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神儿了 2011-5-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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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吐温有一个短篇《竞选州长》是这么开头的: 几个月之前,我被提名为纽约州的州长候选人,……
而故事的结尾是这样的: 在一次民众大会上,九个不同肤色、穿着各色破烂衣服,还在学走路的小孩子一齐冲上讲台,紧抱着我的双腿叫爹! …… 我呈递上退出候选人的声明,并怀着痛苦的心情签上我的名字: “你忠实的朋友,曾经的正派人,现在的伪证犯、小偷、拐尸犯、酒疯子、贿赂犯和讹诈犯:马克・吐温。”
这几天,报上连篇累牍地都是有关卡恩性侵案的报道,不知怎么(当然是毫无根据地)就想起了这篇《竞选州长》。 做男人难,做个大男人更难。 …… …… 台湾女作家龙应台有一本题为《啊,上海男人》的集子,其中有一段说到: 看见他们心甘情愿地、熟稔地操持家务,我第一次具体地理解了中国的妇女解放是如何直接地受惠于马克思主义。台湾妇女、西方妇女痛苦挣扎了一百年而仍旧无法获得的权利,在社会主义中国却是最基本的实践。陆寿钧说:“上海的男人和女人早巳不把它当一回事了”;这有关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一回事”却是我眼中轰轰烈烈的大成就。然后呢?男人煮饭拖地之后,从此就和女人过着幸福快乐的人生?
前几天博主怡然调侃我,让我给她的《哪个国家的男人爱做家务事?》写个姊妹篇,我看了后还真想了一下,结果一不留神,联想到了龙应台的这个集子。这应该说是一个毫无逻辑可言,甚至有点儿恶作剧的联想。 做男人难,做个小男人更难!
前些时候写过篇《走神儿》大伙儿都知道我集中精力有困难,这不,又走神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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