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st September 1939: WWII Poland was invaded by Germany, Slovakia and the main body of the Reich in the early morning. no declaration of war had been made. At 4:45 am without any formal declaration of war, the German army crosses the Polish frontier, operation Fall Wiess has begun. 51 当1939年夏天悄然逝去的时候,你这样想道。但如今,这样的沉思一直被这样一个反复出现的问题所打断:欧洲将会发生什么,它对我们这里来说意味 着什么? 6月初,当英国国王和王后访问美国的时候,你几乎很难把这个问题置之脑后。罗斯福巧妙而充分地利用了这个机会,来巩固英美友好的 纽带,抹去辛普森夫人的风流韵事――以及慕尼黑事件――所残留下来的令人不快的记忆。美国人对他们的王室客人的接待,被安排得既有威严,又有热忱亲切的美 国味,加上不止一点点的军事味。 当国王和王后抵达华盛顿的时候――那是一个热得可怕的日子,想必让国王那身佩戴肩章的海军制服几乎难以忍 受――10架“空中堡垒”轰炸机在通向白宫的队列上空轰鸣着,国王和总统及王后和罗斯福夫人乘坐的汽车,以60辆小型坦克为前导。 那天晚上 的国宴之后,白 宫举行了一场音乐会,节目包括黑人灵歌、牛仔歌谣和方块舞,加上搭配得恰到好处的独唱和独奏,演出者不仅有劳伦斯?蒂贝特,而且还有最伟大的黑人歌手玛丽 安?安德森――凯特?史密斯则奉献了那首在收音机里长盛不衰的歌曲《当月亮爬上山 头》(When the Moon Comes Over the Mountain)。3天之后,国王夫妇与罗斯福夫妇在海德公园一起野餐,国王吃了一些热狗和啤 酒。(他原本可以避开热狗,因为菜单上还包括冷盘火腿、薰火鸡及各种色拉,还有烘豆和黑面包、油炸圈饼和姜料面包、饼干、咖啡,以及软饮料 ――但他知道得 很清楚,在美国笑吃热狗很可能值一打军舰)。 Robert Taylor and Vivien Leigh Auld Lang Syne Farewell Waltz - Waterloo Bridge 1940. 那天夜 里,当客人们在海德公园登上列车的时候,总统双手抱拳,高高举过头顶,行了一个平民式的告别礼,人群唱起了《友谊天长地久》(Auld Lang Sn)和《他是一个快乐的好伙伴》(For He′a Joll Good Fellow)。 罗斯福夫人 在她那个温和亲切的报纸专栏“我的日子”中,没忘了向美国公众敞开心扉,讲述她对这次访问的家庭安排的关注――比如她如何关照给客人提供早茶,提供经过冷 藏的水而不是冰水;讲述那些小小的不幸事件,每一个读到文章的家庭主妇都会满怀同情地为之怦然心动――比如管家端着满盘的饮料走进海德公园那间大藏书室时 不慎滑倒,盘碟杯盏稀里哗啦地摔得粉碎。 国王和王后依次向人们致意,热诚、谦逊而富有魅力。华盛顿和纽约的人群都非常庞大,都热情洋溢; 事实上,罗斯福夫人在她的专栏中评论道,当队列在华盛顿行进的时候,她完全没法向王后介绍她们所经过的那些建筑物,因为雷鸣般的欢呼声淹没了她说的每句 话。没有什么麻烦事件妨碍国王夫妇的凯旋过程。总而言之,这次访问获得了几乎令人难以置信的成功。 在这次成功访问几个礼拜之后,总统费劲 地试图让国会修改《中立法案》并废除禁止向交战国出口武器和军需品的强制禁令。然而,国会尚未准备迈出这样大的步子。在一件可能会决定是战是和的事情上, 议员当中的大多数人依然不愿意向这个易变的人屈服,他曾经那样坚定地相信:希特勒必须得到制止,美国必须帮助制止他,办法就是清楚地向希特勒表明:如果他 不就此收手的话,美国的飞机和大炮(即便不是美国的陆军和海军)就会找他算账。 那年夏天,不管你走到天涯海角,对欧洲的惦记都会接踵而 至。 “跨大西洋飞剪”(40吨重的飞机,机翼长达152英尺)开始运送乘客从长岛机场飞往法国和英国――你或许会问,这究竟是盟国之间、 还是交战国与中立国之间的一种潜在联系?美国潜艇“鲨鱼”号在距离朴次茅斯240英里的水域沉没,潜艇上的59个人当中,有33个人被潜水钟给救了上来 ――大约在同一时候,一艘英国潜艇和一艘法国潜艇也失事了,这仅仅是巧合么?夏日走廊的桌子上放着一本《愤怒的葡萄》――而旁边摆着的是《我们这些年的日 子》(Days of Our Years),《亚洲内幕》(Inside Asia),以及《不是和平,而是刀剑》(Not Peace,But a Sword), 这三本书全都把美国读者带到了国外。 TVA与“共和与南方”共用事业体系之间的长期争吵,因为政府买下了田纳西电力公司的资产而有所缓 和――你应该认识 到,曾经在大商人的心中燃烧多年的对罗斯福的憎恨之火已经奄奄一息,行将化为灰烬。而一个推销员依然能够通过寄送这样一张卡片而得到订单,卡片上写着: 你要是不给我一张订单的话,我会再次投他一票。 