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名昭著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70周年座谈会上,胡锦涛竟说什么妖魔猫“《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革命文艺实践创造性地结合起来,是我们党领导文艺事业的经典文献。” 什么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普列汉诺夫指出:“马克思主义作为将辩证唯物主义、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有机结合起来的严谨的学说。在社会主义革命的客观条件尚未成熟时应该等待。” 实践论和矛盾论被称为毛泽东哲学思想之精髓,笔者曾经写过《评 “实践论”─ 毛泽东之骗术》(http://blog.boxun.com/hero/200901/sisuozatan/2_1.shtml )、《评 “矛盾论”─ 毛泽东之诡辩术》 (http://blog.boxun.com/hero/201001/sisuozatan/1_1.shtml ),揭穿所谓妖魔猫(毛)哲学思想违反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之原则。 妖魔猫之所谓整风,实际上是妖魔猫构建其专制独裁的党制度和党文化之过程。 从《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一文以及历史所展示之真相,可见独裁专制党文化是如何建立的大概。高华的《红太阳是怎样升起的:延安整风运动的来龙去脉》一书,则提供了一个较为详细的敍述。 以下〈 〉号内文字来自《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妖魔猫(毛)在承认枪桿子出政权时,需要依靠笔桿子来欺瞒庶民,当时,其目的是改造欺瞒庶民成为供其进行内战夺取政权之工具。 能参加此会议者是已经在妖魔猫权力控制下囊中之物,《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一开始就摆出一副奴隶主对奴隶训话的姿态,提出要文艺工作者站好立场,然后以立场来决定脑袋。即屁股决定脑袋。 〈我以为有这样一些问题,即文艺工作者的立场问题,态度问题,工作对象问题,工作问题和学习问题。 立场问题。我们是站在无产阶级的和人民大众的立场。对于共产党员来说,也就是要站在党的立场,站在党性和党的政策的立场。 态度问题。随著立场,就发生我们对于各种具体事物所采取的具体态度。比如说,歌颂呢,还是暴露呢?这就是态度问题。”要文艺工作者对“人民的政党,我们当然应该讚扬。 …… 最后一个问题是学习,我的意思是说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和学习社会。一个自命为马克思主义的革命作家,尤其是党员作家,必须有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知识。但是现在有些同志,却缺少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比如说,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观点,就是存在决定意识,就是阶级斗争和民族斗争的客观现实决定我们的思想感情。〉 笔者先引普列汉诺夫《政治遗嘱》中之语录,同时以笔者之理解将语录串在一起。 “列宁是一个假辩证论者。是“马克思主义者”又是假马克思主义者。列宁像变色龙一样必要时会改变自己的颜色。列宁的不讲道德和残酷无情是通过使道德和人道服从于政治目标来摆脱个性的独特办法。列宁为了把一半俄国人赶进幸福的社会主义未来中去能够杀光另一半俄国人。他为了达到既定目标什么都干得出来,如果有必要他甚至可以同魔鬼结盟。普遍认为,政治是肮脏的事情。没有道德的政治是犯罪。列宁狡猾地玩弄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语录,往往对之作出截然不同的解释。同时他不讲道德,残酷无情,毫无原则,从本性上说是个冒险主义者。 