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毛共黨文化的建立 ?xml:namespace> 臭名昭着的《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70周年座談會上,胡錦濤竟說什麼妖魔貓“《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革命文藝實踐創造性地結合起來,是我們黨領導文藝事業的經典文獻。” 什麼是“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普列漢諾夫指出:“馬克思主義作為將辯證唯物主義丶政治經濟學和科學社會主義有機結合起來的嚴謹的學說。在社會主義革命的客觀條件尚未成熟時應該等待。” 實踐論和矛盾論被稱為毛澤東哲學思想之精髓,筆者曾經寫過《評 “實踐論”─ 毛澤東之騙術》(http://blog.boxun.com/hero/200901/sisuozatan/2_1.shtml
)丶《評 “矛盾論”─ 毛澤東之詭辯術》 (
http://blog.boxun.com/hero/201001/sisuozatan/1_1.shtml ),揭穿所謂妖魔貓(毛)哲學思想違反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之原則。 妖魔貓之所謂整風,實際上是妖魔貓構建其專制獨裁的黨制度和黨文化之過程。 從《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一文以及歷史所展示之真相,可見獨裁專制黨文化是如何建立的大概。高華的《紅太陽是怎樣升起的:延安整風運動的來龍去脈》一書,則提供了一個較為詳細的敍述。 以下〈 〉號內文字來自《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 妖魔貓(毛)在承認槍桿子出政權時,需要依靠筆桿子來欺瞞庶民,當時,其目的是改造欺瞞庶民成為供其進行內戰奪取政權之工具。 能參加此會議者是已經在妖魔貓權力控制下囊中之物,《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一開始就擺出一副奴隸主對奴隸訓話的姿態,提出要文藝工作者站好立場,然後以立場來決定腦袋。即屁股決定腦袋。 〈我以為有這樣一些問題,即文藝工作者的立場問題,態度問題,工作對象問題,工作問題和學習問題。 立場問題。我們是站在無產階級的和人民大眾的立場。對於共產黨員來說,也就是要站在黨的立場,站在黨性和黨的政策的立場。 態度問題。隨着立場,就發生我們對於各種具體事物所採取的具體態度。比如說,歌頌呢,還是暴露呢?這就是態度問題。”要文藝工作者對“人民的政黨,我們當然應該讚揚。…… 最後一個問題是學習,我的意思是說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和學習社會。一個自命為馬克思主義的革命作家,尤其是黨員作家,必須有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知識。但是現在有些同志,卻缺少馬克思主義的基本觀點。比如說,馬克思主義的一個基本觀點,就是存在決定意識,就是階級鬥爭和民族鬥爭的客觀現實決定我們的思想感情。〉 筆者先引普列漢諾夫《政治遺囑》中之語錄,同時以筆者之理解將語錄串在一起。 “列寧是一個假辯證論者。是“馬克思主義者”又是假馬克思主義者。