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制度下中国经济的发展

——为中国进入民主社会而作

近些年来，世界上对“中国威胁论”的说法议论纷纷，许多国家对中国经济的高增长觉得是很大的威胁或潜在威胁。当然，也有些学者看穿了中国经济的软肋，认为中国真正实现民主以后，才会构成对美国和世界的真正的威胁。这些认识，究竟如何看待？大有讨论一番的必要。

我的观点，在非民主条件下，由于专制政权的特征，中国经济对全球经济有些威胁，但不至于、也没有力量构成很大威胁；在民主制度条件下，中国经济是世界和平和发展的因素，由于客观的条件限制，即使实现了民主，经济一定会取得理想的发展，但其经济的竞争力并无太大优势，也谈不上会构成多少威胁，相反，中国的发展，会成为促进世界和平和发展的因素。

一、专制制度的威胁性

在专制独裁制度下，一国经济的发展完全以权力为中心，基本上是官本位，以当权者的利益最大化为增长目标，根本无视民众的正当权利，对国民的威胁是极其显而易见的。由于强权的压制，经济资源基本上被政府所控制和操纵；国民公平竞争的权利被剥夺，劳动得不到有效保护，劳动力被摧残性使用；劳动者创造的财富很大程度上集中为政府的财政收入[1]；当权者对财富的支配肆无忌惮、挥霍无度、无法监督。在强权政治下面，穷人无可奈何，富人也因没有安全感而将财产向国外转移、将子女送到国外，或悄悄完成移民。加之严重的环境污染，没有干净的水、清洁的空气、食品也这毒那毒的，威胁在现实经济生活中几乎无处不在，无时不有。至于一个非民主的专制极权国家经济对国际的威胁，也是客观存在的，问题只在于威胁的程度。由于专制独裁统治，扼杀了整个国民的创新活力，极大地造成了资源的浪费性使用，就其在国际中竞争力而言，基本上没有什么优势，因此也谈不上有多大威胁。可是，这样一个对内搞压迫、对人民没有信誉的国家，其不民主的专制制度对国家经济关系是有负面影响作用的。首先，破坏了全球市场经济的秩序。现在的世界经济，主要是遵循市场经济的规则，当然与民主是有机结合成一体的。中国在提出建立市场经济的改革目标以后，才有机会加入国际经济贸易组织（WTO）。可是，建立在专制独裁基础上的中国，不仅在国内实行的是权贵市场经济，就是在国际市场上，也不可能认真奠定市场经济平等竞争的规则。比如，对出口的补贴和倾销，还有奖励，对引进的外商投资企业，竞相给予税收免减、土地低价或无价、环境保护的门槛太低等，这一方面严重歧视内资企业，就是对国外没有到中国投资的企业，也制造了严重的不平等竞争。另外，诱人的政策优惠，还造成了外商之间的过度和恶性竞争，典型的是外商加入贿赂腐败的行列，通过帮子女到外国读书、移民、洗钱和安排高官子女进入公司任高管等变相送官员好处，换取投资的高回报以及与别的外商竞争的有利条件。还有，非民主的专制国家经济虽然也有对外经济合作，但是由于民主制度与非民主制度的差异，合作不可能具有长期效应，当然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合作，有的只是短期投机。比如，历史上中国曾经与当时的苏联、阿尔巴尼亚、越南一度打得火热，甚至结成了所谓的“社会主义联盟”，但是缺少互信的基础，时间不长便反目成仇，走上敌对立场。近期，与金砖五国（俄罗斯、印度、巴西、南非）建立了合作，但由于制度差异很大，估计不可能有多大效果，并且也将是短命的。与东盟建立的自由贸易区也同样，基本是貌合神离、同床异梦，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效果。其次，打破了世界经济的平衡。中国政府的当权者为了追求经济高增长与自身的私利，用近乎法西斯的方式圈地搞开发区，大规模引进外资到开发区办厂，引起了国际资本和国际产业大踏步向中国转移（表面上是国际产业分工），由于所谓的“世界工厂”形成了对资源原材料的掠夺式消耗，通过竭泽而渔的方式将本土资源基本耗尽之后，疯狂地从国际大量进口资源要素，打破了国际市场的资源供需格局，导致原油、铁矿石等国际资源原材料价格暴涨；中国实行的出口导向增长模式，大规模利用外资，再以外资为出口主体，将生产产品用于出口创汇，所以在不长的时间内，成为全球第一大贸易国，打破了原有的国际贸易平衡；然而在国内实行外汇管制的情况下，由于外汇不能流通，出口企业出口获得的外汇由央行通过滥发20多万亿人民币钞票搞恶性通货膨胀的方式收购，以至于造成中国政府基本上没有成本就获得了巨额的外汇储备，另外，在大规模利用外资[2]却不知道使用外汇储备的情况下，只好将上万亿的不义之财外汇储备用于购买美国等国家的国债，破坏了国际外汇资本市场的平衡；第三，开创了反人类的恶例。许多到中国投资的外资企业脱离本国法律法规监督约束，在中国政府官员庇护下延长劳动时间却克扣工人加班工资，加大劳动强度，出现了许多“血汗工厂”和“富士康跳楼”事件，拖延甚至逃避给工人交保险基金，尽量降低环境保护的支出，等等，中国的高速增长基本被置于侵犯人权、破坏环境、浪费资源的基础上，从头到脚，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完全漠视人的尊严、人道、人性，违背经济发展的人类利益。

