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17-19章」“以法莲山地有一个人名叫米迦……。”士师记最后五章讲到以色列民在士师时期宗教、道德生活的败坏堕落,这些不是在参孙以后发生的事,而是发生在士师时代的早期。在士师记第十七章说,“以法莲山地有一个人名叫米迦。他对母亲说:'你那一千一百舍客勒银子被人拿去,你因此咒诅,并且告诉了我。看哪,这银子在我这里,是我拿去了。'他母亲说:'我儿啊,愿耶和华赐福与你!'…”。“以法莲山地”,是指由伯特利至耶斯列谷之间的高地,包括玛拿西支派在河西的领地。“一千一百舍客勒银子”,相当于当时一个雇工100年的工钱。可见米迦的母亲很有钱。米迦偷了母亲的钱,他只是害怕咒诅,就承认“拿去了”银子。米迦的母亲想利用咒诅来逼出小偷,一旦发现自己的儿子是贼,又赶快利用祝福来抵消咒诅的力量。米迦的母亲还特意将那一千一百舍客勒银子分别出来,奉献给神,为她的儿子制造了一个偶像,目的也是要为他赎出那咒诅,哪知那偶像正好成为他儿子的咒诅。“那时以色列中没有王,各人任意而行。”这是指出百姓败坏的属灵根源。神就是以色列的王(出15:18),但这里却说“那时以色列中没有王”,因为士师时代的百姓不肯以神为王,不肯“谨守遵行写在摩西律法书上的一切话”,自然就“各人任意而行”,于是就落到“行耶和华眼中看为恶的事”失败的循环里。“犹大的伯利恒有一个少年人,是犹大族的利未人,他在那里寄居。这人离开犹大的伯利恒城,要找一个可住的地方。行路的时候,到了以法莲山地,走到米迦的家。”这个利未人“要找一个可住的地方”,这表明当时百姓已经不肯按照神的吩咐献上“以色列中出产的十分之一”(民18:21),所以利未人要奔跑在路上,不能专心教导律法,米迦一家拜偶像也就不足为奇了。“米迦问他说:'你从哪里来?'他回答说:'从犹大伯利恒来。我是利未人,要找一个可住的地方'…。”利未人是利用神来为自己服务,而米迦看到利未人自己找上门来作祭司,他就以为是神“赐福”的印证。实际上,这只是个自欺欺人,因为利未人并没有资格作祭司,神只允许亚伦的后裔作祭司(出40:15)。 在士师记第十八章中说:“那时,以色列中没有王。但支派的人仍是寻地居住;因为到那日子,他们还没有在以色列支派中得地为业…。”这里再次说到“以色列中没有王”。当整个以色列都不肯顺服律法、接受神管理的时候,但支派也不肯跟随神争战,所以“还没有在以色列支派中得地为业”。“他们临近米迦的住宅,听出那少年利未人的口音来,就进去问他说:'谁领你到这里来?你在这里做什么?你在这里得什么?'…”。“利未人的口音”,可能是南方犹大的口音。但支派与犹大支派相邻,可能口音也相同。这些人明明在走不合神心意的路,却还要问神“所行的道路通达不通达”。这个假祭司根本不明白神的旨意,却知道怎样说人爱听的话,提供人所想要的宗教服务。“五人就走了,来到拉亿,见那里的民安居无虑,如同西顿人安居一样。在那地没有人掌权扰乱他们;他们离西顿人也远,与别人没有来往…”。“拉亿”就是约旦河源头的利善(书19:47),被但支派夺得后,改名为“但”。但支派一心走自己的路,却以为是神为他们开路,所以自我安慰“神已将那地交在你们手中”。“于是但族中的六百人,各带兵器,从琐拉和以实陶前往,上到犹大的基列·耶琳,在基列·耶琳后边安营。因此那地方名叫玛哈尼但,直到今日…。”但支派并没有全体迁移,只有这“六百人”和他们的家属迁到了北方。“玛哈尼但”这个地名曾被用于不同的地点,表明但支派长期不能攻取自己的产业,因此到处迁徙。“从前窥探拉亿地的五个人对他们的弟兄说:'这宅子里有以弗得和家中的神像,并雕刻的像与铸成的像,你们知道吗?现在你们要想一想当怎样行'…。”但人抢走神像,是想利用神为自己得好处。因此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能给自己带来好处,偶像和神没有什么分别。