列寧像變色龍一樣必要時會改變自己的顏色。列寧的不講道德和殘酷無情是通過使道德和人道服從於政治目標來擺脫個性的獨特辦法。列寧為了把一半俄國人趕進幸福的社會主義未來中去能夠殺光另一半俄國人。他為了達到既定目標什麼都幹得出來,如果有必要他甚至可以同魔鬼結盟。普遍認為,政治是骯髒的事情。沒有道德的政治是犯罪。列寧狡猾地玩弄馬克思和恩格斯的語錄,往往對之作出截然不同的解釋。同時他不講道德,殘酷無情,毫無原則,從本性上說是個冒險主義者。 但是有誰說過社會主義改造只能在無產階級專政下進行?在鎮壓資產階級的反抗(既然無產階級占居民的多數,這一點不用恐怖也很容易做到)後,無產階級專政應使各個階級權利平等,求得法制和公正的勝利。” 以下文字引自馬克思《政治經濟學批判》序言:“我們判斷這樣一個變革時代也不能以它的意識為根據;相反,這個意識必須從物質生活的矛盾中,從社會生產力和生產關係之間的現存衝突中去解釋。無論哪一個社會形態,在它們所能容納的全部生產力發揮出來以前,是決不滅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產關係,在它存在的物質存條件在舊社會的胞胎里成熟以前,是決不會出現的。……任務本身,只有在解決它的物質條件已經存在或者至少在形成過程中的時候,纏會產生。”這一段話,同樣表明妖魔貓不懂什麼是馬克思主義的政治經濟學。 鑑於妖魔貓慣於玩弄文字欺矇庶民,人們在評論《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時不應僅聼妖魔貓說的是什麼,而是要聼其言,察其行,考察其在實踐過程中幹了些什麼 。例如:“ 立場問題。我們是站在無產階級的和人民大眾的立場。對於共產黨員來說,也就是要站在黨的立場,站在黨性和黨的政策的立場。” 無產階級的和人民大眾的立場與中共黨的立場是一致的嗎?中共是一個背叛了馬克思主義原則的政黨,所以站在中共黨的立場,就是站在反馬克思主義的立場。最明顯的例子,例如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問題,馬克思主義和列寧主義不是一回事,應該清楚二者之間的一些根本分歧。亦即在一些基本問題上列寧與馬克思是背道而逝。 妖魔貓根本不懂什麼是馬克思主義:不懂馬克思主義的哲學,在本文一開始筆者就揭穿所謂妖魔貓(毛)哲學思想違反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之原則;一個不懂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考幾何畫蛋蛋的傢伙,那裡讀得懂政治經濟學─資本論;不懂政治經濟學那能懂得科學社會主義。妖魔貓完全不懂馬克思主義,只能稱為反馬克思主義 ( 思克馬主義)者。 難怪在大躍進時妖魔貓說什麼“現在的人民公社運動,是有我國歷史來源的。”欣賞張魯五斗米道的“帶有不自覺的原始社會主義色彩”的“政治丶經濟綱領”。還說什麼:“勸君莫罵秦始皇,焚坑事業要商量。祖龍雖死魂猶在,孔學名高實秕糠。百代皆行秦政治,十批不是好文章。熟讀唐人封建論,莫從子厚返文王。”又說:“秦始皇算什麼?他只坑了四百六十個儒,我們坑了四萬六千個儒。我們鎮反,還沒有殺掉一些反革命的知識分子嗎?我與民主人士辨論過,你罵我們秦始皇,不對,我們超過秦始皇一百倍。罵我們是秦始皇,是獨裁者,我們一貫承認;可惜的是,你們說得不夠,往往要我們加以補充(大笑)。【在八大二次會議上的講話 1958丶5丶8】”表明它要實施的就是封建獨裁專制政權。 妖魔貓公然宣稱對不同之人群(敵人丶同盟者丶自己人)要用不同之方式對待。