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64∶血色烙印(三、恶斗共党流氓--初期) 90年9月(大概),在经过多方努力和讨价还价后我终于最后一个拿到了毕业证,在90届新同学已经报到后,我最后一个被允许 开学校,总算侥幸全身而退。回到家我装共党顺民夹着尾巴数年,为了老师同学的安全我基本不打扰他们。2002年我重返石家庄做生意后,我才开始慢慢了解当时的许多内幕与背景。 89年6月4日后共贪党开始秋后算账,在全国成立所谓“双清办公室”。此“双清办公室”在共贪党中央及全国各省市党委、各部门、各大专院校、各企事业单位统统设立,党委书记是一把手,组织各权力部门法西斯头目集中联合办公,目的就是彻底清查、迫害64民主运动的直接参与者与所谓“幕后黑手”、“敌对势力”、“西方代理人”。此时期让我体会到共贪党法西斯恐怖气氛的真实含义,让我感受到处在高压下的人生百态。 我们在8964的贡献与影响力无论是在参加次数与参加人数,亦或是对天安门同学支持程度都不能说成绩巨大。也没有在天安门同学被屠杀时并肩战斗,更没有为民主事业流过一滴血。除了反对腐败、追求民主的信仰坚定不移外,所做得到确实是微不足道。但在共贪党开始秋后算账时,共贪党却先后换了3-4个不同的高级别的“双清调查组”官员进驻我们学院。历时一年多,反反复复地人人过关,个个审查。说三次调查结论被河北省委推翻,被卷进来的领导、老师达一百多人,连当时的省委主要头目也牵连涉及。我们学院出人意料地成了河北省“64双清”第一案。 多年后才了解到∶ 1、共党邓小平匪帮认为∶河北省青年管理干部学院是共党后备力量(自家人),居然在(6月4日)共党宣布“64”是反革命暴乱后公开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这在全国党团同类学校是绝无仅有的,“性质恶劣、影响极坏”。 2、最重要的∶学院王姓官员、梁姓官员等人与院长刘佐秀相互勾结想利用8964事件将党委王书记 下台而取而代之,他们向共党中央、共党河北省委告发学院王书记支持“6月4日”反革命暴乱,说王是我们抗议“血腥镇压”游行的幕后黑手(但6月4日早上是我第一次与王书记谈话,也是64期间唯一的一次谈话)。 一、“双清”初期虽然老师、同学对8964事件心知肚明,但都在力所能及地保护我,更没有人检举我的总指挥身份。当然我必须与大家一样人人过关、个个写材料交代自己问题。同时“双清办”要求每个参与者必须指证几个其它参与人。最初我们的策略是一年级只承认6月4日前的两次游行,而二年级只承认5月20日前的一次游行。6月4日游行希望蒙混过关,大家都不承认参加。开始我态度傲慢坚持一个字不写、什厶也不承认,更不咬任何人。后来老师动员同学们走马灯般轮流劝降,我实在抗不住就征求大家意见。一个姓杨的同学第一个勇敢站出来说∶志杰我不在乎,我已经承认参加游行了,你就写上我的名字。后来同学们纷纷表态让写他们名字(有可能被证明是我的同党),“双清”期间我的唯一一份交待材料顺利完成了。最初与我谈话的是班主任、系共党副书记、学校团委干部、学校政治部干部,后来是学校保卫科干部,再后来是学校党委梁姓副书记。他们在高压下不得不做工作,但谁也不想当恶人。与我谈话的许多人都清楚我干了什厶,但希望启发、诱导、鼓励我自己承认问题。开始我甚至仇恨所有与我谈话的人,抵抗心理很重,态度恶劣。曾经有个人谈话时说∶我们大家都看见了,你就实事求是吧(大意)。我态度强硬地回敬他∶你告我去啊(现在我向他道歉,他也是情非得已)!此期间新党员不发展了,预备党员转正全部延期了。而且学校明确宣布8964的个人表现都要记录在个人档案,这给所有人参与者造成巨大压力。这个时候大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才开始为自己的政治前途担心了。而我的血还没有完全冷却,还不知道害怕的滋味,在受审查过程中完成了数丌字的回忆录。这个时候我还可以自由行动,每个星期都会跑到藁城三舅(他非常看重我这个外甥,在病床上还念念不忘)家躲两天。三舅是我母亲的亲叔伯哥哥,曾经是某空军政治部主任。他因共党内斗被转业到藁城任某局局长,但他在共党军届、地方高层均有广泛关系,可以讲是个手眼通天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