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哥華港灣(BCbay.com)專欄作者
蓉逸
第一次進入溫哥華的上空,首先看見的是它西北部的海灣山區。
晚冬的積雪依然覆蓋在許多的山頭,雪線下的綠樹使山頭上的積雪在陽光下更加潔白如玉。
最驚艷的是那些被青山環抱着的湖水,一瓣一瓣的似乎是碧玉落盤,與藍天相映成輝。
一一 光明第一次來溫哥華的空中印象。
一個清晨在公園漫步,看到一架飛機,飛得很高,一條巨長的白色直線在飛機後面。盯着看了一陣,突然有一種感覺:一直在天空翱翔的人,該是多麼與凡人不同啊!
假如看過電視劇《老男孩》,劉燁呈現了一個高大英俊的機長形象。
光明不失劉燁的英俊,更有謙謙君子的儒雅,面帶微笑;又因長年飛歐美,更添另一種氣質。是的,英倫風。
“很喜歡這張照片,什麼地方?”
“以前照的,那是波音747的右機翼在阿拉斯加的早晨。”
阿拉斯加迷人的清晨。
那時在世外一般的雪山湖泊中仰望明澈的晨曦,激動無比。而他正在天空的陽光中穿行。
“清晨的日光,從高天臨到我們。”(聖經路加福音1:78)
藍天,桔紅色的太陽,再下一層剛好是這兩種顏色的混合 一一 紫色泛着淡紅,而機翼,完全被太陽染成了桔紅色。
整個畫面的基調是玫瑰色。擁抱光明,玫瑰色的人生。他的名字起得真好。
初次踏上溫哥華的土地,光明在菲沙河南岸走了許久。雖然二月份天氣還有些冷,但滿天通紅的晚霞帶給他滿身的溫暖。
遠處長堤上的人們,在晚霞的映照下,只有一個剪影。各種姿勢,樣子,走路,拍照,坐看晚霞,嬉戲等等,像是在演一出皮影戲做成的西洋鏡。
天空燦爛奪目,人間溫情款款。
後來每一次來溫哥華,他都會到菲莎河。看落日餘暉紅滿天,拍野鵝成群卷細浪。
還有河裡流過的木排,讓光明想起小時候洞庭湖的竹排。這裡的木排大氣,而且量很多,用厚重的鋼釘鉚住,一個多麼資源豐富的國土。
菲莎河是不列顛省的母親河,也是溫哥華帶給他最溫暖的地方。
無論什麼季節飛來,這裡總是給他許多感動。
夏天漫步英吉利海灘,看過往的巨輪,與獅門大橋一起構成活動的畫面。
秋天的紅葉,給白色帆船的建築添上色彩,也使橋光影靈動。
春天看Abutus街上的櫻花。那是一條帶坡的街,很有立體感。繁花叢中,滿地落櫻。感覺路很長,花無盡。
仿佛從高空跌進一個童話世界,像是《綠野仙蹤》裡的朵麗絲。
那麼Capilano橋?
是呵,這個建於1889年,長140米,高70米的吊橋本身就是一個奇蹟。
巨樹掩映中,人在橋上,像是在一片樹葉上飄。
或者說是在飛?職業習慣。
特別是它的雨林,那些巨大參天的樹,構成音樂,寫出詩歌。它們已經幾百年,甚至上千年了,依然發出嫩葉。據說哲學家研究到最後回到了樹。
與大樹同樣有着北美壯闊豪邁氣概的是冰球。光明,一個旅遊者,過客,被它帶來的力量深深震撼,感嘆到:前幾十年沒有看過,後幾十年也難有了。
美麗動人的雪山Cypress,也是冬季奧林匹克的滑雪比賽場。
光明在山頂,這個一直在天上飛的人,這次在白雪上飛了起來。
層次分明的雪線和藍天。正是它,遮住了北面來的寒流,又留下水氣滋潤這個城市,使溫哥華氣候宜人。
河流晚霞,秋葉紅楓,櫻花如夢,雨林偉岸,都在壯麗雪山的環繞中。
太平洋西岸這顆明珠對自然的保護,與自然的和諧,帶給他溫暖如初,情意長在。
攝影:明明
蓉逸:寫作多年,散文,隨筆及詩歌;文章多見於北美報刊,《一樣的天空》,《影音人生》專欄作者。我可以採集什麼呢?至多是美,還有如必需品一樣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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