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曾经焚书这件事相传几千前年,人们也深信不疑,但秦始皇当年到底焚了什么样的书,坑掉的什么样的人,估计知道的人不多。时间回到公元前221年,大秦建国初年,经过多年征战,国家很贫穷,全国到处一片荒凉,百废待兴,百姓需要休生养息,社会需要安定,政权需要稳固。但是从春秋战国到秦始皇一统天下,天下的儒家已经做得很大,形成多种门派,占据社会中间阶层,除墨家人劳动外,其他学术门派都是不劳动的。这些学派五花八门,有的妖言或众,招摇唱片,装神弄鬼的,有的炼丹修行,五行八卦,算命整蛊,有的淫邪修合,踩花偷盗,结党谋反,等等应有尽有令人眼花缭乱,加上当时六国后裔蠢蠢欲动,随时都想复辟,这些歪门邪道的学术严重影响社会治理安,严重危害国家稳定。 这么庞大的队伍不用于正道那是白白浪费粮食,国家正是用人之节,秦始皇必须发展经济,本来秦始皇脾气不是很好,秦始皇对儒家也没有多少好感,秦始皇象现在的山姆一样,不管是博士皇还是博士后都要参加劳动。既然要让儒士安心老动,就象老师在课堂上没收某些学生正在偷看的小人书一样,秦始皇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书全部烧掉,当然作为英明的开国君皇不可能傻到把吃饭活命的书都 毁了,比如医药农牧建造制作的书一直保留至今。再说秦始皇坑儒,说秦始皇坑儒之前要搞清楚先秦时期儒士与术士不是一个学派,虽然他们都是读书人,但他们从事的事业很不一样,古代儒士们只是不想劳动,主要从事道德法制建设和国家管理,平日吹吹牛,撒撒谎,一般不做出格事,没有大恶,人品还是社会中最好的一类人。所谓的术士就是古代的科研工作者,他们既成事科学研究又搞歪门邪道,与今天杀人取器官,制冰毒炼鸦片的科技工作者差不多,属傍门邪道一般不被国家重视。其实古代同现代一样,古代的科学是迷信,现代的迷信是科学,人还是这些鸟人,事还是这些烂事,只是时代不同,干活的人名字不同。当年秦始皇需要科技求长生不老,与现在的科技强国异曲同工,都是由国家拨发大量的科研经费,而秦始皇的科学工作者拿到钱后不是不了了之就是溜之大吉,与当今的专家教授弄虚做假没有两样,有一个叫徐福的科学大拿带一大笔钱财与人力去日本发展,碰上这样的事情秦始皇不生气才怪,秦始皇冲冠一怒为长生,把四百六十余人骗吃骗喝的古代科学家活埋了。也就是说秦始皇坑儒是黑天冤枉,当时的总理李斯就是有名的儒士出身,李斯是焚书坑儒的发起者,他就为什么不把自己坑掉?即使李斯不想把自己坑掉,如果秦始皇想坑儒士的话一定会亲自把李斯坑掉,事实上秦始皇不是坑掉儒士而是坑掉术士,是术士们招惹了秦始皇,秦始皇坑术在今天看来也是有道理的。 既然秦始皇没有坑儒,为什么至今这么儒士都怀恨在心呢?毛太祖教导我们世界没有无缘无辜的爱,也没有无缘无辜的恨,在建设封建主义大秦国的建设中,秦始皇就是没有服侍好广大的知识分子。在秦始皇的伟大号召下,孟姜女的丈夫苏州有名的秀才范喜良先生被迫参加了万里长城的建设大军,同时全国成千上万的儒士们无一幸免,在秦始皇眼里身强体壮的男人就是一台劳动机器,把儒士们同农民打成一片,让儒士们斯文扫地,在人类史上让读书人度过了最黑暗的岁月,虽然秦始皇虽然没有坑儒但把儒士折磨得同坑掉术士差不多,给历代儒士们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历代儒士们恨秦始皇骂秦始皇是有道理的。