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和震說得在理,理在哪裡?
--薛明德
(3)
薛明德是人渣還是藝術家?
只有薛明德這位土匪流氓的所謂“幸福”是通過偷盜、搶劫、詐騙而來的吧。所以他在網上不斷地攻擊貶低他人,自吹自擂的行徑,就是一種行騙術。所以他對四川美院的幾位較有名氣的教授或藝術家十分的妒忌,千萬百計地攻擊污衊他們。他原來是一位極端仇視農民的土匪。他一概搗亂貶低謾罵,侮辱我的人格,他如魔鬼似的糾纏着我。
以上是賈和震對人渣薛明德的評價,至於薛明德是不是藝術家另當別論.
如賈和震說薛明德是人渣,那就又當婊子又立牌坊,意思是人渣就滓到底,渣到極至,就如影隨形如魔鬼似的糾纏着賈和震這個鄉巴佬露出狐狸尾巴,原形畢露,撕開來看看包藏的是何渣滓?
賈和震刑事犯罪坐牢是偷盜、搶劫、詐騙,這裡不是疑問句,只要是熱衷於刑事犯罪就會有幸福感,這樣的幸福不須加引號.
薛明德言論自由犯罪做牢是藝術至上、藝術為美、藝術不為人民服務,只要是熱衷於言論自由犯罪就會有幸福感,這樣的幸福不須加引號.
我來藝術國際里還不到一年,單槍匹馬,站立在藝術聖殿大道的入口處,對那些旁門左道,邪說,予以駁斥,總是有理有據.賈和震不也獻了不少的紙花、絹花、塑膠花,不也誇讚薛明德寫的文論說得有理.
薛明德在聚藝廳博客里用了山姆,明德2個名.現在就是明德,這是中文名.那個山姆是英文名,我之所以不再用山姆,是因為聽月,她對我說喜歡中文,叫明德親切.我就為聽月保留了明德的稱呼.
這也被賈和震拿來當成了騙術.所謂的騙術,不外有這樣幾種,財、色、榮譽、官位、職稱,這些,薛明德一樣也不沾邊,我到是對央美、川美、以及博導、碩導、院長、主席少客氣,現在被賈和震解讀為十分的妒忌,千萬百計地攻擊污衊他們。
現在直面正題,揭露一些歷史的恩怨、是是非非.
這裡只談川美發生的一些事,與我的命運有關.
第一個出場的是川美院長羅中立.1968年,羅中立是川美的造反派頭目,夥同王憲民,林清和等5、6個同學闖進我的家,非法搜查,抄家,抄去了80多本世界名畫冊.
這麼多的畫冊是怎麼到我的家裡的?容我另文撰寫,它們是組成我回憶錄的章節.
在抄家後離去的路上,遇上了認識羅中立的藝術愛好者們,隨後,他們趕去了羅中立的家,是想把這批贓物瓜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羅中立早已料到了可能發生的如此險惡,在這幫人趕到之前,畫冊巳轉移而讓這些宵小赴了個空.
羅中立以他造反派頭目的身份,不問青紅皂白,製造輿論,謊稱薛明德夥同社會流氓抄了他的家.
這個事件的直接結果是我被不明真象的同學們圍摳,毒打,現場有繪畫系教授劉國樞的兒子,羅中立的同班劉威立,他不是個東西,在一旁助威,反正打死了人不償命.早在1966年9月,川美一幫同學進京告狀,一天,劉威立與我去北大看大字報,返回白塔寺附近的報紙胡同中學校接待站,已過了晚飯的時間,2人只好去外面找吃得東西充飢.
劉威立買了2個火燒,2兩糧票,6分錢人民幣一個.而我呢,買了2碗小面,2兩糧票,8分錢一碗.後來成為了被攻擊,批鬥的資產階級生活方式的例據.
幾十年過去了,凡是在天朝高官厚祿,比如羅中立此輩,一定是暴君毛的權術得心應手者.如同暴君最後一刻也不思懺悔,而說的最後一句話是:“醫生,我還有救嗎"?
第二個出場的是馬一平.此人是羅中立的素描課教師,也曾任教於我.
在1966年8月的一天,川美小操場上的批鬥大會上,我看見羅中立端着一隻土碗盛滿墨汁,手握一團爛布沾着墨汁就往馬一平低垂的頭上,臉上塗抹,墨汁順着脖子流淌下來,把白色的襯衣也染黑了.
當時.我的感覺就象是一群納碎,黨衛軍在干着反人類罪.
就在當天夜晚,我獨自一人悄悄的去敲開了馬一平老師宿舍的門,我帶去了對被損害被侮辱者的問安,是想減輕此時受辱後的痛苦,我還帶去了我的日記本,寫滿了青年人的理想,追求以及好些短詩,我柔聲細語朗頌着.
不想,馬一平用冰冷的聲調回應我的一番熱情.
你不要再走我這樣的老路,這樣下去會自絕於黨和人民,今天,我受到羅中立同學們的教育幫助,他們是為了我好,才不至朝着個人奮鬥的道路上再滑下去...
馬一平所有畫的宣傳畫,無不是暴君毛揮手我前進,這樣的東西.
這些年,有了過官癮的機會.他脫離了川美,不在羅中立院長的陰影下,來到成都在川音掛靠當上了川音美術學院院長.
川美有一個院長叫葉毓山,他是雕塑系的,只因塑暴君毛有功,甚至在我夢中的廁所里有一座他雕塑的暴君毛座像.
川美繪畫系黨書記叫蔡振輝,畫暴君毛最起勁,後來,掩藏**黨的身份前往馬萊西亞畫行畫掙美金,海歸後在成都川大美術學院任付院長,同樣過足官癮.
川美有蘇派,羅派.蘇派的領軍人物叫魏傳義,是馬克西莫夫美訓班的班長.馬一平就是他的門生.後來,魏傳義去了廈門,在那裡的美術學院任院長,過足了官癮.
羅派的領軍人物叫夏陪躍,不論多少,何種原因,這個羅馬尼亞畫家博巴開設的美訓班的弟子,在川美不成氣候.
除了前面提到的羅中立,葉毓山,一個畫《父親》,一個塑暴君毛,現在被賈和震津津樂道,這不,賈和震說薛明德十分的妒忌,千萬百計地攻擊污衊他們。
(未完)