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四川大地震以後,一些類似當年郭沫若的無恥墨客,馬上跑出來為中共塗脂抹粉,肉麻地歌功頌德。其中又以山東作協副主席王兆山刊登在《齊魯晚報》上的一首《江城子·廢墟下的自述》為甚,這首河蟹詞是這麼寫的:
天災難避死何訴 主席喚 總理呼 黨疼國愛 聲聲入廢墟 十三億人共一哭 縱做鬼 也幸福
銀鷹戰車救雛犢 左軍叔 右警姑 民族大愛 親歷死也足 只盼墳前有屏幕 看奧運 同歡呼
此詞一出,舉國譁然,那句驚世駭俗的“縱做鬼,也幸福”恐怕要成了千古絕唱流傳下去了。充分表露了中國那些無良文人們冷血變態而險惡的看客心態和舔權貴屁眼的奴才嘴臉。仿佛那些在地震中被壓死的人們正在陰間美滋滋地咂着嘴,享受着什麼美味,搖頭晃腦,樂不可支,慶幸要不是有這場地震,哪裡有機會能享受得到這“黨疼國愛”的待遇呢?
人們紛紛發文痛斥,就連中國作協主席鐵凝女士也冒着政治風險,委婉地表達了她對王兆山之流的厭惡,她說“身為一名作家,應遵從起碼的社會公德,還是要有道德和良心。……在國家和人民遭受苦難,心靈和生命遭受重創的時候,用這樣的文字做出這樣的情感表達,無論如何是不妥的,都是讓人遺憾的”
可是大家可別忘了,王兆山這種人不是今天才有的,比王兆山更冷血的早就有了,王兆山實際是在拾李洪志老師的牙慧而已。它這詞其實是符合那宇宙大法(法輪大法)所謂“反理”理論的,我們有充分理由相信王兆山實際是潛伏在山東作協的法輪功痴迷者!因為法輪功的李洪志一向在向世人兜售他的那套理論,說人類的理和宇宙的理是截然相反的,人類說好的,實際是壞的,人類遭災,實際是在消業,是幸福,在人類中享樂才是壞事。所以你們大家覺得被地震震死很倒霉,而李洪志老師和王兆山老師都認為很幸運。
李老師還引經據典地舉例說,當年唐山大地震,那些被救活的人,都說臨死的感覺很幸福,看見很多美妙的景象,有一種潛在的興奮感,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再也沒拘束了,實際上做鬼是一種幸福。這不和王兆山的說法很一致嗎?王兆山的那些言論不正是在用另外一種方式巧妙地公然在國內媒體上為李洪志的歪理邪說搖幡招魂,“講真相”嗎?
其實李洪志遠在1998年就開始向弟子們灌輸死亡是好事的論調了,目的是為了今後能更方便地哄騙弟子們去送死。在一九九八年五月三十、三十一日於法蘭克福召開的《在歐洲法會上講法》上,李洪志就拋出這樣的論調:“在中國有一句話叫做:朝聞道,夕可死。當然倒不是說:我今天早上聽到法了,晚上我就死了。不是這個意思。是說呢,我早上聽了道了,聽了法了,晚上死了我都真的不害怕。為什麼呢?因為人們死的時候最怕的就是下地獄。大家想一想你的腦子裡裝了法,那個地獄敢接你嗎?它敢收大法嗎?不敢。”
也就是說,以後一旦弟子們發現自己上了李大師的當,很愚蠢地把命送掉了,也不許向師父埋怨。因為你已經聽過大師的法了,很划得來,算是賺着了。即便做了鬼,也是很幸福的。這不是和王兆山所謂窮人有了被“總理喚主席呼”感覺無上光榮,做鬼也願意的說法有異曲同工之妙嗎?
李洪志和王兆山之流雖然不把別人的命當命,但都知道保自己的命,王兆山雖然說被震死很幸福,但你要把他它拖到震區,讓磚頭瓦塊把它壓死,幸福幸福一回,它說什麼也不會去的。李洪志也知道要怎麼樣才能保住自己和身邊幾個親信弟子的狗命,曾公開叫它們不要回國“正法”,說“那不是送去被中共抓嗎?”但又想方設法哄在國內的弟子出來到天安門“講真相”,根本不覺得這些人生命是可貴的。一旦這些弟子被中共打死,就說是“升天”了。既然這樣就能幸福,你和你的親信弟子為什麼不去送死呢?為什麼就不能為“道”而死呢?你和你的親信弟子為什麼不能為救度你最喜歡最放不下的中共黨員而去死,而非要那些被中共黨員整的國內弟子去送死呢?
其實李王二位先生都是中共的高徒,行的都是中共那套,毛澤東思想學得最好,最能活學活用的了。想當初,中共什麼都沒給中國帶來,只帶來個“毛澤東思想”,就憑這個“思想”,便要中國人民對它們感恩戴德,就有了對中國人民生殺予奪的大權。你的房子、你的老婆、你的財產,包括你自己的身體就都是它們的了,只是因為它們向你傳遍了它們的“思想”。
李洪志也依照葫蘆畫瓢,它先學共產黨說的“不拿群眾一針一線,但要沒收有錢人家的億萬家產”,也口號山響地向你保證,說要無償地免費地向你宣傳它的法輪大法,說什麼“弘法度人不賺錢”。吹能包醫百命,能逢凶化吉,騙你去聽它的法,去練它那幾個動作。這下可好,你免費地聽了李洪志的“法”,聞了它的“道”,就算欠了它的了,即使以後被它騙死,也是應該含笑九泉而不能有怨言的。它也不要你一針一線smiley: mad,因為那太便宜了,它要的是你的命,要你拿自己寶貴的生命來還它。還得很幸福的樣子把命為它付出,不許因此向它索命,不許你向別人說是受它騙而送的命!更不許你起訴它詐騙了你,還得假裝在它那裡賺了一大筆很幸福似的。
你說它們這些人內心險惡不險惡?壞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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