一个在内部将老百姓关在笼子里压迫剥削，当权者在笼子外为非作歹、无法无天的专制独裁制度，就其本性而言，面对外部世界的时候，将以同样的手段对待别人，必然构成对国际的威胁。问题只是取决于它有没有足够的能力而己。从中国的情况来看，近30多年来，表面上中国已经全球第二大经济体、第一大贸易国，但是实际上只是虚有其表。这些年的经济高速增长，主要是靠大规模的基础设施投资和利用外资，并没有形成真正的发展能力。看看那么多开发区，是不是主要是外资垄断来带动；再看看中国的主要产业，哪一个产业有自己的核心技术，从汽车发动机、电脑芯片，就连农业也种子也主要依靠从国外引进，充斥着大量的转基因。中国这些的所谓高增长模式，实际上走的是外部依赖型、懒汉式、寄生型增长的路子，缺少普遍的内生增长动力，几乎没有多少自主的产权。因此，在这个意义上，中国的专制制度对世界的威胁是比较有限的。

二、民主制度下经济发展的非威胁性

一个对内尊重人权、实行民主的制度，是市场经济发展的必要条件。问题是民主经济的国家，尤其是假定中国实行民主以后，其经济发展是否会构成对世界的威胁。这是许多人们比较关心的话题，也是不少人关心的问题。首先，一个国家的经济是否对世界具有威胁性，关键取决于这个国家与世界各国是什么样的利益关系。一个内部实行民主的国家，对外经济关系更多地倾向于自由、平等和竞争关系，虽然充满市场经济的竞争，但在平等、自由的基础上合作竞争，通过优势互补实现互利双赢。尽管不同国家之间也有经济发展的差异，主要局限在自由平等竞争的范围内，不至于有多大的威胁。因此，民主基础上发展市场经济的国家，不仅对国内民众的生存和发展没有威胁性，相反具有保护性，而且对世界各国经济同样不具有威胁性，体现了人类经济的本性自由竞争的法则。所以，中国如果实行民主以后，其将其他民主的市场经济国家一样，是和平发展的因素而并不具有威胁性，有些人们的担心纯属多余。其次，由于多方面的因素束缚，即使在实现民主以后，中国也不可能成为国际经济中的世界第一经济强国，可能老三老四就不错了。中国是人口大国，资源短缺，所谓的改革开放30多年来，有得有失，表面增长形成的基础，在多大程度上能补偿破坏、资源枯竭、教育、技术停滞积累的损失？腐败造成的严重分配不公及其太大收入差距，对经济增长产生了多大的破坏性？专制独裁制度对人心造成多大的损伤？都需要认真评估。特别是与发达国家相比，中国在技术、制度、市场、管理等方面形成的差异，就是在中国进入民主状态和市场经济状态以后，中国一方面对全球经济的竞争合作有个适应的过程，另一方面、人口、资源、技术的压力，中国在保证食品、医疗安全的情况下解决生存就并非是容易的事情，如果能稳定发展则更属不易，所以，实现民主后的相当长时期里面，中国在全球化的经济竞争合作中虽然经济也会稳定增长，甚至步入先进发达之列，但不具备象今天美国等一些发达国家在当今世界所居于的位次。第三，更进一步说，中国经济强大后，不仅不是对世界的威胁，相反，是和平与发展的重要因素。中国虽然人多地少、资源不足，但中国人勤劳、聪明的特点在进入民主社会以后会成为优势，即使不具有成为象美国那样具有超强的经济能力，但有可能成为一流经济大国。尽管如此，也不至于构成对世界其他国家的威胁。为什么？从实践和现状来看，经济发达的民主国家，往往是维护世界和平的力量和因素。