如何劃分這三種人群呢?完全是隨妖魔貓及其同夥心之所欲,想怎麼劃就怎麼劃,且為妖魔貓隨後之所作所為證實。此一行徑對妖魔貓而言是終其一生一以貫之,其之實踐是最能揭示真相。筆者在《誰是人民?—評“兩類不同性質的矛盾”》( http://blog.boxun.com/hero/201012/sisuozatan/1_1.shtml) 一文中就揭示妖魔貓區別人民和敵人就是這樣干的,到最後只有這個獨夫民賊能稱為人民,其餘的人就是敵人或潛在的敵人。最明顯之例子就是被稱為妖魔貓親密戰友林彪之遭遇,以及在文化大革命時中共那些被整死的高官。而在那時以王實味之例子最明顯,更多之例子可在《紅太陽是怎樣升起的——延安整風的來龍去脈》和《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二本書中閱讀到。 所謂整風,則是憑藉其掌控之權力和打手,擺設好陷阱,然後用花言巧語所謂《整頓黨風丶學風丶文風》引君入瓮,在文火焙武火烤時用渾水摸魚之詭辯術取代辯證法,用反教條主義之名篡改辯證唯物主義,達到以點帶面排除異己各個撃破,建立其獨霸話語權。 作為文字丶語言所表述的對象和過程與用作表述的文字丶語言之間沒有必然的聯繫,只是約定俗成。文字和語言是人群主觀意識經協調後的產物,只要掌控話語權,文字和語言是想怎麼玩弄都可以,指鹿為馬,指馬為鹿,都不在話下。妖魔貓所說:“馬克思主義的道理千頭萬緒,歸根結底就是一句話:造反有理。”經歷過文化革命的人對此語應十分熟悉。誰能造妖魔貓的反?只要對妖魔貓及其同夥之屁話稍有不滿,就成了現行反革命,輕則陷身囹圄,重則伏屍刑場。這一套鬼域伎倆,在延安整風時就上演過;在中共歷次政治運動和權力鬥爭中都上演過。 書生味極濃之王實味1937年到延安,從事翻譯馬丶列經典着作,對中共所謂之革命實踐缺乏了解與體驗,而中共之所謂整風,實際上是妖魔貓構建其專制獨裁的黨制度和黨文化之過程。 王實味在一九四二年二月十七日《政治家•藝術家》和同年三月十七日《野百合花》二篇文章捅了妖魔貓建立專制獨裁制度和黨文化之馬蜂窩。 王實味在《政治家•藝術家》一文提出,「我們底革命事業有兩方面:改造社會制度和改造人——人底靈魂。政治家,是革命的戰略策略家,是革命力量的團結丶組織丶推動和領導者,他的任務偏重於改造社會制度。藝術家,是“靈魂底工程師”,他底任務偏重於改造人底靈魂(心丶精神丶思想丶意識——在這裡是一個東西)。」這是在意識形態領域公然挑戰妖魔貓在黨內至尊的地位,豈是妖魔貓所能容忍。王實味隨後指出「但除非真正偉大的政治家,總不免多少要為自己的名譽丶地位丶利益也使用它們,使革命受到損害。在這裡,我們要求貓的利爪只用以捕耗子,不用來攫雞雛。」更是觸到了政治人物自私丶貪婪之爛瘡。而王實味所提出:「有人以為革命藝術家只應‘“槍口向外”,如揭露自己的弱點,便予敵人以攻擊的間隙——這是短視的見解。我們底陣營今天已經壯大得不怕揭露自己的弱點,但它還不夠堅強鞏固;正確地使用自我批評,正是使它堅強鞏固的必要手段。至於那些反共特務機關中的民族霸賊,即令我們實際沒有任何弱點,他們也會造謠誣衊;他們倒更希望我們諱疾忌醫,使黑暗更加擴大。」更是與妖魔貓隋後在《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之觀點,即對所謂對“人民的政黨,我們當然應該讚揚”唱反調。看來王實味是不了解所謂“反教條主義”者指的是誰,所以就撞到槍口上去擋子彈。 人們對客觀世界所尊順規律之認識不是一步到位,而是幾經反覆,纏認識到客觀規律其所適用之範圍。在這一過程之中犯錯誤是免不了的,只有實事求是分析情況弄清楚為什麼會犯錯誤,牢記這些教訓,就可以防止下一次再犯同樣的錯誤。