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沾一滴魂牽夢繞的酒,
可我還是消解不了那份閒愁。
街邊梧桐沙沙依舊,
冷冷月光灑下一把清秋鎖在我的心頭。
油光里的蟹黃印象出滿目莫奈畫布上的油彩,
香氣在舌尖上比米其林跳得更拽。
窗外老樹還留着幾片布列瑟農的曲迷,
我在桌前翻閱泛黃的影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