后事不忘前事之师,历朝历代的知识分子怕遭当朝统治者虐待和清算,先给统治者打预防针,吓唬当朝统治者学秦始皇没有好下场,他们才心安理得地过寄生生活。所以将错就错,张冠李戴,以讹传讹让秦始皇背黑锅遗臭万年,撒谎言一千遍也成真理。古代读书人恨秦始皇与现代读书人恨毛泽东是有根由的,天下读书人把毛泽东同秦始皇归纳一条道上的人,解开以来在人们脑海里根深蒂固。 而毛泽东就不信这套,一句劝君莫骂秦始皇,就表明毛泽东是拥护秦始皇的。时间再回到49年,值钱的,拿得动的东西都被委员长带走了,就剩下带不动的石头和泥巴,毛主席拿什么给当年的专家教授安乐享受,不强制他们劳动吃什么?事实上毛主席很务实,虽然毛主席也是读书人出身,但毛主席更是一个农民的儿子,毛主席知道如果人人都读书都教书就没有人种地,没有人种地吃什么?没饭吃人民就会打架,社会就会混乱,不用敌人进攻,自己就会垮台。 比如一群羊或者一群牛都有一个头羊或者头牛,同样的一群人也有一个头人,假设这群人是十个人组成的一个社会群体,头人理所当然是不干活的,其余九个都要埋头苦干,九个人所创造的财富十个人享用没有一点问题。问题是头人想做甩手掌柜,头人要抽几个人出来搞管理,就抽三个人,一个管军事,一个管刑法,一个管财产,这三个人脱产了,他们要吃饭,就要收税,任务分摊到了剩余的六个人头上,虽然这六个人更苦了一点,但还是过得去,因为这个社会还是大部分人在劳动。这个时候有人头脑发热,说知识是力量,知识是劳动生产力,知识能改变人的命运,要恢复高考,这样六个人里面又有三个人成了脱产干部,这群人就只有三个人劳动了,也就是说三个人要养活七个人,这时这个社会是大部分人不劳动,本来人是有嫉妒攀比的毛病,整个社会风气都变了,加上这三个实在不忍七个人剥削和压迫,不是造反就是挖空心思逃避劳动。 历史是惊人相似的,一个新的政权的人们不脱衣下马,不撸起袖子干,这个新的政权就会长不了,每个新政权一开始就是,劳力归农,鼓励生育,减轻徭役,薄敛赋税,勤俭节约,扶置农工,抑制儒商,迁移豪强,安定环境,秦始皇是这么干的,刘邦是这么干的,朱元璋是这么干的,毛泽东是这么干的,结果秦始皇成功了,刘邦成功了,朱元璋成功了,毛泽东成功了,政权稳固了,社会安定了,国家兴旺了,民族强霸了。然而往往到朝代后期,不小心让儒商做大了,中层社会不断膨胀,铺张浪费,苛捐杂税增加,内忧外犯,农民失去土地,分配不公平,法律不公正,人民都想方设法逃避劳动搞歪门邪道,比如赵本山说笑话,张艺谋演戏,释永信开光,总之务正业的没有,搞鬼名当应有尽有,国家开始衰败,历朝历代都逃脱不了这个周期律。 乾隆老儿七下江南吟词作对,调戏妇女,大兴土木,是有意做大儒商,繁荣一时,实际上清朝就是从乾隆手里开始衰败的,与今天的恢复高考,开放市场,繁荣昌盛极为相似。近代中国落后的根本原因,是我们失去了儒道精神,而不是宣扬儒道造成的。这种失去,是满清造成的。为了维护统治,满清费尽心思地破坏中华固有的文化、思想和科技。并且将愚昧和麻木植入我们的民族。手段高明得难以想象。以至于,几百年后的今天,我们仍固执的认为落后来自于文化,而不是满清。孔子也成了满清的替罪羊。悲哉。 返回去看明朝,基本上就是君主立“宪”了,当然不是正义的“宪”,而是代表资本的顾宪成,东林党和如今的资本联合体如出一辙,手眼通天,执掌舆论,掏空卖光了国民财富,但由于大部分资源带不走,又怕被清算,十分希望改朝换代。