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新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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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
用中文翻译中文。何新的第一部正式出版的印刷品,据说是《培根论说 文集》。 一位研究员这样说:那个时候,何新连26个字母也背不全呀!他又怎么 能翻译这 册难度极大的小册子呢?
他是把人家水天同老先生的译本拿来,按照现在流行的白话给顺了一遍呀!结果 把许多人都蒙骗了,连许多很有学问的人都说 他译得比水先生好。能不好吗?他 是翻译的中文呀!
故事二
自称代表黎澍。那个时候黎澍先生还健在,何新还没有露头脚。
一次, 去外地开史学理论方面的会。何新因为没有发言的资格,又想有所表现, 便称自 己是受黎澍委托来的,发言代表黎澍先生。
大家都尊重黎澍先生,当然让他发 言,但他讲的话完全不是黎澍先生平时的看法。 会后,有学者在北京见到黎澍,便问他:黎先生,您是怎么搞的吗?您那个青年代 表讲的话不是您平时的风格和意见嘛!
黎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等搞清原委,当然非常生气,声明他从来没有委派过什 么代表,何的讲话与他毫无关系。
故事三
一向割书。凡是何新呆过的单位,据说最恨他的,就是那些图书馆的管理员,因为 何新有个毛病,凡他借过的书,发现自己需要的内容,就必定把那一 页或若干页 用刀子割下来。
开始时人家当然不会发现,可等这些书被别人借走后,发现净短张缺页,就向图书 馆汇报。图书馆很恼火,便留意此事。
一来二 去,发现凡是被割的书,都是在何新借后,就开始提防他。
后来,发现果然都是 他干的。再后来,人们发现这类残缺的书,一句口头语就是: 这肯定是何新干的。
故事四
喜欢把研究室的公物往家里拿。
例如,某研究室公费买了一套《辞源》,供大家平时查阅,结果被何新拿走了。 大家当然气愤,知道此事除了他, 不会有第二个人干得出,便问他拿没拿,何新 矢口否认。
可是,社科院里倔脾气不信邪的人很多,于是,就有个与何新年纪差不多的人问他: 既然你没拿,那敢不敢上你宿舍去搜搜?
何新也很气壮,坦然让人家去搜。恰好何新就住在该研究 所后面的宿舍里,两人 便去了。一打开门,不用看第二眼,结果那书就摆在桌子上。
人家问:这不就是吗?可是,何新依旧脸不变色心不跳,也不作声。
过后,大家也觉得奇怪,你说何新聪明吧,他就敢让人去搜,提前也不把书藏起来, 你 说他傻吧,可人家就扛得住事,接着回研究室,好像啥都没有发生过。
故事五
给人寄手纸。这事许多人说起过,所以又有不同的版本,我只说我所知道的版本。 何新《诸神的起源》出版后,社会上反响挺大,而学术圈子里的人却很鄙夷,觉得 这哪里是搞学问,简直就是胡闹吗!
不久,《历史研究》等刊物就出现了批判文章。其中一个历史研究所的博士毕业生, 先给何新写了封长信,指出书中的硬伤,希望与何新商榷。
不久,何新的回新来了,那人打开一看,却是一张手纸,上面写着:你是臭大粪。
故事六
“可千万别惹何新”。
这些都是八九年六四风波前的事了,何新那时颇为风光,很得知识界新派的赏识。 可与他同龄的人有许多不服气,便要写文章向他挑战,结果,都一一被老先生们 制止了。
一位老先生说:可千万别惹何新,不然的话,他叫黑道上的人打你一顿,打得了 腿断头破,你找谁去?
故事七
要玩共产党的八代祖宗。那是八九年六四学潮刚被镇压下去,共产党组织知识分 子出来表态支持“平暴”。
结果有一天,《新闻联播》里居然出现了何新的镜头,这大大出乎人们的想象。
有些人甚至原本以为,何新保不住还是天安门绝食活动的“幕后黑手”之一呢, 结果南辕北辙,原来他是民主的敌人,真是给许多自主派的知识分子书呆子上了 生动的一课。
事后,大概何新也颇为得意。他到某研究所去玩,见到一个小哥们,便在人家的 办公室砍开了。
人家问他:你现在可够风光呀?他便吹牛:不就是玩共产党吗!共产党懂个屁, 你看李鹏,他你妈的也算政治圈儿里的人,这不你妈的成笑话了吗?我不光玩共 产党,我连共产党的八辈子祖宗都玩;那帮子臭知识分子,就你妈更歇菜了!
何新这个小哥们实际也是势利眼,过后便给大家学舌,他说:我大概平均算了一 下,如果他在三句话之内,不带个“xxxx”“你妈的”或别的什么赃字,那我就 不是人;要说咱社科院出了这么个人物,你也得说是空前绝后了。
故事八
裤子的拉链从来不拉上。
这也是何新的小哥们说的,时间限于1992年之前。原话是这样的:人家在别处怎 么样我不知道呵,可我得说跟他来往不一天两 天了吧?我从来没见过他把裤子的 拉链拉上过。人家就这么敞着,绝对没事儿, 绝对坦然。要叫咱,行吗?人家这 才叫真流氓!
故事九
王任重曾经想利用他。
八九之后,王任重的儿子也在社科院,但人挺正派,大家的口碑不错,而且,该 人与何新也没有来往。但是,王任重却想利用何新,想把他当作新派知识分子的 代表,以便给八九过后的共产党填补一部分真空(因为那时几乎没有什么有影响 力读书人与共产党合作)。
可王任重的运气实在不好,就在政协会议前,他死了。他死后,新华社发表了一 篇对王任重歌功颂德的文章,其中有一段说:王任重同志一向关心知识分子的生 活,就在他病重期间,还关心某位年轻的知识分子政协委员的住房问题。大家想, 这位政协委员是谁呢?原来是何新,于是大家全都恶心得要呕吐。
故事十
胡绳亲自出来平息不满。
借着六四,何新果然捞了许多实惠。政协委员,当上了;房子,分到了:研究员, “评”上了。
据何新的邻居说,他还有两个老婆,一明一暗。(按:两个老婆的事,早就听说, 不过当时好像都没结婚。其中一个是《雍正王朝》的导演胡枚。听说现在结婚了。)
鉴于何新的人品实在成问题,所以,不管左的还是“右”的知识分子,都讨厌他。
大家议论纷纷,质问何新何功何能,何以回得到这么多实惠。开始,社科院上层 扛着不出声,后来,实在扛不住了,胡绳院长便亲自出马,在某会上公开讲:这 位青年学者的待遇都是名至实归,研究员是真正评上的,并没有任何特殊的照顾 云云。大家听了胡绳的讲话,都骂。
故事十一
八九年六四风波后,何新出了三本书,其中一本是他与许多著名学者的通信集子, 其中包括朱光潜、李泽厚等等,但这些书又不是公开出版,而标为内部出版。通 信的许多学者,原来不知道何新的真面目,经过六四,知道何新是 “阶级敌人” (一位老先生语),见了此书都后悔不迭。
其中一些人更声称:原来与何新的通信全部作废,今后永远视何新为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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