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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原大法名人景占义写了一本《我所认识的李洪志》,反戈一击,揭露大法的内幕,作为自己的忏悔,现在正在香港等地区发售,有读者OCR后分批上传 到网上。本网将此作为珍贵的资料予以保存,希望那些至今仍执迷不悟的法轮功痴迷者能看到,早日认清李洪志真面目而摆脱精神控制。 《我所认识的李洪志》 一、前言 我与李洪志有过“零距离接触”,在国内与“法轮大法研究会”主要负责人及国外“法轮佛学会”负责人都有过接触,和许多“法轮功”修炼者共同修炼相处过。因此,我可以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如实地告诉大家很多有关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组织的鲜为人知的内情。 “法轮功”从1 9 9 2年产生至今,对人们的思想意识、道德观念、宗教信仰及对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的认识都产生了很坏的影响,这已成为大多数人的共识。对修炼“法轮功”的人来说,现在到了应彻底认清“法轮功”反共、反中国政府、反社会、反人类、反科学面目的时候了。 正因此原因,我决定写这本书,目的是以我十几年习练“法轮功”的亲身经历,以公正的态度,揭露“法轮功”内部鲜为人知的事件。不为出名,也非出于社会和政治原因,只为写出事实的真相。故事中除了对个别人使用了化名外,所述时间、地点、人物、情节全是真实的。 物换星移,日往月来。人类走过了一条漫长而不平坦的道路,兴盛与衰微、辉煌与悲怆、和风丽日与腥风血雨,多少事如烟而逝,多少事流传千古,一切都会流入历史的长河。但不管人类和宇宙怎么变化,而今世界的发展以及人类对宇宙的探知,铸就了今天灿烂的现代文明,这谁也否认不了。真理是在不断的探索、实践与各种谬误争辩中获知的。我写此书是以事实为依据,以绝大多数人形成的共识为出发点,我认为是能经得起现实与历史的验证的。 无假不知真,无正反两方面经历的人生不是完整的人生,也找不到真理所在。认识过去,正视现在,才能展望将来。现在应该还原历史的真实面目了。用醒悟充实思 想,以悟出宝贵的人生真谛。让我们的思想不仅可以遨游广袤的宇宙时空,也要用实事求是的心态去洞察“法轮功”的内幕。 这本书出版后,我预计会带来“法轮功”学员的一些非议和责难,这是我希望的。因为只有争论来辨清是非,才可能获得真理。我是庸人之辈,通过生活实践和对人生感悟使我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可能会有人认为,你是用常人之心看“法轮大法”,这样对你极为不利,是要形神全灭的等等,众说纷纭。我认为不足为 奇,凡此种种说法我心中早有准备,不必计较。 我抱着心怀坦荡、无私无畏、求真务实、惩恶扬善的态度面对残酷的事实,到该说实话的时候了。 仰天笑看宇宙无穷的变化,俯首疾书天、地、人之间的真谛。希望良心未泯的广大“同修”们能够从中有所感悟。 二、北大“弘法” 20世纪90年代末,中国掀起了“气功”热,名目繁多的“气功”纷纷登台亮相。“法轮功”是其中最活跃的“气功”之一。 从1992年李洪志创办“法轮功”,到1996年,正是“法轮功”传播的高潮时期,掌管全国“法轮功”活动最高指挥权的“法轮大法研究会”(简称“研究会”)接到“石家庄法轮功总站”的报告,听说河北省邯郸市有一个高级工程师练“法轮功”出现了“特异功能”。 “研究会”调查及研究后,他们向李洪志做了汇报,同时提出建议:1996年初“法轮功”的传播正需要在高级知识分子中找一个能弘传“法轮功”的人,以 便能在科学界证实“法轮功”是“超常的真科学”,而现代科学是假科学,以达到在广大知识分子及高层领导人群中发展“法轮功”成员和扩大传法范围的目的。 李洪志同意“研究会”的意见,立即要求“研究会”通知我来北京“弘法”。1996年春节刚过,“研究会”主要成员之一的叶浩给我打电话,以“研究会” 的名义要求我到北京来。我当时是邯郸市“法轮功”辅导站站长,我接到通知后召集站内的几个负责人商量,大家觉得这是一个通过修炼上层次的极好的机会。 当时我思想上认为,应该为了消除“业力”(李洪志的一种歪理邪说,认为人前世做错事今世要报应,给人带来的痛苦和灾难叫业力。)和修炼成佛达到“功成圆满”而去。于是,我回电话同意了“研究会”要我去北京“弘法”的安排。我到京后被安排住进叶浩家里,这也是“研究会”临时办公室。当天晚上“研究会”的 主要成员李昌、王治文、叶浩等人听取了我的详细汇报。他们一致认为,我修炼“法轮功”的过程及出现的特殊情况很重要,在当时很值得在广大学员和一般人参加 的“弘法”会上宣讲。 经“研究会”与北京大学商定,决定于1996年2月23日在北大一个会议室召开一次由我主讲的所谓的“弘法会”。在我讲以前,“研究会”让我先给“研究会”主要成员试讲。 我因为在炼钢生产和科研第一线干了3 0多年,围绕在我思想上最多的问题是炼钢过程中的物理、化学反应,这些问题中的一些理论问题至今还没有得到解决。在我练“法轮功”以前,我经常胡思乱想, 幻想着自己钻入钢水中想弄清钢水内部物理、化学反应的过程,想钻进炼钢炉的耐火材料中看个究竟。 当然,这些都是徒劳的,除了凭空想像的幻觉外什么也没看到。练“法轮功”以后,这种幻觉仍然存在。我向大家详细地讲述了此现象。我还介绍了我在练“法轮功”之前就研制出了两项专利技术。 李昌听完后对我说:“你练‘法轮功’以前出现的现象就不用讲了,只讲你练‘法轮功’以后出现的情况。特别是你的专利,如果不跟‘法轮功’联系起来,就 毫无意义。”有的人听了我的试讲后提出,你应该把产生的幻觉说成是“元神”,你要着重讲“元神”离开身体,进入钢水和耐火材料中直接观测其内部的化学反应,还要举例说明你看到了用常人的科学方法无法看到的东西,还要讲你怎么通过练“法轮功”去掉常人的执着,在练静功时怎样使心静下来的。只有这样才能让听 众体会到练“法轮功”的作用。 按照这样修改,把我练“法轮功”之前就研究出的专利,编造成练“法轮功”之后“元神”离开身体进入钢水而产生科学发明的神奇故事。这种用幻觉编造的故事,由我这样的高级知识分子本人现身说法,谁能不信呢? 我按照李昌等人的意图对讲稿进行了修改,经过两次试讲通过了“研究会”的审核,然后由“研究会”安排我去宣讲。 现在分析不难看出,我在北大的所谓“弘法报告”可称是李洪志主编,“研究会”导演,我当演员,演出的一场用伪科学宣传“法轮功”邪教的闹剧,在李洪志和“研究会”的授意下增加了许多欺骗性的内容。 