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非裔,出生于低收入家庭,上学时逃学、派对、吸毒、乱性,多次流产。成年后独自抚养二个女儿,有三年半的时间接受“抚养子女家庭援助”计划(AFDC,Aid to Families with Dependent Children)。八十年代初每月有四五百美元的政府补助,加上食品劵,再做点黑市交易,她日子过得比上班族还滋润,号称“福利女王”(welfare queen)。后在基督教的影响下,她自愿放弃了寄生虫式的生活方式,开始上大学,挣学位。毕业后开办社区杂志,研究美国城市贫困问题,小有成就。她亲身体会到,民主党极力推动的福利政策,实际上腐蚀心志。对非裔来讲,更是毒药。从此她致力于宣讲“废除福利”(abolition of welfare),号召非裔自尊、自强、自立! 她就是美国专栏作家、共和党著名人士、保守派活动家Star Parker。 Parker认识到,民主党和美国黑人民权领袖的政治主张,不仅浪费了大量的援助资金,美国城市反而失业率上升、教育下沉、犯罪横行。“福利”政策侵蚀了个人的自立愿望,削弱了个人生存能力,直接导致了美国城市的衰落(Star feels welfare is an insidious parasite that sucks self-reliance dry at its best, and at its worst is responsible for the deterioration of urban America)。她的这种观点当然为民主党和黑人政客所不容,拼命打压。 1992年洛杉矶暴乱,民主党和黑人政客一如既往地不愿谴责暴乱者,甚至只把暴乱(riots)形容为“骚乱”(civil disturbances),认为暴乱是长期种族歧视的结果,明目张胆地为纵火、抢劫、杀人的行为辩护。美国黑人民权领袖杰西杰克逊看完暴乱现场后甚至说,“绝望的人做绝望的事”。 Parker直指自由派(liberals)的安抚政策才是暴乱的根源。民主党和黑人政客只会慷纳税人之慨,用无数政府资助项目骗取黑人的选票。洛杉矶暴乱后,政府唯一做的就是投入更多的钱,雇用更多的黑人,安抚他们。Parker批评道:“杰西和其他黑人政客只关心这三件事:保证黑人投民主党的票,让黑人无知跟着民主党走,拔高自由派的公众形象”。 Parker更直言:“这些自由派才是种族主义者!他们把我们(黑人)归类为只能接受救济品和政府资助的对象。It's our liberal legislators who have sold us into a type of government-dependent slavery。” Parker的话不仅让民主党和黑人政客心惊肉跳,也让我们华人耳目一新,惊叹非裔中也有这样通晓事理、恨铁不成钢的: “我讨厌那种黑人成就被种族歧视搅和了的说法。(在黑人社区)课堂表现出色被讥为‘白人‘,结果黑人少年纷纷拒绝学习;努力工作,想住在安全、学区又好的社区反而被(同胞)视为‘出卖’(黑人利益)。这些(反向的选择)跟种族歧视有什么关系?许多黑人拒绝同化,因为一旦他们有进入主流社会的念头,黑人政客们就会提醒他们 :种族歧视会搅了你们的好梦!他们还能有什么选择?任由街头流氓制定规则吗?我们要永远依靠AA(affirmative action)才能得到我们的那一点梦想吗?” “伴随着教育AA,是对黑人教育标准的降低。自由派的理由是他们不得不填补少数族裔的缺额。但因为没有足够多的黑人学生够标准,他们只好降低标准、重新评定学分和考试成绩。我们黑人应该这样对他们说:‘嗨,等等,任何肤色的孩子们都有能力学习。(与其降低标准,不如)改进我们的学校,给我们其他的教育机会!’” “伴随着工作AA,更多的机会向黑人男女打开了大门,但谁也没考虑到失去最好的和最聪明的年轻人,会打击我们赖以生存几十年的经济基础。” “年复一年,我们希望自由派(liberals)照顾我们,而不是自己解决问题。我们总是习惯于伸手:‘给更多,更多’。” 实质上,这已经成了另一种奴隶制。三十年反对城市贫困的结果,是两代黑人对福利的依赖,以及更年轻的一代,什么也不想试。” “我们现在的福利制度就像个生了病的婴儿。婴儿当然不想吃药,但大人知道什么才是对婴儿最好的:他必须吃药。美国的福利制度病得不轻了,失控了,而且高度传染。这个福利制度需要服用大剂量的药,不管多苦。” Parker对自己的同胞疾呼,每月定期收取政府福利支票,付出的代价是自决自断(self autonomy)和自尊(self esteem)。而自尊和自我欣赏(self satisfaction),只能来自个人的辛勤劳动! 人有自知之明不易,敢于自我解剖更难。Star Parker,你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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