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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鲁大学管理学院教授陈志武是一位海外公知, 最近回国, 自然和国内的公知惺惺相惜,和著名的流氓公知于建嵘吃了一顿饭,没想到吃出一场网上风波,也让陈志武领略了于建嵘的流氓嘴脸。
事源于建嵘饭后发了一篇微信,被转发到微博上去:于建嵘说: 【刚才在北京一酒店见了耶鲁大学陈志武教授。志武是当代世界著名的经济学家,影响巨大。他不看好当下中国,认为习低智而且自以为是,经常有些莫名其妙的言行。我认为,我看好中国大势;个人说什么做什么没那么重要。他要么顺应大势,推进中国自由法制和民主;要么被迫出局,成为历史罪人。】
陈志武看到微博坐不住了: 【今晚跟于建嵘一起晚餐,他对现时政治评论的话,在他自己微博上居然说成是我说的。怎么会这样歪曲呢?真不知道他的为人了。这里我必须纠正他的歪曲。】
于建嵘又使出流氓伎俩狡辩道:【我没发过这博。】
面对这避重就轻的狡辩,陈志武也不客气:【于建嵘的问题在于:1 把他自己的话强加于我。不仅我没讲那样的话,而且跟我真实的看法完全不同。2 把强加于我的话发在他人数众多微信群里,后被群里人转帖微博。是他的帖子造成了伤害。】
我倒是相信如果那话是陈志武说的,不会那么急于自辩,毕竟他持的是美国护照,不致于往于建嵘身上推。而于建嵘借别人的嘴发泄是有历史的,龙应台,马英九,普京,撒切尔的嘴都被他借过, 也许在流氓公知于建嵘心里想: 你不就是个教授嘛,借你的嘴已经抬举你了,何况还送了一顶“当代世界著名的经济学家”的高帽子。
有趣的是,陈志武对习近平的真实态度是什么,为何不说出来以正视听呢?
还是网上著名右派张鹤慈说的好:【先不评论是谁说谎,反正两个人中肯定有一个在说谎。只谈未经过对方同意把两个人私下的谈话公开,而且这些话会给对方造成伤害;就是于建嵘 的做人不及格。这样的人以后谁还敢和他谈真心话?】
于建嵘这种流氓,远不是肖传国那种凶象毕露雇凶杀人的流氓,而是色厉内荏的猥琐角色,9年前他在哈佛做访问学者时,在网上和方舟子交锋,辩不过就作文一篇《写给杂种方舟子的信》。还没等围观的方黑们叫好他有种时,就软了下来,借口那篇下作之信是他朋友之作,急忙向方舟子道歉,没想到方舟子看穿了他的把戏,他的道歉信反而成了方舟子揭露他的证据。
附方舟子:《答于建嵘致歉信》 (2005年10月18日)
四天前收到于建嵘《写给杂种方舟子的信》时,让我吃了一惊。现在收到于建嵘的致歉信,却让我感到哭笑不得了。他为了解释为何接连两封写给“杂种方舟子”的信能以他的名义、从他的电子信箱寄出,讲了这么个离奇的、“授权朋友写信”的故事。只是这个故事漏洞太多,难以自圆其说,这还不如干脆怪到有黑客盗用其电子信箱更令人信服:
一、于建嵘声称他暂住“朋友家没有有线上网设备,而我的电脑(三星Q10)又不能无线上网,哈佛费正清中心刚搬新馆分给我的办公室前天才定且没有电脑,所以,这些天我只能用朋友的电脑上网收发邮件,有时就直接委托他回复邮件。”但是查于建嵘(或其“朋友”)发给我的信的IP地址,都属于麻省剑桥Comcast有线电视通讯公司的网络,也就是说,这些信都是通过有线电视公司提供的宽带网络发出的,并非无线上网。(美国许多家庭自己都设置无线内部网络,但是都通过有线宽带网络与互联网连接,也可以直接有线上网。这和中国直接与卫星连接的无线上网不是一回事。)
二、于建嵘的“朋友”与于建嵘的关系可真是非同小可,不仅替他收、发邮件,获得全权授权给我写谩骂信,公布于建嵘的住址,邀请我去告于建嵘,而且还有于建嵘的身份证和工作证在手,替他扫描了发给我。他可以不经于建嵘的确认(比如在电话里向于建嵘把信的内容念一遍),就发出《写给杂种方舟子的信》,而且在该信引起反弹后,又不向于建嵘汇报,瞒着于建嵘再次发出《再致杂种方舟子的信》(按于建嵘的说法,他只授权写一封信),再次邀请我去告于建嵘。
因为15日《新语丝》月刊出刊没有更新新到资料,《再致杂种方舟子的信》没有即时在新语丝网站登出,他又迫不及待地贴到“世纪中国”网站上,而且临时注册了多个新网名不停地为于建嵘辩护和谩骂我。如此深受信赖、忠实得几乎与于建嵘合成一体的“朋友”却偏偏不向于建嵘透露信的内容和反映,以致于建嵘还要在时隔多日后从别人那里得到这些消息(“今有友人告知,网上流传我侮辱你是‘杂种’的信。”这个“友人”显然不是替他写信的那个人,否则不会用“网上流传”这种旁观者的说法)。这是多么奇怪的“朋友”关系。