我的所谓的“弘法报告”经“研究会”整理出文字材料后向社会广为传播,给社会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对“法轮功”邪教的传播起到了推波助澜和助纣为虐的作用,误导一大批知识分子加入了“法轮功”邪教组织。(演讲稿见本文后附) “研究会”在整理我的所谓“弘法报告”时,加上了一个标题: “法轮大法显神威”,副标题是“一个高级工程师走上修炼道路后在科研事业上取得新突破的实证”。“研究会”在这个“报告”加上上述的标题,目的是利用我的 “报告”在知识分子中去“弘法”,达到扩大“法轮功”组织的目的。 自从我戴上这个耀眼的光环后,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很多人看了以后,觉得“法轮功”真奇妙,从此也练了“法轮功”。这个“报告”甚至使一些人误认为 “法轮功”是未曾开辟的真科学,是我因练功“天目”大开,而出现了“功能”等。我的“报告”使“法轮功”从科学的角度增加了可信度,流传愈广影响愈坏,流传愈广流毒愈深,给社会造成了很大的危害。 以我的这种幻觉而“制成”的“弘法报告”流向社会后,会因为由于我的误导使一些人产生错觉,误认为我的意识外和身体都进入钢水中。这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事情。别说我身体进入1600度至1700度的钢水中,就是我身体跳到100度的开水中,我早已不在人世了。 由此可见,我出现的这种幻觉现象,在1996年被李洪志和“研究会”利用,而做了“弘法”的工具。当时我思想上认为,我用这种现象去“弘法”是正确的,是得到李洪志认可的,“研究会”代表着李洪志,“研究会”让做的就是对的。而且我还认为练功前的幻觉现象是常人出现的低级思维反映,练“法轮功”以后出现这样的现象是高级的,符合佛法的思维反映。所以我情愿被利用,这也看出我中“法轮功”毒害之深。在当时我已经完全丧失了正常人判断事物正误的能力。实际练“法轮功”前后出现的现象完全是两回事,特别是练“法轮功”后出现的现象都是虚无缥缈的、科学无法证实的梦幻而已。这就铸就了我的大错。 在练“法轮功”静功时,要求心静。就是要心无杂念,思想高度集中。我开始练时,心静不下来,思想上什么都浮上来,后来每天只学《转法轮》一书,被李洪志的歪理洗了脑。考虑到心不静就不可能上层次,更谈不上“功成圆满”,修不成下辈子还得当人受罪。 另一方面长期不看电视、报纸和其他任何书籍,也不跟“法轮功”以外的人接触,逐渐思想单一化了,也就是心静下来了。听说其他练“法轮功”的人心静下来后脑子里一片空白,而我不是。思想中出现的是萦绕着我多年的不解之迷,是炼钢的过程问题,不管我怎样控制也挥之不去,以致时间长了出现所谓“元神”离体进 入钢水中的幻觉,就像人做梦一样。有人认为用现代科学的说法,这种现象也可能是灵感的出现,而绝不是“法轮功”宣传的那样,什么大开“天目”、 “法轮功大显神威”,这些都是无稽之谈。 回忆过去,如果真的像他们宣传的那样,我在练功中入静应该能看见“法轮”、“法轮世界”,实际上我从未看到过什么“法轮”、“法轮世界”的景象。因为没出现过,所以我做所谓“弘法报告”时从来没提过看见了“法轮”、“法轮世界”的现象。 一些“法轮功”痴迷者会认为,你修炼的层次差远了,根本就看不见“法轮世界”。这一切说法都是自欺欺人,毫无科学根据。为什么在我身上会出现这种现象 呢?我认为这与我在炼钢生产和科研第一线连续工作几十年,而从来没做过别的事有很大关系,没有这些生活实践不可能在我思想上产生这么多的幻觉,一个根本没 搞过炼钢的人不可能产生这种现象。问题是这种现象被说成“超常的真科学”,实质上是被伪科学的“法轮功”利用了,这就造成大祸。我认为灵感的出现是人的认 识的飞跃,从心理学上讲,灵感导源于特定的神经联系的沟通,因此可以说灵感虽然以偶然的形式出现,却体现了必然的规律,是偶然性与必然性的统一。 灵感有突发性、亢奋性和创造性,但必须来源于对生活的强烈的感受而爆发出来的思想火花。灵感的出现不是神的恩赐,也不是靠外界的刺激,灵感是专心致志 和积蓄了极丰富的生活素材才出现的,是不可遏止的、心灵睿智的显现,是人体本能的体现。不管怎么说,在我身上出现的现象绝不是“法轮功”神力所为。 回想这些年,我搞成的几项发明专利,都是通过长年的生产与科学实验才完成的,都是在练“法轮功”以前就完成了,绝不是靠“法轮功”的神力开“天目”来 实现的。没有我在工厂30多年的生产实践,没有现代科学的理论指导,没有我到国内外许多现代企业的考察,并与国内外许多专家们深入探讨,没有付出毕生的财 力与投入巨大的精力,没有社会多方面的支持和创造试验条件,光靠练“法轮功”、读《转法轮》是实现不了的。在这里附上我在北大做所谓“弘法报告”前与“研 究会”主要成员在北大门口的合影。由此照片可看出,在李洪志的指使下和“研究会”的策划下,我充当了宣传“法轮功”邪教的工具,现在我深感内疚和和忏悔。 在我的所谓“弘法报告”中关于“主元神”出窍问题主要说了四件事: 第一件事,通过练“法轮功”我的“主元神”离开身体,进入炼钢炉中观察钢水内部的物理、化学反应过程,看到了钢水中一个硫原子四周有四个氧原子的这种结构,根据直接看到的情况,对原来研制的专利进行了修改完善,使专利技术产生了质的飞跃。 为了证明我通过练“法轮功”修炼出了“超常功能”,促使科研发生质的飞跃的不容质疑的真实性,“研究会”特意摘录了我的专利申请书中列出的化学反应方程式,放在我的“报告”文字材料的最后: SiO2+3C=SiC+2CO↑ 2AL2O3+3C=AL4O4C+2CO↑ 3SiC+2AL4O4C+3C=8AL+3Si+8CO↑ 还加了一段说明文字:“发明人为气功学者,修炼法轮大法,经用法轮大法的方法直接观测铁水内的物化反应,发现存在如上反应方程。” 经过这样的设计和包装,一个由“研究会”策划导演的,通过我的嘴和我的名义传播的虚构的谎言诞生了,原来只是我脑子里的幻想,现在变成了有化学反应方程式为科学证据的铁的“事实”。 看到这里,读者自然会产生疑问:你景占义如果不练“法轮功”,能研究出上面说的化学反应方程式吗? 这是问题的关键,我必须加以解释:专利研制完成时,我还没练“法轮功”,怎么会“用法轮大法的方法直接观测铁水内的物化反应”?我所谓的“主元神”看 到钢水中的物理、化学反应都是早被冶金学中证实的东西,是冶金学中的基本公用理论知识,在大部分冶金学理论著作中都可以查到。我说的我的“主元神”看到钢 水中一个硫原子四周有四个氧原子的这种结构,也是冶金学上早就发现的事实。这些根本不是练“法轮功”修炼出的什么“超常思维”、“超常功能”创造的。 那么,李洪志及其“研究会”为什么如此设计这场骗局呢?现在看来其中的奥妙有三个: 一是把我的幻想说成“主元神”,用以证明修炼“法轮功”同产生“超常科学发明”是因果关系,达到鼓动群众相信“法轮功”、加入“法轮功”的目的,特别是通过我这样一个高级知识分子的嘴说出来,就更具有欺骗性,更能达到鼓动科学工作者加入“法轮功”组织的目的。 