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他高大挺拔,风度翩翩,魅力非凡,无须别人的支持;他曾身居高位,所到之处,有口皆碑,这已是事实无须别人支持;即使现在,他身陷囹圄,但他以地方官的身份而万世留芳,正是求仁得仁,何须别人的支持?他是孤直挺拔的白杨树,无须支撑,无须扶持,他站在那里,支起一片天,留下一块绿荫,这其实是对地上那些藤蔓野草的支持。
他不需要支持,需要支持的是我们,是我们这些为衣食保暖而奔波的草民。是那些每天睁开眼睛就欠银行几百块的“房奴”,是那些为了一点点可怜的薪水在老板或上司面前低声下气装孙子的打工族,是那些辛苦积攒几万块,却转眼就送进医院、学校的病奴、学奴,是那些在城管或者黑老大面前泪眼婆娑的小贩,是那些拥挤在胶囊公寓里面的蚁族们,是需要开胸验肺自证清白的血汗工人,是跳楼讨薪的农民,是狼犬环视下的黑窑奴,是结伴上访又被暴力截访的“法制弃儿”们,是吃着转基因等着患绝症的我们。我们如同丛林中的蔓草,所有的阳光都被灌木丛遮挡,只有借着乔木的躯干,才可以获得些许阳光。九十多年前,海陆丰的农民簇拥在彭湃的身边,簇拥着这个地主阶层的背叛者,他们理直气壮的宣称“彭湃不是利用我们,是我们农民利用彭湃”,于是他们让彭湃成了广东的“农民王”。今天,历史又轮回了,又有一个权贵阶层的背叛者出现,和当年彭湃将自己的田契分给佃农一样,他一直利用他手中的资源支持弱势群体,直到最终走向法庭,即使现在,他的不妥协仍然是对草民的支持。
既然是他支持我们,那么博弈的主角就是我们而不是他。在法庭的上的是他,但被“特色”审判的却是我们,无论他获得什么刑,我们都与他同刑,无论他们怎么审判,都是“先富集团”对“梦富阶层”的审判。今天,我正式将代表我的权力赋予他,他是我的代表。审的是薄,判的是我。
|
|
|
|
|
|
|
|
|
文章评论 |
|
|
|
|
|
|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