三、从于建嵘电子邮箱寄给我的《写给杂种方舟子的信》、《再致杂种方舟子的信》和《当代中国农民的维权抗争》都是用WORD程序写成,以附件的方式寄来。查文件的属性可知,三个文件都是用同一个属于“于建嵘”的电脑程序写成,文件创建者为“于建嵘”,单位为“CASS”(中国社科院的缩写)。也就是说,如果这两封信不是于建嵘本人写的话,那么只能是:于建嵘的“朋友”为了让我确信两封信的作者都是于建嵘,不敢用自己的电脑写信,而是先用于建嵘电脑里的WORD程序写了两封给“杂种方舟子”的信,然后再转到自己的电脑上网发出,可真够费心的。
四、这两封信既然是用于建嵘的电脑写成的,就存在于建嵘的电脑里,怎么于建嵘还需要“上网查阅”才能看到?就算于建嵘不知道他的电脑里有这两封信,那么在他再次借用“朋友”的电脑上网给我寄出致歉信时,也该知道了(发致歉信的和寄谩骂信的为同一IP地址,也即于建嵘的“朋友”的电脑,并非于建嵘从别处上网)。所以,我想,让于建嵘“看后惊异”的当不是这两封信,而是这几天由这两封信引起的反应使他的头脑有所清醒,明白了他此后将难以再以“学者”的面目出现,其性质恶劣到让原先对于建嵘还颇有好感的人难以置信他会写这样的信,怀疑是否是伪造,于是于建嵘就来了个顺水推舟,怪给了“朋友”。这当然不是什么新鲜的借口。比如最近我发现黄磊剽窃我的文章,他就解释说是他的“小妹”替他写文章时,不懂规矩引起的。
《写给杂种方舟子的信》、《再致杂种方舟子的信》让我们见识了一位流氓,而这封《致歉信》却让我们见识了一位敢做不敢当的懦夫。不管怎样,于建嵘现在是后悔自己或授权其“朋友”写了那样的信了,这倒是要让这几天来就跟服用了兴奋剂一样上窜下跳不停地为于建嵘的谩骂喝彩的杨“良心”杨支柱之流失望的吧。
至于于建嵘要跟我谈法律问题,我没有兴趣,因为那是个非常简单的问题,做过律师的于建嵘不该不知道。另外,今日我才知道,原来《写给杂种方舟子的信》、《再致杂种方舟子的信》中留的于建嵘北京地址,是他在社科院博士后公寓居住时的旧地址,我如果真按那个地址去打官司,可就上了个当。
附:
于建嵘致歉信
方舟子:
今有友人告知,网上流传我侮辱你是“杂种”的信。我即上网查阅,看后惊异。现就有关情况说明如下:因我10月2日才从中国国内来到洛杉矶,8日才到波士顿,而原来租住的房子在6月回国后退掉了,只得暂时借住一位在波士顿打工的朋友家。朋友家没有有线上网设备,而我的电脑(三星Q10)又不能无线上网,哈佛费正清中心刚搬新馆分给我的办公室前天才定且没有电脑,所以,这些天我只能用朋友的电脑上网收发邮件,有时就直接委托他回复邮件。我在10月14日曾委托他用我的邮箱给你发了一部新书文稿,就去参加有关学术活动去了。走时他说想帮我恶心一下方舟子,我就授权他写信一封给你,表明我非主流学人,希望通过法律方式解决我与“严晋”及新语丝之间争论。不想这些信言辞如此激烈,并无故地伤害了你的母亲。在此,我向你表示歉意,并愿意承担全部责任。
然而,我仍然认为,新语丝网站发表的“严晋”一文用道听途说对我进行诽谤,是需要有一个公正的了断的。虽然你会强调要为举报人保密,但你认为这样对我公平吗?因为他的信公开发表后,无论我如何辩解都无法抵消对我的实际伤害;就是今后证明我是清白的,因他处于隐身状况而对他也不构成任何影响。网络作为一种媒体,也应遵守权利与义务对等的基本原则。而且,对于什么人应承担什么责任的问题,也需要一个公正的法定机构来裁决。以上是我的意见,希望得到你的答复。此
于建嵘亲笔
2005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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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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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久以前被方舟子抓住是流氓嘴脸。It is a shame to have this kind of scholar in Chin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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