如果现在让人们看到一个真实明朝,一个死于“民主、自由”的市场经济中国典型,一个因资本生灵涂炭,几乎断送中华文明的节点。明朝实与今天,有着高度的相似。几乎每一种社会阶层、社会结构、社会制度,特权者的等级制度,“党内民主”,都与今天社会一一对应,连对应方式,都高度相似。今天中国,完全可以看作是反清后恢复的那一个明朝。明朝制度,完全可以看作是当时技术条件下的一种“社会主义”。今天我们的社会,呈现国富民贫,内需萎缩,流动性过剩的同时也出现通货紧缩,所有这些病症,在明朝回光反照走向灭亡前,都以同样的方式出现过。面对掠民自肥的政策,萎缩的内需,许多人大概会问:内需继续萎缩会怎么样?答案完全可以从四百年前看到:明朝,可以说是灭亡于出口导向,通货膨胀,和内需不足。这并非危言耸听。明朝就知道这是一个毁于资本无约束的朝代。从宣宗驾崩,皇室失去锦衣卫的控制起,到英宗被俘,皇家势力苟延残喘之时,地方资本成功儹位,再无束缚,曾经孝宗韬光养晦,试图偷偷建立内场,以期夺回政权,导致人亡政息,后来正德、万历都曾为了挽回国运做出过努力,但是正德死于非命(明朝有不少皇帝早逝,像极了太监上位的唐末,但奇怪的是明朝的太监总是死的更惨),张居正死后被清算,两次努力均告失败。这期间,地方资本为所欲为,肆无忌惮,用海禁垄断外贸、压榨农业人口,掏空了整个大明,在天启借魏忠贤之力打响了最后一战,但窃国者已成大气,堂堂皇帝,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妄图扭转国运,只能说他太年轻,最后传到更年亲的崇祯时,他的悲壮已经注定(不是他想杀魏忠贤,而是他看清了天启的死)。最终明朝灭于皇权失位,资本失控,实质上和当代的情况及其相似。儒商做大,社会中层尾大不掉,拉帮结派,朋党林立,皇家回天无术,朱由检临死的时候才后悔没有杀光天下读书人。 清末民初,段祺瑞当政,掀起了学洋务的热潮,希望科技兴国,把知识分子捧上天,培养一大批出国买国,男盗女娼的人才,除好吃懒做就是奸精鬼诈,把孔夫子亲仅有的一点斯文和做人的良心都抛到九宵云外,民国出了周树人,既贪财又好色,说一套做一套,自己坐一屁股的屎不知香臭,去传挑别人的毛病,除会骂街就会写些与自己人格不相符的文章,比如少年润土,他认为成年后的润土辛苦,贫穷,弱势,遭欺压,是因为政府剥削欺压所为,他不想想人家劳累一年没吃没穿,他只照本宣科就能几百大洋一月,吃香的和辣的操嫩逼,而人家段萁瑞一月只拿20大洋,连房租都交不起,却被周树人骂得狗血淋头。其根本原因就是出在他们这些不劳而获的人群身上。段祺瑞没有分清主次,国家的钱没有花在正确的用途上,被这股学风蛊惑了,他是个好领袖,只是心太软,念念不忘他的人民和国家,但他至死也不知道原因出在哪里。 烂摊子传到蒋委员长手里(孙大炮太烂,有伤国风就不提了)还是捡的段祺瑞那只靴子,把中层看得重,只是比段萁瑞心要很,对劳动人民毫不留情,出了朱毛共匪,祸不单行,日本也来了(这是孙大炮惹的祸),军阀倒戈,经济上是万票子过河(一斤票子买不到一斤白菜),到了这个地步蒋委员长还敢硬着头皮玩下去,这说明蒋委员长不是一般地敢担当,这个时候有个陈布雷劝蒋委员让四大家族拿出一点钱救国,搞土地改革让无业流民从事农业生产,蒋委员长一听大怒,以为共产共妻共到他家里来了,蒋委员长听不进忠言,还把陈布雷吓死了,后来到了台湾才知道搞土地改革,当今世界除希特勒不怕群殴第二非我们蒋委员长莫属,蒋委员长确实不容易,我们要为蒋委员长点赞。 