但是,某些曾经义愤填膺 的商人如今甚至开始喜欢上罗斯福――因为他的外交政策。 那年夏天,有希望在社交界崭露头角的人都很想知道,谁会继芭芭拉?弗雷泽之后成为 新一季的“魅力女孩”,魅力(或者,如果你更喜欢的话也可以称之为“性感”)的观念如今变得这样普遍,以至于《生活》杂志竟然把托马斯.E.杜威称作“共 和党头号魅力男孩”,而司法部长墨菲则被称作“新政头号魅力男孩”。从欧洲回来的时尚专家带来了这样的新闻:巴黎流行紧身胸衣和沙漏体形。夏日的度假者们 趴在那儿下中国跳棋;试着模仿比利?罗斯的水上表演中那些游泳的男女人鱼;当格罗弗?瓦伦试图阻止“明天的世界”走向破产的时候,便把他所遇到的财政麻烦 与旧金山世博会的经理们所遇到的麻烦相比较; 讨论约翰斯顿在跑道上的速度;驱车去电影院观看罗伯特?多纳特主演的《再见,奇普斯先 生》(Goodbye Mr. Chips),或者是贝蒂?戴维斯主演的《黑暗的胜利》(Dark Victory)。1939年夏季所有这些日常琐事,有朝一 日,是否会作为暴风雨之前的快乐平静的事件,而从记忆深处浮现出来? 有一件事情几乎是肯定的。如果战争在欧洲爆发,我们应该能回想起宣布 战争的那个日子,因为正是在那一天,我们国家的生活被划出了一道分界线。不管战争所采取的形式有多么古怪,不管美国跟这场战争有怎样的关系,它都会给美国 带来新的问题,新的调整,以及新的希望和恐惧。 但毫无疑问,不会有战争。在7月和8月初,欧洲的事态确实相当平静。就算希特勒要在但泽和 波兰走廊制造新的危机,也肯定会有人及时地予以平息。这样的人一直就有。 风暴在8月的晚些时候逼近了。 最先,就像一阵预兆性的隆隆雷声,有传闻说,冯?里宾特洛甫飞到莫斯科去签署一份德俄协定。接下 来,这份协定显身了;8月24日的报纸以整版大字标题宣布了这个消息: 德俄签署为期10年的互不侵犯条约;约定各自在战争行动中不帮助敌 对方;希特勒断然拒绝伦敦;英法两国动员这份通告所传达的观念、预期和设想,让整个世界为之震惊。在美国,那帮所谓的国际事务专家摔了跟头,因为实际上作 为他们的逻辑前提的立足点已经从他们的脚下消失了。共产主义者来了一次迅速的意识形态扭转,因为他们看到了党派路线正走向一个U形急转弯。 Hitler inspects his troops during the Invasion of Poland. 1939 1939 年1月德军入侵波兰,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商人们决定,暂时不发出买入订单,等事态更明朗了再说;航运业的高管们在讨论该不该取消定期航班;股票市场犹豫 不决,卖出很少,股价摇摇晃晃,很不稳定。美国人再一次凑到他们的收音机旁,想听到刚刚来自欧洲的新闻简报。 多少天的谈判、动员、试图达 成解决的疯狂努力、威胁与反威胁――接下来,9月1日的一大早,希特勒的军队开进了波兰。 战争开始了。但依然有一个问题悬在人们的心头: 英国和法国的情况如何呢? 整整一天――那是一个星期五――这个问题一直没有得到完全的回答,接下来的一整天也是如此。它跟着劳动节周末度假者一起动身,去度过他们为期三天的假日, 即使在高尔夫球场和海滨浴场上,他们的脑海里依然翻腾着这个问题。 Neville Chamberlain at the BBC microphone "Britain is at war with Germany 3 Sept 1939" ---WWII 答案终于在星期天的早晨发表 了――那一天,距离本书开篇的1929年9月3日正好10年。收音机里从伦敦传来了内维尔.张伯伦的声音,一个丝毫也没有战争气息的声音,音调低沉而疲 倦: “今天早晨,英国驻柏林大使向德国政府递交了一份最终照会,声称,如果在1点之前我们没有听到他们准备立即从波兰撤军的消息,那么, 战争状态将会存在于我们之间。我不得不告诉你们,我们没有得到这样的承诺,其结果是:我国与德国之间已经处于交战状态。” 随着这几句话在万里之外平静地说出,美国的一个时代已经结束。 另一个时代开始了。 FDR is usually credited with having played a major role in guiding this country through WWII. The US troops to WWII ------------------ The GDP/income in the United States has more than doubled since the end of World War II . . . . the 21th... “你是对的,是我们干的” 2002 年 本.伯南克在庆祝诺贝尔奖金获得者米尔顿.弗里德曼 (Milton Friedman, 2012-2006)90岁生日时对他说。 他指的是弗里德曼所得出的一个结论: "中央银行的主管们对那次经济大萧条中的诸多苦难负有责任"。 伯 南克,这位日后的美联储主席继续说道: “我们再不会那么干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