一般说来，发达的民主国家，从理念、制度、技术、环境等，都代表着先进的方向，走在人类发展的前列，因此对全球经济的和平发展负有更多的责任和义务。比如，近些年来，如果没有美国等发达国家的协调行动，以拉登为代表的恐怖主义基地组织将给人类带来更多的灾难，原法西斯政权伊拉克、利比亚等对世界和平安全造成更大的威胁。中国传统的教条主义理论仍然将发达国家看作是剥削和压迫的因素，甚至称为西方“敌对势力”，除了是非不分以后，实际上是企图堵死中国走向民主和发达的道路，这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恐怖意识。

三、民主制度下中国经济的发展

民主经济与非民主经济最大的、根本性的区别，前者是以民本，以民为中心、以民为目的、以民为动力；后者则是以官为本，以官为中心、以官为目的、以官为动力。因此，不同的制度，产生不同的经济结果。当然，我以为，民主制度主要解决经济发展的制度基础，这是经济发展的重要前提条件、充分条件，甚至可以说是必要条件。但是，民主制度不能代替经济发展本身。即使在民主制度下，也有一个如何促进经济发展具有合理性和科学性的问题，否则，人类科学中也许只要有政治学，而不必有经济学。民主制度环境下，经济如何发展？有几个具体问题需要重点考虑：

1、科学评估中国进入民主建国后初期阶段经济所处的状况

建立民主制度后的中国，客观上需要重新评价中国经济的实际状况，纠正专制政权好大喜功、死要面子、弄虚作假产生的表象和假象。（1）中国人口太多，将长期面临着发展农业解决温饱问题的压力。这里涉及到切实重视农民的平等权利，改变长期剥夺农民的政策，加大对农民和农业的补贴，积极发展有机、无公害、绿色农业，确实提高农产品质量，保证食品安全。（2）缺少内生增长的基础，对外资的过分依赖性，对外依存度太大，是民主中国必须面对并认真改变的现实。这些年封建专制政权为了追求太高的经济增长速度，主要将重点放在利用外资方面，同时利用外资企业作为出口创汇的主体，牺牲了中国经济发展的自主性，给中国的长期发展带来严重的后果。计算中国的GDP是第二大经济体，但如果是GNP可能连第四、第五大经济体都难说。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确实需要一定的外资和出口，但不能过分依赖外资和出口，特别是不能依赖外资企业出口创汇。要积极发展民资和内资企业，注重培育内生增长的动力，逐步培育内资企业发展的优势。（3）资源严重匮乏，如何改变落后的经济发展方式，提出了严峻挑战。世界上有资源禀赋的国家，未必是经济发达的国家，但资源短缺，总是经济发展的制约因素。中国现行专制政权追求的所谓高增长，几乎将国家资源消耗贻尽。民主建国后，如何发展经济，必须认真考虑这一重要国情，再也不能重蹈覆辙，牺牲可持续发展。（4）严重滞后的技术自主创新，造成了整个经济不具有明显的竞争优势，特别是缺乏核心竞争力。专制政权没有长期的经济战略，主要考虑眼前收益，因此将经济增长的重点放在投资上项目方面，根本不愿意做有长期战略价值的技术自主创新，将整个国家经济建立在没有长期竞争优势的基础上。教育除了应付考试外，大量的优秀人才流向国外。官本位社会导致科技也染上浓厚的官僚色彩，全国高学历、高职称人力资源数量很多，院士也有庞大的队伍，但到底有多少创造力值得怀疑。因此，在民主建国以后，必须首先解决经济发展的科技需求。

