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
一一薛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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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回头再来谈谈油画<<献给-1976年4月5曰的歌>>.在巡回露天画展览会人群中有一个自称四川美院2年级生的青年人,用不屑的眼光盯着头上的油画<<献给-1976年4月5曰的歌>>,带有挑衅的语气向我提问:你怎么知道那一天的夜晚月亮是圆的?我接着话题答道:我不知道月亮是否圆,缺,因为那是天体物理学家的事情.
在这一幅油画的左上方画有一轮姣洁,晶莹的圆月亮.问题被提出来了,好,我接下去说:人们总是对着初升的太阳说,太阳从东方升起,怎么会呢?
物理学家眼里的太阳系,太阳是恒星,行星的地球绕著太阳旋转,太阳不会是从东方升起来.
在诗人的咏颂时:啊,霞光万丈,永恒的光和热,正是那圆圆的,从大山峰顶升起,在海岸线腾空的太阳.
在我眼里的这轮明月,是我寄托了对英雄的敬意,我运用了象征,隐喻的表现性艺术手法,月亮巳经被我人格化了.对于川美2年级生的你看来则是另样的油画,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反动.
多年以来我的艺术观受到非议,就不难理解了.黄锐的谎言在于:薛明德只是个用刮刀带着激情的冲动涂抹油彩的油漆匠.好心的读者们,是不是读出了此人的阴暗,据心险恶,这还是其一,后面的其2就更显小人之举了,此举仍是为了混淆视听,历史老人常被黄锐这样的人缝织皇帝的新衣,终将被我戟穿.
过了好些年,我从金华山劳改营回到故乡重庆,与当年川美2年级生,毕业后分配工作去了重庆出版社的这个画家又见面了,他对我说,那时反对我是被学院派害了,现在也象我这样怪异的画画了,他的一席自审,使我又有了新的主张,关于新的主张,难道不就是新艺术理念吗,新艺术理念有了自由女神的引领,我历尽艰辛一路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