“他们回答说:'不要作声,用手捂口,跟我们去吧!我们必以你为父、为祭司。你作一家的祭司好呢?还是作以色列一族一支派的祭司好呢?'…。”假祭司并没有神的呼召,只是把宗教当作一个职业,因此他与背道的但人一拍即合,“心里喜悦”,就拿着偶像“进入他们中间”。“他们就转身离开那里,妻子、儿女、牲畜、财物都在前头。离米迦的住宅已远,米迦的近邻都聚集来,追赶但人…。”但人的“妻子、儿女、牲畜、财物都在前头”,由武装士兵断后,是为了防备追击。“米迦的近邻都聚集来,追赶但人”,表明他们把神像的失窃当作全村人的损失,他们都不觉得雕刻偶像,是违反十诫的犯罪,可见以色列民已堕落到这个地步。“但人将米迦所做的神像和他的祭司都带到拉亿,见安居无虑的民,就用刀杀了那民,又放火烧了那城…。”但支派不敢去碰强大的亚摩利人和非利士人,只敢欺负弱小的拉亿人,这就是人肉体生命的本相。“但人就为自己设立那雕刻的像。摩西的孙子、革舜的儿子约拿单,和他的子孙作但支派的祭司,直到那地遭掳掠的日子。神的殿在示罗多少日子,但人为自己设立米迦所雕刻的像,也在但多少日子“。“那地遭掳掠的日子”可能指示罗被毁的时候,而但支派的偶像崇拜持续了整个三百多年的士师时代。但人既不需要神,也不再需要迦南人的巴力和亚斯她录,而是自己制造神,这说明但支派已偏离神到了何等严重的程度。 在士师记第十九章中记载了,“当以色列中没有王的时候,有住以法莲山地那边的一个利未人,娶了一个犹大伯利恒的女子为妾。妾行淫离开丈夫,回犹大的伯利恒,到了父家…。”这里又强调“以色列中没有王”,因为百姓不肯顺服神的管理,人自己要出头,用人的意思来代替神的意思。“妾行淫离开丈夫”如果是淫乱,“奸夫淫妇都必治死”(利20:10)。这里可能是指妾与丈夫争吵后离开,回到父家。利未人前去寻求和解。利未人的岳父“欢欢喜喜地迎接”他,因为夫妻能够复合,岳父当然很高兴。“那人的岳父,就是女子的父亲,将那人留下住了三天。于是二人一同吃喝、住宿…”。“三天”是当时款待客人的惯例,留到第五天有点过分了。所以“那人不愿再住一夜,就备上那两匹驴,带着妾起身走了,来到耶布斯的对面(耶布斯就是耶路撒冷。)…。”从犹大的伯利恒到以法莲的山地,大约需要一天时间。当时耶路撒冷被耶布斯人占据,这位利未人可能担心与外邦人接触使自己沾染不洁净,所以宁愿再走一个多小时,到耶路撒冷以北大约6公里的“基比亚”。利未人以为同胞的城邑会比外邦人的耶布斯更好,但基比亚人却毫无待客之道,任由他们一家坐在街上。“晚上,有一个老年人从田间做工回来。他原是以法莲山地的人,住在基比亚;那地方的人却是便雅悯人…。”基比亚城里唯一关心客旅的不是本地人,而是一个与利未人同样来自“以法莲山地”的寄居老人。“耶和华的殿”指约柜和会幕的所在地、以法莲山地的示罗,这位利未人可能正在那里事奉。老人就热情地接待了他们,“他们心里正欢畅的时候,城中的匪徒围住房子,连连叩门,对房主老人说:'你把那进你家的人带出来,我们要与他交合'…。”基比亚人受到迦南恶俗影响,同性淫乱之风泛滥。他们表面上还是神的百姓,生活上已经堕落到所多玛的地步。这位老人不但糊涂到和罗得一样,愿意牺牲自己的女儿去满足匪徒的情欲,连利未人的妾也一起交出去。他用一件罪恶去阻止另一件罪恶,完全没有活在神的律法之下。“早晨,她的主人起来开了房门,出去要行路,不料那妇人仆倒在房门前,两手搭在门槛上…。”这位妾备受凌辱,最后还被肢解成十二块,这正是当时以色列人属灵光景的写照。这位利未人用罪恶的方式来呼吁以色列人主持公道。他并非出于公义和圣洁,只是为了发泄个人的愤怒。因为他残忍、冷漠地对待自己的妾,与基比亚人并没有分别。他虽然是一个教导律法的人,却徒有敬虔的外表,毫无敬虔的实际。但愿我们今天都要反省自己的属灵光景,并要靠着主的恩典活出敬虔得胜的生命!阿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