2、重新改变中国经济发展的目的

一个国家经济发展必须有正确的目的。专制政权发展经济的目的，主要是当权者利益最大化，民众利益基本上被边缘化，导致整个经济偏离正确的方向，为生产而生产，为增长而增长，浪费了太多的资源，造成了太多的不平等。进入民主社会以后，最要紧的，是以民众利益最大化、最优化为经济发展的根本目的，坚持以民为本、以民为中心、以民为动力发展经济。将国家政权建立在民众选举产生、接受最广泛民主监督的基础上，切实将国家管理人员关在笼子里尽义务、负责任，政府不仅是小政府，还要是穷政府。在具体目的上，不必一定要在速度上超过谁，也不必一定要打肿脸充胖子赶超第一强国，核心要以提高居民消费水平和质量，满足居民多层次、多元化消费需求，促进民众自由而全面发展组织经济活动。摒弃以创汇为导向、盲目追求高增长、拼命上项目的发展模式。

3、确定合理适度的经济增长速度

一个国家经济增长究竟应该保持多高的增长速度，主要取决于多方面的因素，绝不是增长速度越快越好。具体要考虑到居民消费需求、环境容量、资源的获得和利用能力、市场竞争能力等。在专制政权统治下，当权者为了一己私利追求过高的经济增长速度，不择手段大量污染环境、过度消耗资源，竭泽而渔，寅吃卯粮。表面上增长速度比哪个国家都高，其实水分很大，甚至从全社会和长远来看是得不偿失，牺牲了老百姓的利益和国家的未来发展。在民主体制下面，经济需要回到本原的增长上来，主要是立足于以居民的消费需求增长和实际的供给能力来确定合理的增长速度。特别是在居民解决温饱、社会基础设施建设基本完成以后，加之有了完善的社会保障体系和公平的收入分配体制，如果居民消费年均增长1-2%左右，经济增长达到2-3%左右，就可以看作是比较理想的速度。近30年来，西方发达经济国家经济增长年均只在2%左右，与中国的9.9%有很大不同，但却普遍认为是“二战”以后的黄金发展时期。西方国家与中国经济增长最大的不同，经济增长主要依靠居民的消费需求，如果消费基本饱和，社会保障比较完善，搞消费信贷刺激都难以拉动经济增长，速度只能低而平稳。现在的中国当权者好大喜功、急功近利、急于求快、急于求成，一靠固定资产投资，不管有无效益，都会产生GDP、就业、企业利润、政府财税；二靠大规模利用外资实际是将别人的增长速度算在自己的帐上。这样的高速度，实质是图虚名、招实祸，口惠而实不至。

4、重视发挥好自身经济的比较优势

中国实现民主以后，面对资源缺乏、人口众多、环境容量有限的情况，经济发展总体上并无多大优势，不必自以为是、妄自尊大，但不也用妄自菲薄、自觉形愧。重要的是发展教育科技，提高人口素质，争取在技术自主创新方面有大的突破，通过科技优势确立经济优势，提高中国产品的附加值与竞争力。必须打破中国几千年不尊重知识、不尊重人才、不尊重科技的专制传统，确立人才科技立国战略，切实将教育科技放在经济发展的重要战略地位，坚定不移地保护知识产权，尊重人才，尊重发明创造，依靠科技创新破解制约中国经济发展的难题，进而提升经济的综合竞争力。