如果對錯誤視若無睹,無異於掩耳盜鈴不碰壁那纏怪,而承受後果的則是廣大之庶民群體。任何事情有親身經歷者畢竟只是少數,其餘的人都是通過文字之傳遞來了解,沒有成敗得失之詳細分析,只有歌頌之本身就違反實事求是之原則。那裡還談得上從錯誤中吸取教訓? 王實味《野百合花》所揭露的那些弊端:在抗日戰爭的嚴酷環境,延安卻處「在這歌囀玉堂春丶舞回金蓮步的昇平氣象中,提到這樣的故事,似乎不太和諧,但當前的現實——請閉上眼睛想一想罷,每一分鐘都有我們親愛的同志在血泊中倒下——似乎與這氣象也不太和諧!)」;首長之上:「稍不如意,就瞪起眼睛,搭出首長架子來訓人,真正關心幹部愛護幹部的,實在太少了」;以對人用「“必然性”“天塌不下來”與“小事情”」掩蓋錯誤,對己則是另一種寛容態度;平均主義與等級制度:「但衣分三色,食分五等,卻實在不見得必要與合理——尤其是在衣服問題上(筆者自己是所謂“幹部服小廚房”階層,葡萄並不酸)一切應該依合理與必要的原則來解決。如果一方面害病的同志喝不到一口麵湯,青年學生一天只得到兩餐稀粥(在問到是否吃得飽的時候,黨員還得起模範作用回答:吃得飽!),另一方面有些頗為健康的“大人物”,作非常不必要不合理的“享受”,以致下對上感覺他們是異類,對他們不惟沒有愛,而且——這是叫人想來不能不有些“不安”的。」王實味所評擊之等級制度,無不觸及那些在延安小朝庭位居要津當權者之切身利益,王實味之言論在中共統治集團看來就是挑撥黨群關係。妖魔貓是想稱皇帝而又無膽稱皇帝之傢伙;而那些位居要津者則真以功臣自居欲坐地分贓。毛共統治集團高喊革命無非是利用惡劣的貪慾,讓受其蠱惑者用鮮血和生命來孤注一擲,來達到毛共改朝換代的目的,亦使孤注一擲倖存者分得一杯羮。跟隨在妖魔貓周圍的就是這樣一些傢伙。這群交了投名狀,腦袋裝滿封建特權意識的土匪丶流氓加強盜的傢伙,那能容忍王實味的說三道四。 妖魔貓在講話中聲稱要從〈客觀存在的事實出發〉,〈事實就是:中國的已經進行了五年的抗日戰爭;全世界的反法西斯戰爭;中國大地主大資產階級在抗日戰爭中的動搖和對於人民的高壓政策;“五四”以來的革命文藝運動——這個運動在二十三年中對於革命的偉大貢獻以及它的許多缺點;八路軍新四軍的抗日民主根據地,在這些根據地裡面大批文藝工作者和八路軍新四軍以及工人農民的結合;根據地的文藝工作者和國民黨統治區的文藝工作者的環境和任務的區別;目前在延安和各抗日根據地的文藝工作中已經發生的爭論問題。——這些就是實際存在的不可否認的事實,我們就要在這些事實的基礎上考慮我們的問題。〉 就當時情況而言,妖魔貓所說的事實是選擇性的,而且是被歪曲了的。先請閱這二段話:「1964年7月10日,日本社會黨委員長佐佐木更三偕委員黑田壽男去北京,與毛澤東有下面一段對話∶ 毛 ∶ 我曾經跟日本朋友談過。他們說,很對不起,日本皇軍侵略了中國。我說∶不!沒有你們皇軍侵略大半個中國,中國人民就不能團結起來對付蔣介石,中國共產黨就奪取不了政權。所以,日本皇軍是我們中國共產黨人的好教員,也可以說是大恩人,大救星。」 毛:「“要冷靜,不要到前線去充當抗日英雄,要避開與日本的正面衝突,繞到日軍後方去打游擊,要想辦法擴充八路軍丶建立抗日游擊根據地,要千方百計地積蓄和壯大我黨的武裝力量。對政府方面催促的開赴前線的命令,要以各種藉口予以推拖,只有在日軍大大殺傷國軍之後,我們才能坐收抗日成果,去奪取國民黨的政權。” “有的人認為我們應該多抗日,才愛國,但那愛的是蔣介石的國,我們中國共產黨人祖國是全世界共產黨人共同的祖國即蘇維埃(蘇聯)。