但是有谁说过社会主义改造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进行?在镇压资产阶级的反抗(既然无产阶级占居民的多数,这一点不用恐怖也很容易做到)后,无产阶级专政应使各个阶级权利平等,求得法制和公正的胜利。” 以下文字引自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我们判断这样一个变革时代也不能以它的意识为根据;相反,这个意识必须从物质生活的矛盾中,从社会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的现存冲突中去解释。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们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存在的物质存条件在旧社会的胞胎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任务本身,只有在解决它的物质条件已经存在或者至少在形成过程中的时候,纔会产生。”这一段话,同样表明妖魔猫不懂什么是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 鉴于妖魔猫惯于玩弄文字欺矇庶民,人们在评论《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时不应仅聼妖魔猫说的是什么,而是要聼其言,察其行,考察其在实践过程中干了些什么 。例如:“ 立场问题。我们是站在无产阶级的和人民大众的立场。对于共产党员来说,也就是要站在党的立场,站在党性和党的政策的立场。” 无产阶级的和人民大众的立场与中共党的立场是一致的吗?中共是一个背叛了马克思主义原则的政党,所以站在中共党的立场,就是站在反马克思主义的立场。最明显的例子,例如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问题,马克思主义和列宁主义不是一回事,应该清楚二者之间的一些根本分歧。亦即在一些基本问题上列宁与马克思是背道而逝。 妖魔猫根本不懂什么是马克思主义:不懂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在本文一开始笔者就揭穿所谓妖魔猫(毛)哲学思想违反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之原则;一个不懂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考几何画蛋蛋的傢伙,那里读得懂政治经济学─资本论;不懂政治经济学那能懂得科学社会主义。妖魔猫完全不懂马克思主义,只能称为反马克思主义 ( 思克马主义)者。 难怪在大跃进时妖魔猫说什么“现在的人民公社运动,是有我国历史来源的。”欣赏张鲁五斗米道的“带有不自觉的原始社会主义色彩”的“政治、经济纲领”。还说什么:“劝君莫骂秦始皇,焚坑事业要商量。祖龙虽死魂犹在,孔学名高实秕糠。百代皆行秦政治,十批不是好文章。熟读唐人封建论,莫从子厚返文王。”又说:“秦始皇算什么?他只坑了四百六十个儒,我们坑了四万六千个儒。我们镇反,还没有杀掉一些反革命的知识分子吗?我与民主人士辨论过,你骂我们秦始皇,不对,我们超过秦始皇一百倍。骂我们是秦始皇,是独裁者,我们一贯承认;可惜的是,你们说得不够,往往要我们加以补充(大笑)。【在八大二次会议上的讲话 1958、5、8】”表明牠要实施的就是封建独裁专制政权。 妖魔猫公然宣称对不同之人群(敌人、同盟者、自己人)要用不同之方式对待。如何划分这三种人群呢?完全是随妖魔猫及其同伙心之所欲,想怎么划就怎么划,且为妖魔猫随后之所作所为证实。此一行径对妖魔猫而言是终其一生一以贯之,其之实践是最能揭示真相。笔者在《谁是人民?—评“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 http://blog.boxun.com/hero/201012/sisuozatan/1_1.shtml ) 一文中就揭示妖魔猫区别人民和敌人就是这样干的,到最后只有这个独夫民贼能称为人民,其余的人就是敌人或潜在的敌人。最明显之例子就是被称为妖魔猫亲密战友林彪之遭遇,以及在文化大革命时中共那些被整死的高官。