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历杰和絮文的父亲回到屋子里坐定之后,絮文把准备好的龙井茶也沏上,接着絮文又走进了厨房, 此时的坐下来的历杰看到坐在了沙发上的小人儿跟姥爷玩得正欢,便和絮文的父亲打了个招呼,脱去那件棕色的薄夹克,然后把那件崭新的白衬衫两边的袖子往上挽了挽,便也悄然地来到了絮文正在忙乎干活的厨房…… 正在切着西红柿的絮文,看到历杰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厨房,连忙停下了刀,一边打量着历杰穿得笔挺有型的上衣和裤子,一也嘻笑地说道; “还真来了…… 行动得还挺快的,看你“革命”这么自觉,就先暂让你在厨房停留一会儿,可是这厨房烟熏火燎的,这不糟贱了帅哥这身衣服了吗” 说着连忙递给历杰一件长围裙又说道; “只是先委屈你了,没有你这么大号的,只有这件了,这件是我家郝姐在厨房工作时的工作服,只得先穿上这件了,嘻嘻 因为再也找不出第二件了” 历杰并没有接过絮文递过来的围裙,却径直地走到了絮文的身后,把头缓缓地放在了她的腰间,头绕过了絮文垂在后面的披肩长发,轻轻而又深情地从后面吻着絮文的香颈和脸颊,感受到此的絮文也立即兴奋地用手勾住了历杰的脖子…… 当热吻过的男女放下手来之后,絮文这才发觉自己围在身上的做饭围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到了历杰的身上,她这才知道历杰靠近和亲吻自己的同时,也完成了厨房做饭的交接班仪式,不禁嗔怪地对历杰说道; “嘿嘿 真是小瞧你了,声东击西的本事,是从什么时候练就了这一手的” “厨房有我一人忙乎就已经足够了,一会儿这炝锅的味道一出来,您老人家还不把昨晚上吃的东西不都倒出来的话才怪呢,非常时期,你也只能“让贤”了,乖……好好坐到客厅去跟小人儿一起玩去” 说着拿起絮文刚刚放在案板上的刀,熟悉地切起了絮文切到半截的西红柿,又把炒菜的锅拿出来,放在了灶台上,他立即开始忙碌了起来…… 絮文用绵绵深情的眼神看着忙碌起来的亲密帅哥,可是嘴巴上还是不依不饶的调侃着; “虽然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那我也只能交棒了,反正就是桌子上摆的这些食材,你看着做吧,做出熊样我们吃熊样,做出狗样我们也只能跟着吃狗祥了,如果你能够两者兼顾,做出狗熊样来,呵呵 那么我们今天就可以吃上五星级大厨的手艺了“ “你就踏踏实实地把心放在肚子里, 擎好吧……一会儿专做品尝家就够了” 这时候历杰已经把灶台的火拧开了,又做了个让絮文赶快出去的手势,絮文的脚步这才不得不慢慢地挪出了厨房…… 当到客厅坐下的絮文,注意到了小人儿的两只咕噜咕噜的大眼晴已经从姥爷的身上转移到了自己这里来了,一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正午时分,这才想起来小人儿现在也许饿了,赶快又起身去给小人儿去拿了两块磕牙的饼干,送到了小人儿的小手上…… 这时候从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絮文看了看屋子里都在的人,叹了口气,有些纳闷地起身去开门,打开大门之后,絮文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六十岁光景的中年女人站在了絮文家的大门外,眼前的这个中年女人面容姣好,气质颇显高雅,一件修身长袖紫色的上衣搭配着黑色的打底裤,端庄的五官配上薄薄的粉底霜,修饰过的两道细眉下一双春水般的秀眼格外的引人注目,薄薄的玉口覆盖上了淡淡的朱红,一身清香扑面而来…… 看到了门口站立的这个女人,絮文的眼睛一亮,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随口叫道; “姑姑 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是不是刚从海南回来,还是早就回来了” 原来这位站在大门外的女人是絮文父亲唯一的妹妹,絮文的姑姑是一名文艺工作者,很多年一直工作在大名鼎鼎的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年轻的时候也是正经的科班毕业,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出人头地的在文艺圈展露头角,调动了几次的工作,最后分配到了人艺之后,这种状况还是没有得到有效的改观,虽然在话剧演出中经常的露脸,但也只限于路人甲乙丙丁,多少年一直与“角儿”不是擦肩而过,就是机会没有上身……眼见得年纪己过五十而又脾气耿直的她,虽然是有些的不甘又不舍,但是也不得不感到了自己大势已去的劣势,索性借有病为由与人艺提前办了退休,和她公务员出身后又下海的丈夫,几年前在三亚买了套小别墅,俩个退下来又无事可做的人也悠哉悠哉地过起休闲的时尚现代化生活,冬去三亚,夏留北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看不到冬季的候鸟式的生活…… 絮文也是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姑姑了,所以打开了门的絮文见到了姑姑,颇显有些的惊喜和意外,猜想到出现在大门口的姑姑也许现在刚刚从热带海南回来,絮文一边想着一边把姑姑让进家里来…… 絮文的父亲一看妹妹的到来也显得很是高兴,连忙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一边招呼着妹妹坐下,一边带着有些埋怨的语气冲妹妹责怪地说道; “志静(絮文的姑姑)你每次来都是不声不响的,这次来又是,怎么也不提前给个电话告知一声呢” 刚刚进了家门放下了挎包,正要坐下来的女人听到了此话,刚还存在嘴边的笑容一下子收了回去,脸颊上也立即凝固成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嘴巴上也拧巴得快立了起来,冲着刚刚说完了话的大哥不解而又生气地质问道; “大哥 要是絮文问到我刚刚的话,我无话可说也挑不出她什么理来,可是这话偏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我可要不依不饶地跟你较真了,昨天晚上我跟谁在电话里聊了半天,又跟谁说了,今天我来西单,顺便来你家来坐坐,又是谁答应得好好的,大哥这话在耳边还没有放凉呢,我还记得清清楚楚的,你怎么就撂爪丢在了脑后,记不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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