我們共產黨人的方針是,要讓日本軍隊多占地,形成蔣丶日丶我,三國志,這樣的形勢對我們才有利,最糟糕的情況不過是日本人占領了全中國,到時候我也還可以藉助蘇聯的力量打回來嘛!” “為了發展壯大我黨的武裝力量,在戰後奪取國政權。我們黨必須嚴格遵循的總方針是“一分抗日,二分應付,七分發展”。任何人任何組織都不得違背這個總體方針。”」 那時的中國是誰堅定不移在抗日?是國民黨政府領導的軍隊;在妖魔貓令道下的共產黨軍隊是一分抗日,二分應付,七分發展,在為內戰作準備並蓄積力量。又是誰對庶民言論採取高壓政策?在國統區,對時局的各種不同觀點可以辯論,青年學生能從國統區去共統區。所謂共統區和國統區的文藝工作者的環境和任務的區別是什麼呢?中共在共統區控制了宣傳工具,文藝工作者在共統區只能奉命行事,對中共大唱讚歌,大駡國民黨不抗日丶賣國丶腐敗以矇騙庶民,為內戰奪權作準備。這在《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說的是:“我們要為這四種人(工人丶農民丶兵士和城市小資產階級)服務,就必須站在無產階級的立場上”,但歷史的演變就剝開其畫皮,實際上是要讓文藝工作者站在妖魔貓之立場上將四種人用軟硬兼施的手段改造成供妖魔貓驅使的內戰工具。這種顛倒黑白丶混淆是非之技倆使納粹德國保羅•約瑟夫•戈培爾甘拜下風。在被妖魔貓稱之為採取“高壓政策”的國統區,共產黨辦的新華日報出版正常,不受干擾,亦可聼到各種不同政論,但在中共之嚴密封鎖下,庶民是無法了解共統區之真實情況,被騙到共統區之學生是有去無回。新華日報那些胡吹瞎說宣傳中共政見之文章,在當時不受干擾,看看這些文章現在之遭遇吧!!!《南方周末》的評論員笑蜀先生曾經編選了中共當年《新華日報》的社論,取名《歷史的先聲──半個世紀前的莊嚴承諾》出版,結果這本書被嚴厲查禁。 妖魔貓在《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一文中是胡說八道丶謊言連篇;哪些欺瞞庶民之謊言,隨着歷史的演變,真相就顯示了出來。妖魔貓從來都是說的是一套,干的是另一套,說的是:“我們是辯證唯物主義的動機和效果的統一論者”,“社會實踐及其效果是檢驗主觀願主望或動機的標準”。干的卻是隱瞞丶歪曲事實真相,演變之過程同樣被隱瞞和歪曲,在暗箱作業之下,那裡還談得上去檢驗動機和效果之對立統一?那裡還談得上“社會實踐及其效果是檢驗主觀願主望或動機的標準”?何況只要將整個過程斬頭去尾或隱瞞部份真相就可以十分容易誤導他人。筆者在《評 “實踐論”─ 毛澤東之騙術》一文中指出:“共產黨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政策”,既然是毛共設計的一個騙局,自然要欺騙局外人,而不會把目的公布於眾。所以“真理的標準只能是社會的實踐。實踐的觀點是辯證唯物論的認識論之第一的和基本的觀點。”就變成可以任意玩弄的詞句。下面所引的話就是妖魔貓在猛搧自己的耳光:“假如辦十件事,九件事是壞的,都登在報上,一定滅亡,應當滅亡。那我就走,到農村去率領農民推翻政府,你解放軍不跟我走,我就找紅軍去,我就另外組織解放軍。” (毛澤東在廬山會議上的講話,一九五九年七月二十三日) 毛之這些話表明,毛掩蓋事實真相,“因而能在周圍世界的總體上,在周圍世界一切方面的內部聯繫上去把握周圍世界的發展”,玩弄“真理的標準只能是社會的實踐。”那一副流氓腔,已經是爐火純青。 資本論序言中有一句話:“英國高教會寧願饒恕對它的三十九個信條中的三十八個信條展開的攻擊,而不饒恕對它的現金收入的三十九分之一進行的攻擊。”可是在所謂革命的延安情況怎麼樣?不允許有不同的觀點,王實味就是榜樣,先被批鬥監禁,後被殺害。像王實味那樣在中共之權力內鬥過程中被殺害的有多少人?