而在那时以王实味之例子最明显,更多之例子可在《红太阳是怎样升起的——延安整风的来龙去脉》和《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二本书中阅读到。 所谓整风,则是凭藉其掌控之权力和打手,摆设好陷阱,然后用花言巧语所谓《整顿党风、学风、文风》引君入瓮,在文火焙武火烤时用浑水摸鱼之诡辩术取代辩证法,用反教条主义之名篡改辩证唯物主义,达到以点带面排除异己各个撃破,建立其独霸话语权。 作为文字、语言所表述的对象和过程与用作表述的文字、语言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只是约定俗成。文字和语言是人群主观意识经协调后的产物,只要掌控话语权,文字和语言是想怎么玩弄都可以,指鹿为马,指马为鹿,都不在话下。妖魔猫所说:“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头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经历过文化革命的人对此语应十分熟悉。谁能造妖魔猫的反?只要对妖魔猫及其同伙之屁话稍有不满,就成了现行反革命,轻则陷身囹圄,重则伏尸刑场。这一套鬼域伎俩,在延安整风时就上演过;在中共历次政治运动和权力斗争中都上演过。 书生味极浓之王实味1937年到延安,从事翻译马、列经典著作,对中共所谓之革命实践缺乏了解与体验,而中共之所谓整风,实际上是妖魔猫构建其专制独裁的党制度和党文化之过程。 王实味在一九四二年二月十七日《政治家•艺术家》和同年三月十七日《野百合花》二篇文章捅了妖魔猫建立专制独裁制度和党文化之马蜂窝。 王实味在《政治家•艺术家》一文提出,「我们底革命事业有两方面:改造社会制度和改造人——人底灵魂。政治家,是革命的战略策略家,是革命力量的团结、组织、推动和领导者,他的任务偏重于改造社会制度。艺术家,是“灵魂底工程师”,他底任务偏重于改造人底灵魂(心、精神、思想、意识——在这里是一个东西)。」这是在意识形态领域公然挑战妖魔猫在党内至尊的地位,岂是妖魔猫所能容忍。王实味随后指出「但除非真正伟大的政治家,总不免多少要为自己的名誉、地位、利益也使用它们,使革命受到损害。在这里,我们要求猫的利爪只用以捕耗子,不用来攫鸡雏。」更是触到了政治人物自私、贪婪之烂疮。而王实味所提出:「有人以为革命艺术家只应‘“枪口向外”,如揭露自己的弱点,便予敌人以攻击的间隙——这是短视的见解。我们底阵营今天已经壮大得不怕揭露自己的弱点,但它还不够坚强巩固;正确地使用自我批评,正是使它坚强巩固的必要手段。至于那些反共特务机关中的民族霸贼,即令我们实际没有任何弱点,他们也会造谣诬蔑;他们倒更希望我们讳疾忌医,使黑暗更加扩大。」更是与妖魔猫隋后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之观点,即对所谓对“人民的政党,我们当然应该讚扬”唱反调。看来王实味是不瞭解所谓“反教条主义”者指的是谁,所以就撞到枪口上去挡子弹。 人们对客观世界所尊顺规律之认识不是一步到位,而是几经反复,纔认识到客观规律其所适用之范围。在这一过程之中犯错误是免不了的,只有实事求是分析情况弄清楚为什么会犯错误,牢记这些教训,就可以防止下一次再犯同样的错误。如果对错误视若无睹,无异于掩耳盗铃不碰壁那纔怪,而承受后果的则是广大之庶民群体。任何事情有亲身经历者毕竟只是少数,其余的人都是通过文字之传递来了解,没有成败得失之详细分析,只有歌颂之本身就违反实事求是之原则。那里还谈得上从错误中吸取教训? 王实味《野百合花》所揭露的那些弊端:在抗日战争的严酷环境,延安却处「在这歌啭玉堂春、舞迴金莲步的升平气象中,提到这样的故事,似乎不太和谐,但当前的现实——请闭上眼睛想一想罢,每一分钟都有我们亲爱的同志在血泊中倒下——似乎与这气象也不太和谐!)」;首长之上:「稍不如意,就瞪起眼睛,搭出首长架子来训人,真正关心干部爱护干部的,实在太少了」;以对人用「“必然性”“天塌不下来”与“小事情”」掩盖错误,对己则是另一种寛容态度;平均主义与等级制度:「但衣分三色,食分五等,却实在不见得必要与合理——尤其是在衣服问题上(笔者自己是所谓“干部服小厨房”阶层,葡萄并不酸)一切应该依合理与必要的原则来解决。如果一方面害病的同志喝不到一口面汤,青年学生一天只得到两餐稀粥(在问到是否吃得饱的时候,党员还得起模范作用回答:吃得饱!),另一方面有些颇为健康的“大人物”,作非常不必要不合理的“享受”,以致下对上感觉他们是异类,对他们不惟没有爱,而且——这是叫人想来不能不有些“不安”的。」