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 範例絕學:再談AI和計算機 |
| 範例絕學:再談AI和計算機
在“論範例”書中,我談到了AI(Artificial Intelligence)的界限,主要是從思維的“絕對和無限”角度談的。近來對意識方面絕對和無限性的思考,使我想再從意識方面談談這個AI和計算機的界限。
如果我們稍微回顧一下AI和計算機摹擬人的智力的歷史,在不太遠的過去,由美國伯克利大學哲學教授約翰舍爾(John Searl)和胡伯特隹弗斯(Hubert Dreyfus)較為著名。前者的知名例子是關於“中文黑箱”的討論,後者是出版了幾版“計算機不能幹什麼?”的AI理論論著。兩人的觀點在AI和計算機的界限方面的看法頗為一致:AI只能摹擬語句(syntax)不能摹擬語義(semantics),因此,它們不可能產生意識,既無法像人一樣具有理解力。他們的結論是對的,在我看來,但他們沒說清楚為什麼。所以總有人不服氣要跟他們爭到底。這些不服氣的AI工作者的口號是,“別告訴我什麼AI/計算機缺乏理解力。告訴我任何一件具體事例,我就能讓AI/計算機做到”。這些工作者又是對的,因為“凡是出現過的,都是可以用AI/計算機重複的”。
綜合上面兩個方面,我應該說,“凡是集體的,一定是出現過的。凡是出現過的,都是可以摹擬的”。只有還未出現的事物,只有個人才可能創新。AI/計算機無法解決創新的問題,因為語義是新的,語句因而也是新的,AI/計算機的程序還不可能編進自己的結構中。舉例,IBM的“深藍”戰勝了俄國的國際象棋大師,獲得了大師稱號。如果深藍不是機器,是個人,那意味什麼呢?金錢,美女,洋房汽車,數不清的榮華富貴,如我們著名的華人諾貝爾獎得主。但對個機器算什麼?編程序員說不定要被解僱了,因為項目作完了。這就是“語義”和“語句”的區別。
這三對兒相關的概念,“語句/語義,‘內容思想和形式思想’,思維/意識”,對研究AI/計算機的界限是至關重要的。因為不理解它們的聯繫,就會作許多無用功,浪費了生命。嚴格地說,語義是無法摹擬的。但語義又總是用語句來表達的,所以總是可能通過語句來摹擬語義- 使得坐在“中文黑箱裡被操縱的人”好像懂得中文似的。這裡的關鍵區別,就在與“過去和未來”的分別,如前面所說。
那麼,AI/計算機如何通過語句來摹擬語義呢?無論我們觀察蘋果公司的“愛瘋”的語音系統“Sira”,還是“龍”公司的語音軟件,我們都只能覺得他們都離一個普遍人的水平差的太遠,更不用說稍微複雜一點的人的思維了。我相信造成這種情況的主要原因,不是機器運算速度,內存數據,或其他什麼限製造成的,而是由於工作者對語句和語義的邏輯關係不清晰,因而編不出比較接近普通人,或具有集體平均智力程度的軟件。如果這些軟件達到應該有的程度,郵局,車站,銀行等,凡是“標準業務問答”占主要部分的服務機構,都應該換成機器人,而將人力騰出去做更重要的創造工作或 - 吃喝玩樂?作重複性工作是浪費人的生命。
最後,具體到如何編程,我的建議是應用“multi-threading”。既,在搜索語句時,總在系統的“背後”建立“語義邏輯主幹線”。只有到完全在系統中找不到的語句對話時,才是系統編碼的界限。否則應該不斷改進,遲早會答到“普通人”智力的AI/計算機智力目標 - 這就是“論範例”中所說的,“沒有人工智能,只有人造功能”。
|
|
|
|
|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