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男高中毕业之后,也算顺顺利利的考上了北京的一家财经大学,四年的大学生涯很快就度过了,毕业之后她也很快在一家民营公司找到了一份会计的工作,一切仿佛都尘埃落定有了着落,偏偏她的顶头上司,这家民营公司财务总监有事没事的总是挑她的毛病,有一点小小的纰漏,就要偏偏把它挑成天大的窟窿,说白了,就是跟她变着法子的过不去,她后来慢慢的悟出了道理,原来是自己这个长相惹的祸!自己这个沾着丑字的脸,不知道触动了别人的那根神经了,竟也勾起了别人的欺负欲,如今这世上各行各业虽说是一技当家,可是要想成功总是离不开脸蛋的共同协作!好像这也形成了一种或明或暗的惯例,仿佛不这样,这戏台上的狗就下不了台! 年轻气盛的她,心想你看着我不痛快,我还看着你添堵呢,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两不误,一堵气自己炒了自己的鱿鱼了,闲置在家,变成了无事可干的游民,一下子时间太多了,晚上总是被朋友拉到歌厅去嗨歌, 相男的面相少了些柔像,相男的嗓子更是正好对得住她的长相,低沉粗厚的女中音,唱到低处圆润浑厚气息绵长,唱到高处如行云流水高阔豪放,只要她一张嘴飙歌,总是会引来一片片喝彩声。喝彩者道这可真是少有的好嗓子呀!还有不知者竟猜想这一定是上过某某电视台一展歌喉的佼佼者。或者最起码也正端着这碗吃着呢。 等一曲唱尽,好奇者借着灯光回头细细端详,不禁嘘声一片,又是一阵哗然,明事者心里也就多少明白了,这碗饭她还真是端不成,不管是站着的还是立着的,这长相连个大众脸都混不上,更谈不上现今混在舞台上的什么文艺脸了,一个丑字就可以全概括了。仿佛站在舞台上不光要有一口能够称得上的好嗓子,还有这张嘴连在一起的那首脸,更要对得起这张高高在上的舞台。禁不住叹息老天爷赏了她一副可以靠它吃饭的好嗓子,偏偏就遗忘了再赏她一个好脸蛋。 好像这现如今光只有一副好嗓子是远远不够的,那也只配在歌厅里自娱自乐的混感觉,要想把唱歌当成职业来做,脸蛋儿最起码得混上个大众脸,所谓的大众脸虽然是俗了些,但也还离那个丑字差之十万八千里呢,十万八千里之后才是那个丑字呢,总之吃文艺这碗饭只要是与丑字搭上了边,您就是嗓子赛过天赖,这碗饭也端不起来。也端不成气势。 失业在家,也有一技之长在身的相男,这时候总有人开始劝她,看看你这不是浪费了这一技之长吗?手头宽裕吗?如果手头不宽裕,我们先借你,等你日后成名了再还我们,一分钟都别耽误,马上整容去!看看现在站在舞台上的走在大街上的,有几个是原装的,不都是经过了加一加二加三之后加工而成的吗,还有人加嘴道:如果没有这个后加工的工艺,敢断言那走在街上的多一半都是半成品,你也跟着潮流走吧! 相男每每听到这里,总是用手打出一个立马暂停的信号,又不耐烦的重复道;“打住!就此打往!烦不烦呀!丑又怎么了?我招谁惹谁了,我即没偷二没抢,也没有因此蛰过谁!为什么偏偏要在脸上动刀子,不愿意看我少看两眼不就行了,我就是不想违着心去折腾这张脸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