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絮文气得一夜没有睡好,又不想跟克劳斯念叨太多,原因她自己也很清楚,害怕克劳斯把这种事情举一反三,做一次无限级的联想,认为所有的中国女人都是这样子,搞不好把自己也包括进去,自然也会把这样一个玩弄的标签贴在站在对立面的自己身上,
想了一晚上,最后决定还是把真像告诉给处在朦胧未知状态中的西蒙。
第二天起床后,她给西蒙写了一封邮件;
“亲爱的西蒙,有些话我想要对你说,许多事情如果都如你一样,单纯美好地去臆想别人,特别是你身边想要接触你的人,那么这个世界就只有温暖馨香了,这个世界就只剩下宽仁和慈爱了……
而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只对自己的快乐抱有极大的兴趣,而这种快乐和浪漫是建立在利用和欺骗别人感情的基础上的,是建立在昧着良心和践踏道德的基础之上……
我们无法阻止别人,也无法改变其他,只能尽可能地保护好自己,尽管地让自己的感情和生活免于或者减少受到影响和伤害,
希望你能够理解和明白我的善意提醒……”
这封邮件发出之后,絮文像卸下了一个大包袱,这包袱对她来说,即沉重又必须得面对,她说不出来为什么自己必须得面对和解决,隐隐约约中她感到她有这种需要……温文儒雅而又不欠缺热情和善念的西蒙,仿佛就是她多年寻觅的一个温暖的后花园,这个后花园如果要是在遇到克劳斯之前遇到它,那么她的人生一定会充满了别祥的风景和温馨,只是人在命运面前从来都是被动和无奈的,可以选择的除了服从和将就,为数不多的选项似乎总是绕不开这些无奈,要么是失之交臂或者是躲在门里看着外面温馨怡然的风景……
第二天上午刚刚起来的絮文冲好了一杯红茶,皱着眉头看着摆放在厨房里的剩饭……
昨天晚上做的披萨和沙拉,克劳斯几乎是一口未动,只把低热量的沙拉吃了,要知道披萨是他最爰的为数不多的几样喜欢的食物之一,也许最近以来的压力让他在饮食上也大受影响……絮文不由地心疼起这个昨晚才刚刚呛呛完的丈夫来,毕竟这个家说到底还得指着他,指着这个在外奔波拿回银两的男人,还有腹中还未出生的孩子……
她打算今天去超市买一些有机的三文鱼,然后等到下午再亲手给丈夫制作一个可口的土豆面包,希望他今天胃口会好一些,以弥补昨晚的不足,更希望这些低热量而又营养丰富的食物能够得到丈夫舌尖上的喜欢和满足……
穿戴整齐正要出门的絮文突然听到了房间的电话响了起来,
电话是那个上海女人打过来的,她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质问起絮文,是不是跟西蒙讲了什么,还没等听筒这边的人回答,她就气急败坏地冲着话筒这边开始喊了起来,
“难道之前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原封照搬地复制了出去,亏我把你还当就了一个朋友……你踩着我在别人面前充做好人,也不问问踩的是谁,这个人是不是那么好让你踩的”
“请你不要出言不逊,并不是像你所想像的一样,我做事对事不对人” ,
絮文也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辦驳着,她知道这个女人也许从西蒙那里受到了冷淡的待遇,冷静下来猜测到了什么,所以狗急跳墙转回头气撒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只是在跟他玩一种游戏,这个游戏无论输赢,他都能够获得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嬴了,他可以亨受一个东方美女的浪漫温存,输了他应该为这种低情商埋单,以此为教训,这就是这个游戏的潜规则和刺激”
“你是以一种卑鄙的欺骗的方式进行着你的游戏,这公平吗?感情的东西是不允许游戏玩弄的,这种伤害是巨大的,今后也许无法愈合的,西蒙是一个单纯善良而又对中国人抱有极大爱心和热情的德国人,我不希望这种热情在被人践踏,天性的善良被人利用和玩弄……”
“单纯是应该接受惩罚的,这个惩罚之人如果不是我,也会是别人的”
“如果你硬把它说成是游戏,那么这个游戏应该说是场身在明处的君子和躲在暗处的小人之间的较量”
“谁是小人,我只不过是为了不在这里抑郁下去,改善着我的心理生存环境,只是希望能够健康地活下去”
“自私还找到了一些应该的理由,而欺骗利用也和浪漫连接在了一起”
“人必須自私,才能活得更有意義。並不是說不必幫助別人,而是如果助人能夠滿足自己,每个人都在为自己而活,不为实现別人的目标而活”
不愧是喝过墨水嫁到这里来的,上海女人把她的许多想法都能够找到可行的理论依据,
“退一万步来说,你在婚姻里经常玩这种游戏,难道你不觉得愧对你的老公和孩子,良心上没有丝毫的自责吗”
“我良心好不好在不在,跟你有关系吗,再者也轮不上你当卫道士来教训我,有人良心在,却偏偏没有长正,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这里横拦上一把,难道我不知道你是居心何在,可笑!比起我来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谁允许你这样大清早打到别人家里来无理取闹,放刁撒潑,奉劝你也放尊重些,不要忘了这是在国外,不要忘了这里还有骚扰罪的定责呢”
待续 |
|
|
|
|
|
|
|
|
文章评论 |
|
|
|
|
|
|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