蒋委员长的天下被他的部下毛委员夺了,毛委员又把位子传给华主席,而华主席的座位却被邓副总理搬走了,小邓当了家,就摘帽子——把以前的犯罪就是现在的恶人全部合法化,整个社会把坏人参合进来就自然看不出板凳有多坏了,小邓一不做二不休居然开历史倒车——恢复高考(变相恢复科举),坏人放出来就罢了,反正坏人都会老死,但恢复科举就是打开番多拉盖子,就这样,一年年,一代代,就象印报纸一样制造这么多老虎坯子没有地方消批啊!,凡是从学校出来的人就不想劳动了,都想高人一等,都想过寄生生活,看看那些搞学术的,搞科研的,搞教育的,搞领导的,搞经济的,搞政法的,搞公务员的,等等都是从学校出来的,俗话说,一个和尚挑水喝,二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没有真正搞学术的,没有真正搞科研的,没有真正搞教育的,都搞歪门邪道。以史为鉴方知兴衰,难道二个矮子没有读过书,让儒商做大是历代皇朝政权的大忌!又把国家带入周期性的死循环。 再传到江湖手里,江湖都是有功名在身的人(中过举的人),用不着再想建功立业,萧规曹随,三十晚上打灯笼照旧。经过江总白银十年,又经过胡总黄金十年,良田变成了楼盘,水利变成了臭水沟,工厂变成了废墟,以工农联盟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却找不出一个工人和农民,农村就剩这样的冰花孩子留守,成人跑到城市让警察和城管拳打脚踢,专家教授只会胡说八道,以前的乡村恶霸和街痞子都成了文化人,几乎全民知识化学者化,就是没有一个愿意放下身墩子干正经活的。 最后让习总捡了一个金盆子,喜之闷已,着眼一看,里面装的一盆屎。要反腐,反来反去除了几个搬砖头的,贩小菜的,拖板车的没有腐败几乎全民都腐败了,这样反下去也不是办法,要找腐败的根源。古人云,以史为鉴方知兴衰,看看历朝历代到了亡国的时候有一个共同特征就是社会的中层做大了,看看现在中国的中层社会已经做得很大了,中国的中层社会做大的主要原因就中国的教育,把一个国家教育业盲目扩大化就是不务正业。 当然不务正业不当今党朝的特产,历史南北朝开始流行拂教,人们都把出家当成时尚,直到宋朝经久不衰,占居大量的人力物力土地,对中国发展没有什么作用,后来人去楼空,大多寺院庙宇成废墟。如今又妖言惑众,把二千多年前红极一时的儒士们和术士门又搬到台面来,说什么知识能改变人的命运,几个正经读书人改变了命运?就莫言这样不学好的读书人改变了他们的命运,现在好多高考状元都成了傻子,流落街头。知识就是力量,知识就他们在嘴上——撒谎,狡辩,吹牛,力量在他们的鸡巴上——在女人肚皮上有使不完的劲,尤其是上了年纪的知识分子,个个奸精鬼诈,招摇闯骗,人世间的欺骗和懒惰都是从他们身上学来的。十年种树百年教育人,从周树人到袁团飞,一百年了,哪个是人才?中国百年来的教育所花费钱等于仍到水里响都不响,在世界人类历史上没有一个国家是因为兴办教育而强大的。 也许看官会问我,同样是读书,既然笔者宣扬儒道怎么又反对当今教育呢?其实我不反对读书,但读书不能当饭吃,也就是说笔者不反对教育,但用不着全民大张旗鼓地跟风,毕竟劳动生产才有饭吃。毛主席讲的,小学是必须教育的,读到初中就可以了,至于大学自己去发挥,有钱,有时间,有精力,有兴趣可以去多读点书。