罔聞,甚至說人家是阻擋自己修成正果的魔,脾氣非常暴躁。無奈家人也就不再多說,任由其隨意折騰了。 五個月後,我們給王家裏打電話,做隨訪調查,聽其老伴說:王的乳腺癌已經局部轉移,胸部皮膚大面積壞死,疼痛難忍,夜不能寐。我們勸其趕快來醫院接受正規治療。但王還是拒絕,深信師父能救他。大約壹個月後,王的家人用平車將其送到了我們科室。經醫生檢查,她的癌細胞已全身擴散,無法治療。醫生無奈的壹直在搖頭,惋惜的說:患者當時屬乳癌早期,手術切得很徹底,也很成功,倘若按照術後科學正規的化療方案積極治療,活個十年、八年的是沒問題的,甚至更長。王聽了醫生的話後,剛開始有點憤怒,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沒過多久,王顯的很平靜,壹副很無助的表情,那種求生的本能,對死亡的恐懼充斥著壹舉壹動和無望的眼神。臨死之前,王用盡最後的力氣說:是李洪志害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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