二是采用偷梁换柱的方法,把现代科学早已证实的科学理论说成是通过修炼“法轮功”才能创造出的“超常科学发明”,用以证明“法轮功”的“科学性”。我 在“报告”中并没有向大家说明这些悟到的现象是冶金学理论中已有的反应方程,而是把这些全讲成是练“法轮功”出现的“特殊现象”。这就误导了许多不懂炼钢 知识的人,使他们认为这些现象是练“法轮功”创造出来的。 尽管我是在北大这样的高等学府演讲,尽管听众中很多人都是科学工作者,但是李洪志和“研究会”心里很清楚,台下在座的人中,学冶金的人毕竟凤毛麟角,多数非冶金专业的科学工作者从我的报告中是听不出破绽的,反而会认为“法轮功”是科学的,从而加入“法轮功”组织。 三是如果前面讲的已经说服听众了,后边再编造一些目前科学尚无法证实的东西,听众也不会产生疑问了。我在“报告”中说,我的“主元神”看到了炼钢过程 中产生的气体中有AL2O(一氧化二铝)等气体分子逸出。这些分子的结构从现代化学上来分析,是不符合构成分子的离子结合定律要求的,目前科学还不能证实 其存在,是根本不存在的,是完全可以否定的梦幻。 可是,已经有了前边化学方程式做证据的“超常科学发明”,谁还会怀疑后边的“超常发现”迟早会被科学证明呢? 第二件事,我的“主元神”进入了炼钢炉的绝热板,观察这种耐火材料内部结晶结构,“我看得很清楚,它是由MgO(氧化镁)、AL2O3(三氧化二 铝)、CaO(氧化钙)组成的点阵晶格结构”。这种结构至今还没有被现代科学证实,是我练“法轮功”出现幻觉后自己的猜想。同我练“法轮功”以前就研制出 的专利技术毫无关系。 然而,“研究会”却在我的“报告”的文字材料后边,加了一段注解:“景占义先生的冶炼和建筑行业耐火隔热低温氧化镁绝热材料及其生产方式,今年3月 18日已获国家专利”,“发明人作为一名气功学者,采用法轮大法方法直接观测这种低氧化镁绝热材料,发现Mgo、CaO、AL203三种分子结构的结晶点 阵格子非常符合热的传递规律,可有效阻止热量的散发。” 在这里“研究会”做了两处手脚,一个是把我幻觉到的科学无法证实的东西说成是已经国家证实的专利技术;另一个是注明获得专利的时间是1996年3月 18日,把我练“法轮功”以前研究出的专利说成是练“法轮功”以后研究出的专利。这样一来,就又打造出一个“超常科学”神话的“证据”。 第三件事,在“报告”中提到,我从德国拿回了一个比我们国家先进得多的切割钢板用的铜喷嘴,我想弄清楚其内部结构,但又无法将它切割解剖。于是我的 “主元神”进入铜喷嘴内部,就像钻地道一样从各个孔中钻来钻去,亲眼看清楚了其内部构造,然后就画出了铜喷嘴的内部结构图来。 事实上,我从德国拿回那个气割枪铜喷嘴后,我曾把它送给河北省冶金厅领导看过,当时我要求帮助推广这一设备,又送至某厂进行研制开发,在不破坏其内部结构情况下进行仿制,均未成功。我一直在思考如何先弄清其内部结构,画出工程设计图,然后推广应用。 然而,苦苦思索了很长时间也没有结论。到现在为止,我也没弄清这个嘴子的内部结构,也从未画出可以用来进行机械加工的工程图纸,这个嘴子一直放在我身边的柜子里。 我当初在“报告”中说画出图,只是画出想像中的虚拟草图,我不可能根据想像画出可以用来进行机械加工的工程图纸。这样的草图别说我能画,随便找个人也能画出各种各样假想的内部结构来。这个草图我从未给人看过,因为如果拿着这样的草图让人照图生产是不行的。 第四件事,我在“报告”中说:我在宇宙中游来游去,一直游到银河系以外,发现一颗能量很大的星球,“我发现它是灵体,它用各种语言给我信号”,我也发 出信号同这颗星球对起话来。这颗星球给我传递了很多有关宇宙的数据,例如发不同颜色光的星球的表面温度分别是多少。我还看到了在钢水中看到过的各种各样的化学分子有许多是碳、氢、氧、氮的化合物,其中包括构成生命的蛋白质基本物质氨基酸,最后得出宇宙中一定存在生命的结论。 我说在“神游宇宙”时看到了在钢水中看到过的各种各样的化学分子,其中包括构成生命的蛋白质基本物质氨基酸。我在讲钻进钢水那一段时,并没讲看到了氨基酸,因为我再痴迷“法轮功”,也不会说钢水中有氨基酸,在这里却说有,前后是矛盾的。为什么会这样呢? 第一个原因,我非常喜好天文学知识,平时看了大量这方面的书。在我思想上,科学的和非 科学的东西,甚至神话故事都有。加上当时痴迷“法轮功”,认为宇宙中存在着佛的世界,特别是练“法轮功”以后,受到李洪志的歪理邪说的影响和控制,思想中经常出现幻觉。 李洪志曾说:“所有的东西都是有生命的,就连石头有时也会与你说话。”在这种思想的毒害下,我幻觉到的东西中自然增加了很多这方面的内容,我同外星球对话的故事,现在看来全是幻觉。 现在有人对我说:“你在‘报告’中发现的现在科学上还未证实的化学方程式或一些分子式,是不是还没被科学证实的假设?”我说:“我的这种说法可以跟一 些练‘法轮功’的人一样,只要一盘腿打坐练静功时,全是胡思乱想出现的幻觉,全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你们把我‘报告’中说的这种现象也当成这么一回事,必 须完全的否定和彻底的批判,与科学的假设完全没有关系。” 第二个原因,李洪志把我树成“法轮大法显神威”的一杆大旗,我自然要为李洪志的歪理邪说寻找依据。我认为当时我主观上没有编造谎言欺骗群众的想法,但是当一个人的思想完全被邪教控制之后,便没有了自己独立思考的思想自由权,便会不由自主地主动地同李洪志的歪理邪说保持一致,为其歪理邪说创造证据,甚至把白的说成黑的,把黑的说成白的,也不会认为是在骗人,因为“法轮功”信徒决不允许对李洪志产生半点怀疑,否则就会降层次,就会被淘汰。因此,我在客观上 配合了李洪志传播他的邪教,忽悠和欺骗了很多不明真相的、没有这方面科学知识的人。 第三个原因,李洪志的歪理邪说随处都可以找到自相矛盾的地方,例如:一会儿说阿弥陀佛有200万法身,一会儿又说阿弥陀佛有80万法身;在《法轮大法 义解》中刚说完“释迦牟尼当时他是处于一个半开悟状态,”隔了几页就又说“他属于顿悟的。”到底师父说的哪个对、哪个错了?截然相反的两种说法肯定有一个错了。其实是学员们错了,李洪志是宇宙中最大的佛,他怎么会犯错误呢?有错的永远是学员!果然,在瑞士法会上,李洪志对给他挑错的学员的头上给了重重的一 记闷棍:“有些学员还去议论法,这法如何如何,这段如何如何,那段如何如何。人配不配议论法呢?最起码你还有人的思想,那样就是不对的” (见《瑞士讲法》)。 经李洪志这样一说,谁还敢再去挑他的毛病?从此以后,李洪志说错的话也变成了“法轮功”的“真理”,需要学员做的只剩下自己找依据证明师父没说错话,没做错事。 师父满嘴胡说八道,学员自然可以信口开河,只要是对李洪志传法有利的,错的话也可以说,错的事也可以做,师父决不会怪你,你还可以加快“圆满”的速度。