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女儿嘴被划了一刀,昨日晚上,她喊头疼,发起了烧。看着她头疼的地方,想必那里被人扎针了罢。我知道他们在警告我,威胁我。但我想不清楚他们为什么威胁我,警告我。我做了什么,还是说了什么? 他们这样的威胁又能达到什么目的? 或者他们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伤害我,没有目的的伤害我,让我heartbroken. 这就象那些恐怖分子一样,他们的目的就是制造伤害,恐怖人群,他们做的唯一目的就是发泄自己的仇恨。无疑他们是痛恨这个世界的,也许他们自己也是受伤的人。
其实长久以来我一直在徘徊,在忧疑。在真相不明的时候是如此。即使真相已经逐渐明了,我还在那里徘徊,忧疑。当敌人明确的时候,可能很好决断。可如果敌人已经渗入内部,以自己亲人的名义来伤害自己,那又是另一番滋味。又比如两军对垒,两国交战,对方就是敌人,是不是就可以运用任何手段去伤害对方,即使伤害无辜,不计后果。也许那么一丝的忧疑,带来的就是自身的毁灭。围绕我身边的人,都是行动敏捷,经受特殊训练的人。他们杀人不会手软,自然伤害我和我的孩子也不会手软。但我却是犹疑的,一个原因当然是我不明真相,另一个原因或许是我本性善良,无法去伤害别人。明明知道那些孩子可能伤害我,我还是去接了他们。明明知道他们不是我的先生,我还是掩护了他们。我看到了很多线索,我也知道有人在求救。但我不知道他们想通知谁。最重要的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可以去救他们。我也不知道发出信号的一方是伤害我的一方,还是帮助我的一方。最重要的是,我能看出这些信号,他的对手是不是也可以看出,难道他们没有危险吗? 我无法作出决断,可能还有他们身份转变的太快。也许一天,“儿子和先生”是一个阵营的,转眼他们就被绑架了,是另一个阵营的。也许又有一天,真的先生和儿子又回来了,然后又失踪了。不管怎样,不管他们回不回来,我知道他们已经失去了自由。这个家唯一自由的人只有我。他们当然可以绑架我,但我是不会屈服的人。再说,绑了我,杀了我,他们也得不到什么,因为威胁他们的力量不是我。这一点,我很清楚,他们也很清楚。我,手里拥有的,或许不能叫证据,应该叫线索。只有其他人的辅助才能叫证据。正如,在法庭上,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证词,他们可以污蔑我精神有问题。但如果有很多人一样的证词,他们还能推翻吗?他们举手投足就发出暗器,即使有照片,也照不出暗器。但如果一个使用这种暗器的人提供了这种暗器,那就是证据。当然如果他们在鸟身上做了手脚,比如鸟的翅膀上放了一个窃听器或者攻击器什么的,污染了水和食品等等,如果有人验证出来了,就是证据。应该说,作为我,只能提供线索,而证据是要别人提供的。
不管是真先生,假先生,真儿子,还是假儿子,他们不伤害我和女儿的时候,我对他们都是很好的。或许我不是个聪明的人,即使对伤害我的人,还会生出怜悯之心。或许我很同情他们,他们都是受控制的人。虽然他们在害人,他们本身也是受害者。人,是不是,很残忍,看看那些难民,身处战乱,他们希望投奔一个良好的环境,人类是同情他们呢,还是本能把他们作为威胁。对于非法移民,他们生活在最底层,为了活着而忍受人间的煎熬,有些人会挺而走险,制造动乱,我们是同情他们,还是看他们为威胁。 在安逸里生活的人,体会不到底层人民的煎熬和绝望。这些小孩虽然是派来对付我的,但我是同情他们的。他们小小年纪就被人控制,他们多么渴望有人解救他们。我明白他们的心情,但我自己也不知道该象谁求救,又如何救得了他们。我的先生和孩子到底落到谁的手里呢?
邻居多天黑灯瞎火,昨天突然又点亮灯了。左边又搬来新的邻居,肯定也来者不善,不知道是属于那一派的。有时候我在想,我的先生会不会就被他们藏在附近,那个邻居家。又或者在不远的地方。每天那个去上班的人,还是他吗?如果是他,那个每天下班的人,回家的人是他吗? 如果都是他,回到家后又被替换了吗?为了什么呢?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人可以扮演他呢?只是为了要控制我吗? 还是要伤害我和我的女儿,拿我们做实验,有意义吗?
他们说我是那百分之一的人,那里包括天才和精神病,我倒不在意我是不是天才或精神病,但我知道我既不是天才,也不是精神病。但我的确是与众不同的人,或许我和大多数人来自不同的世界,对世界的看法不一样吧。
看着芸芸众生,我看到了你们的渺小和可怜。对人类,我很怜悯。你们在争什么,又在斗什么,又在摧毁什么,我看着你们在深渊中坠落和挣扎,看着你们被人伤害,又同时伤害着别人。你们看着我可怜,却不知道真正可怜的人是你们。你们怎可能摧毁我,就算摧毁了我的肉体,又如何能让我屈服。就象人类不会向蚂蚁跪下一样,我也不可能向你们跪下的。在我眼里,你们不过是忙忙碌碌,没有目的,到处乱窜的蚂蚁罢了。
你们伤害我和我女儿,有什么意义和目的吗?你们能达到什么目的,又能得到什么?难道就是为了伤害而伤害,为了威胁而威胁? 我的心思又岂是你们可以揣测的? 你们有这个能力看清这盘棋吗,人类命运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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