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从对“真善美”的追求中看在中西文化中的区别
范例哲学从人类集体的认知能力的程度,来看待各个民族的发展。按照这个看法,
人的认知能力分为三种阶段:感性(康德称为知性),理性和悟性。在目前的世界上,
理性民族还主要是西方工业的发达的民主国家。而其余世界包括中国,作为一个集
体,还属于处在其感性的认知阶段。
感性认识的特点,除了感觉敏锐,心情易变,逻辑思维不深入等特点外(如同孩子的
成长中的认识发展),在对“真善美”方面的追求上,感性集体和理性集体的区别也
是明显的。这个区别,在前者,主要表现在对物质,对眼前看得到摸得着的东西,
追求的欲望更强烈些。在后者,对精神方面的要求,追求更强烈些。当然,必须看到,
这个结论都是相对而言的。
具体到人们对“真善美”的追求上,以中国为例。真,是指的对真理的追求。而真
理是客观的,既不以人们的主观愿望而转移,比如太阳系的运转。认识到真理的存在,
一个先决的条件就是必须区别主观愿望和客观存在。而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从来没
有产生过区分这两者的思想认识。这就是为什么中国特产的玄学也好,禅宗也好,还
是儒释道百家,都可以称为思想家和流派,而很难称为哲学的原因。
在对善的追求上,人们也许会说,中国的文化谈的最多的,就是关于道德问题,这
总是可以跟善沾边了,与西方文化的善的追求相匹敌了吧?我认为,不一样。中国人
讲道德,主要是从政治的角度而言。既中国的道德说教,不是出于人性的考虑,因
而不具有普遍的意义。而是仅仅从维护社会秩序,既,外在的因素强加于人身。我不
讨论这种道德的价值,我只是指出这样一个事实。外在的束缚是不牢固的,这就是
中国历史上反复出现“礼崩乐坏”的情形。为什么会有历代的文人骚客,如孔子,大
感其慨,直至投江(如屈原)。今天我们会出现“小锐锐事件”的原因。中国人很难
理解“Mother Teresa”那种情怀。中国人生下了畸形的孩子,第一个想到的是如何
“处理掉”。而西方人收留中国的孤儿,他们绝不嫌弃“裂唇”,“瘸腿”等有缺
陷的孩子。即使考虑收留一个健康的孩子,有些中国人还会想,“他/她将来还不知对
我们怎样呢!”的顾虑,这也是“后妈”现象出现的原因,表现的十分功利主义。
而西方人受圣经观点的影响,认为不幸的孩子,正是更需要爱的孩子,
犹如耶稣基督专门帮助不幸的人一样。中国传统文化没有宗教意识。加之对信仰
采取功利主义的态度,如将破庙建造村尾,不到急用时不烧香。所以,信仰的区别
导致了对善的理解的区别,是不足为怪的。
最后,在对美的追求上。我只举对爱情的理解。中国人的爱情婚姻观,如同他的道
德观,都是以“实用”为目的的,既,家庭的建立,传宗接代的必要。而很少讨论对
爱情中的真谛,“美”,的追求。中国人最美和浪漫的爱情,大概就属于“梁上伯
与祝英台”了。但仔细想来,他们除了“卿卿我我”,还是“卿卿我我”,虽然可以
爱得死去活来,但很少能够升华爱的情感到更高的程度。按照柏拉图的爱情观(如
“Symposium”),真正的爱可以如此强烈,如此“spiritual”,她可以超越“一切”
人们的社会关系,包括家庭。在以家庭为主的中国婚姻观中,如今日的“非诚勿扰”
节目,与那种柏“拉图式的爱”是格格不入的。在西方,如量子力学的重要的描述工
具,“薛定厄方程式”,就是薛定厄本人在恋爱中通过爱情的升华而得到的。升华,
就是将两个男女个人之间的感情,上升到“普遍的爱情”,就是傅雷在家书中所说的
“希望天下的相爱的人都幸福”的境界,或“有情人皆成眷属”美好愿望。天下也许有
相貌乏陈的男人女人,但天下没有丑陋的爱情。因为爱情的本质在于真诚。这样真
诚的爱情的美好,最终将“善和美”都结合起来了,达到“真善美”的统一的最高境
界。这也是柏拉图为什么在SYMPOSIUM中说(大意),爱情的力量是巨大的,她不仅可
以造就新的人生,因为在所爱的人面前丧失荣辱,是最令人不可接受的。由相爱的人
们组成政府会无比廉洁,组成军队会战无不胜,组成得社会是天下大同等。
人,首先是动物的一种。但只有称为“精神动物”,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而永远
脱离了动物界。
|
|
|
|
|
|
|
|
|
文章评论 |
|
|
|
作者:嘎拉哈 |
|
留言时间:2013-08-29 10:47:32 |
|
|
刚才可能没说清楚。现在换个角度。
民族本就是集体的概念,研究民主,不就是研究集体嘛。民族的发展差异,主要当然是认知差异了。比如亚马逊部落。因此您这句基本上是废话。比如,在研究水的状态时,俺的《论狗屎》可以这样说:
“狗屎哲学从水的温度差别,来研究水的气,固,液三种状态。” |
|
|
|
作者:嘎拉哈 |
|
留言时间:2013-08-29 10:25:34 |
|
|
【范例哲学从人类集体的认知能力的程度,来看待各个民族的发展。】
------- 从您最近的几篇博文看,范例很像是一只大破筐,随时随地想装什么,就装什么。照着这个路子。俺明天也可以写一本《论狗屎》,也同样可以想您这样“言必称狗屎”。没有什么区别。
俺希望这是一个误会,您老兄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从人类集体的认知能力的程度,来看待各个民族的发展”这么明了,简单的一个看法,就被您的范例给顺了过去? |
|
|
|
|
|
|
|
|
|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