我在“报告”中讲的“神游宇宙”、同外星球对话的故事,也反映了这种心理。 从以上有关我的“报告”中,大家可以清楚的看出,“法轮功”利用我的高级知识分子身份,把我练“法轮功”之前研制的专利说成是我练“法轮功”修炼出的 “超常科学发明”,把我胡思乱想到的东西说成是“主元神”出窍的真实所见,用这些东西去宣传“法轮功”,达到了李洪志证明其“法轮功”的“科学性”,进而 在科技界扩大招收弟子的目的。在这一阴谋中,我为“法轮功”立下了“汗马功劳”,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罪过。 三、蓄谋实现 1996年2月,我在北大做报告后,李洪志与“研究会”研究如何进一步利用我的专利做“弘法”工作,在全国或更大范围传播“法轮功”。 为此目的,李洪志和“研究会”精心策划,由李洪志带纪烈武与刘桂荣亲自去邯郸走访一趟。当时刘桂荣管“法轮功”的帐目与现金。 1996年3月5日,李洪志等3人开车由北京来到河北省邯郸市我家。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过李洪志,只是在最早出版的《法轮功》一书中见过李洪志的照片。那天也很巧合,正当我去菜市场买菜的时候,在马路上看见一辆白色的小汽车停在马路旁,从车上下来一个人问路,我正巧从此经过,站在车旁的人问:“打听一下, 您认识景占义家吗?”我说:“我就是景占义。”问路的人正是李洪志。然后李说: “太好了,你在前面领路,直到你家去!” 我快速的把他们领到我家。客人坐下后,李对我说:“你能不能把邯郸的主要学员叫到你家来?” “可以。”我随声答应并立即通知了能够通知到的人。不久,大家到齐了。有人提议是否可以合影留念,李同意后一起照了像。 李见大伙坐好后,对我们说:“今天我来邯郸是来看看大伙,我早想在邯郸传法,只是因为邀请的人太多,我跑不过来,请大家理解。你们邯郸有多少练‘法轮功’的?”我当时是邯郸市“法轮功”辅导站负责人,自然由我做了回答。 左起第三位为本书作者景占义,左起第五位为原 “法轮大法研究会”副会长王治文,左起第二位 为原“法轮大法研究会”骨干李昌。 李接着说:“我告诉你们,我这次下来传法,是老早就安排的,你们学法人当中,有的是在我到地球传法之前,为了帮我传法,我事先安排的。你们知道整个宇宙都 在传这个法。你们要知道宇宙是分层的,我在一层一层传这个法时,有的为了同化这个法同意跟我来到这个地球上的;也有的已在人间为了得到这个法而想回到他原来的世界来学法的。在座的就有从很高层次下来修这个法的。”李说到此处,转头有意地看看我,在坐的人都注意到了这一点。大家都以羡慕的眼神看着我,我当时也感到理解不了。这是李洪志在卖关子,用这种方式迷惑了许多人。 李接着说:“我在国内传法已经结束,而且一年来我很少见弟子,我该讲的都讲给大家了,在《转法轮》这本书中我都全面地讲了,这本书从浅层次看是一行行字, 往深层次看都是‘法轮’,再往深看都是佛体,连偏旁都是佛体,再往深看都是我的法身。这本书不仅可以引导你现在的修炼,即便修到很高也有指导意义。宇宙中很高层次的也下来得这个法,将来这部书要铸成金的!我告诉你们,有的学员前几世就是我的弟子。” 在谈到科学时,李说:“现在科学的许多框框把人都框住了,看不到真正科学的面貌,像盲人摸象,只看到一只象腿,离真正的科学差远了,而且现在科学抡起大棒在破坏科学。因此,你们要利用一切方法去弘扬大法,纠正现在科学所走的路。老景现在正做这件事,将来我也做这件事。” 在谈到人得病后是否看病吃药的问题时,李说:“拿一棵树比喻,树干有许多年轮,你的病‘业力’从外面往里压,我们的功是把你的病从里向外排。吃药也是把病从外向里压,吃了药表面上好了,实际上把病压里面去了,根本没消除,我们练功是从身体里向外排。” 讲到这里,需要插一段话,生病的学员多数不到医院看病,也不吃药,声称练“法轮功”就能治病。包括李国栋、封莉莉这样的国外骨干生病后不敢去医院,病入膏肓后偷着去医院看病,不敢让别人知道,最后一命呜呼。 李洪志后来多次表白,他从来没有要求生病的学员不到医院看病吃药,学员也纷纷替他辩白说师父从未说过那样的话。可是,为什么大家都拒绝就医看病呢?读者们分析一下,如果你是“法轮功”学员,听了上面李洪志说的一席话,你还敢去医院看病吃药吗? 当天下午5点左右,李对大伙说:“我和老景还有一些事,你们先回去吧!”等大伙走后,李把我叫到里屋,对着桌子上放的《转法轮》一书对我说:“我很早就想给你题词,你把书拿来!” 学过“法轮功”的人都知道,求师父给题词也是一种执著,是修炼人的大忌。人的执著指人的各种欲望,包括人的名、利、情和人的观念等,这些都得去掉,否则修不成佛。这次师父主动给我题词是多么难得和幸运啊!而后李洪志在书上题了八个字: 弘法、正法、修法、得法。 李洪志 1996年3月5日 我问:“弘法、修法、得法我理解,正法怎么理解?”李答:“‘正法’二字,到现在我只对你一个人说,意思是法传偏时,你可以把它正过来。”我听后顿感责任重大,有一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之感。李接着对我说:“你一定要弘这个法,修这个法,才能回到你来得很高的世界去。听说你有专利到现在还没有申请?” 我在北京做所谓“弘法”活动时跟叶浩提起过此事,自然李得知我要申请专利,所以李是有备而来。 “是的!这些年我家里病人不断,收入又不高,没钱申请专利,不着急,我慢慢想办法吧!”我如实回答说。 这时,李大声喊刘桂荣进了屋,李对刘说:“听老景说他有两项专利未申请,你问老景把专利申请下来需要多少钱,包括从邯郸到北京专利局请专人去跑这件事,所 需一切费用全考虑进去,你一次性把钱给老景去办。”刘桂荣早有准备,她从北京来的时候早已把钱准备好了。经我与刘桂荣仔细盘算后,刘桂荣给了我六千元人民 币,并写了条,内容是:今付景占义申请专利费六千元。刘桂荣签了字,李洪志又在条子上签了“同意”二字,俩人签的时间都是1996年3月5日。当天下午六点左右,李洪志和我们告别,从邯郸返回了北京。李洪志走后,我次日就到邯郸市专利事务所办理了申请专利手续。自从李走后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对萦绕在脑海 里的许多问题进行苦苦思索,一些在我脑子里从来没有建立过的新的概念出现了。 宇宙是分层次的吗?我是从多高层次下来的吗?我从大学毕业到现在已工作35年了,一直工作在科研和生产第一线,亲眼看到现代科学对人们的生活和改造大自然 的作用,怎么说现代科学抡起大棒在破坏科学呢?我从参加工作以来努力工作,从未犯过什么错误,从不争名夺利,只想平安度日,也从未干过什么坏事,就在事业 小有成就时,为什么一家三代人折腾我呢? 