王实味所评击之等级制度,无不触及那些在延安小朝庭位居要津当权者之切身利益,王实味之言论在中共统治集团看来就是挑拨党群关系。妖魔猫是想称皇帝而又无胆称皇帝之傢伙;而那些位居要津者则真以功臣自居欲坐地分赃。毛共统治集团高喊革命无非是利用恶劣的贪慾,让受其蛊惑者用鲜血和生命来孤注一掷,来达到毛共改朝换代的目的,亦使孤注一掷幸存者分得一杯羮。跟随在妖魔猫週围的就是这样一些傢伙。这群交了投名状,脑袋装满封建特权意识的土匪、流氓加强盗的傢伙,那能容忍王实味的说三道四。 妖魔猫在讲话中声称要从〈客观存在的事实出发〉,〈事实就是:中国的已经进行了五年的抗日战争;全世界的反法西斯战争;中国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在抗日战争中的动摇和对于人民的高压政策;“五四”以来的革命文艺运动——这个运动在二十三年中对于革命的伟大贡献以及它的许多缺点;八路军新四军的抗日民主根据地,在这些根据地里面大批文艺工作者和八路军新四军以及工人农民的结合;根据地的文艺工作者和国民党统治区的文艺工作者的环境和任务的区别;目前在延安和各抗日根据地的文艺工作中已经发生的争论问题。——这些就是实际存在的不可否认的事实,我们就要在这些事实的基础上考虑我们的问题。〉 就当时情况而言,妖魔猫所说的事实是选择性的,而且是被歪曲了的。先请阅这二段话:「1964年7月10日,日本社会党委员长佐佐木更三偕委员黑田寿男去北京,与毛泽东有下面一段对话∶ 毛 ∶ 我曾经跟日本朋友谈过。他们说,很对不起,日本皇军侵略了中国。我说∶不!没有你们皇军侵略大半个中国,中国人民就不能团结起来对付蒋介石,中国共产党就夺取不了政权。所以,日本皇军是我们中国共产党人的好教员,也可以说是大恩人,大救星。」 毛:「“要冷静,不要到前线去充当抗日英雄,要避开与日本的正面冲突,绕到日军后方去打游击,要想办法扩充八路军、建立抗日游击根据地,要千方百计地积蓄和壮大我党的武装力量。对政府方面催促的开赴前线的命令,要以各种借口予以推拖,只有在日军大大杀伤国军之后,我们才能坐收抗日成果,去夺取国民党的政权。” “有的人认为我们应该多抗日,才爱国,但那爱的是蒋介石的国,我们中国共产党人祖国是全世界共产党人共同的祖国即苏维埃(苏联)。我们共产党人的方针是,要让日本军队多占地,形成蒋、日、我,三国志,这样的形势对我们才有利,最糟糕的情况不过是日本人占领了全中国,到时候我也还可以借助苏联的力量打回来嘛!” “为了发展壮大我党的武装力量,在战后夺取国政权。我们党必须严格遵循的总方针是“一分抗日,二分应付,七分发展”。任何人任何组织都不得违背这个总体方针。”」 那时的中国是谁坚定不移在抗日?是国民党政府领导的军队;在妖魔猫令道下的共产党军队是一分抗日,二分应付,七分发展,在为内战作准备并蓄积力量。又是谁对庶民言论采取高压政策?在国统区,对时局的各种不同观点可以辩论,青年学生能从国统区去共统区。所谓共统区和国统区的文艺工作者的环境和任务的区别是什么呢?中共在共统区控制了宣传工具,文艺工作者在共统区只能奉命行事,对中共大唱讚歌,大駡国民党不抗日、卖国、腐败以矇骗庶民,为内战夺权作准备。这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说的是:“我们要为这四种人(工人、农民、兵士和城市小资产阶级)服务,就必须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但历史的演变就剥开其画皮,实际上是要让文艺工作者站在妖魔猫之立场上将四种人用软硬兼施的手段改造成供妖魔猫驱使的内战工具。这种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之技俩使纳粹德国保罗•约瑟夫•戈培尔甘拜下风。在被妖魔猫称之为采取“高压政策”的国统区,共产党办的新华日报出版正常,不受干扰,亦可聼到各种不同政论,但在中共之严密封锁下,庶民是无法瞭解共统区之真实情况,被骗到共统区之学生是有去无回。新华日报那些胡吹瞎说宣传中共政见之文章,在当时不受干扰,看看这些文章现在之遭遇吧!!!《南方週末》的评论员笑蜀先生曾经编选了中共当年《新华日报》的社论,取名《历史的先声──半个世纪前的庄严承诺》出版,结果这本书被严厉查禁。 妖魔猫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一文中是胡说八道、谎言连篇;哪些欺瞒庶民之谎言,随着历史的演变,真相就显示了出来。