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例 - 是如何产生“饭粒”的 (X)
在现象界,按照黑格尔的想法,一切“质”,都是基于“量”,那么在本体界,用宏观世界的语言来描绘(这是我所知道的唯一语言存在的环境),一切“有”,只能基于“无”。
我这里无法遵循维特根思坦的说法,即,“凡是不可用语言表达时就闭嘴”。因为虽然我无法用语言表达(语言从属于思维,处在范例哲学中的二级地位),我确实是感觉到了和想像到了。思维唯一的工具来自“宏观世界”,即语言,所以我欲表达本体的概念,除了尝试用这个语言,别无他物来表达,以让其他人明白。
在这样“词(辞)不达义”的情况下,附加一些解释,不但是必要的而且是必须的。这个解释,最基本的一点是,宏观世界的“无”,是相对于“有”,是针对个体的“无”。而范例本体界的“绝对”,是“纯粹的无“,或”绝对的无“。其实,根本就无所谓我们通常所说的”有“或”无“,因为这一对儿概念或范畴,都是现象界的产物,与本体无关。我只能大概地说,”绝对的无“,即”绝对“,必然要产生”相对的有“。如同”绝对的量“必然要产生”相对的质“一样。
具体到现代天文学,我不是天体物理学家,我因此只能大概地推断,从”奇“点开始的”宇宙大爆炸“,是同时产生了”微观与宏观世界“,这”一对儿世界“的过程。除此以外,人们无法解释这”一对儿世界“的存在。举例来说,不仅”经典物理学/量子物理学“,”思想与思维“,”行为与纪律“,”现实与历史“,”战争与文明“,”科学与理想“,”股价与趋势“,等等,都属于此。
我特别提醒注意的是,对这对儿世界的”统一观“:象个”老花眼“一样,“越近越模糊,越远越清晰”。也就是说,近了,反而无法预测,远了,反而清晰起来。这个”由近及远“,由”不确定到确定“,是一个逐渐变化的”量“的过程,微观世界到宏观世界的过渡。懂得了这个道理,就明白了一半”股市的真谛“ - 这就是”股票交易的理论基础“ 。下面是有人因此而得了诺贝尔奖,对上述思想的小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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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尤金-法马、拉尔斯-皮特-汉森、罗伯特-J-席勒(由左至右)
北京时间10月14日消息,诺贝尔经济学奖在瑞典当地时间下午1点(北京时间14日19点)颁出,美国芝加哥大学的尤根-法玛、拉什-汉森和耶鲁大学的罗伯特-希勒因对“资产价格实证分析”作出贡献而获奖。
针对此次评奖,瑞典皇家科学委员会在现场给出了简单解释:“如果要预测未来几天或者几个星期的股票和债券的价格,是不可能的。但是,长远的来看,比如未来三年或者五年的预测,却是可行的”。
瑞典皇家科学委员会在颁奖现场电话采访希勒时,他开玩笑说:“虽然很多人说我会得奖,但是我还是不敢相信。”
三位学者的研究结果表明:股票价格在短期内不可预测,但长期内却又具有可预测性。这一看起来自相矛盾的理论,对股票资产市场的研究和实践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三位经济学奖获得者为现在的资产市场的理解打下了基础。这一方面依赖于风险和风险态度的波动性,一方面依赖于行为性偏见和市场摩擦。
资产市场的趋势
我们没有办法预测未来几天或几周内股票或债券的价格变化。但我们非常可能预见它们在较长时间内的走势——例如接下来三到五年内的走势。这些看起来既令人讶异又显得矛盾的发现,正是今年经济学奖的三位获奖者尤金·法马(Eugene Fama)、拉尔斯·汉森(Lars Peter Hansen)和罗伯特·席勒(Robert Shiller)创造并分析而来的成果。
20世纪60年代初期,尤金·法马和几位合作者指出短期股票价格是极端难以预测的,新的信息会以非常快的速度反映在股价上。这些发现不但对后续研究产生了深远影响,也改变了市场实践——指数基金在全球股票市场上的形成便是其中一个杰出的例子。
如果股市变化在几天或几周内都是几乎不可能预测的,那么在几年内的走势是不是应该更加难以预测?答案是否定的,罗伯特·席勒在20世纪80年代初发现股价的波动比股息的波动更加剧烈,股价/股息比在到达高位时就会倾向于下调,而在低位时就会倾向于上涨。这种波动模式不仅仅适用与股票市场,也适用于债券或其他资产形式。
一种方法用理性投资对价格不确定性的反应来解释了这些发现。于是,高投资回报率被视为是在高风险时期持有风险资产的一种补偿。拉斯·彼得·汉森发展了一种统计方法,特别适于检验资产定价的理性理论。利用这种方法,汉森和其他研究者已经发现,对这些理论加以修正对解释资产定价大有帮助。
另一种方法专注于背离理性投资者的行为。所谓的行为金融学考虑了制度约束,比如借贷限额,这阻止了聪明的投资者利用市场上的定价偏差来获利。
这些获奖者为当前对资产定价的理解奠定了基础。资产定价部分取决于风险波动以及对风险态度,还有一部分取决于行为偏差和市场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