这时李洪志的“业力说”在我的思想中起作用了,这次李洪志又亲自向我传授“法轮功”的机理、传法的目的、传法的方式以及我在传法中的作用,虽然我思想上当时还有许多疑问,但一时被李洪志说的“理”所吸引,因此我想继续学《转法轮》这本书,想从中找出做人的真缔,以及对宇宙、世界、人生等等问题的认识。 可是当我学了一段时间后,又出现了许多新的问题,比如真、善、忍在《转法轮》中没有明确的说明。再有,人真有“业力”、“轮回”吗? 就这样我一方面去学习,另一方面又不理解,多少年来形成的宇宙观、世界观、价值观与“法轮功”所说的“理”格格不同,可是在我的现实生活中出现的许多问 题,我又一时不能完全彻底地弄清楚。我是搞科研的,长年养成一种职业习惯,任何问题都应该问为什么,而且力求找出正确答案。我就是这样在矛盾中学“法轮 功”。 当一个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和迷惘中走路时,特别是当思想上对社会、自然、人生中各种问题丧失自已多年来的洞察力和明确的观点时,便会很容易随波逐流被别人利用,而自己浑然不知。 就说这次同李洪志见面吧,其实有很多疑点,例如:李洪志自诩是宇宙中最大的佛,他的每颗汗毛都是一个“法身”,世界上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法眼”能够洞穿人间一切。可是,李洪志在大街上向我打听认识不认识景占义的家,居然没认出我就是景占义。而我当时对这些却全然没有产生任何疑问,可见我当时中毒之深, 这是多么危险和可怕呀。从李洪志离开邯郸之日起,就是我深陷歧途的开始。 四、专利不跟“法轮功”联系起来,就毫无意义 1996年3月5日,李洪志从邯郸走后,3月6日,我办理了申请专利手续。3月18日,国家专利局受理并颁发了专利申请批淮书。3月20日,我拿着国家专利局批准的两项发明专利申请批准书来到“研究会”。 当时“研究会”的顾问李昌接见了我。他看了这两份专利材料,对我说:“这很好!老景,你要知道你的专利不跟‘法轮功’联系起来,就毫无意义。你想想,你的这两项专利与‘法轮功’有没有关系?” 我说:“没关系。说没关系是因为我在练‘法轮功’以前就把专利技术搞成了。但是在我练‘法轮功’以后心静下来,使我的思想高度集中以后又琢磨出新的内涵, 这些内涵没有从根本上彻底改变专利的基本内容。也就是因为练‘法轮功’悟出的‘理’,没有对我的专利产生颠覆性的、完全推翻重新树立新的内容的作用。”随 后我向李昌详细地介绍了这一过程。 李昌显然对我的答复不满意,他仔细想了以后继续“启发”我: “虽然练功对你的专利没有产生根本性的改变,但也悟出一些内涵,就是这些内涵,哪怕是一点点也好,也要同大法联系起来,这是最重要的。” 然后他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两行字: “专利权人是气功学者,用法轮大法的方法直接观测铁水发现如下的反应”。李把纸条交给我,几乎是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下面是你的专业问题,你自己写吧!写好以后你回邯郸,在专利申请书上重新填上我给你条子上写的话。” 回到邯郸后,我带着李昌写的条子来到邯郸专利事务所,对申请专利说明书进行了修改。所谓用“法轮大法”的方法,主要是指盘腿打坐练静功,怎样静心,怎样专一思想,怎样悟出新的内涵,即在北京大学“弘法报告”中所讲的内容。在专利申请书上没办法把如此复杂的过程都写上去,于是我就加上了“用法轮大法的方法” 等字样。 在这里不难看出,在我未到北京之前,“研究会”就对如何利用我的专利进行“弘法”的问题研究多次了。虽然,我如实地告诉“研究会”,我的专利是在练“法轮功”之前就研制成功了,不是因为练“法轮功”搞成功的,我的专利与“法轮功”没关系。但我还是同意了李昌的意见,在专利申请文件上写上了“法轮功”的字样。用李洪志的邪说洗了脑的我,认为世上一切事都是为了这个“法”,只要是李洪志说的和“研究会”布置的都是对的,必须照办。 五、用心至极 在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作“弘法报告”期间,我住在“研究会”临时办公室,和北京“法轮功”辅导总站副站长、海外联络员叶浩住在一起。 1996年3月中旬,叶浩对我说:“师父一直在批评我们,批评我们没有把你的‘弘法报告’组织得更好、更大、更广泛。师父说把老景的报告扩大、扩大、再扩大,把地球翻个个儿都可以。”我当时想,我有那么大的作用吗?不管怎么说,为了上层次,为了“功成圆满”,听师父的不会错。 后来“研究会”又组织了几次由“法轮功”学员参加的“弘法会”,开会的地点、有什么人参加、有多少人参加,会前我全不知道,只是开会前用车把我拉到会场。 讲后,“研究会”负责人和北京“法轮功”辅导站负责人把我围起来,不让我与其他人接触,然后把我送至汽车上拉回到原住处。可见当时我已经完全被李洪志和 “研究会”控制了。 1996年3月28日,“研究会”负责人让我到中国科学院所属的部门去“弘法”,以便使“法轮功”在科学界产生更大的宣传力度。 记得有一次我被带到一个会议室,进去后发现才20几个人,座谈关于“气功”及“特异功能”问题。 事后,我才知道,参加这次会议的是那个时期社会上流传的各种“气功”门派的掌门人,以及练“气功”出名的人士。会上一些人介绍他们练功时出现的种种不可思议的现象,但我没看见他们当场表演,只是口头说说而已,这些人是否全是真气功师也无从考证。 这里要说明的是,我认为中国的气功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几千年来对于人民思想道德的修养、心灵的净化,特别是对强身健体都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我这里无 意贬低真正气功在历史和现时生话中的意义。恰恰相反,我们应该在国内外大力弘扬中国气功,使之发扬光大,造福人类。 李洪志让“研究会”把我的所谓“弘法报告”扩大、扩大、再扩大,把地球翻个个儿,可见用心良苦,已达到极至的程度。表面上让我去宣传“法轮功”是功德无量的,是通过修炼上层次的行为。实际上是李洪志利用我这个高级知识分子作“托”,不顾一切地弘传他的法。我认为李洪志自己心里明白,他说了许多骗人的谎话, 还要忽悠不明真相的人去为他卖命,正如后来中国科学院的一位负责人所说,这是把老景一步一步的往死里推啊!可我当时一点也不觉悟,还觉得师父对我特别关 照,真可谓“身在迷中不知迷,落入井中还自喜”。 六、受李洪志“业力说”迷惑而学了“法轮功” 在这里,我要详细地介绍一下个人在生活上遭遇的不幸,想真实地剖析我学“法轮功”前后内心深处的变化过程。通过对这些故事的分析,不难看出像我同样命运的 人很多,为了摆脱思想上的苦恼,在现实生活中又解决不了,只好寄希望于练“法轮功”,以求得到精神上的超然解脱。