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新娘手風琴組合一:春天裏的花園花兒美麗 瘋狂新娘手風琴組合二:手風琴波爾卡 瘋狂新娘手風琴組合三:不知名的曲子,不知哪位朋友能幫幫忙 俄羅斯歌星阿爾蘇《冬之夢》 別拉戈雅和達利婭莫里茲:《哦,還沒天黑》 『天還沒黑』是一首俄羅斯三百多年前的民歌,在這首低沉憂鬱的俄羅斯哥薩克民歌背後,深藏著哥薩克民族命运的伤感和失落,哥萨克的英雄拉辛虽然被沙皇杀害了,但由此而产生的『哦,还没天黑』却演绎成了俄罗斯大地上一缕失落惆怅的旋律。随著蘇聯解體和歐洲大陸的日益衰退,這首歌似乎擔負起了更大範疇的人文悲情,如泣如訴地追念着歐洲大陸漸行漸遠的昔日輝煌。它所蘊含的人文藝術魅力在美歐獲得了追捧,它那極具歷史穿透力的旋律,時時像一柄重錘,在一望無際原野上敲出一串串低沉的音符。 我在年輕時有一段大草原的生活經歷。那也是六月的日子裡,我和同事去草原牧民家中做人口普查。那個地方海拔約有四千多平方公尺,地大人稀,相當於二十五個香港大的地方,人口卻只有一萬多,而且大多數地方沒有正式的道路。 工作開始後,我們做了些分工,我一個人在工作中心負責整理資料和看家,其他同事騎著馬分別到牧戶家中做探訪調查。 他們早上很早就出發了,中午過後我就感到孤獨。當我完成了自己所有工作後,就躺在山坡上等他們回來。寂寥的思緒開始從我的腦海發散開來,我期盼遠方山的輪廓線上泛出我同伴騎馬歸來的黑點。湛藍的天上吹來一陣風,鼻子裡充斥著輕澀、淡淡的青草味。自己仿佛变成了顿河边在穷途末路中徜徉的葛利高里,在不由自主的孤寂中,又想起自己還處於朦朧關係中的女朋友,幻想著和她如葛里高里和阿克西尼亚一样,在這孤寂草原依偎在一起。 想著想著天就突然變了,厚厚的烏雲如同一座座變形城堡在草原的上空翻滾起來,幻想被隆隆的雷聲打得四處飛散,覺得自己在完全的大自然中竟是如此渺小無助。那一刻突然問起了自己,我是誰?我怎麼到了這麽個地方呀!我今後又要去哪裡?誰又是這個世界的主宰者...? 我的心裏第一次產生了追根究底、『莊子夢蝶』般的哲學思緒。當我第一次聽『哦,天還沒黑』,馬上就撩起了那段迷茫徜徉的場景,眼前浮現出在茫茫大草原的盡頭隱隱約約的丘陵輪廓。深醉的旋律泛出心中一股时光渐失的失落... 別拉戈雅和達利婭莫里茲:《戰馬》 看看什么是美女唱歌(熟悉却叫不上名的歌) 卡佳.婭寶娃和約瑟夫:《如果我相信》 卡 卡佳.婭寶娃:《請》 卡 卡佳.婭寶娃和朱莉婭(歌曲不知名) 榮耀:《孤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