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地图,开着车高高兴兴地去见医生。会谈的项目是如何将我的胆给割了,割完后成了无胆英雄还是狗熊呢?这倒不在我们的议事日程上。 一路上相当顺利,很快就找到了诊所。就是停车有点不大方便,而且估计收费较高。由于有前一次的停车经验,所以此次停车总算没有出什么笑话。(上次到一处停车场,连怎么过关卡杆子都搞得不是很清楚)。 进得诊所,心头就隐隐做痛,估计是早上吃得热饭太快且因为老婆疼我,又奖给我了一个从冰箱刚刚出来的柿子的缘故。 来到医生桌前,心口就开始火烧火燎地痛了,凭着国内丰富的经验,自我确诊,此为胆囊炎发作的迹象。连忙上厕所去想吐出几口舒服一下。医生让我往右行,可是那边没有钥匙不让进,我就就近找了家诊室,小姐用英文问曰,是什么室的?答毕,她就让我往回走,那边就有个卫生间,看来在加拿大卫生间也有专属的范围。进得卫生间,里面一阵恶臭,冲了几十吨水也不见转味,但好消息是闻过后,可以开吐了。 撕心裂肺地吐了一阵,但可怜没有吐出什么结果来,于是乎又回到诊所。医生 正向老婆交待着什么。我也顾不上,连忙用布鲁肯式的英语向医生求救。看着我可怜的样子,医生都发出了赞叹声,然后问我要不要叫急救车。叫急救车要钱吗?这是我脑海中的第一反映。不过,医生又给了我第二个选择,开点药如何。在加拿大五年,吃药的机会并不多,国内带来的许多药都过期了,在这里购药的体验就是有一次,在工厂里,手被刀亲吻了一下,医生开了些消炎玩意,因为好得快,也没去买,当然与钱也是有点儿关系的。 听说急救车要五十大洋,于是,老婆就到最近的药铺按医生开的处方购买了药。药贵得要死,两瓶七天的药量,居然要三十四加币,让我更是心痛。开开开,谁知,药盖硬是打不开,又回去换了一瓶,按上面说的技巧,先按,后转,于是终于开了。也不敢用水,就一口将两个药片咬碎,咽下,接着,又食了一粒红色的胶囊。据老婆签订两粒是消炎的,一粒是能便的。 痛还是正在挣扎着,从机器那又传来不好的消息,这里的停车费特贵,一小时十加币,与安省的基础工资差不多了。但没法,谁叫俺的机器出故障了。 回到车场,大吃一惊,原来车窗根本没有关上,幸好是在停车场,且车内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其实最贵重也就是人了)。本来想让老婆开车,但老婆保险还没到开用期,于是只好自己开。偏偏此时,后面又堵着一部大工具车,幸好,一位黑工人出来指挥了一下。然后到出口处,由于有经验,一对上注册条,栏杆就起了;但旁边的一位洋老太婆折腾了半天,栏杆就 是上不去。一家天性善良,妻子就过去帮助她过了关。但我车停在那里,所以又招来后面一位老兄的喇叭抗议。 回到家中,疼开始消减,但头昏,于是乎,只好上床,先昏他一阵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