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经历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多次学生游行请愿的大学毕业生,今年的台湾太阳花和香港的雨伞运动不禁让本人感叹历史一再重现。莘莘学子走上街头,大多是因为未来无望,幸福感低迷而起来发泄。至于普选或打贪或打黑箱作业,只是运动的爆发口而已。而民主制度的诉求充其量也只是个被人利用的噱头。
不知正在绝食的三位年轻人是否有过冷静地想想:你们诉求的是什么?得到了就会有永续的幸福吗?人类文明进步到今天,难道还相信用生命去换来幸福吗?
幸福是什么?是每个人在世界里都有其相应生存的权利:生的权利,存的权利。生是本能,来自自然的驱动。存是后天的学习,是融入社会适应自然。幸福感既来自生也来自存。生衍的幸福感不为社会所控制,存在的幸福感随个人的背景,社会的发展而变化。所以用不同的社会制度来衡量幸福感是很片面的。一个国家的成功与否如果以国民的幸福感来评比的话,政府所要做的就是让人民自由恋爱,给予人民未来的期望。有梦最美,希望相随。当人民对未来憧憬是正面的时候,制度的性质似乎并不重要;当人民对未来充满悲观时,不满就会聚集,最终以某种名义爆发。这种名义可能是借用所谓的天意,先知的预言或是当今的时髦民主。民主的产生是人类文明的一大进步,随着网络资讯的普及,普罗大众的知识水平快速提高,冥冥天意万能先知不再神秘。民智的开发使人离动物越来越远,科学技术的进步使人类越来越贪婪,生活的舒适使人类的本能越来越退化。试想一下,如果有一天没了电,没了汽油,有多少人能存在下去?人类虽然很有智慧,但毕竟是有条件的生存,因此幸福期望应当有一定极限。一味以个人为中心,即使人类穷其智慧,最终总会发现未来无望时,无论什么制度都不能让这种存在的幸福感持续。
美国是一个奉民主为奎皋的国家,通过美元的世界性来操作世界经济,以全球之资源来满足一国之利益。政府的权利也受到一定的限制,政治开明举世公认。出现许许多多为民请命的公民斗士,其中以Ralph Nader最为杰出。即便如此,美国社会的幸福感也随着幸福期望指数的节节升高而无法持续,国民的不满此起彼伏。两党政治受控于寡头财团,政客的世俗化使政党轮替成了旧酒换新瓶。个人的贪欲凌驾于对自然的敬畏,少数人的穷奢极欲的幸福感绑架了全球人类的希望。当中国经济的崛起开始触动到美元的统治时,美国政府对美国人民的承偌开始心有余而力不足,美帝国的衰败开始了。
中国是一个退化的帝国,从一个拥有诸子百家的春秋战国退化到如今的摸石子过河。清末的衰败使人民的幸福期望指数降到谷底。多少忧国忧民的能人志士寻古问今亦中亦西地寻求救国良药。洋务运动,戊戌变法,辛亥革命,北洋议会,蒋家独裁,共产专政,所有能找到的药方子都下过。最终以底层人民福祉来号召革命的共产党因人心所向取得成功。建国初期的共产党是一个充满理想和使命感的政党。虽然当时是国内一穷二白百废待兴周边是危机四伏孤立无援,共产党硬是凭着新的信念,运用祖宗的智慧站稳脚跟。可是信念毕竟是要建立在物质基础之上,而政策则是因期望指数而定。当大多数人的温饱都有问题时,摸石子过河的动物本能政策自然能解救火之急。中国毕竟是否极泰来,迎来了两百年衰运后难得的好机会,在不到三十年内创造了人类历史罕见的经济奇迹。
每个具有中华情怀的人一定都希望自己的祖国能继续强盛下去。可是一个失去理想和使命的共产党能做到吗?答案是否定的。怎么办?推翻共产党吗?推翻后谁来取代?清后的乱象是否会重现?新一代的中国人也许不了解国家动乱的痛苦,中东的战乱就可见一斑。当一个国家的百姓幸福期望指数向上升的时候,暴力革命的可能指数就向下走。
由于金融寡头和大公司巨鳄把持美国政治,即使民主也不能阻止美帝国的衰败。在2000年的总统大选期间,民望极高的Ralph Nader甚至不能参加竞选辩论。少数利益集团的操纵,使民主选举成为亿万富翁的游戏。中国的崛起使利用美元独裁掠夺他国来维系美国梦的法宝不再灵光。民主选举在民主国家造就了一群寅吃卯粮的政客,以政府的名义借款买糖给选民吃。西方几百年掠夺世界的财富,被所谓的民选政府在短短不到一百年消耗殆尽。
聪明的炎黄子孙,一个曾经有过诸子百家的文明,难道就找不出一个维系中国梦的正道吗?希望未来中国能诞生一个有理想为人民造梦的执政者,让中华文明真正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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