妖魔猫从来都是说的是一套,干的是另一套,说的是:“我们是辩证唯物主义的动机和效果的统一论者”,“社会实践及其效果是检验主观愿主望或动机的标准”。干的却是隐瞒、歪曲事实真相,演变之过程同样被隐瞒和歪曲,在暗箱作业之下,那里还谈得上去检验动机和效果之对立统一?那里还谈得上“社会实践及其效果是检验主观愿主望或动机的标准”?何况只要将整个过程斩头去尾或隐瞒部份真相就可以十分容易误导他人。笔者在《评 “实践论”─ 毛泽东之骗术》一文中指出:“共产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政策”,既然是毛共设计的一个骗局,自然要欺骗局外人,而不会把目的公佈于众。所以“真理的标准隻能是社会的实践。实践的观点是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之第一的和基本的观点。”就变成可以任意玩弄的词句。下面所引的话就是妖魔猫在猛搧自己的耳光:“假如办十件事,九件事是坏的,都登在报上,一定灭亡,应当灭亡。那我就走,到农村去率领农民推翻政府,你解放军不跟我走,我就找红军去,我就另外组织解放军。” (毛泽东在庐山会议上的讲话,一九五九年七月二十三日) 毛之这些话表明,毛掩盖事实真相,“因而能在周围世界的总体上,在周围世界一切方面的内部联系上去把握周围世界的发展”,玩弄“真理的标准隻能是社会的实践。”那一副流氓腔,已经是炉火纯青。 资本论序言中有一句话:“英国高教会宁愿饶恕对它的三十九个信条中的三十八个信条展开的攻击,而不饶恕对它的现金收入的三十九分之一进行的攻击。”可是在所谓革命的延安情况怎么样?不允许有不同的观点,王实味就是榜样,先被批斗监禁,后被杀害。像王实味那样在中共之权力内斗过程中被杀害的有多少人?直到现在仍是个迷。 妖魔猫谈什么问题都是从政治角度考虑,牠的所谓政治就是为掌控政权于其手。为了牢牢掌控政权,采取的手段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毫无道德底线可言。在明白这一点以后,就可揭开掩盖《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结论部份之黑箱盖。 〈比如说,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观点,就是存在决定意识,就是阶级斗争和民族斗争的客观现实决定我们的思想感情。〉 所谓阶级斗争的客观实际?马克思指出:“无产阶级平等要求的实际内容都是消灭阶级的要求。任何超出这个范围的平等要求,都必然要流于荒谬”。还是考察一下已被揭露的一些事实,虽然那些事实只是冰山之一角,但已可见微知著。有 “赤色恐怖”之称的所谓之土地革命时,手段之血腥、野蛮、残酷、惨无人道,毫无道德底线可言,拷打、肉刑于前,抢劫、掠夺、搜刮钱财,然后不分男女老幼杀戮殆尽。其惨烈、暴虐程度,中共那些所谓党史专家,为维护中共政权之所谓“伟大、光荣、正确”,以免动摇其政权基础,竟无胆落笔!!!这就是中共之所谓唯物主义。 所谓民族斗争的客观实际是什么呢?日本帝国主义侵略军所到之处,姦淫、虏掠、烧杀、抢劫无恶不作。神州大地炮声隆隆,炮火连天,弹雨横飞,军民横尸遍野,血流成河;为赶走日本帝国主义侵略军,国民政府之军队在老百姓支持下冒着枪林弹雨在浴血奋战。“一分抗日,二分应付,七分发展”的中共军队在干什么呢? 在为内战抢班夺权作准备。 为了欺骗和压制民众的抗日在就编织出一套说词掩盖真相,反正是有权力在手用胡萝卜加大棒软硬二手,谁要是不聼,王实味就是榜样。口头上喊的是马克思主义,实际上干的是专制独裁,故不敢与王实味公开辩论。所谓文艺为工农兵是假,为确立其专制独裁是真,为此要控制言论,报纸上刊登的都要经过审查,以免泄露真相。 口口声声说:〈我们是无产阶级的革命的功利主义者,我们是以佔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最广大群众的目前利益和将来利益的统一为出发点的,所以我们是以最广和最远为目标的革命的功利主义者,而不是只看到局部和目前的狭隘的功利主义者。〉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十全十美的东西,在社会科学之领域里,没有一个人或一个政党可以将它设计得十全十美。