如果非要说书读得越多越富裕越高级,人们的价值取向就会改变,这个社会就会乱套,这个国家就会崩溃。同样的我不反对教人为善,但做和尚不能当饭吃,坑蒙拐骗就更不对。其实我也不喜欢古代儒士们懒惰和清高,但儒士们严于律己与人为善令人钦佩。孔子创建儒教与现代教育建立的初衷与理念不同,读书人学习的内容目的不同,同时读书人对社会的作用和品质不同,古代儒士们自古华山一条道——就是做官,做不了官就老老实实为顺民,遵纪守法没有非份之欲,而近代读书人除了不想劳动外其余什么都能干。而近代知识分子总以古代儒士姿态出现,让世人误以为当今的知识分子还是古代儒士的化身。 自古以来读书人是社会动乱,民怨国衰的根源。他们没有立场,他们没有固定的祖国,没有祖先,哪里安逸,那里就是祖国,哪里风光,快意恩仇,那里就是祖国,吕不韦和商鞅卫国,李斯和伍子胥是楚国的,都不为自己的国家服务,他们置国家前途和民族安威不顾,不管别人的死活,只关系自己的利益。李自成来了他们就跪地称臣,清鞑子来了他们就跪地称臣,他们却经常高台教化低层,他们经常代表人民,他们就是坐在大会堂开二会的代表。普生价值是他们生活准则,指望他们为国出力大错特错,一个国家的强大全靠社会的两头,高层只能依靠低层,中层没有做大之前,社会是安定的,政权是稳固的。让中层阶级做大就是亡国的前奏,历朝历代都是这样灭亡的,当今中国的中层阶级比历朝历代做得更大,已经形成了结构规模气候,并且还有西方支持,已经是尾大不掉了。不斩断这条尾巴,不是亡党而是亡国,如今的亡国不是简单的改朝换代,因受西方操控,会把中国分裂成N个欧洲一样的小国,看看现在的台湾,再想把中国统一那是几千以后的事情,我们的习主席担子重啊! 英明的君皇知道中层是靠不住,不能让中层壮大,不能让中层有潜在的威胁,必须消灭在萌芽状态。等到张献忠和李自成出现就危险了,等到袁崇唤和吴三桂反叛就完蛋了,因为对手一旦显身,说明对手已经计划好了,准备好了,成气好了。自古以来高层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高层处在风口浪尖,随时有杀头坐牢的危险,低层只知道做奴隶,不做奴役就不能活命,亡也苦兴也苦,中层跟着形式走,跟着感觉走,如果高层强势就附和巴结,如果高层弱势就背叛推翻,他们自己一般不亲自出马而是挑拨下层人往前冲,他们一身轻,刁民就出在中层,而社会的中层基本都是读书人组成。做皇帝是最危险的职业。艰巨而又凶险,秦始皇被骂了几千年,毛泽东被骂了半个世纪,要想成就一翻事业习主席不想被挨骂也是不可能的。 中国本来就是一个传统农业大国,我们的祖先就是干这活的,不能因时代不同或者有外国粮食供应市场,中国就消弱农业产业结构或者让其消失。自古以来农业是国家的根本,这个根本丢不得,不管什么时代,也不管科学怎么发展,吃饭这件事情是少不得的。这么大的国家吃饭靠别人,这是没有一点道理的,等于把卵子捏在别人手里,习主席讲饭碗要端在自己的手里才放心,中国不但要粮食自给而且还要出口。现在不是毛泽东时代,当年毛太祖振臂一呼知识青年到农村去,大家都乖乖上山下乡。现在就不能大张旗鼓的搞了,现在农村的条件比城市差,治安环境也恶劣,还有许多没有老死的老知青会出来反对,公知大V们出来挑拨,不管干什么他们就都会找碴,不会说句好好。又不能用枪赶鸭子上架,要想让人们自愿去农村,要改变环境创造条件,要给从事农业生产的人员地位名誉和待遇。