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鸡啦!”从机器的轰鸣声中,这四个音钻进了我的耳中。 在国内,“鸡”,是一个低俗的词(曾有人建议中国政府把它和谐掉),一般的君子娘们是不屑一叫的,更别说挂在嘴边了。不过,鸡的日子倒还蛮好过的。高级点还可以升级,“二奶”就是它的升级版本。虽然被大多的良家妇女所深恶痛疾、“奶”至围追堵截,上访(房)跳楼的。但不少达官贵人将之视为身价的标志,私下里问的最时尚的就是:“你奶了吗?”以至于,开什么代表大会时,还可以做为一个小组会议题。不信,你看,一朵“警花”居然成了公共的“红骑”牌“娇”车,十几个的红人争着上。 当然,次点的“鸡”就只能进宾馆,下旅店深入到群众中去了。不过可得当心,冷不“盯”,便有可能成为派出所餐桌上美食。不过利益大于风险,风险也就成为利益了…… 更令人不解的,是对面机床的那个打工妹叫自己的是“母鸡”?鸡,就其本身来看,应该是年青点的好吧。如小鸡,好,可爱,且肉质鲜美,当然如果是小小鸡,那就更值钱了,还特别是讨中国农村父母的喜爱。但这母鸡?在多伦多超市里,鸡蛋多得要命,价格吧,也还不贵。有必要以“母鸡”来命名自己吗? 工休的铃声终于响了。我就凑进师傅,向他请教:“师傅啦,什么叫‘母鸡’啦?” “你才来的,不懂。这是粤语,是不知道的意思,ALL,RIGHT?” 偏偏我是个好奇的人:“师傅啦,那我知道了,广东话怎么整?” “我公鸡啦!”北方来的师傅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我的这道难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