事实上什么也解决不了,在不自觉和不知真 相的情况下被卷入了邪教组织和同政府的政治斗争旋涡中去,走了一条错误的道路。 我现在跳出“法轮功”的禁锢才深刻体会到,对于我们走过来的人来说,既有过去深陷邪教之中的煎熬和痛苦,也有现在摆脱邪教后的轻松和喜悦。 1982年,邯郸的冬天特别冷,室外温度达零下十几度,冶金部责成邯钢建设的连铸工程正在紧张地施工。工程中的混凝土基座、机械设备、供排水管道、供电系 统、自动化仪表系统等都巳完工。供水管道已送上水,由于设计上没考虑管道的保温问题,造成铸铁的大型阀门冻裂,5kg/cm2水压的水像喷泉一样喷出,情 况十分紧急,如不及时抢修,已施工完的设施被水淹了,损失将十分惨重。当时又不能停水,因一停水会影响其他单位的生产,只好带水抢修。那天我正在现场,一 看水像喷泉一样冒出,来不及考虑太多,就冲过去用身体堵上冻裂的大阀门,我的眼镜、帽子顿时被水流冲飞了,一股冰冷的水把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湿透了, 冻得我混身发抖。 我大声呼喊,一位分厂的副厂长闻声跑来,用脱下来的棉衣堵住了漏水的阀门。没有几分钟,整个工程现场全是水,并开始结冰。很快厂长带着一帮人来到现场,大 伙在冰水中修好了阀门。一场恶性事故被排除了。这时别人把我用棉大衣包起来,并扶到了办公室,帮助我脱光了湿透的衣服,放进早已准备好的棉被中去。那时我 全身发抖,很快就昏睡过去了。后来听人说,厂里派了专人看护我,等我醒后听看护人说:“你睡了不久就发高烧,嘴里不停的喊着,快堵!快堵!” 1983年,经过整整一年日日夜夜的艰苦奋战,我国第一台小方坯连铸机在河北省邯郸钢铁厂正式投产了。这台设备的投产填写了我国在小方坯连铸史上的空白, 为赶上世界生产钢坯的先进水平迈出了重要的一步。因此,冶金部非常重视,冶金部派钢铁司司长坐阵邯钢,指挥和协调各方面工作。 在试浇第一炉钢水时,现场人山人海。当第一根火红的钢坯顺利地从连铸机中拉出来时,全场一片欢呼。我也在欢呼的人群中,一股热血充满全身,我的眼睛湿润了。回想起一年来多少个攻关课题被广大的干部和工人攻下了,今天亲眼看着它顺利投产了,心情能不激动吗? 这台连铸机是由北京钢铁研究设计院设计的,它包括土建、设备设计、电器动力系统、供排水系统、自动化仪表控制系统、工艺操作系统等。设备制造由湖南衡阳冶 金设备制造厂制造,由河北省冶金建设安装公司负责安装调试,由邯钢负责组织生产。为了协调这四家工作,成立了连铸工程指挥部,指挥部成立了领导小组,当时 我被任命为领导小组组长。 连铸机投产后,由冶金部主持全国钢铁厂的联席会议,在邯钢大礼堂召开,全国各有关单位参加了会议,目的是在会上介绍邯钢这台连铸机投产的经验。在这个会 上,领导让我做第一个关于邯钢连铸工程从设计到投产的经验总结报告,并将报告印刷成册发给与会代表,作为今后全国建设类似连铸机的参考。同时把我从欧洲考 察带回的资料以我为主翻译成《连铸译文集》,印刷成书发给了与会代表。邯钢的连铸工程获国家科技进步一等奖、冶金部科技进步特等奖。以上我详细赘述作为引 子,引出下面人生悲惨遭遇的故事,也就是我在事业上稍有成绩时,悲剧发生了。 就在全国连铸会议结束以后不久,传来噩耗,我爱人经医院诊断患了胃癌。厂里决定叫我暂时放下连铸工程的结尾工作,马上带我爱人到北京就诊。 经检查已至癌症晚期,手术后进行放疗,然后返回邯钢医院继续治疗。白天我仍到现场处理连铸工程遗留问题,晚上回到病房照顾病人。 连铸工程建设一年多来,我就没好好休息过,现在又伺候病人,精神压力又大,几个月下来,累得我小便失禁。 邯钢医院的一位中医大夫给我扣脉,并亲自替我抓药,在他自己家里煮药,然后把煮好的药送到我爱人住的病房,叫我随时服用,渐渐我的病情好转,那时我内心异 常感动。直到现在我心中仍对此事念念不忘,这也是我在今后下决心学习中医知识的启蒙时期。由这件事可见,人间真情是磨灭不了的。 过了半年,我爱人病情恶化。在她弥留之际,两只眼睛含着泪花,嘴里喃喃地对我说:“占义啊!你为我付出的太多,我走后你要再成个家。”这时我热泪夺眶而 出,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在我眼前浮现出我们从热恋到今天所经历的种种幸福的画面。经过了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艰难岁月,好不容易把孩子们养大了,我的 事业初见成效了,她却要离我而去。 1984年春天的一个早晨,她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我望着她渐渐放大的瞳孔茫然不知所措,我带着极度伤感之心送走了我的妻子。 我想起中国北宋诗人陆游怀念前妻唐氏时所写的《沈园二首》诗: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 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 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 妻子的去世对我的心灵打击很大,为什么我会遭此不幸呢?在我学“法轮功”之前,这个问题一直在困扰着我,学了“法轮功”以后,很自然的为这些不幸找到了答案,这是“业力”所致。 想一想我这么多年什么坏事都没干过,为什么叫我受这么多的罪,可能是上世“造业”所致。我情不自主地中了李洪志“业力说”的毒。 事情过去好多年了,可能许许多多的老知识分子都有这样的经历。我们这一代知识分子,青少年时代是在解放前度过的,我经历了国民党统治下的黑暗年代,亲眼目 睹了新中国的诞生,亲身体验了共产党把一个贫困落后的旧中国改变成今天繁荣富强的新中国。是共产党把我培养成为高级知识分子的,我愿意为建设好国家贡献一 切。 那个年代生活很艰辛,工资不高、家庭负担重,但我心系国家建设,很少考虑个人得失,再苦再累从来无怨言。但是,当我学了“法轮功”以后,这种想法完全变了。本来是毫无怨言地主动抢险,这时却产生了疑问,为什么发生这样的事故偏偏叫我碰上呢?我自然会从“法轮功”的“法理”中找原因。师父说过,每名学员遇到的每一件这样的事都是师父安排的,是这名学员的“业力”造成的,是对这名学员的考验,学员必须按照师父的要求做,才能经受住考验,度过这一关,就会朝着成仙成佛的“圆满”之路又迈进一步。从“法轮功”的“法理”中我找到了精神寄托,与此同时,原有的理想信念却在不知不觉中丧失了。 李洪志和“研究会”的人驱车千里来到邯郸向我面传“天机”,使我在李洪志设计的“北大弘法”阴谋中走上前台,这固然是他们精心策划和周密安排的结果,但是 不能否认我在主观上愿意为李洪志和“法轮功”效力。