5、切实处理好人与自然的关系

在中国历史上，毛泽东搞专制独裁统治，疯狂鼓吹“与人斗、与地斗、与天斗，其乐无穷”，破坏了人与人之间的平衡和谐，破坏了人与自然之间的平衡和谐，恶化了中国的社会矛盾和自然环境。近些年来，进入民主社会，必须恢复人之本性，强化人权、人性、人道，建立人与人之间的平等和谐关系，同时突出“天人合一”，强调人与自然和谐共处。在保护不打破人与自然平衡、保护不破坏环境的条件下发展经济，特别是将良好的生态环境作为居民的重要消费需求。将环境列入资源财富的范畴。认真修复专制制度下经济增长对环境的破坏，建立严格的环境评估体系。将经济发展与保护自然环境有机统一、相得益彰。

6、妥善处理好不同人群之间收入分配关系

分配对经济发展有着非常重要的协调作用，它在相当大程度上反映着人们之间的经济利益关系，体现着经济增长的效果。在专制制度下，经济增长虽然速度很高，但收入分配严重不公，特别是官僚特权参与收入分配，高度集中了大量的财富。并且税收很不合理，富人得到了税收优惠，低收入人群承担了较多的税赋。老百姓很少分享经济增长的成果，造成了太大的收入差距，两极分化产生了太多的穷人。中国进入民主社会以后，经济增长速度会明显放慢，但只要收入分配相对公平合理，老百姓得到的实惠将更多。在收入分配制度安排上，首先是坚决打击权力腐败。即使在民主体系中，不可能完全杜绝腐败现象。但对可能出现的极少数腐败，也要通过立法加大反腐力度，形成反腐文化。其次，坚决取缔非法收入。除了防范权力腐败外，还要对任何通过非法手段捞取的收入加大惩罚力度，加大犯罪成本，促进人们在行为选择上向合法收入倾斜。第三，强化税收调节，增加高收入者的税收负担。合理的税收，既能调动投资与劳动的积极性，又能保证竞争失利者、丧失劳动能力者有基本的生活保障。一方面，要对高收入人群制定合理的税率，同时增加财产税、遗产税等与富人相关的税种，突出富人的社会责任。第四，完善社会保障，维护低收入人群的基本生活保障。关注低收入和弱势群体，是社会公正、公平的体现。核心是确定低收入人群的基本生活需求，这主要取决一个国家经济发展的程度和水平，即剩余产品的数量和质量。并且在资本投资、劳动与弱势群体之间求得平衡，防止出现过多的剪息票求生者和懒汉人群。

7、与世界各国建立平等互利的竞争合作关系

专制制度下的国家虽然也有对外经济联系与合作，但由于专制独裁统治的本性决定，不可能有长期的平等合作，要么不守规则，要么恃强凌弱，要么出卖国家利益……。进入民主社会，才有可能国家不分大小、不分强弱，有可能在平等的基础上按照国际准则深化合作和竞争。在国家处于发展中状态时，一方面通过积极争取利用国际优势经济资源，发展本国经济，并虚心学习国际经验和技术；在国家经济进入发达阶段时，除了平等友好合作外，对发展中国家承担起更多的责任和义务，促进各国共同发展，缩小各国之间的发展差距。在宏观与战略层面上，随着科学技术的发达，人类完全可以通过全球的共同努力，通过经济发展解决合理的消费需求，促进人类全面和自由的发展。并且，随着经济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地球村的概念将逐步深入人心，人类拥有越来越多的利益共同点，渐趋于形成利益共同体，将社会推进到一个崭新的发展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