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中國大陸導演拍出的電影都不講人性? 
在中國大陸的銀幕上,人性仿佛是一個被遺忘的幽靈,偶爾閃爍,卻總被審查的鐵錘砸得粉碎。那些大導演們,拿着億萬投資,拍出的電影要麼是主旋律的頌歌,要麼是商業化的爆米花,要麼是空洞的奇幻,卻鮮有直面人性幽暗、複雜與真實的勇氣。為什麼?因為在這樣一個“講政治”的國度,人性已被視為“危險品”,導演們寧願拍出機器人般的英雄,也不願觸碰人心的血肉。深刻挖掘這一現象,我們會發現,它不是導演的無能,而是權力體系對藝術的系統性閹割,是商業邏輯對靈魂的奴役,是文化傳統的集體自宮。犀利地說,這些電影不講人性,是因為導演們早已丟了人性——在審查的刀下,他們選擇了跪舔權力,而不是直立做人。 首先,審查制度是人性缺失的元兇。中國大陸的電影審查體系,如同一頭貪婪的怪獸,吞噬一切“不和諧”的元素。廣電總局的審查標準,明里暗裡要求電影“正面導向”,人性中的灰暗面——如貪婪、恐懼、背叛——被視為“負面能量”,必須剔除。想想張藝謀的《活着》,這部本該直擊人性深淵的傑作,因為觸及文革的黑暗而被禁。張藝謀本是講人性的高手,卻在審查的淫威下,轉而拍出《英雄》這樣的權力頌歌,裡面的角色不是人,而是符號。賈樟柯的《天註定》,試圖剖析底層人民的絕望與暴力,卻因“暴力鏡頭過多”而胎死腹中。導演們知道,人性講得太真,就會撞上審查的紅線——為什麼《戰狼》能大賣?因為它不講人性,只講“愛國主義”的肌肉秀。犀利點說,這審查不是守護道德,而是閹割靈魂:它讓導演們拍出“人形道具”的電影,觀眾看完後,不是反思人性,而是高呼“祖國萬歲”。在這樣的體系下,人性成了禁忌,導演們只好拍出機器人打仗或仙女談戀愛的奇葩劇。 其次,商業邏輯是人性缺失的幫凶。大陸電影市場規模巨大,2023年票房超600億元,但這錢不是靠人性賺來的,而是靠流量和IP。導演們知道,講人性太“文藝”,票房撲街的風險高,不如拍出爆米花大片。陳凱歌的《長津湖》,投資幾十億,講人性嗎?不,它講“英雄主義”的集體狂歡,賺得盆滿缽滿。賈玲的《熱辣滾燙》,表面勵志,實則迴避了人性中的自卑與掙扎,只剩淺薄的雞湯。為什麼?因為人性複雜,觀眾看不懂或不願看,資本要的是“爽感”。導演們在商業壓力下,選擇迎合市場:人性太深,票房太淺。犀利地說,這是一種集體賣身——導演賣了靈魂,換來票房;觀眾買了票,換來麻醉。結果,電影成了“快餐”,人性成了“垃圾”,被扔進回收站。 再次,文化傳統是人性缺失的根基。中國傳統文化強調“集體主義”,人性中的個體欲望被視為“私心”,需壓制。儒家“克己復禮”,道家“無欲無求”,讓講人性顯得“叛逆”。大陸導演繼承了這一傳統:馮小剛的《1942》,本該講人性在饑荒中的扭曲,卻被剪得支離破碎,只剩“苦難頌歌”。王家衛在香港能拍《重慶森林》的孤獨人性,到大陸卻只能拍《一代宗師》的英雄傳奇。為什麼?因為文化基因中,人性是“私貨”,集體敘事才是“正道”。犀利點說,這傳統不是遺產,而是枷鎖:它讓導演們拍出“無我”的電影,人性成了多餘的贅肉,被一刀切掉。結果,銀幕上的人不是人,而是“符號”——英雄、烈士、模範,卻無血無肉。 最後,導演的自我審查是人性缺失的自宮。許多導演並非無知,而是主動避開人性,以求生存。張藝謀從《活着》的禁錮中學乖,轉拍《滿城盡帶黃金甲》的華麗空洞。賈樟柯從《天註定》的下架中妥協,後作《江湖兒女》雖有深度,卻小心翼翼。為什麼?因為講人性太險,觸碰紅線可能斷送前程。官媒號召“正能量”,導演們只好拍出“假大空”。犀利地說,這是一種臭不要臉的自閹:導演們為了獎項和票房,犧牲人性,拍出機器人電影。觀眾看後,不是感動,而是麻木——這不是藝術,是宣傳機器的產物。 中國大陸電影不講人性,不是導演的錯,而是體系的罪。它殘酷剝削藝術家的靈魂,讓電影成權力附庸。醒醒吧,導演們:人性是電影的血肉,沒有它,銀幕上只剩空殼。觀眾們:拒絕這種“無魂”電影,呼喚真誠的人性表達。只有撕開偽善的面紗,中國電影才能重生——否則,它將永遠是審查的傀儡,觀眾的笑柄。 2025.10.03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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