我想像我这样的人世间很多,一旦被“法轮功”控制就很难摆脱,稍不听话或思想上稍有动摇,轻者说你不 “精进”,修不到高层次去,重者给你戴上破坏大法的罪名,叫你永世不能翻身,甚至会落个形神全灭的极惨的后果。这种恐吓对于急切想“圆满”升天的“法轮 功”信徒是极具控制力的。 李洪志要求我们练“法轮功”的人要放掉人的各种名、利、情,包括亲情、友情、热爱生活、享受生活等人的一切理念,只有这样才能“圆满”。也就是说在修炼过 程中,如果你身上和心里上存在着一点点人的东西,也不可能通过修炼回到你在宇宙中来的那个层次,更不可能修成佛了。于是许多修炼者抛掉了工作、家庭、爱情 和多年积蓄的财产,甚至宝贵的生命,全身心地修炼“法轮功”。十几年过去了,他们得到了什么呢?什么也没得到。 李洪志对学员做出很多许诺,例如,人生病的原因是前世造孽形成了“业力”, “业力”是一种黑色物质,生病后,如果看病吃药,就会把黑色物质压进身体的更深层次。如果修炼“法轮功”不用看病吃药,就能把黑色物质从身体里排泄出来, 这叫“消业”。用这种方法能够彻底治愈疾病,还能离“圆满”更近。 “法轮功”学员都追求“圆满”,都想上层次,他们全心的、真诚的听李洪志的话,得了病不敢找大夫、不吃药,相信这是在“消业”,有的人甚至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得了病,害怕别人说自己“不精进”,害怕降层次。 在这种恐怖心理和恐怖氛围的束缚下拒绝采用现代医疗手段治病,完全靠不断地看《转法轮》,不停地念李洪志的经文,不停地练“法轮功”的动作等精神力量来给自己治病,结果是耽误了病情,最终走向死亡。 美国著名的“法轮功”学员李国栋、封莉莉都是李洪志亲自树起的“法轮功”学员样板,都是因为生病后错过了治疗时机而悲惨死亡的。直至他们快死时还在大喊: “师父救救我!”身边的学员请求李洪志挽救他们的生命,“法力无边”的李洪志却无力回天,最后他们在极其痛苦中死去。 在国外究竟有多少“法轮功”学员因拒绝就医导致死亡?又有多少“法轮功”学员正在隐瞒自己的病情而正在一步步地走向死亡?最近媒体上曝光了一些案例,但只 是冰山一角。由于李洪志对学员死亡事件严令封锁消息,由于生病的学员害怕别人知道自己生病而隐瞒情况,很多类似情况还不为人所知。 可恶之极的是,李洪志对学员死亡的解释是这些人已经“圆满”了,这样李洪志就逃避了责任,还稳定了产生疑问的学员。然而,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却永远地消失了。李洪志就是这样的摧残人性,摧残生命,摧残人类的尊严! 人活在世上究竟为了什么?在这个世上人性若泯灭了,人类还能存在吗? 下面说说我自己的体会。我女儿高中毕业后,以优异成绩考上了上海同济大学,上到二年级时各方面表现都挺好。1984年她得知母亲患癌症的消息,像晴天霹雳 迎面打来,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这种情况,当时我一点也不知道,她的学校多次来信要求我赴上海看望。由于我爱人病危无法脱身,一直等我爱人去世后,我才立即 跑到上海,见到女儿,她第一句话就问:“我妈还活着吗?”“她还活着”,我撒谎说。最后不得不告诉她,她母亲已去世,她痛哭不止。她自从知道她母亲患癌症 后,精神恍惚,学习一落千丈,为此只好叫她休学回到邯郸。在养病期间,我到处领她看病,由邯郸、石家庄转至北京,后来打算到张家口看病,那时天已冷了,去 张家口经北京,我叫她在北京车站广场等我,我一个人去买车票。等我回来时,人不见了。 在广场的路灯下,她的紫红色风衣丢在地上,我的心一下揪起来了。我四处乱找,毫无踪影,一时心乱如麻。 天啊!难道爱人痛苦地离我而去,女儿也不辞而别吗?那时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种极度的恐慌焦虑和无奈之感袭击我全身,我东张西望,大声呼喊,无人 回应,我站在车站广场上,茫然不知所措,当我强行镇静下来后,拾起地上丢下的风衣,想到她可能去了我们来时住的旅店,我立即奔赴旅店,果不其然,她早已躺 在床上睡着了。我这时焦急的心一下子放下了,可我这时无力的身体也一下子瘫软地倒在沙发上。 我们终于来到张家口医院,医生诊断女儿为严重的神经衰弱。回到邯郸后,我千方百计地为她治疗,想尽一切办法帮她恢复身心健康,历时一年,终于恢复了健康。 当年她又参加了高考,结果分数不低,她执意要重上同济大学,我怕她旧地重游旧病复发,就让她在邯郸大学就读,毕业后在邯钢工作。她后来结了婚,生了个可爱 的儿子,现在他们一家已移居国外十几年了,在国外有了稳定的工作,买了房与车,他们的生活、工作、家庭和孩子都挺好。 前些日子,我写信时告诉女儿,人不仅仅为自己活着,更重要的是要为别人活着。人活着要有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空云卷云舒,一切顺其自然的心态。但必须要有一颗纯真、善良的心,敢于坚持真理、敢于正视错误、实事求是面对人生的各种考验。 从这段故事可以看出,我当初不为女儿付出这么多的心血,不依靠现代医学科学手段能有她今天吗? 按照李洪志的说法,谁知道上几世你们是什么关系?意思是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也管不了。李洪志叫修炼的人去掉人的各种执著,实际上是叫修炼的人放掉人性, 包括人的名、利、情,以及人的各种理念,你只要专心致志地练“法轮功”,就可以上层次,最后“功成圆满”,回到佛的世界享受神仙般的生活。他的目的是想对 修炼者进行身心控制,任其摆布。如果人与人之间失去了真挚的爱,失去人的良知、真情和善良的本性,那一切将不堪设想,难以想像如果那样,世界将变成什么样 子。看看这些年,有多少练“法轮功”的人,最后修得或六亲不认,或杀死亲人以超度他进入“法轮世界”,或走火入魔以自杀来实现快速进入神的世界, “法轮功”制造了多少人间悲剧! 回想我们这一代人老知识分子所走过的人生之路,为什么会在晚年学了“法轮功”呢?归根到底是受李洪志的“业力说”迷惑,洗了脑,去追求根本不存在的虚无幻 想,而把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忘记了。我学“法轮功”也不能全归客观原因,主要的是要从自身去找原因。其实人生中遇到不如意之事的人十之有八九,人生 中出现的波折是自然的事,哪有什么上世与来世之说,哪有什么“业力轮回”之理。这都是因为人的思想空虚了,想找借口求得暂时心理平衡而已。 七、无花果真有“神力”吗? 李洪志用无法兑现的许诺,廉价的施舍,加上永远弄不清的“法力”迷惑了许多人。多少善良、纯净的心灵被他的歪理欺骗了,至今还有不少人蒙在鼓里不知真相,不能自拔。