因此,若不是贼胆心虚,为什么惧怕把真相(写光明,又写黑暗)告诉佔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最广大群众?只有口是心非,怀着不可告人之目的狼心狗肺之流纔要只写歌颂。而牠所谓为佔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最广大群众纯属谎言。妖魔猫所说“文艺服从于政治,这政治是指阶级的政治、群众的政治,不是所谓少数政治家的政治。”却正好说明政治是从属于少数掌握权力之所谓政治家。 中共是“一分抗日,二分应付,七分发展”,对所谓政治标准,说的是一套,干的是另套,请看:〈文艺批评有两个标准,一个是政治标准,一个是艺术标准。按照政治标准来说,一切利于抗日和团结的,鼓励群众同心同德的,反对倒退、促成进步的东西,便都是好的;而一切不利于抗日和团结的,鼓动群众离心离德的,反对进步、拉著人们倒退的东西,便都是坏的。〉但妖魔猫敢把中 共之“一分抗日,二分应付,七分发展”,公开告诉佔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最广大群众吗?当然不能。 〈“人性论”。有没有人性这种东西?当然有的。但是只有具体的人性,没有抽象的人性。在阶级社会里就是只有带著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我们主张无产阶级的人性,人民大众的人性,而地主阶级资产阶级则主张地主阶级资产阶级的人性,不过他们口头上不这样说,却说成为唯一的人性。〉妖魔猫所说的是一套,其语言之真实涵义只有看中共在“赤色恐怖”中之所作所为,纔可揭示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上世纪文化大革命时所发生之毫无人性之暴虐行径,不就是与高唱“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谦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烈行动”的 “赤色恐怖”一脉相承。“毛共政权建立后,一直依靠手中所掌握的政权,强制推行各项措施,残酷折磨、囚禁和杀戮持异议者及被毛共称之为阶级敌人之民众。那些御用文人把各项措施吹得天花乱坠,出卖灵魂的知识分子则是鸚鵡学舌,再添油加醋,描绘毛共之伟大、光荣、正确,颂扬毛共领袖之英明;而对毛共残酷杀戮、暴虐无道之行径不仅不置一词,还说什么要站稳立场,对敌人要像严冬一样冷酷无情,决不手软。知识份子的这一行径,为以后之被整及遭遇铺下了道路。种豆得豆,种瓜得瓜,亦难怪被这样调教出来的学生,会拳打、脚踢,亲手用鞭子、铜头军用皮带、木棒、铁棍活生生拷打、击毙教育其之教师。而被拳打、脚踢、坐喷气式、载高帽及被击毙之走资派,他(她)们不是要高举妖魔猫之伟大红旗吗?现在就让他(她)们身体力行来体验、体验,这是以走资派用妖魔猫治人之道,转以治走资派其人之活报因。”引自《毛共及知识分子之假话、谎话》 ( http://blog.boxun.com/hero/201001/sisuozatan/1_1.shtml ) 妖魔猫在此文中提到之鲁迅只是一个书呆子而已,1957年妖魔猫在回答罗稷南的问题时表示,如果鲁迅仍然活着,“以我估计,鲁迅要么是关在牢里还是要写,要么他识大体不作声”。鲁迅对猫共只有道聼途说而无亲身之实际体验,却在那里 歌颂猫共,是害人又害已,如果他活到妖魔猫令道下之中共统治时期,若不闭嘴,不停笔,那么他一定会饱嚐中共之铁窗风味,并在铁窗内终其残生。妖魔猫引鲁迅所说“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应该成为我们的座右铭。无非是告诫在场之聼众,只有做妖魔猫之忠实奴才,纔有出路。当时有几个聼明白了这弦外之音?到是刘少奇以后说得十分明白:“做党的顺服工具”,而刘少奇之遭遇说明甚至连刘少奇都不清楚党就是妖魔猫。 本人认为妖魔猫之所谓整风,实际上是妖魔猫构建其专制独裁的党制度和党文化之过程。而从《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一文以及历史所展示之真相,可见独裁专制党文化是如何建立的大概。而这一文化是随着时间在演变,这就是与时俱进吧!!!在一个没有法治之国家,如何演变?就看那个集团掌控着权力,那些傢伙想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