直到現在仍是個迷。 妖魔貓談什麼問題都是從政治角度考慮,它的所謂政治就是為掌控政權於其手。為了牢牢掌控政權,採取的手段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毫無道德底線可言。在明白這一點以後,就可揭開掩蓋《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結論部份之黑箱蓋。 〈比如說,馬克思主義的一個基本觀點,就是存在決定意識,就是階級鬥爭和民族鬥爭的客觀現實決定我們的思想感情。〉 所謂階級鬥爭的客觀實際?馬克思指出:“無產階級平等要求的實際內容都是消滅階級的要求。任何超出這個範圍的平等要求,都必然要流於荒謬”。還是考察一下已被揭露的一些事實,雖然那些事實只是冰山之一角,但已可見微知着。有 “赤色恐怖”之稱的所謂之土地革命時,手段之血腥丶野蠻丶殘酷丶慘無人道,毫無道德底線可言,拷打丶肉刑於前,搶劫丶掠奪丶搜刮錢財,然後不分男女老幼殺戮殆盡。其慘烈丶暴虐程度,中共那些所謂黨史專家,為維護中共政權之所謂“偉大丶光榮丶正確”,以免動搖其政權基礎,竟無膽落筆!!!這就是中共之所謂唯物主義。 所謂民族鬥爭的客觀實際是什麼呢?日本帝國主義侵略軍所到之處,姦淫丶虜掠丶燒殺丶搶劫無惡不作。神州大地炮聲隆隆,炮火連天,彈雨橫飛,軍民橫屍遍野,血流成河;為趕走日本帝國主義侵略軍,國民政府之軍隊在老百姓支持下冒着槍林彈雨在浴血奮戰。“一分抗日,二分應付,七分發展”的中共軍隊在幹什麼呢? 在為內戰搶班奪權作準備。 為了欺騙和壓制民眾的抗日在就編織出一套說詞掩蓋真相,反正是有權力在手用胡蘿蔔加大棒軟硬二手,誰要是不聼,王實味就是榜樣。口頭上喊的是馬克思主義,實際上干的是專制獨裁,故不敢與王實味公開辯論。所謂文藝為工農兵是假,為確立其專制獨裁是真,為此要控制言論,報紙上刊登的都要經過審查,以免泄露真相。 口口聲聲說:〈我們是無產階級的革命的功利主義者,我們是以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最廣大群眾的目前利益和將來利益的統一為出發點的,所以我們是以最廣和最遠為目標的革命的功利主義者,而不是只看到局部和目前的狹隘的功利主義者。〉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十全十美的東西,在社會科學之領域裡,沒有一個人或一個政黨可以將它設計得十全十美。因此,若不是賊膽心虛,為什麼懼怕把真相(寫光明,又寫黑暗)告訴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最廣大群眾?只有口是心非,懷着不可告人之目的狼心狗肺之流纏要只寫歌頌。而它所謂為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最廣大群眾純屬謊言。妖魔貓所說“文藝服從於政治,這政治是指階級的政治丶群眾的政治,不是所謂少數政治家的政治。”卻正好說明政治是從屬於少數掌握權力之所謂政治家。 中共是“一分抗日,二分應付,七分發展”,對所謂政治標準,說的是一套,干的是另套,請看:〈文藝批評有兩個標準,一個是政治標準,一個是藝術標準。按照政治標準來說,一切利於抗日和團結的,鼓勵群眾同心同德的,反對倒退丶促成進步的東西,便都是好的;而一切不利於抗日和團結的,鼓動群眾離心離德的,反對進步丶拉着人們倒退的東西,便都是壞的。〉但妖魔貓敢把中 共之“一分抗日,二分應付,七分發展”,公開告訴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最廣大群眾嗎?