当初我就经历了这样的事,可以生动地刻画出骗子的丑态与甘心被骗之人的荒唐。 1996年夏天,我被“研究会”安排住在一个“法轮功”学员家里,房内只有我一个人居住。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我已入睡,一个突然的叫门声把我喊醒。我立 即开门相见,进来的是刘桂荣和一位司机。刘带着惊喜和极兴奋的表情,见到我开口就说:“老景,我祝贺你啦!”我莫明其妙脱口问道:“有什么好事?”刘说: “师父从国外乘飞机刚回到北京,我们去机场接他,师父刚一见到我们就说:‘你们送完我后,赶快把我从国外带回来的无花果给老景送去!’我们看见师父在一袋 无花果上打了‘手印’,还吹了口气。师父还说:‘叫老景赶快吃完’,这是师父给你的无花果。”说完,刘把无花果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大家围坐在茶几旁,瞪大 双眼,用崇拜、敬慕的眼神盯着无花果。 刘用羡慕的语气说:“老景,我们多羡慕你啊!你知道吗?我悟到一个无花果就是一个小宇宙,里面的每一个籽儿就是一个世界,师父给你多少个世界啊!师父叫你 赶快吃完!”我顿时意识到可能有更大的任务等着我,不然师父为什么这样心急地半夜叫人给我送无花果,给我“加持”高能量呢? 我在思量着,这么一袋无花果怎么能一下吃完呢?应该留下一部分。这时刘看着无花果羡慕不已,我明白她的心思,便对她说:“老刘,一起吃吧!”刘欣然接受,我们三个人吃了许多无花果,这时夜已很深了,他们才起身和我告别。 这件事没几天就传开了,首先是纪烈武在电话中对我说:“您能给我两个无花果吗?不是我吃,是给我孩子吃。”我说没问题,然后送他几个。 几天后,我从北京回到邯郸,法轮功石家庄总站的几个站长很快就来我家,他们早已知道李洪志给我无花果的事,他们来的目的,一方面是要求我去石家庄“弘法”,另一方面希望我把从北京带回来的无花果分给他们一些。 邯郸的“法轮功”学员知道后,嘴里不明说,但也想向我要,从他们那种焦急、渴望、神秘的眼神中,我看得出来,他们也迫不急待地要我给他们无花果吃。我当时也想分给他们一些,以便共同体验师父对大伙“加持”能量时有什么神奇的感受,于是我便拿出来,大家品赏起来。 无花果事件在广大的“法轮功”学员当中引起强烈反响,吃了的感到欣喜和庆幸,觉得师父给自己“加持”了宇宙中最高的能量,都在静心等待着身心将要发生的巨 大的变化。就像一辆跑长途的汽车,跑到中途又遇到加油站,足足地把油加满的感觉。可是没有吃到无花果的人自感失落和无奈,过了很长时间还有人向我要无花 果。 按李洪志的说法,他传“法轮功”是为了救渡众生到“法轮世界”或更高的佛的世界中去,让人脱离地球这个宇宙的垃圾站。在整个修炼过程中,必须严格彻底地去掉人的各种执著心,包括追求功能,这是非常重要的。否则,即使你修到很高时也会一落到底,摔得会十分惨重。 可是李洪志又给我具有功能的无花果吃,他的用意非常清楚,就是收买我,让我对他和“法轮功”忠心耿耿,死心踏地为他所用,真可谓用心良苦啊!小小的无花果 掀起了风波,不仅勾起了许多人追求功能的心,一时在“法轮功”人群中引起传闻。许多人用各种方式找到我,想方设法说明情况,最终无非是向我要无花果吃。 噢!这一切不是师父的问题,师父是宇宙中最高的“佛”,怎么做都是对的。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给那么多人吃,是我勾起了修炼人追求功能的心。 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师父给我无花果的事很快传开了。我若不给他们,说我太自私了。给吧!又会干扰别人的修炼,真是叫我进退两难。问题是,凡是吃了无花果的人是不是在心性提高上和身体上真起了巨大的作用呢?实际上什么作用也没有。 后来,凡是吃过无花果的人聚在一起切磋时,确实无一人出现任何身体上的反应。倒是有人提出,师父用这种方法传“法轮功”,叫人不可思议。一方面要求修炼者不要追求功能,另一方面又用这种完全是提高功能的方法来传法,这不矛盾吗? “研究会”的人知道这件事后,他们倒是挺聪明,意识到这是同李洪志的“法轮功”理论相矛盾的,“研究会”的人弄不清李洪志又在耍什么把戏,为了维护李洪志 从来不犯错误的“神”的形象,“研究会”要求此事对外不宜声张。于是叶浩给我打电话说:“无花果的事不要对外人讲。”我说:“你给我打电话之前,我跟谁也 没说,可是却有人打来电话向我要无花果。老叶,你说我怎么办?”叶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怎么办。 李洪志给的无花果我吃的最多,当时心想,在我身体上或其他方面肯定会引起巨大的反应。成千上万个学“法轮功”的学员中只给了我一个人,肯定会在我身上产生神奇的效果。一天天过去了,几个月过去了,几年过去了,我和往常一样,没有出现任何异常反应。 也许有人会说,你老景得了便宜还卖乖,师父好心给你“加持”能量你应该感恩才对,可你今天反而恩将仇报,太没良心。我想我们都应该是动机与效果统一论者,如果动机带有欺骗性,实际效果又完全没有兑现当初许下的诺言,就不能不让人置疑事情的真伪了。 也有的人对我说:“你把真情揭露于世,你不怕‘法轮功’的人整你?”我说:“我不怕!他们敢整我,不正说明他们心虚吗?”我相信绝大多数人是明事理、辨是非、实事求是地维护正义和真理的。 有这样一个故事: 一个成功的企业家赚了许多钱,过着丰衣足食无忧无虑的生活。突然有一天,祸从天降,一场大火把他变成了一贫如洗的穷光蛋,原本意气风发的企业家变成十分消 沉的乞丐。后来,他来到佛陀面前,对佛陀说:“佛啊!我对世间的一切都看破了,您答应我出家吧!”佛陀答应了他。 没过多久,这位企业家每天过着听讲佛法、打坐念经的生活,时间一长,觉得没什么兴趣了,他去找佛陀提出还俗的要求,佛陀依然答应了他。他又回到凡俗的人间世界。从此,他又重新干起了企业,但企业不景气,他又怀念起出家时无忧无虑的生活,到头来他一事无成。 经过这么一通折腾,虽然一无所得,但他终于悟出一个理:命运是靠自己的恒心和坚强的意志去创造的,不是什么神灵赐予的。 歌德说过:“人类是经常会迷失方向的一种动物,在迷失期间什么都想要。只有靠努力不懈,才能拯救我们自己。”现在总是有一些人用幻想代替现实,把人间得不到的东西寄予神力的赏赐,通过活生生的事实教育,到头来只落个竹篮子提水一场空。 无花果引起的闹剧已过去好几年了,留给我们的是什么呢?骗子无论使出多么高明的骗术,迟早会有一天被揭穿,当被骗的人恍然大悟时,骗子也就无地藏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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