现在全国不是到处搞工业和经济开发区吗,为何不能搞农业开发区呢?所谓农业开发区就是以前的农场,这又不要去学习西方的先进经验,一县就可以搞一个农场嘛,好让每年从学校出来的秀才们有个地方消批。 农民失去土地,儒商做大,资金外逃,这是非常危险的现象,好在土地还在国家手里,国家还有一点经济基础,没有战争,要抓紧转型。要重农工,轻儒商。为什么秦国实行商鞅变革,而其他六国变不动,是因为其他六国已经成了老大难, 社会各界错根盘结,形成了气候和规模,一个鹭狮子守个滩,各个险关要道都被占据,牵一发而动全身,已经变不动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今的党朝与六国的情况基本差不多,许教授已经发出号子,要保卫改革开放,不就是想保卫读书人要继续过寄生生活的优越性吗?目前中国要变革阻力不小,不是拉灯,一拉就灭,再一拉就亮,也不是翻书,揭掉这页就能从新的开始,事实上已经不容易,急不得,要稳打稳扎,要慢慢转过来。 当年马超追曹操,有人大喊,穿红袍的是曹操,曹操赶紧仍掉红袍,策马狂奔,戴头盔的是曹操,曹操赶紧仍掉头盔,留长须的是曹操,曹操赶紧割掉胡须,继续奔跑。这曹操也够傻,人家又逮不到你,没有必要割袍剃须啊!如果被人家逮捉了,丢个精光也没有用。蔡奇想规范一下城市,说他是驱赶下端人口,赶紧住手,王沪宁还没动手就说他要消灭私有制,没有下文了,国务院发个扫黑通知,说是文革翻版,又搞不下去了,这样搞不得,那样也搞不得,到底还能干什么啊!政令还是出不了中南海。信公知大V们指手画脚,水缸被牛捅烂,国家的政策法令,一定要贯彻执行下去,言必行,行必果,即使错了也要以别的方式更改,纠错。朱元璋曾经立碑告诫读书士子,不要议论朝政,不要结社集会。至于大老虎魏忠贤们,不思悔改,以老卖老,不与党中央保持一致,妄议中央,不为国家稳定做贡献,就拉出去祭旗。 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习近平是个好领袖,比历届领袖年轻,比历届领袖有资历(不能同毛主席相比),比历届领袖有抱负,再干三十年没问题,为了国家的发展就别再折腾,下面的大臣们也用不着再担心站不好队。在中国历史上能够砸烂一个旧世界建设一个新世界,那种改朝换代的伟人的多的是,但是能够修复一个旧世界的伟人还没有出现,崇祯失败,光绪失败,段祺瑞失败,委员长都失败了,这个历史性的难题。摆在面前习主席面前是所未有的危机,历史惊人相似,就象玩电游可以复盘,大家都说当年崇祯不该杀魏忠贤,总以为魏忠贤能帮忙,玩这次游戏就不杀魏忠贤,看魏忠贤到底能帮点什么,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没钱又不能出力的老老实实地去劳动,众人拾柴火焰高,国家强大了,大家都能分享喜悦,大家都能颐养天年,如果魏忠贤们不想出力或者想搞阴谋诡计,吃瓜群众今天先把稳心丸子给你们吃了,都会捞不到好死。我就只信秦始皇,刘邦,朱元璋,毛主席,大家都干活才能吃饱饭,国家才能兴旺发达,民族才能强霸。至于那些书中自有颜和玉,开光发财,法轮大发好,要学秦始皇,挖个坑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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