當然不能。 〈“人性論”。有沒有人性這種東西?當然有的。但是只有具體的人性,沒有抽象的人性。在階級社會裡就是只有帶着階級性的人性,而沒有什麼超階級的人性。我們主張無產階級的人性,人民大眾的人性,而地主階級資產階級則主張地主階級資產階級的人性,不過他們口頭上不這樣說,卻說成為唯一的人性。〉妖魔貓所說的是一套,其語言之真實涵義只有看中共在“赤色恐怖”中之所作所為,纏可揭示它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上世紀文化大革命時所發生之毫無人性之暴虐行徑,不就是與高唱“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致,那樣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謙讓。革命是暴動,是一個階級推翻另一個階級的暴烈行動”的 “赤色恐怖”一脈相承。“毛共政權建立後,一直依靠手中所掌握的政權,強制推行各項措施,殘酷折磨丶囚禁和殺戮持異議者及被毛共稱之為階級敵人之民眾。那些御用文人把各項措施吹得天花亂墜,出賣靈魂的知識分子則是鸚鵡學舌,再添油加醋,描繪毛共之偉大丶光榮丶正確,頌揚毛共領袖之英明;而對毛共殘酷殺戮丶暴虐無道之行徑不僅不置一詞,還說什麼要站穩立場,對敵人要像嚴冬一樣冷酷無情,決不手軟。知識份子的這一行徑,為以後之被整及遭遇鋪下了道路。種豆得豆,種瓜得瓜,亦難怪被這樣調教出來的學生,會拳打丶腳踢,親手用鞭子丶銅頭軍用皮帶丶木棒丶鐵棍活生生拷打丶擊斃教育其之教師。而被拳打丶腳踢丶坐噴氣式丶載高帽及被擊斃之走資派,他(她)們不是要高舉妖魔貓之偉大紅旗嗎?現在就讓他(她)們身體力行來體驗丶體驗,這是以走資派用妖魔貓治人之道,轉以治走資派其人之活報因。”引自《毛共及知識分子之假話丶謊話》 (
http://blog.boxun.com/hero/200809/sisuozatan/1_1.shtml ) 妖魔貓在此文中提到之魯迅只是一個書呆子而已,1957年妖魔貓在回答羅稷南的問題時表示,如果魯迅仍然活着,“以我估計,魯迅要麼是關在牢裡還是要寫,要麼他識大體不作聲”。魯迅對貓共只有道聼途說而無親身之實際體驗,卻在那裡 歌頌貓共,是害人又害已,如果他活到妖魔貓令道下之中共統治時期,若不閉嘴,不停筆,那麼他一定會飽嘗中共之鐵窗風味,並在鐵窗內終其殘生。妖魔貓引魯迅所說“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應該成為我們的座右銘。無非是告誡在場之聼眾,只有做妖魔貓之忠實奴才,纏有出路。當時有幾個聼明白了這弦外之音?到是劉少奇以後說得十分明白:“做黨的順服工具”,而劉少奇之遭遇說明甚至連劉少奇都不清楚黨就是妖魔貓。 本人認為妖魔貓之所謂整風,實際上是妖魔貓構建其專制獨裁的黨制度和黨文化之過程。而從《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一文以及歷史所展示之真相,可見獨裁專制黨文化是如何建立的大概。而這一文化是隨着時間在演變,這就是與時俱進吧!!!在一個沒有法治之國家,如何演變?就看那個集團掌控着權力,那些傢伙想幹什麼。 (評《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毛共黨文化的建立 此文於2012年07月27日做了修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