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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斯虽然在向絮文不再地解释着婚后改变姓氏的利处,但是絮文对此还是不愿意领情,就是不认可他的“好意”,
她先把一摞衣服放下,擦拭了一下脸上末干的泪渍,然后就自顾自地来到了客厅的沙发坐下,看到克劳斯也随之跟了过来,她才开口说话,
“也许是我眼浅,怎么就看不出来你讲得这么多的好处,容我直话直说,我怎么觉得在这些利处的背后,还有你的夫权大男人主义在做怪呢” 看着克劳斯脸上并沒有呈现怒色,她又接着进一步地说道;
“如果你要是真为我着想,那你就应该考虑我的意愿,尊重我的选择,在我来看,那才真正充分体现了这个家庭的民主和协商”
“我的爷爷奶奶及外祖父母那边都是这样做的,甚至我的同事和朋友,在我看来,它不光是人与人之间区别的符号,其实在我看来它更是一种传承和责任”克劳斯也在据理力争陈词激昂地陈述着自己的道理,
“你们是这样子做的,而我的父母及我们的老一辈却是那样子做的,我们不需要配偶之间的传承,我们只需要下一代的传承就足够了,而我为什么就偏偏得服从你们这里的道理和习俗,就不能保持住一点点我自己的东西呢” 说到这个点子上,絮文是有一百个理由在等待着回击他,
你现在和将来是生活在远在中国千里之外的德国,不是还在你的故乡北京,即然你要定居在这里,就该入乡随俗才对”
“入乡随俗”亏得你还懂得中国的这句老话,那你也应该知道勿施于人的道理了,我不用你教我怎么做对,怎么做是不对,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懂得我的路该怎么走,我的生活该怎样去更好地进行”
“那你说怎么办”克劳斯耍弄着手中的铅笔,虽然还是满肚子的不乐意,虽然还是写在脸上的不情愿……
僵持中的两个人,最终只能是克劳斯做了最后的让步,因为从一开始在这场无烟的战争中,克劳斯从刚才拦截絮文的那一刻起,注定他巳经先输了第一步,因为他也清楚地知道,是他恳求面前的这个女人留下,那么就不得不在某些方面做出妥协和让步………
看着克劳斯沉默中落寞的神态,刀子嘴豆腐心的絮文也偏生出了些怜爰,她顺手整了整坐在旁边的克劳斯有些零乱的衣领,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有你的原则,我也有我的道理和尊严,如果可以做到两全其美那就最好了,你看看这样行不行,克劳斯,我提议一个妥协又两全的办法,那就是家庭的姓氏把两个人的姓都写上去,这样的话,你也完成了你的传承,而我也保住了自己最基本的祖宗留下来的姓氏”
没想到这个主意一出,很快地得到了克劳斯的点头认可,严肃而又搭落的脸上也开始冁然而笑了………
这之后的几天,克劳斯从公司又借来了几天年假的休息,带着絮文往返于市政府的外事办公室,说明了结婚的目的后办了签证的延期,接着又去了市政府的结婚办公室,就相应的法律文书事宜做了一些相关的咨询,
絮文一方面催促家人寄来相关的一些她在国外需要的法律文书,另一方面她也试着收拾起在中囯的女强人的心态,从心里暗暗地让自己去适应婚后小女人的心境,毕竟情落法兰,嫁定人妇了吗,
虽然她的英语完全能够应付裕如,但是为了今后生活的打算,她还是去报了个德语班,打算从现在开始系统认真地学好这门语言……
一切准备就绪,这对对新生活充满希望和憧憬的伴侣,在平安夜来临的烟火和欢歌笑语的祝福声中,在朋友和亲人的见证下,结为夫妻,愿意牵手一生,共结百年之好……
絮文还特意给丈夫克劳斯起了个寓意深长的中文名字 “ 汉缘” 以纪念他们在北京的相识,因为中国而相恋,最后牵手一生的浪漫过程,虽然克劳斯对这个中文名字嗤之以鼻,嘲笑着此名是最缺乏想象力的汉字名字,他把一条胳膊揽着絮文的脖子,另一只手勾着絮文的眼镜 “那要是按照你这样的起法,那我是不是该称呼你 "徳妻”了。
两个人在逗贫浑话和嬉笑打闹声中度过了婚后的第一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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