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凡遇大选,吾友军-----------中国国民党人必有“含泪投票”的说法。先哀连宋,后哀英九,哀国民革命只剩残渣余孽无以为继,哀领袖马哥仅有英俊扮相却气息潺弱。因此也就“投也不甘,不投亦不甘”,牙打碎了咽肚里,无耐,只得含泪而投。 不唱红歌气不爽,来了救星共产党。事隔两年,今已非昨,唱红早已不是偏居一隅那位薄大人地盘上的噱头。工农商学兵,男女老少,微博、论坛、mail、电话似乎全国人民人人在说“这些天我在单位练歌呢!” 雄鸡一唱天下白,大江南北尽放歌。左派乐了,右派怒了,自由主义分子晕菜了。小小环球,有几个英雄嗡嗡叫,却原来,只是“专家、学者”。 有“练歌”经历的人想必不在少数,逢年过节,大小庆典,总有个大合唱节目,人人心中喜气洋洋,人人脸上红光满面。“让我们荡起双浆”就想到了自己的初恋,“红米饭那个南瓜湯哟咳罗咳”让我们霎时就变成了英勇不屈的红军战士,嗓子唱哑了浑然不觉,真是怎一个High字了的,怎一个“纯”字了的? 今天的唱红也一定很High,“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砍的是贪官,砍的是尖商,砍了地沟油,砍了毒奶粉,砍了塑化剂,砍了恶城管,砍了日本砍了越南,砍了吹毛求疵爱扣工资的老板,砍了谎话连篇“外面有人”的老公,也许连房价连堵车顺道砍了也说不定。想想这一定是很High 今天的唱红也一定很纯,只是它早己褪去血色浪漫的青纯,更多的是对污浊现实的叹惋,对中国社会的悲鸣,对中华民族多灾多难的呜咽。扯着嗓子吼了一下午,曲终人散,该干嘛干嘛。无耐,无尽的无耐在残存的一点希冀中悲凉而苦涩,相信他们一定是在含泪歌唱。 杜鹃啼血泪染秋,暮色晨光踏冰河。前行的山路崎岖蜿延,问含泪歌唱能在何时打住? 2011-06-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