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从一个不好的梦中惊醒,拿起床边的闹钟看了一下,是6点。继续迷糊了10分钟,睡不着了。起床吧,在电脑上码码字。 有熟悉我的朋友知道我以前曾经做过将近30年的恐怖噩梦,那些梦基本大同小异。这个准噩梦也是我做了几十年的,也是大同小异,下面讲述记得最清楚的最后部分。 ....我坐在教室里,数学课结束了。我好像梦游一样醒了,拿起打印在一张纸上的课后作业题仔细阅读。我发现那些复合函数有关的作业题我完全不懂,我急坏了,然后就醒了。 熟悉我的同学可能会认为我是那种学霸型,其实我有他们不知道的一面,那就是我每晚做恶梦,白天精力差,学习需要非常使力,很幸苦。我非常清楚地记得我读硕士研究生的最后一年,身体完全顶不住了,学习非常费劲,差点坚持不下去不能毕业。我当年的这种状况我没有告诉我父母及任何老师与同学,完全是自己死撑过来的。我想这一段痛苦的经历可能是我工作之后经常做学习有关的准噩梦的原因。 那为什么昨晚(实际上是今早)我会做这种梦呢?可能是与我昨晚在大学同学微信群发言引发了一些争论有关。我的微信群很多,看得多一些,发言很少。 昨晚我在大学同学微信群的发言与新冠肺炎病毒疫情有关,因为我看到微信群里有同学发了一些宣传美国士兵把新冠肺炎病毒带到武汉的帖子,我自己有不同的看法,我认为美国人不会那样干。我转发了一个反驳这种说法的帖子到微信群,这样就引发了一些争论。我的发言还把其中有一位同学搞生气了,这位同学大学期间对我还是很照顾的,我们关系还不错。 我的家乡在湖北仙桃,我在武汉工作过十年,那里还有我的很多亲人与朋友,目前湖北还没有完全解封。这次武汉肺炎病毒疫情,湖北人民付出很多。这么长的封闭经历,有些人已经不堪忍受,有的家庭已经破碎,这段痛苦的回忆会在一些人的脑海中长存。 目前中国新冠肺炎病毒疫情大为好转,有一件事政府也是应该做的,那就是给一些影响深重的人做心理辅导。目前中国有关部门已经采取了一些措施,比如:对新冠病毒肺炎疫情开通心理支持热线和网络辅导服务。我觉得具体实施措施方面要更细一些,关心体贴要更深一些,更实际一些,比如有部分一对一的长期跟踪心理辅导与实际帮扶服务。 如果国家在后期心理辅导支持方面的作为不够,那就不是单纯的痛苦回忆了,它会转化为部分人挥之不去的噩梦,影响这些劫后余生的人的生活质量,严重的话会影响社会和谐与稳定。 2020年3月17日于多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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