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后悄悄地走过来的刘历杰,看到絮文正在凝神注视着一张照片,眼神中正在若无所思地思虑着什么,全然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当有些凉意的身上披上了厚厚的衣服,这才知道有人站在了她的身边。
“原来你也有青涩的时候,懵懂的影像……还没有褪去的稚嫩……只是老天爷偏偏厚爰你,感叹现在的样子跟几十年前的样子的出入无几,岁月并没有在你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只是……这身边的女孩子,不知道是哪路美女呀”
那个照片中的女孩子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淡雅的连衣裙,标准的瓜子脸,松柔的丹风眼微微上翘,那稳重端庄的气质,好像再调皮的人见了她都会小心翼翼的不可造次。
“是我的初恋女友”男人喃喃也说道,让絮文颇感吃惊的是,说这话时他脸颊上的羞色并没有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殆尽,或者说是减少,羞色呈现的瞬间,还能够感到一种刻骨铭心在心头的凝重,
“你们在一起几年……她现在又在哪里……”
“我们在一起将近五年,她是我医大的同学”
“看这模样清纯得像一张白纸,眉眼间也好像有些的面熟,好像残留着一些当年山口百惠在《血凝》中的影子,你好有福气呀”
絮文说着有些羡慕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脑子里却想象着他们在一起的淼淼甜蜜,多少有点儿心头酸酸溜溜的感觉,手也下意识地握着了他搭在自己肩头的手,竟一时遗忘了他还回答完自己所抛出去的所有问题。
“看着你现在的样子,可以想象你们的故事里有很多难以忘怀的精彩”
“当然……有些人说不出哪里好,但就是谁都替代不了!”
从他对这段感情坚强的态度中,絮文的酸意和好奇感更加的浓重,可是嘴巴里却说出了另一番话,
“当然……初恋是人生最美的一朵鲜花,有时就好像过山车上瞬间见到的美景,纵使很美,但它只存在于那一瞬间,你无法通过再坐一次过山车找回相同的感觉”
“什么时候你也掉进了诗人的圈子里,总结得还满有诗意的”
““湿”了很久,只是你没有察觉而己”
“还看出什么了,再看看她微笑的样子还能找出谁的影子”
他好像还在刻意引伸着絮文去发现一些东西……
“我也觉得好像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现在还不清楚这种相识的感觉,是在曾经的何年何月某时某刻”
“My Sweetie 你难道没有从她薄薄上翘的眼睛里和纤细的身材中,找到自己一点的影子吗…… 或者还是你曾经有过这么一个孪生姐妹”
经他这么一说,絮文才悟出了自己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定位,原来在自己的身上,再仔细端详确实能够找到自己年轻时残存置留的影子,就连略带忧郁游离的眼神也跟自己有几分的相似……”
“她现在哪里……你们为什么分手……”
这个和自己有些相像的女孩子,显然是引起了絮文更加强烈的好奇心,
“她已经死了”
“死了……这么年轻怎么就离开了人世”
刚刚男人脸上的凝重转移到了女人的脸上,只是再加入了惊讶,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他的神态沉重了起来,本来那张温馨舒适的脸上,一下子搭落了下来,嘴角边刚刚还挂着的微笑也顿时消失了,陷入了一场深深的惆怅失意之中……
这时候楼下有门铃响起,历杰急忙下楼跑到了门口处,通过家庭可视对讲系统,知道了是小区的保安,打开了门之后的男人,从保安手里接过了一封信。
接过信的男人,打量着信封的弧形封口处,贴着一枚类似于卡通图案的精致可爱的小红心,打量过信封之后,他并没有拆开这封信,而是随手把它扔到了一堆报纸堆里,
“怎么对别人这么的不尊重,起码也应该看看信的内容”
一起跟随下来的絮文,看在眼里,随口叨叨道”
“我有一阶段几乎是每天都会接到这样的信,寄自于同一个人,如此同样的信封像今天”
“谁…… 你不要告诉我,是你众多追求者中的一员,也许又是你的新“粉丝”来报到呢”
絮文醋溜溜的连讽带刺也想知道来信者是谁…… 又是谁这样不辞劳苦地知而不退。
“我们不说这些了, 好吗……信我虽然是不愿打开,但是我最起码得保证某些人的隐私权,因为爱慕是没有错误的,错误的只是缘分不帮忙,我也没有权利去过度责备别人”
说着拉起絮文的手又上了楼,当快要上去的时候,他突然左手托起她的腰枝,右手则迅速地托起她的双腿,一使劲把絮文直接抱上了楼,然后又轻轻地把她放在了之前俩人刚刚躺过的床上,一手揽着她的颈部后面,一手则又开始撩起她的衣服,又温情地直奔她的胸部……
显然她刚才粉红色的梦境还未醒来,她发烫的情感和身体,还在盼望着一个人的手去爱抚,还有还没有完成的情欲中的高潮点……她闭上了眼睛,脸颊上的女人特有的沉浸又呈现在她身体里的每个毛孔间……
时间在分分秒秒的美妙等待中划过,等待中的女人没有等来抚触的继续,却等来了远处的拉窗帘声响,
男人突然跃身走到了窗户边,瞬间拉开了紧闭的窗帘,窗帘外早己憋了很久的阳光顿倾如泄,很快地洒满了屋子里的各个角落,也照耀在了女人的半暴半祼的身子上,屋子里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感觉,女人的秘密藏在了女人的心里,遮不住盖不全的还残留在脸上,她的余温还未了,欲火还在隐隐约约地烧在上部和下体,而这种事是两情相悦的互动,是她自己无法选择和控制了的事情,她隐隐约约地感到今天她的一切就会像眼前的这幕窗帘后面的亮色一样而告终,不同的是它的帷幕是拉开,而她今天的粉红色梦已经关闭,接近了尾声,屋子里男人的心思好像现在己经不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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